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厄運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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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姐?”
眾人問號。
被當眾點菸的老者青筋暴起,卻還要維持自己仙骨大師的姿態。
老者甩動拂塵:“鄙人姓常,家中信奉柳仙,可是大名鼎鼎常天龍的後生。”
白蕎別過眼,先不說身為出馬仙會用道家拂塵做武器,單是拿老祖宗扯大旗的做派就不像是大家族出來的人。
錢狗剩趕緊捧腳:“常大師,你別跟我這個朋友一般見識,他從小發育不全,小腦萎縮。”
“錢狗剩,你說誰發育不全,誰小腦萎縮!”安以陽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委屈,氣地嗷嗷叫,衝上來準備給好兄弟兩個大逼鬥。
錢狗剩也不是吃素,利用肥胖的身體死死鉗制安以陽,臉上陪笑,對大師道:“大師,我這朋友剛從M北迴來,脾氣暴躁了一些,但是沒有壞心眼,我這次請你來,也是想讓你幫他去去晦氣,畢竟M北那地界邪門。”
老者摸了摸下巴,裝作高深莫測地打量著安以陽。
“小夥子,你叫什麼,出生年月日告訴我。”
安以陽早就從白蕎那裡知道不可以隨意把生辰八字告訴別人,當即暴怒,想要錘這個老頭。
圍觀的富家子弟可是充滿興趣。
富家A:“以陽,告訴他,看看這老頭有沒有那麼神!”
富家B:“哈哈哈哈,這個助興節目真6,以陽,你可別辜負了狗剩對你的一片心意啊。”
富家C:“以陽,你就說唄,狗剩又不能害你。”眾人嘻嘻哈哈,一點沒把生辰八字當回事。
安以陽氣的哆嗦,剛準備祭出白蕎,讓她大殺四方時。
白蕎主動走到安以陽身邊,她單手放在安以陽的肩膀上,示意他冷靜。
白蕎盯著老者,微笑說出安以陽的生辰八字。
當然,是稍有改動版本的。
安以陽瞪大眼睛,隨後他就聽出白蕎話裡的不對勁。
立即配合道:“老頭,你算啊,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他順勢拍了拍錢狗剩,從他胖爪裡掙脫。
老者繞著安以陽看了一圈,立刻嚇得退後三步,單手指著安以陽驚呼:“你居然是厄運之子!”
安以陽:“啥?啥玩意之子?”
錢狗剩看到老者這反應,也是跟著後退幾步,周圍人聽到“厄運之子”時也都默契地後退。
頓時,中間只剩安以陽和白蕎。
常老者:“所謂厄運之子是鬼門關時生的孩子,這種孩子生性命硬,克父克母克姻緣、友緣,是天生不吉利的人,若是跟這種人常年在一起,氣則身體多病,重則家破人亡。”
不等安以陽罵罵咧咧,錢狗剩立即拍大腿,恍然大悟:“我幾個月前,就是你去奔現網戀前一天,我們喝了個通宵,第二天我就撞車住院一週,大師,這兩者是不是有聯絡。”
“有關係,厄運之子身邊的人都會被影響。”
安以陽無語,錢狗剩撞車住院的事情他知道,不過狗剩受傷不嚴重,醫院也沒想著讓狗剩住院,是他害怕,才軟磨硬泡住院一週。
這都能算他頭上?
他剛想和那老者battle一下,就被白蕎搶先一步。
白蕎遙指錢狗剩:“他之所以出車禍,是他酒駕熬通宵,他不出車禍誰出車禍,什麼厄運之子,他那個生辰八字雖不說大富大貴,但也是穩定,並不會有大災大難。”
“哪裡來的小娃娃,居然敢質疑我出馬仙的話!”
安以陽見縫插針:“老癟三,就憑你也敢質疑我蕎姐!”
