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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昨日還在和荀攸陳群等人商議,並讓探子收集訊息,想要找出冀州那邊最薄弱的一環。
最後眾人都覺得,還是徐晃那一路最弱,而且徐晃那一路在最東邊,一方面不好有人之支援,另一方面其作為降將,兵士應該是士氣最低的。
所以曹營最後見過了多番考慮,選擇其為突破口,夏侯惇有針對性的對徐晃那一路佈置兵力,並於今天天亮之前完成了調動,就等今日全速進軍,在其他幾路趕過來支援之前,將其擊破。
然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早就佈置在徐晃營寨附近的曹營探子飛速回報,說對面竟然向這邊主動出擊了!
接著便是其他三路探子陸續來報,說敵方同時向著曹軍大營方向進軍,顯而易見這是有備而來,準備全面接戰!
這下子把夏侯惇整不會了,對面沒探聽這邊的虛實,就敢過來攻打?
還是曹營的情報都被洩露出去了?
荀攸面色凝重,出聲道:“不好。”
“這行軍風格,不像是袁尚主事,而是那兇虎在謀劃!”
“其人打仗,別人且不論,但對上我們,上來就全力猛攻的,只有兇虎這種不死不休的戰法!”
眾將聽了,都感到有些牙痛,自己這邊和對方打了幾次交道了,那兇虎不知道為何,彷彿和曹營這邊有著滅門之仇一樣,每每交戰就是上來死拼,這也太讓人難受了!
陳群聽了,呵呵笑道:“這兇虎看來是以為我們不能同時應對戰場上四個方向,所以想要透過連續不斷的猛攻,來讓我們犯錯露出破綻,從而尋找勝機吧?”
“但我們這邊的武將遠多於對方,他能做到的,我們又何嘗做不到?”
“只要見招拆招,我相信以我們這邊的實力,必然能逐漸壓過對方!”
荀攸知道陳群是為己方鼓勁,但還是憂心忡忡道:“話雖如此,但對面的一些手段,卻是我們這邊所不具備的。”
“就說上次徐州之戰時,因為我的失誤,沒有及時看出對方在營寨中的埋伏陷阱,導致前軍被突襲,損失不小。”
“究其原因,是因為其有一種能快速傳遞訊號的東西。”
陳群目光一閃,“公達說的,可是那能飛上天,如同火龍一樣的東西?”
荀攸點頭道:“沒錯,那東西在那邊,被稱作煙花。”
“不同於我們看到形狀便能仿製的馬鐙,這東西探子尋找了好久配方,都沒有絲毫頭緒。”
“據說幽州軍對於材料秘而不宣,十幾種材料分別運到秘密地點,最終到底做出了什麼,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
“而據說後面還要進行配比,這最後的一步,更是掌握在極少數人手裡。”
“我們雖然多方打探,但只能猜出幾種可能的材料,然後試著仿製,卻毫無進展。”
“這東西無論是用於殺敵,還是用於傳信,都極為有用,掌握在對面手裡,讓我們很是被動啊。”
陳群聽了,略一思忖,隨即道:“這確實是個問題。”
“但也不是沒有應對之策。”
“這煙花雖然我們現在做不出來,但只要用於報信,必然會放上天空,他們能看到,我們自然也能看到。”
“放煙花就代表他們有所行動,既然如此,我們看到煙花就提前防備,定然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贊同道:“長文言之有理!”
陳群心中有些得意,“而其用於殺傷的竹筒,上一戰時,我們已經找到了應對之策。”
“一是儘量遠離,同時同盾牌擋住身體要害,便能將傷害降到最低。”
“二是如果對方目的就是讓我們分散,從而衝破我們的盾陣,那我們可以讓前陣後面的兵士攜帶鐵鍋銅鍋,在對方將竹筒扔過來時,用銅鍋將其扣在地上,便能完全消除傷害!”
此話一出,眾人面露喜色,發出叫好聲,“先生智計,果然名不虛傳。”
荀攸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佩服之色,見識過竹筒的威力,大部分時候還是隻能殺傷無甲兵士,陳群這個計策針對性極強,確實是難得的妙計!
夏侯惇也是意氣昂揚,“好!”
“有兩位先生運籌帷幄,何愁大事不成!”
“這次咱們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是四庭柱又怎麼樣,他們一員大將,咱們三五個人對付,還愁打不敗他們?”
“前日連四庭柱之一的高覽,都重傷在文謙箭下,這文丑張郃之流,定教他有來無回!”
眾人群情激奮,士氣大振,最後荀攸和陳群在地圖上劃出了對方四路前軍路線,定下了應對之策。
曹洪樂進迎擊文丑,夏侯淵曹純迎擊張郃,于禁曹休迎擊太史慈。
夏侯惇則是親自帶領許褚李典,迎擊徐晃,以最快的速度打敗這最弱的一路後,再揮軍轉向,擊破其他幾路!
