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安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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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此時正在愛因茲貝倫城堡裡與舞彌安排之後的事情，莫離安排好了奧爾加瑪麗在自家入住的事情後就趕了過來。

人造人女僕們彙報莫離的到來，於是選擇了第一時間接見對方。

“伊莉雅你好～”莫離笑著伸出手到伊莉雅面前。

“莫離哥哥你好～”伊莉雅笑著與莫離握手。

“嗯。”莫離點點頭，然後看向衛宮切嗣：“衛宮切嗣，我以愛因茲貝倫主家的家主宣佈，你這個分家的家主被我逮捕了！”

“啊？”愛麗絲菲爾懵了，這什麼鬼？

舞彌也懵了，這發展太奇怪了。

“為什麼？”衛宮切嗣冷靜的問，雖然已經知道對方是新的愛因茲貝倫家的家主了，可是突然逮捕自己什麼的，還是很古怪啊。

莫離的目光落到了愛麗絲菲爾身上：“愛情可以超越年齡，但不可以超越法律。”

在這一個瞬間，大人們都懂了，包括愛麗絲菲爾。

衛宮切嗣眼角直跳：“她是人造人，與人類不一樣……”

愛麗絲菲爾年齡就比伊莉雅大一歲，這真要往人類的方向算……

莫離輕描淡寫的說道：“是這樣沒錯，但現在我是愛因茲貝倫主家的家主，只要是愛因茲貝倫的事，我說了算。”

伊莉雅微微歪頭；“莫離哥哥，你要抓爸爸？”

見伊莉雅這麼問了，莫離沉吟一會就笑著說道：“嗯……算不上，開玩笑的，衛宮切嗣你就好好教育伊莉雅吧。”

“是嗎……”衛宮切嗣鬆了一口氣：“那你來到愛因茲貝倫城堡是要做什麼事？”

莫離解釋道：“我需要確認一下，下一個聖盃戰爭，伊莉雅的妹妹克洛伊會代表愛因茲貝倫家參與聖盃戰爭，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克洛伊……”聽到這個名字，愛麗絲菲爾微微失神，老頭子會收集伊莉雅的基因雖然也不算是很意外吧，但心裡還是感到難受。

伊莉雅則是大為意外：“我的妹妹？我還有妹妹？”

衛宮切嗣心情複雜的揉了揉伊莉雅的頭髮：“是啊……估計很快就能見到她了吧。”

伊莉雅天真地問：“那我之前為什麼不知道？”

“……”衛宮切嗣沉默無言的收回手。

愛麗絲菲爾擔心的說：“大機率是參加吧，畢竟那是愛因茲貝倫家的夙願，第五戰就是最後的分界點了，為了聖盃，老家主可能會毫不猶豫的讓克洛伊戰鬥到死，如果可以，我想救下那個孩子。”

“嗯。”莫離微微點頭：“那就這樣吧，大聖盃系統我會盡快重新造出來的，魔力也會盡快補充足夠的，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是十年左右，2004年會重開。”

衛宮切嗣點點頭：“好。”

那個孩子，克洛伊，哪怕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他也想要嘗試著拯救對方。

……

回到莫家宅邸，莫離給言峰綺禮打去了電話：“綺禮，你是要讓卡蓮繼續住我這裡，還是讓她搬回聖堂教會跟你一起住？”

言峰綺禮：“……讓她住你那裡吧，我不可能當好一個父親的。”

莫離問：“是因為當年你妻子在眼前自殺，你為她的行為動容，想著她既然要自殺還不如干脆由你來動手這件事麼？”

言峰綺禮：“你為什麼會知道？”

莫離平靜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不重要，但是，言峰綺禮，當你的妻子拿出刀，把刀尖對準她自己心口的時候，你真的反應不過來嗎？你真的想不到你妻子要做什麼嗎？以你的能力難道無法阻止或趕在她自殺前做點什麼嗎？聖堂教會的代行者，言峰綺禮，回答我。”

言峰綺禮沉默了，確實，他的妻子在自殺之後，他是這麼說的，說還不如他來動手，然而他真的能做到嗎？

在那一刻他是真正的猶豫和迷茫了，愛妻子？還是不愛妻子？在妻子死了之後他才明白的，本來有著絕對能力阻止身為普通人的妻子的他，在妻子自殺之後他後悔了。

在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是愛著妻子的，但是明悟得已經太晚了，所以最後才說出了還不如讓他自己來動手，親自徹底斬斷那一絲柔情。

同樣的，也是因為那一絲柔情的存在才讓他掙扎至今，直到遇到莫離的指引找到了自己所想要走的方向，如果沒有莫離，吉爾伽美什與他說出特別的話之後，他才會徹底的墮落。

莫離繼續說道：“怎麼了？綺禮，在猶豫什麼？不願面對你的過去麼？卡蓮乾脆讓我來養算了，你也當不好父親這麼一個角色對吧？雖然我沒有養小孩的經驗，但總比你好。”

言峰綺禮沉默了許久，電話一直沒有結束通話，莫離也在等待他的回答，過了好一會他才重新開口：“我深愛我的妻子，當時我做的最後一個嘗試就是愛上她，在這個過程中我為之付出的努力與幫助，毫無疑問，我愛著她，也只有愛著她的我才會為之付出，為她付出時間與關愛。”

莫離：“是麼？”

言峰綺禮：“嗯……卡蓮麻煩你了，就拜託你來養她吧，我相信你不會是那種讓她遭受苦難的人。”

“好。”莫離回應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言峰綺禮坐在教堂裡發怔：“愛她？還是不愛……”

一道愉悅的聲音從聖堂教會大門處傳來：“呵，愛著的吧，畢竟你能為她付出時間與關注，如果你並不在意她，如果你真的不愛她，那麼你只會像是面對路人一樣對待她，更不用說最後為她的自殺而做出反應，願意為她付出，這不是愛還能是什麼。”

言峰綺禮看向大門那一身休閒服的英靈：“吉爾伽美什？你偷聽了我們的交流？”

“什麼偷聽？少汙衊本王！本王可是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在門口聽著罷了。”

“是嗎……”言峰綺禮單手捂著額頭：“我當時醒悟的還是太晚了，第一反應還是【不如我來親自動手】以至於造成了的誤會困擾我太久，如果面對的是路人，他就算要自殺，我也只會勸解一下和救助，而不是就這樣看著他自殺，但我卻眼睜睜看著妻子自殺卻什麼都不做，我明明可以阻止但沒有阻止，我對她的感情確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