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暗中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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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德·Alter理所當然地說：“聽不見主的聲音，這就表示主已經對這個國家不抱希望了，所以我要毀滅它，主的哀嘆就由我代為執行，我會將一切罪惡的種子連根拔起，只要人類這個種族還在繁衍，這份憎惡就不會停止，我要將法蘭西改造為沉默的死者之國。”

同樣也是因為這個理由，她才將瑪爾達召喚了出來，照顧過那位的瑪爾達都沒有向她傳達主的聲音，那麼也足以從另一面證明自己所作所為的正確性。

貞德·Alter說：“這就是我，這就是迎來死亡並獲得成長，煥然一新的我……貞德的救國方式。”

看著很想說些什麼勸自己的本體貞德，貞德·Alter嘲笑著說：“不過你是無法理解的吧？始終裝出一副聖人面孔，上刑場前還有人對此嘲諷，可別說你忘了那讓我們都為之憤怒的記憶。”

說到這裡，回想起那想要趁機讓她就範的歹徒的記憶，雖然將對方趕走了，但她痛恨著這個出賣了自己的傢伙，貞德·Alter出奇的憤怒了：“總是裝作看不見憎惡和喜悅，在人性方面完全沒有成長的純潔的聖女大人是無法理解的！”

貞德被說的羞愧：“你也記得嗎……”

羅瑪尼此時也是忍不住插話了：“不，從者怎麼可能擁有所謂的人性的成長，應該稱之為英靈靈格的提升比較……”

還沒等他說完，貞德·Alter對他擅自加入對話的行為感到不悅，瞪著羅瑪尼的投影說：“有隻煩人的蒼蠅啊，再這樣煩人下去，小心我殺了你哦？”

察覺到貞德·Alter那滿是惡意的眼神，羅瑪尼慌了：“等等……我這邊的控制檯燒起來了啊？！那個從者光用眼睛瞪人就能詛咒對方嗎？！”

羅瑪尼開始救火。

貞德一臉哀傷的看著貞德·Alter：“你真的是‘我嗎？’”

貞德·Alter見狀有些無法接受，都到現在這個樣子了，對面的自己竟然還不願意承認嗎？

貞德·Alter說：“……太讓人無語了，都這麼簡單易懂的表演給你看了，竟然還有這種疑惑嗎？這是多麼醜陋的正義啊，你並非無法理解，而是不願意去理解這份憤怒。”

貞德·Alter看著那依舊聖潔如白蓮的自己，那沒有跟自己一樣黑化，依舊想要守護著這片土地和人民的自己，對此露出了感到荒誕的笑容：“然而，我卻理解了，看到現在的你，我瞭解了自己作為英靈的全部。”

彷彿是在說服自己一樣，貞德·Alter開始否定自己的過去：“你既不是裁定者，也不是貞德，你只不過是我所捨棄的渣滓。”

面對這樣的否定，貞德感到驚訝，自己竟然會否定自己嗎？還是說她並不完全是自己？自己就算黑化了，怎麼可能會後悔自己曾經所做過的一切？那畢竟是自己的選擇，如果真的會後悔，她從一開始就不會舉起旗幟了。

貞德·Alter繼續說：“既然你和我是同樣的存在，職階也相同，那多少也該有些感觸吧，但是那些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價值，你不過是一個為了重複犯下的過錯而想要重現歷史的亡靈罷了。”

貞德·Alter開口想要下達進攻的命令，忽然停頓了一下，轉而說道：“……在把你解決掉之前，我需要確認一件事，消失的弓兵和騎兵，是你處理掉的吧？”

貞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不，在遇到你們之前，我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你方的從者。”

瑪修聽到這裡，看向藤丸立香低聲說：“會不會是……”

藤丸立香也低聲回應：“不確定。”

“是麼？那是你們處理的？”貞德·Alter看向藤丸立香四人。

對方看起來也是貞德，藤丸立香斟酌著說道：“您誤會了，貞德小姐，我方現在也是第一次與你們相遇。”

在說這話的時候，藤丸立香心裡有不少的猜測，但因為某人的線索她還沒找到，也只能暫時放下這個猜測。

貞德·Alter見狀失望的說道：“那看起來你們沒用了，狂化槍兵、狂化暗匿者、狂化劍士，把他們解決掉！尤其是那個村姑！總是對付雜兵，你們也快厭煩了吧？”

“這次就盡享喜悅之情吧，他們可是強者，在我召喚出的從者中，你們是尤為渴望鮮血的怪物，剷平勇者正是你們存在的意義，盡情殺戮吧。”

狂化槍兵弗拉德三世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那麼鮮血就歸餘了。”

狂化暗匿者卡米拉一臉微笑的說道：“這可不行哦，陛下，我也想要得到她的肉體，她的鮮血，以及她的內臟啊。”

兩位狂化更加偏向怪物傳說中的自己的從者開始討論起來如何瓜分貞德，百合花般的劍士迪昂露出些無奈的表情。

美杜莎對藤丸立香他們說：“對面那個貞德看起來不打算自己出手，那麼局面還算不錯，四對三我們不會輸。”

“那個貞德她真的不會出手麼？而且那個邪龍……”瑪修的目光落到了法夫納身上，遠比雙足飛龍都要巨大的邪龍戰力也不會弱於一騎從者啊。

而對面那些狂化從者也從自家的辯論中談好了該怎麼瓜分貞德，三騎從者都手持著自己的武器開始向他們而來。

面對這樣赤果果的言語，就算是貞德也難免感到不適：“嗚……”

瑪修喊了一句：“御主！”

藤丸立香說：“只能上了！”

“是！”瑪修與另外三位英靈也是立即擺好了陣勢：“貞德小姐！請小心，對方要來了！”

面對那些狂化從者那不把自己當人而是當等待屠宰的獵物的眼神，貞德也是擺出了作戰的姿態：“我……我知道！”

雙方之間立即接戰三位正統的英靈當即就與對面的狂化從者廝殺了起來，瑪修一點都不敢大意的將對方的攻擊擋下，也是很快就發現迪昂力氣很大，但他的劍刺不穿自己的盾，只要不被尋找到破綻就可以將他穩穩擋住了。

暗中觀察的莫離對沒有任何人想要去攻擊藤丸立香這一點很想吐槽，放在真正的聖盃戰爭裡，藤丸立香這樣沒人防護只是躲在一邊的情況，御主會被攻擊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但法夫納和貞德·Alter就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