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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從未發現,自己在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后,卻如此孤獨無助過。

袁紹在世的時候的,袁尚覺得自己無論做了什麼事情,袁紹都會幫自己擺平,所以他才那麼肆無忌憚。

然而直到袁紹死後,袁尚才發現天塌了下來。

沒有人為他遮風擋雨,也沒有人為他善後,因為逄紀之死,袁尚甚至能看到其他謀士眼中的懷疑和嘲諷。

讓自己謀主親赴險地,並致其身死,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袁尚身為主公,是無法逃避這個責任的。

謀士們絕對不會因為他是袁紹的兒子,就會付出絕對的忠心,袁紹的地盤都是親手奪來,才逐步建立了個人威信,其他如公孫瓚曹操等諸侯也都是如此。

這也是為什麼繼承家業的二代繼承父輩威信的原因,畢竟在這個武力說話的時代,不能打就是原罪,在部下看來雖然上一代對自己有恩,但這一代若是太過無能,甚至連累自己全家,啊還有幾個人能對齊付出忠心?

所以袁尚只能靠個人的成就來使其威服,但他明白,自己的威望功績不僅差著袁紹太遠,也離著袁譚袁熙尚有一大段距離。

這就是冀州謀士們各懷心思的原因,而逄紀死前推薦的審配,也出現了恃才欺主的苗頭。

審配如今看明白袁尚需要依仗自己,他的性格本就有些剛愎自用,袁熙在鄴城的時候,尚能透過雷霆手段壓服審配,但面對相對軟弱的袁尚,審配的心思便活絡起來。

所以這段時間,審配利用袁尚謀主的身份,獨攬大權,排擠其他謀士,縱容親戚貪酷,其所作所為,一如先前的許攸一樣。

與其說起審配為袁氏守護冀州,不如說其很大份原因是守護冀州乃至鄴城的審家。

這些行為,袁尚都看在眼裡,這些心思他也能猜的透,但他身為主公,只能容忍部下這些無關大要的行為,畢竟他若是將審配和許攸都免掉,誰能代替他們的位置?

袁尚明白,自己當前最欠缺的的,便是威望。

主公要建立威望,在這個亂世之中,唯一的途徑,便是親自帶領部下攻城略地,取得一場場勝利,佔據更大的地盤,讓部下看到自己平定天下,窺視王座的能力。

袁紹如此,曹操如此,劉備如此,袁熙袁譚如此,孫策孫權也是如此。

所以於情於理,袁尚都需要透過一場大勝,來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他出兵兗州,並不僅僅是為了幫助袁熙,而是他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但袁尚心裡還是沒底。

雖然有訊息說兗州空虛,但誰知道會不會是故佈疑陣?

而且袁尚最擔心的,便是袁譚。

袁譚對家主的執著,讓袁尚也無法理解,但兩人勢成水火,逄紀之死也讓袁尚回過味來,袁譚這人手段太過下作,自己和他遲早必有一戰!

但袁譚現在防備甚嚴,袁尚找不到機會,實力也不允許他兩面作戰,於是擺在袁尚面前的選擇,只能是和袁熙暫且聯手,依靠冀州雄厚的底蘊,蠶食曹操的地盤,壯大自己的實力。

他正糾結間,卻有侍衛進來,說袁耀求見。

袁尚略一思忖,便讓其進來。

袁耀進來後,恭恭敬敬拜道:“耀見過主公。”

這聲主公讓袁尚十分受用,讓袁耀就座,說道:“族兄客氣了。”

“今日此來,所為何事?”

袁耀聽了,露出猶豫的模樣,出聲道:“有些事情,耀不知道該不該說。”

袁尚聽了,說道:“族兄但說無妨。”

這些日子以來,袁耀身為袁術世子,對袁尚曲意逢迎,阿諛奉承,袁尚畢竟年幼,見原是太子身份的袁耀也如此敬畏自己,不禁將袁耀視為心腹知己,在袁尚心中,袁耀畢竟是袁氏族人,血濃於水,所以對於袁耀也是多加拉攏。

如今袁耀見袁尚上鉤,趕緊道:“耀聽說主公欲和兇虎聯手,怕主公上當,所以特來諫言。”

“兇虎此人狡詐非常,與虎謀皮實在危險,還望主公小心為上啊。”

袁尚聽了,臉上有些不高興,“族兄怕是有些想多了,我現在不和他聯手,誰還能助我?”

“族兄可能記恨其先前攻破壽春之仇,我倒也能理解,但現在都是一家人,該放下仇恨,共御外敵才是。”

袁耀心裡,大罵起來,這小狗竟然還挺相信袁熙!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當即哭倒在地,悲聲道:“主公明鑑,非耀記恨兇虎,而是兇虎陷耀於不忠不義之境地啊!”

袁尚奇道:“此話怎講?”

袁耀見了,連忙說道:“因為耀之阿母,仍在兇虎手中,至今受盡欺凌,無法脫身啊!”

袁尚奇道:“族兄生母,不是早已經去世了麼?”

