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失憶王爺【表情】風流商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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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一片寂靜,只有毛筆落在紙上沙沙的聲音。
容玄燁寫完以後便密封起來,接著又拿出衣袖裡的一封信,“第一封送去皇宮,另一封是我交代給你們要做的事。”
張晉恭恭敬敬地接了過來,悄悄看了眼容玄燁,還是疑惑開口,“王爺,既然你已經無礙,為何不直接回去京城?”
主子的心思本就難猜,可是這次他是真的不解。
不說倒是還好,一說屋子裡更加寂靜了。張晉嚇得緊閉嘴唇,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讓自己多說廢話。
彷彿是過了許久,才聽見了容玄燁意味不明的聲音,“本王自是有事還未處理完。”
恰巧樓梯傳來腳步聲,是沈墨川回來了。
沈墨川還未到二樓,便看到張晉抱著一堆書籍和容玄燁從書架後面出現。
不由得挑了挑眉,“怎麼挑書挑了這麼久?”
容玄燁神色沒有變化,不過還是開口解釋,“尋找下冊花了些時間,又看到幾本感興趣的,便一起買下來了。”
沈墨川點了點頭,走進容玄燁的身邊,輕聲細語,“我多點了些菜,已經讓他們送到府裡去了,可還想再多逛逛?”
他一雙丹鳳眼笑盈盈地看著,容玄燁抬頭就這樣不可避免地掉進了那雙注視著他的眸子裡。
這兩天容玄燁忽然有些不敢像以前一樣直視著沈墨川的眸子。
一旦在他身邊,思緒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回去吧,我累了想要靜靜。”容玄燁避開沈墨川的視線,語氣有些起伏。
以前但凡誰敢騙自己下一秒就會身首異處,可發現沈墨川騙自己之後,竟然不想殺他。
沈墨川不顧他人眼光,牽住了容玄燁的手,“和小魚兒回家嘍。”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此處,只留下張晉張大嘴巴,眼神失焦。
回了府之後,凌蘭過來傳話說是老爺夫人已經吃過,讓他們不用等直接吃便是。
沈墨川心裡知道自己母親雖然沒有開口答應下來,但是也沒有過多阻攔,心底溫暖。
忍不住想起來上輩子死了以後,不知道二老會難過成什麼樣子。
看著容玄燁乖乖吃飯的樣子,直到現在都不願意聯絡在一塊。
容玄燁感受到沈墨川的視線,剛開始沒搭理,但是這人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上,不知收斂。
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麼?好好吃你的飯!”
沈墨川嘿嘿一笑,“我看我未過門的媳婦兒也不行嗎?”
容玄燁一愣,反應過來便是惱怒,“誰是你媳婦,我可沒答應。”
再說他是身份尊貴的王爺,也該是沈墨川是他的媳婦才對。
心裡有了這個念頭,容玄燁又是一愣。
沈墨川繼續和他拌嘴,“都說救命之恩以身相報,每個畫本里都是這麼寫的,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道理,你可不能抵賴。”
容玄燁怎麼可能說得過從小就油嘴滑舌的沈墨川,唇動了動,想不出來如何懟回去。
只能乾癟地回一句,“我不和你做口舌之爭。”
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不久之後就要回京了。在解決危險之前想必是不會和沈墨川見面的,暫且就寬宏大度一些吧。
沈墨川搖了搖頭,故作無奈,“你會與人吵架嗎?若是出門在外這樣的話,遲早得吃虧。”
夜色降臨,蠟燭帶著暖意的光芒照著屋裡,兩人就在這樣輕鬆的氛圍下用完了晚膳。
容玄燁吃完便靠在榻上看起了今日新買的書,書頁裡夾著這段時日以來京城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看了眼旁邊無所事事的沈墨川,下了逐客令,“已經晚了,你回去睡吧。”
沈墨川不願,如今孫婉都隨他去了,也習慣抱著容玄燁睡的感覺。
他都做好準備留宿了,聽到容玄燁這樣說,很是驚訝,“為何?之前你都拉著我陪你睡。”
恍若痛心地捂住胸口,“小魚兒,你變心竟這樣快,真叫人難過。”
容玄燁額角青筋跳了兩下,之前是還未恢復記憶,和現在能比嗎?
隨便找了個藉口,“我們二人還未成婚,不合體統。”
沈墨川不管不顧,迅速地脫了外衫往床上一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今晚我就不走,原本就是我的房間,哪有讓原主人借宿的道理都沒有。”
捲起被子蓋住,只剩下頭在外面,沈墨川期盼地看向容玄燁,“我還可以給你暖床。”
如今天氣轉暖,不是初春那樣還有寒意,根本不需要暖床。
容玄燁轉過頭不願再看,“隨你,不過我還想再看會兒書,你先睡吧。”
等到燭光暗淡時,容玄燁眨了下酸澀的眼睛,這才準備入睡。
沈墨川在外側已經睡著,下意識地給裡面留了些位置。
容玄燁盯了一會,這才跨過沈墨川躺了下來。
不過片刻,沈墨川似乎是感受到了,翻了個身抱住了容玄燁。
第二日兩人差不多時間醒了過來,沈墨川在容玄燁臉上親了幾口才捨得爬起床洗漱一番。
孫婉見二人一起來用早膳,心裡也猜到了些,但什麼也沒說。
只是在吃完之後,說了另一件事,“此次提前回來也是因為一樁生意,你父親有一個多年未見的好友,說是朝廷急需一批糧食送去北方饑荒之地,由商人低價採買。這裡的幾家大商人都已經同意,我和你父親還在考慮。”
為朝廷做事做得好了,自是大有前途,但若是做得不好,全家都有可能陷入危險中。
這也是沈江海和孫婉猶豫的地方,可那好友言辭懇切,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沈江海最重情義,“我也不好意思拒絕這朋友,便只說先回來看看。”
可沈墨川聽著卻是奇怪,從小就跟著父母經商,對經商有著極高的敏感度,“若是有這樣的好事,他自己怎麼不直接去辦?”
孫婉這些年跟著沈江海走南闖北,小時候又是世家,懂得些官場的險惡,“我也正是擔心此處,我們家已經十分富裕,實在不必冒這個險。”
即便是不做生意了,財產也夠後面幾代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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