我不會咕咕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7章 扶搖沖天,歸來操刀(6K,求追讀),高武三國:自易命序列開始長生,我不會咕咕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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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天德值。

宜納財出行,忌動土行喪。

地宮深處,廳堂門前,項稷站樁蹲立,吸腰收胯,含胸拔背,拇指外展彎屈,其餘四指併攏向手背方向展開,手背後張,形如鷹爪。

而後他架子一變,雙臂一揚如雄鷹展翅,蹲立的身軀也立地拔起一抖,傳出噼啪聲響,化作站樁,雙臂高舉過頭頂,脊背上的明王相也跟著顯露出來,伴隨著肌體動作而扭曲,內勁外放遊走,不斷調整每一寸筋骨的發力,他動作不快,但拳架子開闔之間卻沉渾異常,拳鋒所過之處,空氣生出嗚咽之聲。

九牛二虎之力隨心運轉,蒸騰股股氣浪洶湧三丈之地,他體內氣血滾滾而動,竟傳遞出來了小溪流水般的聲音。

嘣!

下一個瞬息,有如弓弦拉動,項稷肌體之上,一條條青黑色的大筋浮現,起伏拉伸,似乎一口強弓,生出連綿不斷的離弦之音。

練筋如絃動,圓滿連珠弓!

哧哧哧!霎時一連串勁氣外放射出,以大筋為弓,以脈絡為弦,將內勁外發,勢頭猛烈,更勝凡俗拳腳之勁,每一道外放的勁氣都如弓矢般射出,就等若於自然附加的一種技巧了,融入了射術變化。

“三關武師,筋弓脈弦勁氣外放,身懷九牛二虎之力,我有此先四牛一虎的底蘊才在一月之內成就這等造化,恐怕就是師傅也想不到,我這般快就自二關入三關,已然位比縣尉,可殺入龍虎榜前一百了。

而第四關的金肌玉骨,身懷一象之力,肉身寶藏挖掘的更深,循循漸進,不知還有怎樣的神異?這武道被譽為全新的序列雛形果然不是虛言,秦皇漢武以人力做到這一步,當真是蓋世人雄。”

項稷拳隨心動,念頭起伏便拳風不絕,思及秦皇,遙想漢武,這一趟拳足打了一個時辰方才停下,鷹爪功與明王身交錯而動,牽引之下倒有幾分佛門大鵬王拳的意蘊。

而世間鍛體武學,不論淺薄與高深,道理都殊途同歸,無非是皮膜、血肉、筋脈、骨髓、臟腑,層層遞進後產生的質變,是人體厚積薄發的過程,或者說,是一種循序漸進的生命進化。

若說自古流傳下來的二十八宿序列走的是把握天地權柄,那麼秦皇漢武開闢的武道便是壯大自身,挖掘人體的進化途徑,實現身載‘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如今位列三關,天關之路走了大半,已經到了可以舉行神通序列入門儀式的標準,如今我可走的便是奎木狼序列與角木蛟兩條序列。

前者為十步武夫,儀式我很清楚,也有實現的條件;而後者的坤山夫長儀式在軍伍中流傳,暫時不好得到,便該為十步武夫晉級做準備了。

十步百人屠,心血鑄武經,完成之後,不知實力會壯大到哪一步?”

項稷思索前路,已是有了目標,心神不由沉入腦海之內,他有所察覺,在吸收了一百零八道鋒芒後,自己那化作光武神兵的元神也有所長進,取得了突破,擺脫了渾鐵粗胚,達到了百鍊利器層次。

但要想達到歷史名器的層次,就任重而道遠了。

精神世界內,一片黑暗的祖竅天地似乎籠罩了一層濛濛的天光,天光下,那盤坐的元神小人籠罩著一層濛濛的清輝,氤氳如霧,緩緩立起,雖然沒有五官,但卻給人一種睜開眼般的感覺。

這時候,他看到的雖然是真實的世界,但念動間,世間一切,就盡皆化成黑白二氣,混沌諸色,彷彿這樣的世界,才是最本源的,是真實無虛的。

“這是··我命格對應的氣運?”

