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榮小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七章 心懷不軌,三國芳華之家父袁紹,光榮小兔,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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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覺得自己太失敗了。
自己原本以為會很順利的計劃,在別人眼裡簡直是漏洞百出!
橋蕤留下來的兩個僕人見事情敗露,還想要幫大喬逃走,但兩邊的武藝根本不是一個層次,僕人連拳頭還沒有揮出來,就被那伍長的幾名手下打倒在地制服了。
那伍長喝問僕人大小喬的來歷,見其閉口不說,便拿出環首刀來,在兩名僕人脖子上比劃。
大喬見了,只得道:“不要殺他們,妾直說便是。”
“妾是袁公路部將家眷,如何處置,悉聽尊便,還請不要為難他們。”
那伍長聽了,收起刀來,上上下下打量著大喬,“你人還怪好的嘞。”
“士族女子,怎麼會為了奴僕說話?”
大喬咬著嘴唇,“他們為了保護妾身,才落得如此境地,妾不能坐視不理。”
她現在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暴露了,身份遲早會被查出來,還不如痛快承認,將兩個僕人保下。
那伍長聽了,搖了搖頭都:“這可是少見。”
“你阿父叫什麼?”
大喬輕聲道:“家父橋公。”
伍長一愣,“橋公?”
“橋……袁術大將橋蕤?”
大喬輕輕點頭,那伍長面露奇怪之色,在竹簡上寫了幾筆,隨即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倒是見過你阿父兩次。”
“我等一直跟著使君做事,橋公被抓那兩次,我們都在場,還上去幫使君拿了繩子。”
他旁後的幾名部下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大喬聽了,心情複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伍長本來只是打趣於她,正要出言解釋,正在此時,大喬見一名身穿袍服扎甲的少年縱馬到了馬頭,身後護衛若干,顯然是地位不低。
那伍長見了,連忙跳下船去,對那少年拜道:“張放見過參軍。”
陸遜認得張放是袁熙身邊極為得力的親衛,說道:“辛苦了,切記不要波及無辜之人。”
“查的如何了?”
袁熙將手下幾十名親衛調給陸遜做探子,盤查皖城碼頭上的船隻來歷,張放便是其中之一,張放聽了,忙道:“已經查了一大半了,明天就能全部查完。”
他將手裡的幾桶竹簡交給陸遜看了,陸遜邊看邊不住點頭,看到最後,他眼神一眼,“橋公?”
張放低聲道:“對,船裡是其家眷。”
他往帶著陸遜往大小喬船邊,陸遜抬頭,正好看到大小喬站在船上,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陸遜思索起來,他明白內情,知道橋蕤最後為天子信使,是袁熙的主意,兩邊私下裡面是有交情的。
但這些事情,張放等護衛是不知道的,因為明面上放走橋蕤的是天子劉協,想到這裡,陸遜出聲道:“你找輛馬車,安排人手,將其送回原本家中安置,城裡很亂,不要讓其出府。”
他想了一想,“其隨身帶的東西,都一併送回去,不要驚擾了家眷。”
張放聽了,連忙應了,安排了馬車,便讓大小喬上去。
兩女惴惴不安地上了馬車,對於可能發生的事情越發害怕,結果馬車一路又回到了橋府,張放讓兩女下車,說道:“你們應該感謝方才的陸參軍對你們網開一面,那可是使君義弟。”
“你們先待在府中,等候使君發落,期間不許出去。”
小喬眼看大喬離開,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對大喬笑道:“姐姐,我們逃過一劫了呢!”
“定是對方知道阿父的名聲,這才厚待我們!”
大喬掩下心中憂慮,強裝笑顏道:“妹妹說的是,咱們這次時來運轉了。”
“在船上呆了好幾天,大家都累了,各自換洗衣服,好好休息吧。”
大喬看著小喬興沖沖離開的身影,心道事情哪有那麼簡單,阿父依附袁公路,和袁本初那一系是死敵,那兇虎更是一州之主,怎麼會賣阿父的面子?
陸遜回到城中,找到袁熙的的時候,其正在和沮授說著城中內務,後面呂玲綺正站在發呆。
陸遜忍不住看了呂玲綺一眼,才對袁熙說道:“義兄,這是今日盤查的百十條船的來歷。”
“雖然未見完全準確,但經過了核實,應該沒有多大差錯。”
袁熙接過來看了起來,笑道:“伯言做的很好,若是這些人沒有大問題的話,讓其先回到自己家中,不然呆在船上也不是個事。”
他翻到最後,面色一動,“橋公家眷竟然在皖城?”
