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那玩意兒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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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斐然是特地來感謝容雨棠這幾日對他和隨安的照顧,如今他的腳好了,隨安身上的傷也痊癒了。
可是清風苑困苦清貧,沒有什麼厚禮,只有親自雕刻的一支木簪,和一個木偶。
開啟盒子,平平無奇。
細看甚至有些粗漏。
許斐然眼裡透著些許緊張,聲音倒是平穩:“一點薄禮,請姨母和五妹妹收下。”
木偶倒是能看出是小秧秧,簪子上的那朵花,容雨棠細看片刻,“是海棠花嗎?”
“嗯。”許斐然嚥了口唾沫。
小秧秧拿起木偶,覺得這個木材的顏色有點眼熟,一時還沒想起來。
“這是窩呀!哥哥哥哥,是你自己做的嗎?”
容雨棠也好奇地望過去。
看得許斐然的臉微微發熱,他別開目光,“是,做得不好,姨母和五妹妹莫要嫌棄。”
“哇!”方才平平無奇的木偶此刻在小秧秧的眼裡,已經變得漂亮無比,趕忙按在心口上道,“不嫌棄不嫌棄,窩好喜歡,謝謝哥哥。”
“除了孃親,你是第一個親手給窩做禮物的家人唉。”無論是現代還是在這裡,都是如此。
她是越看越喜歡,“哥哥你是不是做了好久好久。”
容雨棠也心軟得一塌糊塗:“肯定很辛苦,謝謝我們小斐然。”
她抬手摸摸許斐然的腦袋。
小秧秧也踮著腳摸摸。
許斐然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不久,不辛苦。”
隨安望著那枚木簪和木偶,心道:是不久,也就連續熬了五六個日夜而已。是不辛苦,也就好幾次被刀子劃了手。
臨來之前,小主子特地警告過他,不要自作主張地胡說話。
他便只能乖乖閉嘴,一言不發。
容雨棠眼尖,瞧見他虎口上有好幾道疤,伸手拉過來一看,本來粗糙的手,如今更不像個小孩的了。
小孩要抽回手去。
她沒讓,只是拉著看了看,眼睛裡微微泛著紅,命人把祛疤的藥膏取來。
“疼吧?”容雨棠輕輕給他抹藥。
小秧秧知道他為雕刻木偶弄傷了手,心疼地在旁邊吹吹,小嘴裡說著:“吹吹就不疼了。”
許斐然望著面前的兩人,望著望著,忽然說:“有點疼。”
隨安:“?”
您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還是隻在二夫人和五姑娘面前疼?
……
傍晚,許府的管事又來了,說老爺今日要在海棠苑用晚膳,留宿。
整個人的眼神彷彿都在說恭喜二夫人,賀喜二夫人,老爺要來寵幸您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容雨棠和小秧秧的表情管理一時沒管住,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還讓管事看得明明白白。
“老爺,二夫人在聽到您要去用膳和留宿的訊息,並不……”
“並不高興。”許齡接了他的話。
管事沉默不語。
許齡不以為意,如今人人都知道容雨棠是他的二夫人,伺候夫君是容雨棠應當做的事,先前能以身體不適為由,現在可不行。
上一次想同房是他心急過頭,才讓容大將軍圍府,儘管如此,得益的還是他許齡。
管事也想到上次的事,委婉提醒道:“聽海棠苑的丫鬟說,平南郡主送來的四名婢女從不許她們近二夫人和五姑娘的身,只得在五步之外,若不聽,便刀劍伺候。”
老爺啊,您可別忘了還有四名侍花女在。
許齡反問:“老爺要與自己夫人親近,誰家的奴婢能未經允許干擾?想必皇上身邊也沒有這樣的例外。”
皇上有意站他,他有何懼。
許齡高高興興去到海棠苑,意料之外的是,容雨棠也高高興興地迎接,也不再拒絕他的觸碰。
經過這些日子的嬌養,容雨棠的手比他所有的妻妾外室都嫩得多。
臉上的疤痕也淡去,夜裡燭光微弱,反而帶著一種朦朧的美,宛若霧裡探花。
光是摸摸,瞧瞧,都要心猿意馬了。
果然,劉氏上了年紀,已經不能讓他生起任何的興趣。
根本不是他的問題。
容雨棠含笑忍著鹹豬手,將另一隻手指甲裡藏著的藥粉悄悄灑到他下半身的位置。
灑是灑完了,手卻不能抽出來。
小秧秧瞄到餐桌下交疊的手,還特意歪頭下去看,笑眯眯道:“羞羞,羞羞!”
容雨棠趁機抽出手,長輩的事哪能讓小輩瞧見,老爺應當理解的吧?
許齡瞧出她眼裡的意思,收了手沒說什麼,笑呵呵地用膳。
飽暖思淫慾。
他適時提出該歇息了,還讓若榴把女兒抱走,婢女乖乖聽了,女兒也乖乖聽了。
只是一步三回頭的,好像在可憐她娘一樣。
有何可憐,此乃他人所求不得的榮幸。
“老爺,妾身為您更衣。”
“好~”許齡整個迫不及待,
脫得只剩裡衣時,更是迫不及待地摟著美嬌娘倒在床上,一雙手很不老實。
許齡已經有了感覺。
他驚喜萬分。
“雨棠,雨棠,你可真是我的藥……”
忽地,一顆石子破窗而入,準確無誤擊中許齡頸上的穴位,許齡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容雨棠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理好衣衫站起來,抬手打了許齡兩巴掌,打完就用手帕擦起手來。
門被推開,秋海和時菊進來,瞧著床上不省人事的許齡輕蔑一笑。
容雨棠問:“時菊,今夜不管多大動靜都不會醒吧?”
“是的,夫人。”
“很好。”容雨棠挽起袖子,呵呵一笑,扭頭道,“秋海,拿城竹的那瓶藥來,剛才灑的不夠。”
“時菊,矇眼扒褲子。”
時菊震驚。
她溫良柔弱的夫人呢?
秋海倒是笑了笑,“奴婢這就去。”
時菊沒打算矇眼,直到夫人說不能髒了眼睛才戴上,利落地扒起褲子。
容雨棠也給自己蒙上,拿著剩下的半瓶藥,估計著大概的位置,全部灑上去。
灑得跟不要錢似的,半點沒省著。
時菊心想:許大人這玩意兒算是徹底廢了。
大公子手上的藥,或者說是毒,從來都是不配解藥的。
灑完以後,容雨棠伸手摸到被子一角蓋住,摘下矇眼的布笑了笑。
翌日清早,許齡迷迷糊糊睜眼,只覺得脖子有些疼,好像有些不對勁。
扭頭瞧見睡著的人兒,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並未熟睡的容雨棠睜眼,微微起身,滑落的被子之下,雪白的肌膚上還有著不少紅痕。
“老爺……”她含羞低頭,“您昨夜好生厲害,我這身子骨都要散架了,這會您可要繞過我,讓我好生歇歇。”
許齡一愣,迷失在這一字一句中,心滿意足地摟著人:“好好好,老爺不折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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