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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孫權選派談和的人選,眾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張昭?

他不是對兇虎頗有微詞嗎,讓其去和談,豈不是壞了事?

過了一會,眾人才領會到孫權的意思,頓時生出了一絲佩服之意來。

原來如此!

幾個頗受重用,能獨當一面的謀士中,周瑜負傷,魯肅傾向於息事寧人,很可能談判時候讓步,從而損害江東利益,而張昭卻是對袁熙有敵意,所以一定會堅守底線,確實是合適的人選!

然而此時的張昭,卻是從背心滲出冷汗來。

孫權這是什麼意思,讓自己送死去嗎?

要是自己得罪袁熙談判失敗,或者談判退讓太多,回來孫權會不會治自己的罪?

壽春,袁熙官邸

“資本主義萌芽的產生,必然催發對原材料缺少的困境,從而導致對外掠奪的慾望的膨脹。”

“這句話亮不明白,還望主公解惑。”

袁熙見諸葛亮拿著竹簡發問,心道諸葛亮不是平時挺忙嗎,怎麼對這個也有興趣,自己怎麼向他解釋?

諸葛亮見與袁熙為難,認真道:“使君讓我想出經營商業,振興府庫之法,我自然要對主公這篇經濟論仔細鑽研,以摸透主公想法。”

“主公發前人之未發,但裡面的細微關節,亮還是不明白,所以前來請教。”

袁熙苦笑,他前世學的經濟學知識一知半解,也不敢說自己的理解一定是對的,也尚未形成完整的自洽體系,自娛自樂還可以,但想要說服諸葛亮這種聰明人,必須要旁徵博引,還不能用超乎這個時代的例子,怎麼想也是件很讓人頭痛的事情。

不過近來他難得有空閒,一是等著和江東談判,二是兗州青州情勢不明,他無法在未探清虛實的情況下貿然處兵,所以這些日子他只讓張遼徐晃等人加緊訓練兵士,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唯一讓袁熙感到遺憾的是,精通水軍的太史慈在巢湖之戰中受了傷,雖然沒有傷及內腑,但有幾處外創頗深,至少需要靜養好幾個月。

不過據江東那邊傳來的可靠訊息,太史慈當時沒有找到的周瑜,其實傷的比太史慈重的多,聽說華佗足足花了了一個多時辰,才從周瑜體內挖出了數枚鐵釘鋼珠,之後周瑜便一直臥床養病,至今沒有露面。

這肯定是內腑受了不輕的傷,不然不至於此。

袁熙也不指望華佗動手術時一刀將周瑜殺了,畢竟華佗也不是死士,而且周瑜能活下來,其實兩邊還有迴旋的餘地,不然可能徒增江東很多仇恨了。

最讓袁熙鬱悶的是,這還是周瑜先動手的,自己很為了集中精力對付曹操,已經做出了很大讓步,對方還要得寸進尺,自己很委屈啊。

不過即使如此,袁熙其實也很能理解周瑜的想法,因為周瑜此人,其對於江東的忠心和立場,是毋庸置疑的,而其是這個時代中,為數不多獨具慧眼的人。

其後世在臨終前,還力諫孫權說劉備威脅太大,必須想辦法誅殺。

其言辭之激烈,堪稱三國時代對劉備敵意最大的人,連被劉備密告過的曹操都自愧不如。

其實把袁熙放在江東的位置上,應該還能明白周瑜的苦心,因為江東的短板太明顯了。

幾乎不具備任何北伐成功的可能性。

在中原地區,騎兵是非常重要的戰略資源,偏偏在江東很難養馬。

因為馬不是反芻動物,所以馬糞是酸性的,不像牛糞羊糞可以直接仍在地裡,而是需要一定的酵糞流程,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

不僅如此,養馬需要大量的水源和草場,一匹成年馬大概需要五十畝的草場,而且馬糞馬尿會嚴重汙染水源,這在水系豐富,四通八達的江東地區是極為麻煩的事情。

所以江東養馬的成本極高,加上馬種也不好,後世孫權寧願花重金從蜀漢,遼東甚至曹魏買馬,也不自己開闢馬場。

所以江東想要北上中原,就必須佔據江淮,奪取荊州,在這點上,袁熙和孫權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只要孫權有野心,矛盾遲早會再次爆發。

袁熙現在只能把孫權打痛,讓其暫時低頭,因為袁熙現在需要一個時間視窗來對付曹操,對此兩邊應該是心知肚明的,但這出戏偏偏兩邊都要捏著鼻子演下去。

袁熙突然醒過來自己神遊天外了,他先看了一眼正跪坐在屋角烹茶的大喬,然後對眼前靜靜等著的諸葛亮出聲道:“抱歉,我走神了。”

諸葛亮微笑道:“主公何須如此說,只怕主公心中藏著太多事情,無時無刻都在勞心費神,才會如此吧。”

“此非長壽之道,還望主公以身體為重。”

袁熙無奈道:“雖然我知道軍師的話很多,但現在很多事情,我還真脫不開手啊。”

“而且說來軍師還要好意思說我,事必躬親,我聽說軍師進來時有熬夜處理政事,又不是什麼緊急軍情,就不能放到第二天做?”