忽地,項稷發現自己元神肩頭上還纏繞著一條青色光影,自然而然的明瞭這是自己的氣運化形,氣運之說向來縹緲,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對應他青色命格顯現出來的便是一條能有三寸來長的青色虛影,這虛影形似蛟蛇,但卻被青煙包裹繚繞,是一條通體碧色的泥鰍,只是這它顯得有些不同尋常,尾如蛟般生有鰭,額前有兩個小鼓包,那眸子也不是豎瞳,而是如人類一般的眸子,瞳孔明黃,似乎有日月在其中沉浮。

遠遠望去,就像是要化成青色的龍鰍一般,青煙愈發濃烈。

泥鰍,不必小看,更不必也輕賤冠之,實際上,它是墮龍,也就是被罰墮泥犁的龍,有龍性卻無龍形,有龍運卻無龍命,有龍骨卻無龍相,但若有機緣,這龍運在身者便可化作真正的‘龍鰍’,一搏那騰躍九霄之上的天機。

“恐怕也只有那些王侯將相,世家大族出生的傳人能夠氣運鼎盛,不必後天奔波,我以微末之身逆流而上,沒有易命圖這等奇物相助想要逆改難如登天,在這個武道後路與神通序列被世家壟斷的時代根本不可能。

這個時代,是屬於世家的舞臺,皇族,也只是其中強大的一支,普通人只是背景,是在境界與力量壟斷下的‘田地’。”

他沒有自卑嘆息,也沒有自傲飛揚,只是保持著自我認知,向著目標奮進,哪怕是螻蟻,首先要學會的,也不是仰望天上的真龍,而是要先學會尊重自己,看得起自己,才能看得到未來!

片刻後,自入定中醒來,項稷眸光熠熠,面色紅潤,渾身氣血充盈,精神力也恢復到圓滿,甚至比之前更精純了一分,心念一動如臂使指,修煉圓滿的鯤魚圖鎮壓心神,初成的大鵬圖外放而出。

霎時在他周身三丈之地就多出了一頭碩大金鵬,神武無匹,展翅裂天地,揮爪碎虛空,渾身羽翼刺目閃耀,如一輪大日冉冉升起。

唳!伴隨著其振翅,天地間竟有一道道劍芒沖天而上,鵬羽化一百零八劍橫列空中,神劍如林,鋒芒森寒,豎立向天,煞氣化作實質霧氣起伏著,有此手段,配合他一身戰力,足以對抗神通未入門的四關武師。

項稷對己身實力有了把握,當即決定離開地宮,前往地上一探,不知當日筆判生死、孫趙二老與兩位宗主聯手圍攻下,盤山虎結果如何了。

他們之間不需要什麼大義凜然的藉口,也不需要掩蓋什麼,就是最簡單的仇人關係,你不死我心難安!

至於血頭陀,以他的作風會撿便宜,但不會去送死,苗頭不對第一個跑的就是他。

離開十里青銅長道,熟悉的山洞映入眼簾,項稷直接順著溪流投入了那海眼內,被漩渦一裹挾倒衝逆流,再度回到了那處三樹環繞的湖泊內。

唰!

水波四濺,他赤著上身一躍而起,來到了被自己撞斷的那顆大樹下,遙望天際。

此刻,殘陽西落,沆瀣漸生,越過水潭,再穿過一掛老藤,就看到了一條山溪,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一切都顯得祥和而寧靜。

似乎山上的搏殺,山下的險境都與此無關,同一片天地不同的景象。

蟄伏一月重見天日,項稷不禁感嘆,普天之下,最缺是機緣與造化,最不缺的,也是機緣與造化。

咚!

他一步邁起,腳下勁氣外放如悶雷,一股反衝力道當即將他身子往上一抬,足有三丈高,跟著左腳右腳交替踩踏而下,一股又一股的勁氣爆發上推,竟是硬生生將項稷從崖底一路飛騰到了山腰上。

“難怪都說三關上下截然不同,光是這全新的趕路之法都無比便利。”

山道上,項稷環顧,卻不見兩宗弟子的身影,心頭不禁生疑。

他一路飛奔,幾個呼吸間就凌空踏步來到了此前舉辦宴席的峰頂,這裡早已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與碎石斷木,依舊不見兩宗弟子,反倒是斗笠打扮的江湖客不少,在這裡翻翻撿撿。

見到他到來,人們也不意外,像是早已習慣了般,只是瞥見項稷那赤裸的上身時才微微露出一絲古怪神色。

“朋友,不知這一月來,盤山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初宴席後我便離開,閉關至今。”項稷找上了一位鬍子花白的老釣叟,他正在廢墟間翻找著,想要得到兩宗遺留下來的東西。

聽到有人問詢盤山的事情,老釣叟不由詫異“這盤山的事情都鬧上天了,震動代郡,靈丘縣衙都一片混亂,你出關一路趕來竟然沒有聽說?