自從上次和袁熙軍交手後,夏侯惇已經大致估量出徐晃的本事,其比李典高一些,但是高不太多,加上能壓制太史慈的許褚,一起圍攻,對方必然戰敗喪命!
夏侯惇不禁志得意滿,對方仗著有猛將,想著齊頭並進,將自己陣勢沖垮,真是打錯了算盤!
這犯了分兵的兵家大忌,只要自己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對方便會反受其害!
夏侯惇對於曹營將領的武力極有信心,經過這幾年的無數次血戰,其都已經成了經驗豐富,身經百戰的將領,冀州那邊即使是不是出的猛將,但曹營兩位大將的配合,想要擋住對方一兩天是不成問題的。
接下來就是趁對方銳氣受挫的同時,發動反擊,逐個擊破,讓四支軍馬有來無回!
為此夏侯惇讓其他三路各帶六千兵馬,足以壓制對面每路的兩千兵馬,而自己則帶了最多的萬餘人,力求在半天之內,將徐晃的孤軍包圍消滅!
最後荀攸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那兇虎極為狡詐,其可能有三支伏兵,到時候我們可有應對之策?”
眾人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尚未出現在冀州,但有可能參戰的趙雲閻柔鮮于輔等人。
曹營對幽州軍的內情,可以說是極為了解,當下荀攸沉聲道:“趙雲那一支,應該有人會拖住他,即使拖不住,也不過千多人,改變不了大局。”
“至於閻柔鮮于輔的幽州鐵騎,只能依靠文則文則兩位將軍的重步軍抵擋,就有些捉襟見肘。”
“當下的關鍵,還是在於儘可能消滅敵人四支前軍,越多越好,這樣才能在攻擊兇虎中軍時,有足夠的餘力衝擊對面的陷陣營。”
聽到陷陣營,眾人皆是心中凜然,雖然他們有必勝兇虎的信心,但也不得不承認,對面手裡的牌,實在是有些多,而且都是好牌。
眾人心裡不禁升起了一個念頭,如今的兇虎,怎麼好像比當年的袁紹還難對付?
陳群出聲道:“別忘了還有袁尚。”
眾將雖然表示聽到,但皆是不以為意,袁紹三個兒子中,就屬這人最為年幼無能,其前後就打過兩次大戰,一次黑山之戰,一次南下潁川,結果都不如人意。
如今這種場面,估計這種嬌生慣養的早就躲在城裡了,還能指望他什麼?
夏侯惇猛然站起,“好,兵貴神速,現在諸位就立刻出發,給敵人迎頭痛擊!”
“請諸位勿要辜負曹公信任,今後我們能否取得中原,稱霸天下,功在此役!”
眾人轟然應允,“為使君效死!”
鄴城所在魏郡西邊的清河郡,袁譚一臉陰沉,正帶著兵士急行軍。
他被牽著鼻子走了五六天,才醒悟過來,對面竟然是將沿岸碼頭破壞的一個不剩,搞得他渡河受阻。
郭圖和辛評也是非常鬱悶,很多碼頭都極為堅固,不動用大量工具很難拆掉,但是除了專門負責攻城的兵隊,誰會帶著這麼多工具出門?
而對方偏偏便是如此,其不僅帶了許多工具,還對兗州境內的渡口瞭如指掌,將能過河的地方破壞殆盡,最後在辛評的建議下,袁譚找了個水淺的地方,伐木渡河,才勉強渡過了黃河。
但袁譚心裡明白,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袁尚只怕是已經趕到了鄴城,想到這裡,他心裡就在滴血,付出這麼大代價,還是功敗垂成!
他不甘心!
袁譚感到胸膛裡面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憑什麼,憑什麼阿父就可以剝奪自己的一切,自己哪一點比不上袁尚!
還有袁熙那個白眼狼,自己也不過就是在其身邊安插了些探子,對方竟然懷恨在心,在後來狠狠坑了自己一把,尤其是壽春之戰,把自己拿到的好處全奪了回去!
不過無所謂,自己失去的,自己親手奪回來,阿父要是去世,到時候誰敢擋在自己面前,都得死!
陸遜坐在馬上,心裡沉甸甸的,他手指捏著望遠鏡,手心不斷滲出汗來。
也難怪他心裡緊張,他第一次作為謀士,掌控如此重要的大站,數十將領,數萬軍士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上。
而且此戰極為關鍵,只要他一個小小的判斷失誤,可能就會改變整個戰場,乃至冀州,甚至天下的命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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