諸葛亮聞言頓了一下,才道:“亮自跟隨主公,發現主公興辦義學中所教之事,和荊州義學大不相同。”

“天文地理,陰陽五行之外,公子還想出了經濟論等前人未發亦或未闡明之言,讓亮頗為見獵心喜,只想著早日領悟,以究其中之道。”

“只是在這之前,亮有一點疑惑。”

“這是主公獨思所得,還是用其他手段……?”

袁熙笑了起來,“我就知道軍師會忍不住問我,今日才開了口,已經是大大出乎我的所料。”

“我聽說軍師頗喜觀星,而我以觀星聞名,但這些日子以來,軍師卻獨獨沒有問過這個問題啊。”

諸葛亮沉聲道:“我想先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那軍師可看出了什麼?”袁熙反問道。

諸葛亮毫不猶豫答道:“主公所知,肯定不是觀星所得。”

“若主公真的善於觀星,不說時時刻刻仰天觀察星象,起碼在生死危機,或者戰事緊急的時候,會不自覺去看星象。”

“但巢湖之戰中,除了火箭煙花發射,主公一次也沒有看過天空。”

袁熙苦笑,果然想要瞞過諸葛亮,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啊。

他緩緩出聲道:“我會的是觀星,卻也不是。”

“軍師可以理解為是夢裡看到了未來之事,但這些事情,確實是可能發生,或者已經發生過的。”

“這些事情,有可能會隨著知道過程的我的有意介入而改變為截然不同的結局,但也有可能因為我力量的不足,亦或其他因素而照常發生。”

諸葛亮聽了,臉上現出了一絲異色,“竟有此事?”

“這也太過匪夷所思,要不是主公待人坦誠,亮幾乎以為主公在搪塞我了。”

“主公先前看到了什麼?”

袁熙想了想,遲疑道:“曹嵩被殺,曹操二屠徐州,公孫瓚求援黑山,中原蝗災,以及曹操下南陽招降張繡?”

諸葛亮更是驚訝,“這麼詳細的事情都能看得到?”

“這便是主公南征北戰,次次取得先機的原因?”

袁熙搖搖頭,“是,也不是。”

“其實天下的大勢,已經隨著我的介入,以及各方勢力的變化,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就像我我以為曹操挾持天子,以及家父逝世,都是三年以後的事情,但卻都提早發生了。”

“我所以知道的,更像是後世史書記載的結局而已,而歷史充滿了偶然性,一根箭矢,一次馬失前蹄,甚至有可能改變一場大戰的結果,乃至改變整個天下。”

“就像我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但並不能保證我在每一場大戰中活下來,我遇到的次次生死危機,都是我之前看不到的,都需要我自己的力量化解。”

“而我所做的事情證明,歷史是可以透過人的主動努力和意願改變的,所謂的天意,也不過是天下所有人力量共同作用的結果。”

“如果出力的人足夠多,意願足夠強,我相信人心可以勝過天意。”

“不,不是可以,而是一定。”

“人定勝天。”

諸葛亮聽了,肅容道:“主公這番話,亮記下了。”

“主公看天,卻不相信天意,真是異類啊。”

“主公知不知道,如果能將這些事情宣揚於天下,那可不是比高祖斬白蛇更加傳奇的事情,無疑能更加坐實代漢者當圖高的傳言。”

袁熙苦笑道:“也不過是以訛傳訛的謠言而已。”

隨即他正色道:“但如果能讓天下早日結束戰亂,少死些無辜的人,我也不憚於對這些謠言推波助瀾。”

諸葛亮聞言,本來還有一絲憂色得眉宇卻是舒展開來,“亮今日方才開始瞭解主公是個什麼樣的人。”

袁熙笑道:“軍師不擔心我一直在演戲,其實這都是謊言?”

諸葛亮搖頭,“亮雖不才,真話假話還是分的清的。”

他站起身來,“亮先告辭了,等平復心情,再來請教主公。”

“不然我怕忍不住去問我的生平和結局啊。”

望著離去的諸葛亮背影,袁熙不禁感嘆諸葛亮的心性之堅定,換做自己,可能馬上就問了。

此時大喬眼前的銅爐中的水燒開了,銅壺發出了嗚嗚聲,袁熙忘了過去,卻見大喬望著自己,輕聲道:“使君能否告訴妾,看到過妾的結局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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