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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寨中老弱婦幼牲畜,以及棄械投降的土匪,還有罪魁三禍首,容泊呈的黑甲軍血洗了烏索山。

容泊呈一手握著紅纓長槍,一手抱著小小的妹妹,站在寨中最高的地方,替妹妹看著這些人如何死在刀箭之下。

今夜他們便在寨中整頓。

“少將軍,軍醫來了。”

容泊呈抱著小秧秧下去,進了一處收拾好的屋子,他小心翼翼地把妹妹放下,外邊又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快!快!”容輕澈抱著渾身泥土和著血的容驚春進來,腳上的鞋也磨破了,露出的腳趾頭上都是血。

容泊呈眉頭皺得更深了,下意識伸手要去拿放在旁側的長槍。

殺人的心思更烈。

“秧秧……”容輕澈看見了床上的小秧秧,手臂血肉模糊,像是被什麼東西撕咬所致。

他一把放下容驚春,轉身就朝外邊去,落杏喊了一聲三公子,又看向少將軍,少將軍沒說話,那她便不攔了。

這些土匪也是真夠膽大。

綁誰不好,偏偏綁她們將軍府最小的兩位主子,也是大家最寶貝的兩位主子。

想必將軍和郡主已經提刀在來的路上了。

……

大將軍府。

容雨棠心神不寧的來回徘徊著,兄長嫂嫂說驚春和秧秧貪玩,跑出城了,他們現在去接。

這話她是不太信的。

可沒等她追問,兄長和嫂嫂已經騎馬而去,若榴霜女也緊隨其後。

她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一定出事了。

眼看著已經三更天還不見回來……她不能坐以待斃。

煎熬的等待好比螞蟻錐心。

秋海和時菊也只讓她稍安勿躁,說是安心等,有將軍和郡主在肯定不會出什麼大事,她幾番打探,發現秋海和時菊確實不知具體情況。

女兒早上出門,半夜還不見歸,哪個當孃的能等得安心。

她等不了了,於是急匆匆地朝馬廄過去,她不會騎馬,可總要一試,這個朝代就只有這種交通工具。

“夫人!”秋海發現了她。

時菊看著夫人竟然自己上了馬,拉起了韁繩,著急忙慌追過去:“夫人你不會騎馬!”

“駕!”容雨棠反手拍了一下馬屁股,目光堅定,她必須要去找秧秧。

絕不能猶豫。

絕不能像從前那樣猶豫!

秋海和時菊也趕忙騎馬跟上去,她們在身後看著夫人騎在馬上歪歪扭扭,隨時都會被馬兒甩下去,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發生何事?”司徒元鶴睜開眼睛,她聽到容家妹妹身邊兩名侍女的喊聲,那聲夫人喊的定是雨棠。

“王爺,是容夫人騎馬出城了。”府中暗衛旋即來稟。

“備馬。”司徒元鶴來不及穿戴整齊,只一根玉簪束髮,裡衣外罩著大氅便騎馬追去。

遠遠便瞧見容雨棠趴在紅鬃馬背上,她的侍女一個在前欲要攔下馬停,另一人試圖跳到雨棠馬背上。

紅鬃馬嘶吼一聲,前腳躍起,雨棠眼看著就要被甩下馬了。

“架!”司徒元鶴兩腿一架馬背,微俯下身子,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長臂一伸,把要掉下來的人攔腰入懷。

容雨棠有驚無險。

她心臟砰砰直跳,抬眸望著離親王冷硬的下顎,害怕地抓住他的一隻手臂。

“離親王,帶我出城。”

司徒元鶴垂眸看她,明明已經怕得兩眼溼潤,嗓音顫抖,手指冰涼,目光卻出奇的堅定和固執。

“求你。”容雨棠忍不住落了淚。

司徒元鶴抬眸,兩腿再夾馬肚,二話不說帶她出城。

從前人人都說女子哭時梨花帶雨,是多麼地令人心疼。

他見過梨花帶雨的女子,卻沒流露過心疼。人人都道他離親王不識情趣,他也曾懷疑過自己。

現在才知並非如此。

只是比起梨花帶雨,雨打海棠在他這才是真絕色。

“去何處?”

“烏索山,對,烏索山。”容雨棠用力抓著他的手臂,“我聽見他們說去烏索山,秧秧和驚春不見了,你知道在哪嗎?”

“知道。”司徒元鶴當然知道,嶺縣烏索山,容泊呈正在那兒剿匪。

看來秧秧和容驚春不見,和那群土匪脫不了干係。

“雨棠,你扯著手臂本王不好使力。”

“那,那怎麼辦?”容雨棠也沒騎過馬啊,也沒坐過馬啊,她嚇得趕緊鬆了鬆手,差點讓奔跑的馬兒顛到地上。

幸虧離親王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才沒掉下馬去。

緊接著腦袋也被按進他的胸膛裡。

容雨棠一愣。

“風大,坐穩。”司徒元鶴一手執韁繩,一手按著容雨棠在自己懷裡少受冷風之苦,架著馬兒一路往烏索山去。

秋海時菊緊隨其後。

四人馬不停蹄趕到烏索山時,天已大亮,小秧秧和容驚春同躺在一個屋子裡,地面上的盆裡全是血水。

“秧秧……”容雨棠望著床上毫無血色的女兒,捂著嘴的手一直在顫。

這一幕像極了現代時她趕到醫院,只見到已經沒了心跳的秧秧一樣。

已經承受過一次女兒的死亡。

她承受不了第二次。

“秧秧,秧秧……”容雨棠哭著連滾帶爬地過去,趴在床沿拉著女兒的手,發現女兒的手是冰的,便一直不停地揉搓,哈氣。

眼淚一滴又一滴地掉。

“雨棠……”姜知蘊走過去扶她,“秧秧還活著的,只是手臂被咬傷了,暈過去了,還沒醒來。”

然而雨棠彷彿聽不見一般,不停地說著:“娘來晚了,娘又來晚了,秧秧……”

似乎聽到孃親的呼喚,小秧秧嘴巴動了動,輕輕地喊著:“孃親……”

“秧秧!”容雨棠握著女兒的手哭出聲來,險些哭背過氣去。

小秧秧一個勁地說疼。

得知女兒是被狗咬的以後,容雨棠忽然站了起來,眼底滿是狠厲,轉身抽了一把不知誰的劍。

“狗在哪?”

“雨棠……”姜知蘊見她神情不對,下意識想攔,結果又被吼一聲。

“狗在哪!”

容大將軍道:“落杏,帶她去。”

落杏:“是。”

司徒元鶴也轉身跟了過去。

來福被關在鐵籠子裡,嘴戴著竹篾編的防咬罩,即使被關,它也是滿眼兇狠,不停地往籠子上撞,試圖衝破牢籠。

撞得額頭流了血,更顯兇悍。

就是這隻狗咬了秧秧。

容雨棠緊咬著牙,握著劍的手在發抖,一步步走過去。

忽然,她的手被握住。

“本王來。”司徒元鶴拿過她手中的劍,一劍刺向籠中困犬,鮮血直流,迅速哼聲倒地。

“不要髒了你的手。”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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