罷了,在一月前舉辦論劍宴席的那一日,歡喜教使者被覬覦趙武靈王墓的虎魔擊殺,奪走了秘籍,而後遭遇筆判生死與崔趙孫三家長老聯手圍殺,就連血頭陀與翻天鯤也曾出現,但最後他們打到了山巔,亂戰之下三家長老全滅,公孫越重傷不知所蹤,兩位宗主一路逃亡縣衙···”

“孫氏長老戰死,趙氏長老被釘死山門前,筆判生死不知所蹤,兩宗宗主逃亡縣衙求援去了?他們其他弟子呢?”

項稷心中一驚,那麼多人竟然都拿不下盤山虎一人?兩位宗主都要去求援縣令,希冀其五關的實力能夠鎮壓住局面。

“哪裡還有什麼其他弟子,死了,都死了!那一日虎魔發瘋,到來的世家長老都被殺了個屍骨無存吶,全部被吸了個乾淨,連兩位大長老都著了道,被練成傀儡,又有歡喜教教主半路折返,趁亂將兩宗弟子血腥屠戮修煉邪法,餘者全滅,宗門成空,只剩下秋老虎與趕山客悲憤逃離,求助縣令。”

而老釣叟接下來的話語更是駭人聽聞,秋刀門與趕山宗滅了!

歡喜教趁亂而來屠戮弟子,延續了百餘年的門派竟然只剩下兩位宗主得以逃出,實在慘烈,是誰也沒預料到的悲劇。

以往,該教上上下下都是被縣衙通緝,兩宗打壓的邪教,門徒子弟都是一些姦淫擄掠,殺人取血,奸男取精,淫女取紅的砍頭賊子,這一次更是心狠手辣,直接覆滅了自己的兩個敵人。

“歡喜教,好一個歡喜教!”項稷神色漸冷,原以為是虎魔動的手,沒想到卻是那個盜書不成的歡喜邪教,真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傢伙。

從某種意義來說,他也是承了兩宗的情,與他們合作,未來未嘗不可發展成夥伴,結果如今卻被邪教趁亂屠戮,怎能不為所動?

見他如此,那老釣叟卻是慌忙做出了個捂嘴的動作“誒,壯士慎言,如今兩宗覆滅,靈丘縣如今最大的勢力便是縣衙與歡喜教了,你如此開口,說不得會被他們尋上門報仇,那些傢伙不是犯了事就是大牢裡逃出去的,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老人家不必憂慮,很快便沒有什麼歡喜教了。”

項稷沒有多言,知曉了秋老虎與趕山客逃亡靈丘縣衙,他自然要去相助一番,之後那歡喜教,便用作自己屠百人取心血,晉升十步武夫的儀式之地,正好!

這年輕人··老釣叟還沒反應過來,正要開口,面前卻直接不見了人影,再一回頭,不禁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方才那個少年人踏空而去,步步生雷,如流雲長溪般浩蕩而過。

勁氣外放,三關武師?!

這麼年輕的三關武師!

“嘶,這等實力與年紀,不知是龍虎榜前一百名的哪一位?”