袁耀聽了,連忙說道:“耀所說的是,是家父如今的正妻馮氏。”

他將馮氏被袁熙關在壽春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番,最後悲聲道:“兇虎不僅是欺我,還亂了袁氏倫常,實在是卑鄙無恥。”

“試向其人品如此卑劣,主公如何能相信如此敗壞綱常之人?”

“只怕其包藏禍心,早晚會反對來對付主公!”

袁尚聽了,卻是不為所動,“族兄這些事情,怕都是道聽途說。”

“我聽聞馮夫人的事情,顯弈還專門向家父提過,可見其胸懷坦蕩,並不是像傳聞中那麼齷齪,”

袁耀沒有料到袁尚早就知道此事,頓時結結巴巴道:“但,但是…..”

袁尚卻是盯著袁耀,出聲道:“不過這樣羈押族兄之母,風言風語確實對袁氏聲名不好。”

“不若這樣,我聽聞公路公在司隸,為曹操驅策,與冀州為敵,袁氏內鬥,本來就是貽笑大方,我知公路公對家父有些怨言,但如今家父故去,其甘為曹操鷹犬,豈不是丟了袁氏的臉?”

“我想派族兄出使冀州,勸服公路公重歸袁氏,以前的事情我不僅既往不咎,還令公路公為袁氏族老,如何?”

袁耀聽了,心中一突,他腦子飛速運轉,隨即出聲道:“耀可以修書一封,向阿父勸降。”

“但耀如今想要協助主公放手鄴城,卻是不願意離開,還望主公成全!”

袁尚見袁耀不願意離開鄴城,心中疑慮盡去,當下道:“族兄的心意,我知道了。”

“你且放心寫信給公路公,若他能夠重歸袁氏,我定然向顯弈斡旋,釋放汝母。”

袁耀趕緊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連連叩頭道:“主公英明,耀趕緊不盡!”

等袁耀從袁尚屋裡退出來,轉身離去的時候,臉上阿諛奉承之色,卻變成了滿臉的陰沉怨恨。

袁尚此人的反應,遠遠出乎袁耀的意料,幾句話間,差點就將自己的謊話揭穿!

雖然最後袁耀連蒙帶騙,將事情遮掩了過去,但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袁尚在這個年紀,就有這種城府和能力,假以時日那還得了?

遲早有一天,袁尚會認清自己面目,那時候自己依附進而控制袁尚,鳩佔鵲巢的盤算就會落空!

想到袁尚讓自己寫信勸降袁術,袁耀就暗罵不已,阿父實在太過無能,把自己丟在壽春當做棄子,他卻投靠了曹操,不嫌丟袁家的臉嗎?

自己到現在都抬不起頭來!

阿父啊阿父,你怎麼還不死呢!

袁耀心裡似乎有一團邪火在燃燒,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姓袁的人,都擋在自己前面!

袁尚,袁胤,袁熙,一個個都在和自己過不去,尤其是那袁熙,想到對方得到馮氏後可能做的事情,袁耀就心如刀絞。

遲早有一天,自己要報復回來,向所有袁姓之人,把債一筆筆討回來!

當如今的自己,只能拼命隱忍,鄴城便是個絕好的機會,自己遲早要讓袁熙後悔,將自己送來這個地方!

他盤算起來,到底從哪裡下手,才能在鄴城裡面開啟局面,讓自己慢慢接近袁氏的核心圈子呢?

袁尚這小狗已經很難忽悠了,剩下的人,似乎只有他的生母劉氏?

想到這裡,袁耀眼前一亮,聽說劉氏的是個認不清大局的蠢貨,似乎可以從其身上下些功夫?

袁耀當即回到府中,調了幾樣禮品,準備去拜訪劉氏。

看到這些東西,他的菊花就有些隱隱作痛,當年壽春城破,袁耀知道會被搜身,便將金塊塞入菊花藏了起來,雖然用力過猛導致菊花破裂,但還是藏下了讓自己翻身的憑藉。

如今便是用菊花流血的代價,去換取劉氏的信任了!

黑山群嶺之中,袁熙帶著軍馬,藏在某處秘密的山坳中安營紮寨。

如今黑山之內,已經被袁熙軍全部封鎖,將其變成了一大片迷霧,任何進入的探子在原是黑山軍的暗樁監視下無所遁形,很快便被抓住,什麼訊息都傳不出去。

袁熙覺得,有些人雖然很有才能,但卻不能取得勝利,很重要的一點,便是過高估計自己的實力。

退一步講,他們即使能正確估計自己的能力,也對敵人的實力估計不足。

想要擺脫控制,對付曹操的劉協是如此,發動大軍偷襲攻打廬江的孫權,也是如此。

孫權這個時候動手,把袁熙都氣笑了,這狗日的還真會抓時機!

不過孫權突然偷襲,讓袁熙憤怒的同時,也很是擔心吳夫人和華佗的安危,孫權既然敢如此做,吳夫人和華佗處境,肯定是不太妙。

但現在的袁熙,已經無暇顧及孫權了,他沒有足夠的兵力,也沒有必要馬上調動兵馬去防守廬江,暫時便讓給孫權好了。

他現在要面對的難題,就是如何解開司隸防線的死結,打通一個豁口出來。

他對面前的郭嘉道:“要是派袁胤出使,說服袁術倒戈,有沒有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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