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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憲此話一出,眾人齊齊翻起了白眼,陳宮連忙道:“即使我們要和袁公路結盟,也暫時不能和袁本初徹底撕破臉,不然其盡起冀州之軍,攻打河內怎麼辦?”
“我們應付一個曹操尚且困難,要是加上冀州幽州的勢力,如何抵擋得住?”
陳宮是真怕呂布信了宋憲,畢竟呂布耳根子軟,要是真的上頭砍了陳珪,那才是真是麻煩大了。
而且這陳珪身份敏感,其是徐州名士,哪能是說殺就殺的?
想到這裡,陳宮心累得很,呂布大部分手下都是些涼州兵將,做事肆無忌憚,和那些白波賊行事沒有兩樣。
就憑這些人,如何爭霸天下?
他開口道:“溫侯,此時不宜再樹敵了,陳留郡如今還在被曹操圍攻,張邈張超兄弟被困數月,如今我們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到底如何去做?”
眾將聽了,皆是心有所感,張邈當初將呂布迎到兗州,呂布才有了自己的地盤,如今要是見死不救,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吧?
呂布聽了,環視眾人,開口道:“張邈待我不薄,如今曹操攻打甚急,我準備發兵去救,諸位意下如何?”
諸將一聽,皆出聲道:“聽溫侯之令。”
呂布又道:“那諸位誰想帶兵前去?”
眾將聽了,都是默然不語,他們大部分人都被曹操打敗過,要是過去生死難料,實在不是個好差事。
呂布心中焦躁,指著陳宮道:“公臺,你說派誰去?”
陳宮沉吟半晌,最後道:“陳珪過幾日便到了,要不等其過來,聽聽其開出的條件,再做定奪?”
“若是能透過那袁熙影響袁本初,讓曹操罷手,從而不需勞師動眾,豈不是更好?”
呂布聽了,面露喜色,“可以如此?”
“那就勞動公臺先生了!”
陳宮心裡長嘆一聲,他自己也心裡沒底,而且談判談判,雙方是要交換條件的,呂布這邊能給那袁熙什麼好處?
聽那袁家兇虎這些日子以來,將幽州經營的風生水起,正在大肆招兵買馬,再過兩年,若是溫侯還是如此不思進取的話,只怕實力便不如對方了!
而且這兇虎背靠冀州,有什麼理由需要和溫侯聯手的?
陳宮想不通的地方也在於此,他心想對方總不會是想和溫侯聯姻吧?
想到這裡,陳宮身體一震,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聽說那袁家兇虎頗為好色,又奸計百出,若是其打起了溫侯女兒的主意,不僅能交好呂布,還能破壞呂布和袁術之間的聯姻!
陳宮越想越覺得自己思路是對的,要是這樣的,那袁家兇虎難道是想和溫侯一起圖謀幷州?
陳宮身體再次一震,這應該就是真相了!
幽州除了幷州方向,已經無法向相鄰的冀州青州擴張,所以那兇虎便打起了幷州的主意!
此子深謀遠慮啊!
不過真要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利用這點,讓其為溫侯所用!
又過了數日,一支車隊來到了懷城,一輛馬車中,坐的便是陳珪。
他一路從涿郡南下冀州中山鉅鹿魏郡,這才到了河內,長途跋涉,讓他也頗感疲累。
他也沒想明白,為什麼袁熙會讓他作為特使,出行前他還向袁熙表達了自己的疑慮,覺得自己此行,未必能如袁熙所願達到目的。
袁熙卻笑道:“漢瑜先生儘管放手去做,最優先保障自己安全,如果遭遇危險,我那邊自有人幫助先生。”
陳珪嘆道:“老夫活了一把年紀,生死早置之度外,只怕力有不逮,無法完成公子所託啊。”
袁熙笑道:“先生若是不行,其他人更不行了。”
他說了呂布和袁術聯姻之事,最後道:“我不希望這事發生,我想先生應該也不想看到。”
陳珪聽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老夫和那袁術勢不兩立,此次必然會壞了他的事情!”
陳珪如此痛恨袁術,是有原因的。
當初袁術覬覦徐州,知道身為徐州大族的陳氏地位舉足輕重,便扣留了陳珪次子陳應,同時寫信給陳珪招攬。
信中字裡行間透露出了稱帝的野心,同時許諾陳珪三公九卿之位,在袁術看來,自己拿住了陳珪家人,再許以高官厚祿,陳珪怎麼可能不答應?