周遭一些在廢墟間翻找的江湖客也不禁看了過來,紛紛露出愕然之色。

盤山,還真是個奇妙的地方,一月裡面足足出現了數位龍虎人傑的身影。

···

月上中天,晚風漸漸綿柔。

通往靈丘縣衙的小徑上,數道身影匆匆掠過,驚擾枯枝鳥雀,一片撲騰。

石橋聳立,湖水長流,兩岸人家已然入睡,卻不見窗外暗流洶湧。

“快了,縣衙就在眼前。”

趕山客面色發白,胸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深可見骨的掌印,周遭血肉筋骨全部壞死,慣使的雙鞭早已斷折,只剩下兩個手柄懸掛在腰間,秋老虎被他揹著不斷趕路,氣若游絲,像是馬上就要昏死過去一般。

當初一戰太慘烈,竟讓兩位四關武師都傷成了這副模樣。

“嘿,嘿嘿,還想跑?如今可不是我歡喜教在追殺你們,還有那不知來路的虎魔,這兩位追逐的傀儡可相當眼熟啊,哦~~,我想起來了,這不正是你們兩宗的大長老嗎,難怪下不了手,哎呀呀呀,可需要我出手相助一二了?”

同時間,另一道身披百花袈裟的身影自陰影中顯露出來,面容俊美邪異,嘴唇竟是紫紅色,眉心正中還以硃砂點了一朵桃花,正是歡喜教教主,一路追殺至此。

在他前方,還有兩位紫眸老人追殺兩宗門主,竟是秋刀門與趕山宗的兩位大長老,俱是三關武師的境界,如今卻是成了虎魔的傀儡。

唰!下一刻,歡喜淫僧出手了,左手肌膚霎時閃起金光,一甩間抖落漫天粉紅氣勁,猶如桃花盛開,花雨飄然而落,其中還夾雜著某種催情粉末,可以喚醒人的情慾,失去理智,不論男女。

“無恥淫僧!”趕山客怒罵,轉身就是掄臂抽打,一雙臂膀瞬間化作金色,宛如黃金所鑄的佛像一般捶落雙臂,雄渾有力,拳鋒與花雨勁氣碰撞,甚至發出嘭嘭的聲響。

哈!頃刻間兩大高手同時吐氣大喝,體內頓時響起噼啪的骨骼脆響,好像年祭時家家戶戶點燃的鞭炮,連成一串,密密麻麻的勁道頓時噴湧而出,讓他們金色的臂膀上都凸顯出玉白色紋路,那是骨骼所在,這是四關武師的神異,金肌玉骨。

練骨如點炮,連環一線天!

噗!然而交鋒剎那變化,本就重傷的趕山客還揹負著秋老虎,自然不是歡喜淫僧的對手,雙臂霎時開裂滲血,腳步猛地倒退,橫飛到了石橋正中,面色漸漸難看。

因為動的不只是歡喜教主,兩位成為傀儡的大長老也跟著壓來,可就在此時,一股莫名的鋒芒感出現,一下子令兩人腳步頓住,紫色眸子無神的扭頭看向一旁。

但見石橋南邊的水流陡然像被柄銳利長刀一刀切成兩半,浪濤迭起之間自動向左右分開,石橋彼端,卻有個紫色勁氣環繞的孤獨身影邁步,正徐徐向石橋而來。

他上身袒露,肌膚強健有如精鐵,赤足所過之處,地面焦黑如遭雷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痕。

“山河小友!”趕山客面露驚喜之色,沒想到跌落懸崖的他還活著,此刻趕過來馳援!

歡喜淫僧也有些驚疑不定“翻天鯤?”

傳聞中這小子不是二關武師的境界嗎,什麼時候成了三關!

這勁氣外放的手段太明顯太高調,做不得假。

“歡喜教,你們的人頭,應值不少銀子。”

寒風凜凜,殺意濃濃,項稷雙眸寒光四射,緊盯著歡喜教主邁步而前。

每走一步,魁梧的身軀都彷彿更加膨脹一分;每跨一尺,縈繞周身的紫色震雷勁就愈發澎湃高漲。

左腳踏下,長街屋舍似籠罩泱泱烏雲,沉悶壓抑;右腳提起,湖泊石橋如落入雷暴電海,長條青石板赫然焦黑熔化,此時此刻,這方才還激烈熱鬧的區域,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伱以為自己是筆判生死公孫越嗎。”歡喜淫僧冷笑,腳步一錯身子扭轉便逼近過來,腳印由淺而深,晃動速度相應越來越快,甚至叫人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相距三丈,兩人之間的紫粉二色氣勁已然扭曲糾纏在了一起,初春時節,冬寒未消,一陣冷風從橋頭吹拂而過,赫然竟仍帶有徹骨之意。

下一刻,項稷動了,渾身紫色氣勁如電閃雷鳴般炸開,令歡喜教主眸子一顫,瞳孔內剎那失去了對方的身影。

這一動,就如狂風驟雨。

太快了!

