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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苦瞳孔驟然縮小,立即轉身抱住因巨震踉蹌後退的蕭清往一邊躲閃。

原本應當堅固無比的鍛器室竟然倒塌一角,濺起滿地塵土。

蕭清驚魂未定的抓住乾苦的袖袍喘息著。

尚衍見此,忙往天麟鼎方向奔去,只是他還未靠近天麟鼎,便見鼎頂騰起一片赤紅火霧。

那火霧呈漩渦狀擴散開,將整個鍛器室籠罩其中。

尚衍見此眉頭緊蹙,想要揮掌拍出一道靈力將那火氣驅散,但考慮到天麟鼎現在的情況,他又收回手,只能再次往裡面加註靈力,力圖穩住天麟鼎現在的狀態。

乾苦見此,放下蕭清,只是她未動用赤色火焰,而是像尚衍一樣,往鼎內注入靈力,幫助尚衍穩住天麟鼎。

那赤色雲霧陡然一顫,一股巨大力量從天麟鼎中迸發出來,再然後,這鍛器室頂部竟然佈滿陰雲,其中電閃雷鳴,天威陣陣,竟是雷劫!

這已經不是他們二人能插手的事了。

尚衍目眥欲裂,他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是狂喜還是恐懼?

修士有天劫,歷劫後修為境界上升。

丹有丹劫,經歷過丹劫的丹藥品質皆是極品丹藥。

鍛器自然也有自己的劫難,但這都是出現在……半步仙器出現的時候。

半步仙器!

這是無數鍛器師生平夢想!

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經歷雷劫,他這天麟鼎可能就會有所損壞。

天麟鼎是玄極天宗第一任玄器峰峰主所鑄,後來為他們代代相傳,到他這裡幾乎成了每一任峰主的象徵。

怎麼辦,要趁著劫雲還未徹底形成打斷它嗎?

但……但這可能會是半仙器啊!

哪個鍛器師會拒絕自己鍛造出半仙器的誘惑?!就算是第一任峰主來了也不能!

乾苦當年沉迷鍛器,自然也知道器劫一事,她看著尚衍複雜的表情與動作,亦是糾結。

半步仙器她自然也捨不得,但這靈劍最終還是為蕭清所用,半步仙器雖好,但蕭清修為太低,就算有宗門護著,恐怕也不安生。

況且她日後也必定會出門遊歷,到時遊離在外,恐怕有人起念殺人奪寶。

他們二人所想蕭清自是不知,她只怔怔的看向天麟鼎,這裡面一直有道聲音在呼喚她,和玄精原鐵的聲音一樣,只是更加沉穩清楚,似乎是想讓她靠近,再靠近一些。

而且她似乎能體驗到劍胚在裡面的感受……

軀體被拉伸延長,火焰包裹全身……說不上難過,但絕對不好受。

她一步步走近,看著這表面無恙,內裡反覆的天麟鼎,越是靠近,裡面呼喚她的聲音就越強,最後簡直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

蕭清越走越近,天上的雷劫也已準備完畢,她甚至聽到轟隆隆的雷聲,紫金色閃電劈落下來,在半空中突然分成兩道劫雷,一道劈向天麟鼎,一道劈向闖進來的蕭清。

蕭清只覺眼前一花,隨後,只見天麟鼎突然炸起,一抹赤光沖天而出,瞬間照亮了整個鍛器室。

心有所感,蕭清猛然抬頭看向那抹赤光中央,一把赤紅色長劍懸浮於赤光之中,劍刃微晃,清鳴陣陣,似在召喚蕭清。

“錚——”發覺蕭清目光,劍鳴之聲更加高亢,興奮異常,而後劍柄輕晃,飛射而出,直直的朝蕭清射來,而蕭清也騰空躍起抓住劍柄握在手中。

她頓時覺渾身氣血翻滾,周圍環繞的靈力竟是瘋狂湧入她體內,此時那兩道劫雷竟又合而為一直直朝她劈下,靈劍在手的蕭清根本不懼,而是舉劍迎上。

運足全身的力量狠狠斬出,只聽金戈聲響,那劫雷竟是被她一劍劈碎!