人群中騷動,錢狗剩這才認真看向白蕎。
女人面容姣好,一頭烏黑長髮及腰,雖然身著最普通的藍色泳裝,但難掩身上的氣質。
“哪裡來的極品,又純又欲。”錢狗剩咽口水,頓時迷了眼。
白蕎一記白眼丟過去,對方被臥龍捂住嘴。
常老者得知白蕎身份,眼底的鄙視更盛。
長得這麼漂亮,還是個女人,又穿著不正經的泳裝,怎麼看都不像個會算命的!
常老者在心裡已經把白蕎認定成自己的同行了。
他冷哼:“原來你就是蕎大師,現在這修仙的門檻真低,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
老者說完,對安以陽示好道:“小兄弟,我看你是狗剩的朋友,我也藏拙,你的厄運之體並非不能解,只要你給我100萬,我讓你和我的徒弟合體。”
“我的徒弟是純陰體,只有陰陽結合,才能厄運之體。”老者說完向門口一指。
一道身影在燈光下款款走來。
身影窈窕,穿著黑色蕾絲比基尼,襯的面板雪白,身材有致。
對方化著精緻妝容,投手之餘散發出濃濃的紅塵味。
白蕎看了一眼面相就知道對方是個特殊職業者。
常老者:“怎麼樣,我這徒弟不錯吧,你怎麼看,小兄弟!”
安以陽目不斜視,要不是白蕎在旁,他可能一個迷糊就答應了。
畢竟上門免費的誒,嘖嘖嘖這顏值不錯,身材也不錯。
老者錯把安以陽的態度當做預設,立刻露出得逞笑容。
周圍的人滿臉帶笑,有人帶頭揶揄。
富家A:“哇哦,這個出馬仙人還怪好的嘞,送個美女給以陽。”
富家b:“真是齷齪,說什麼陰陽結合,都是理由!”
錢狗剩也看傻了,不由指著自己問道:“大師,你看我有沒有事兒,需不需要陰陽結合一下?”
安以陽聞聲氣笑了:“狗剩,來來來,好兄弟,這都讓給你了,這女人的陰,我都給你了。”
“真的嗎?我可不能害你,你的厄運之體怎麼辦?”錢狗剩話雖如此,卻直接走向了老者的那位女徒弟。
老者一看這不是胡鬧嗎,剛想上去遊說,白蕎忽然開口:“小胖子,不想引火上身,你就乖乖站著別動。”
錢狗剩不解看著白蕎。
白蕎目光鎖定老者:“你也別跟我裝瘋賣傻了,你打著出馬仙名號,騙人錢財,我並不會管你。”
她的目光立刻變冷:“但你想著害人,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老者眼底驚慌,表面卻十分冷靜:“你血口噴人,我看你就是看我實力過強,才故意來警告我,像你這樣的騙子我見多了,我也勸你做人厚道點。”
白蕎也不廢話:“你這麼厲害,怎麼沒看出來安以陽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全場靜謐,明明是派對,但安靜地都可以聽到針落下的聲音。
“這……我當然知道,我只是給他一個面子,懶得揭穿,就算他生辰八字不對,我根據面相也能看出他是厄運之體。”
老者說著,趕緊催促安以陽:“小兄弟,我徒弟人美心善,你倆陰陽結合,你不吃虧,至於錢對你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大事,無論怎麼你都不可能吃虧,對不對?”
周圍的富家子弟很認這個理,畢竟他們常常為女人一擲千金,區區百萬塊真不當回事。
富家A:“說得我都心動了。”
富家b:“你心動也沒用,大師說了算!”
富家c:“你們就沒人在乎那個蕎大師嗎?”
富家A:“你別說,我覺得這個蕎大師長得也好看,她要願意,我可以出200萬”
富家b:“人家蕎大師明明比那位女徒弟好看很多倍,別說200萬了,我願意出500萬!”
安以陽眼看著有人組織競價,他不由擔憂地看向白蕎。
白蕎很淡定,像是沒聽到旁邊的竊竊私語,只是語氣平靜地指著安以陽:“你知道嗎,他才是出馬仙弟子,若是不信,可以扒開他的胳膊,上面有柳仙的蛇印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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