陸遜答道:“聽說是他的兩個女兒。”
袁熙心道大小喬,這可是巧了啊。
想想也是,後世的歷史,是橋蕤戰死後,其家眷被劉勳帶去了皖城,後孫策和周瑜打下皖城,俘虜了城內三萬餘人,包括劉勳家眷和橋蕤的女兒大小喬。
之後孫策和周瑜分別納娶了大小喬,不過周瑜英年早逝,孫策更是在當年便遇刺身亡,大小喬都成了寡婦,之後便再無記載。
他正思索間,陸遜卻是湊了過來,悄聲道:“夫人最近好像……憂思過甚……”
袁熙聽了,點了點頭,心中嘆息,呂玲綺無論武藝多麼厲害,終歸還是個少女。
自己還是忽視了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是心中鬱結發洩不出來,很容易成為心病。
但眼下城中事情甚多,他又抽不出時間來陪呂玲綺,長此以往……
他突然心中一動,女子之間話題較多,要不讓大小喬陪呂玲綺說說話?
他隨口道:“橋府多大?”
陸遜一愣,回道:“大概有幾十間屋子。”
袁熙聽了,便對呂玲綺道:“你這些日子,去橋府住好了。”
“現在暫時不需要打仗,軍中的事情你便不用管了。”
呂玲綺不明所以,還是點了點頭。
陸遜不明所以,心道義兄怕是看上了人家女郎了?
說來也是,雖然那兩名女子竭力塗抹了容貌,不過確實是國色天香遮都遮不住。
不對啊,使君應該沒見過她們吧?
陸遜隨即身體一震,難道是義兄觀星觀出來的?
他越想越有可能,義兄好色本性不改,還能學以致用,並將觀星之術如此高深的東西用於猜測女子容貌之中,實在是太厲害了!
袁熙要是知道陸遜心中所想,只怕會一口血吐出來。
他招呼陸遜坐下,對沮授陸遜兩人道,“雖然我把李豐推了出來,讓他做得罪人的事情,但城中有些人可能為我所用的,還是要我直接去招攬為好。”
“我聽說劉勳還有家眷在城裡?”
沮授聽了,說道:“劉勳和其從弟逃往了西塞,城中只留下他的夫人和一子一女。”
“使君心心念唸的劉曄,則是在劉勳軍中,在尋陽一同被孫策擊敗,下落不明。”
“有可能是跟著逃了,也有可能戰死了。”
袁熙面露遺憾之色,“真是可惜,得到劉曄,比得到一座城池可划算多了。”
“凡事慢慢來吧。”
他突然想起,自己離著荊州這麼近了,諸葛亮是不是在南陽?
是不是已經遇到了黃月英?
也可能去幽州遊歷去了?
但袁熙知道,此時他沒有餘力去荊州尋找諸葛亮,畢竟劉表在邊境陳列了大量兵士防備孫策,眼下只能暫時放棄這個念頭。
他出聲道:“伯言先劃定一下可以任命的官員名單,明日一早,便一一召其過來說話。”
三人談著事情,這邊孫禮卻已經駕著馬車,送呂玲綺到橋府而去。
他在馬上看著呂玲綺心事重重的樣子,心道溫侯的女兒武藝比自己強得多,但看來見過了戰場上的殘酷,也更加容易被影響啊。
而且其對方耳力極其聰敏,戰場的慘叫也會放大數倍傳入耳中,影響心智,而這一切,能不能恢復過來,全要看她自己了。
大喬見府門被敲響,心中不安,讓僕人去問問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僕人回來,說道:“徐州牧袁使君把他讓其家眷在府裡了住下,小人不敢阻攔,他們已經進來了。”
大喬聽了,臉色一白,事情果然向著最壞的情況發展了。
連家眷都來橋府居住,那兇虎本人肯定也會過來,這是把橋府當做了自己的府邸吧?
阿父被抓住那兩次,是不是被嚴刑拷打也不吐露,所以得罪了袁使君?
又或者從阿父口中得知了自己兩姐妹的事情?
之後自己兩姐妹要面對的,是什麼遭遇?
想到這裡,大喬手緊緊握了起來,尖利的指甲把手心掐的生疼。
她緊咬嘴唇,一點血腥味從朱唇中滲透出來,事到如今,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自己妹妹!
焦府之中,焦母喜滋滋對兒子說道:“你看,我是不是再有遇見?”
“要是和劉勳的女兒扯上關係,咱們家必然受到牽連,說不定已經被被抄家了!”
她隨即惋惜道:“你看看你,同在劉勳手下為官,那李術怎麼就那麼機靈,都成了郡守了!”
“你平時呆呆的,關鍵機會卻抓不住,要是你早出聲,說不定郡守的位置就是你了!”
她見兒子魂不守舍,只是發愣,怒道:“你真是爛泥糊不上牆!”
“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想著被休掉的那個賤人?”
結果其子訥訥道:“她離開時候,約定和我生死不離的。”
焦母大怒,拍著床榻道:“你個忤逆子,她這是下絆子,不讓你另娶呢!”
“你就被想了,咱們家還有點薄財,一半拿來續娶,一半拿來打點關係!”
“你現在帶著財貨,趕緊去給那李術送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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