她腳尖輕點旋轉一圈落地,靈劍嗡嗡作響,似在歡快雀躍。

蕭清撫著它的劍身亦是無比歡喜。

雷劫被劈散了。

這靈劍自然也當不成半步仙器了。

但是天麟鼎完好無損。

正當尚衍心中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的時候,卻看見蕭清靈劍上發出的異象——

仙音入耳,祥雲環繞……

乾苦反應快些,抬手便將室內封住,不讓這些景象向外蔓延。

此時的三人目光通通聚集在蕭清手中。

半步仙器。

仙器是飛昇上界之人才能擁有的,在下界,半步仙器就已是法器之最。

就算是玄極天宗這樣的一品仙宗,飛昇修士無數,還有著寅三本體這樣大氣運者的宗門,總共也就四五個而已。

而且還都是壓箱底的,平時不輕易拿出來的,哪怕是宗主使用都要說“請”對。

蕭清幾乎要暈過去。

尚衍的心情彷彿是乘著飛劍玩360°迴旋大風車,七上八下七葷八素的。

半步仙器而已。

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不輕輕鬆鬆就鍛出來了。

尚衍貌似冷靜的收回天麟鼎,又將那普通的重鼎放回原位。

而乾苦則一臉嚴肅:“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我也保不住這柄靈劍。”

蕭清緊張的抱緊懷中的劍。

而劍好像是也察覺到了未來的威脅,劍身微光一閃,從原本的如虹赤色變得毫不起眼,就連室內異象都隨著它的變化消失了。

見此,乾苦伸手探了探劍身,查探半天,語氣突然輕鬆了一些:“並非是真的半步仙器,似乎是因為未能完全接受天雷淬鍊。”

尚衍也整理好心情,過來一同研究。

最後兩人得出結束——是偽·半步仙器,因為它雖開啟了靈智,但卻只有異象,但並沒有半步仙器應有的威力,而是和蕭清現在的境界差不多。

“所以說它是會跟著我的境界一起,我晉升它也晉升,我不晉升它也一直保持這樣,是嗎?”

“嗯,但這事依舊不許和任何人講,他們可不會管這些。”

最後尚衍自行發了天劫誓,不向任何人說出今日之事,雖然乾苦和蕭清都勸他說不必如此,但尚衍擺手:“我也有自己的考量,你們不必愧疚,實在不行乾苦長老可同我交流鍛器手法,好讓我早日突破瓶頸。”

三人交談完畢,最後乾苦撤下結界,準備先帶著蕭清迴天暮殿。

至於鍛造技藝,她會留下一縷分魂與尚衍徹談。

此事終於告一段落。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老朋友終於回到自己身邊,今日飽受折磨的鍛器室最終還是……塌了。

他們三人的身影也就這樣出現在圍觀眾人的眼前。

雖然鍛器爆炸是常有的事,就和丹修煉丹似的,一天不炸個幾次幾乎不配說自己是鍛器師或者是丹修,但他們這炸的聲勢太浩大了。

跟地動似的,晃的其他人都沒法好好鍛器,所以循著震源趕來的人越來越多,直到最後鍛器室塌了,把幾乎玄器峰上所有人,包括其他峰頭上的都吸引了過來。

眾人紛紛趕來圍觀,想看看是哪個奇葩搞出來的這種事。

但更多玄器峰弟子想的則是說不定還能敲一筆損失費什麼的。

他們玄器峰不缺靈石,但也不嫌靈石多的沒地方花。

嗯,奇葩是他們峰主,宗門長老,和長老弟子。

怎麼說呢,有點意料之外,又有點意料之中。

唉,總之就是複雜。

他們的心情複雜,蕭清他們的心情也複雜。

玄器峰的人不說,卻有的是人說。

比如從來和宗主一脈不和的,太上長老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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