他身子一閃,就如一口長刀,徑直切入了石橋上,直接阻擋在了兩個傀儡與趕山客之間。

粉色氣勁轉瞬即逝,那原本鎖定在他身上的歡喜教主氣機,被瞬間崩碎。

砰!

他化掌為刀,切碎趕山宗大長老護體勁氣,僅在剎那之間,斬過了對方的脖子。

這位三關層次的傀儡沒有半點反抗之力,被一掌刀劈碎了脖頸,橫飛跌落成屍體。

秋刀門大長老紫眸大亮,弓身就是一刀劈來,卻見項稷抬手一抓就射起一蓬湖水,揮手灑出便見滴水成刀,泛著波光,刀身粗獷足有三尺長,空氣被撕裂,拉出一道蒼白的氣勁痕跡。

什麼!

四方皆靜,歡喜教主與趕山客同時神色一凝,這可不僅僅是勁氣外放,還有鋒芒的手段!

此刻的項稷,便如虎入羊群,彈指間空氣震破,就將羊群肢解,造成累累傷痕。

砰!這湖水凝成的鋒芒之刀肆虐而過,直接打爆了秋刀大長老的護身勁氣與三寸膜衣,如遊蛇攀附,震散氣血,直接將他橫壓當場,腦袋都歪斜著扭飛出去。

根本擋不住!

“鋒芒,純粹的鋒芒之力,竟然不止一道?他的體內足有兩股鋒芒,還有這種以勁氣外放做橋樑搭載刀芒的武學技巧,他又是從何處學來的?”歡喜教主見他一瞬間就鎮壓了兩位三關武師,不由有些驚異。

此子雖沒有一象之力,氣血不足,但身懷的鋒芒異力殺傷力卻不差多少,真的有與他們征伐之資本。

“你看夠了嗎,事實上,你走不走也無所謂了,逃回歡喜教也避免不了必死之局。”

看也沒有看兩具屍體一眼,項稷負手立在石橋上,平淡的目光直勾勾盯住歡喜教主,鋒芒暗藏。

聽到這話,不僅是趕山客與秋老虎很意外,歡喜教主更是挑眉冷哼“什麼意思,我們應當沒有太大仇怨吧,何必要走到這一步?”

他不明白,才第一次見面,怎麼眼前這位翻天鯤就要他的命?

就算是能逆伐而上的龍虎人傑,也不能這麼張狂吧?

“仇怨?為什麼一定要藉口呢?

既然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因為你滅了趕山宗與秋刀門,壞了我本來的兩個盟友,而我能破入三關,算是承了他們的情,自要還善報。

我做事一向很公平,既然你滅了兩宗,那我就滅了歡喜教,你追殺他們,那我就追殺你。

你可以試試,能否在我手上逃回歡喜教。”

項稷神色漠然,彷彿是在說著極為普通的家常話一般,將滅教之事吐露的雲淡風輕,將追殺一位四關武師的行為敘述的輕而易舉。

這已不是少年人的張狂,而是霸道!

一切盡在掌握,以及對己身實力有著絕對自信的···霸!道!

“好小子,真將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一百零八位而已,你以為是七十二位的筆判生死公孫越當面嗎?

若是他,我還顧忌一二,你,還··”

歡喜教主面色一沉,再能忍心頭也有了幾分火氣,立時就要開口譏諷,打壓這翻天鯤的氣勢與信心,高手交鋒,心靈意志亦很重要。

噌!

一聲刀鳴打斷了話語,項稷並未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肩頭一鼓黑木匣子開啟,右手一揚已然握著尋梅刀寸寸出鞘。

三尺寒芒隨風而顯,在月夜下格外森寒,隨著刀鳴響起的,還有那肆無忌憚的平緩之音: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只是,把自己的決定知會你一聲而已。

你只要聽到就好,至於聽與不聽,信與不信,悉聽尊便。

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會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歡喜教,今夜必滅。

而你,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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