結果出乎袁術所料,陳珪直接回信將袁術大罵了一頓,此事過後,陳珪便和袁術徹底翻臉,次子陳應也沒有了下落,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今陳珪聽說袁術想要勾結呂布,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他兒子被害,怎麼會不想辦法報復袁術?
呂府後庭中央,呂玲綺正舉著一支長戟,把手一抖,長戟上下翻飛,極為靈動,顯然已經頗得戟法之妙。
她舞動了幾十招,額頭微微見汗,當下雙臂一震,收戟站定。
杜夫人見了,忙端上茶來,呂玲綺咕嘟一聲,仰頭就將茶水倒進嗓子裡面,杜氏見了苦笑不得,勸道:“女郎慢點。”
呂玲綺嘿嘿一笑,手指一彈,茶碗在指尖上滴溜溜轉了起來,但任憑怎麼翻滾,都不掉下去。
她扭頭對一旁的麴義說道:“先生,我練的如何?”
麴義坐在樹下,卻是有些魂不守舍,他盯著天空,呂玲綺又叫了兩聲,方才回過神來。
麴義搖了搖頭,對呂玲綺道:“說實在的,女郎不太適合長戟這種兵器。”
呂玲綺聽了,疑惑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在戟法上悟性不夠?”
麴義回道:“這和悟性無關,女郎接觸其他兵器太少,遇到了瓶頸。”
“女郎只是看溫侯戟法兇猛,但應該也明白,無論是弓箭馬術還是刀法,溫侯皆是登堂入室,只有將其融會貫通之後,才能領悟到更高一層的武學道理。”
“如今女郎專於戟法,無法開拓眼界,始終差著那麼一點意思。”
呂玲綺聽了,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欣喜地抬起頭道:“先生果然厲害!”
“從今天開始,我要練習刀法!”
麴義見呂玲綺興沖沖跑去找呂布要刀,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其實是在忽悠著呂玲綺的。
呂玲綺已經把他的戟法學了個七七八八,他也沒什麼好教的了,但是出於種種原因,他還是必須要繼續呆在呂府,所以才拖著時間。
不過算算也快了,麴義已經得到訊息,幽州已經遣特使來和呂布談判了。
麴義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悄悄配合,讓呂布和袁術決裂,並說動其奉迎天子,最好的結果,是將劉協接到河內郡來!
但這難度有些大了,因為麴義這些日子接觸下來,發現深受呂布信任的謀士陳宮,其實是偏向袁術的。
想到這裡,麴義更加頭痛,自己是上陣殺敵的武將,對於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實在是不怎麼擅長。
當日麴義收到袁熙的信時,裡面也寫的頗為無奈,言說出了麴義,袁熙身邊再沒有和呂布熟識的人了。
麴義當時沒怎麼多想便答應下來,結果到了河內一看,事情的複雜遠遠超乎他的想象,呂布麾下的武將,似乎各懷心思,沒幾個願意表態的。
麴義如今也只能在呂玲綺身上想想辦法,看不能說動呂布了。
關鍵是,自己怎麼打動呂玲綺?
告訴她袁家兇虎和隱虎是一個人?
那估計呂玲綺會直接向呂布告狀,直接把這事攪黃了吧?
麴義正百無聊賴地時,呂玲綺又跑了回來,臉色有些不好。
杜氏一看,出聲道:“女郎這是怎麼了,難不能被溫侯說了?”
“溫侯待女郎甚好,不應該有責難之話吧?”
呂玲綺跺腳道:“夫人還取笑我,我是為夫人著急呢。”
杜氏疑惑道:“怎麼了?”
呂玲綺急道:“夫人知道張楊太守奉迎天子,被封侯的事情了吧?”
杜氏點點頭道:“妾聽說了,太守被封為安國將軍,晉陽侯了呢。”
她心道那又怎麼樣,天子現在封的官號都是些虛名,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呂玲綺唉聲嘆氣道:“那夫人知不知道,太守手下的部將眭固楊醜也升了官。”
“那楊醜如今回來徵集糧草,確是趁機將聘禮送到府上,說要求娶夫人呢。”
楊醜早就對杜氏有覬覦之意,但其為人不堪,相貌粗鄙,杜氏是一萬個不願意的。
杜氏聽了,輕聲道:“妾已經是棄婦,再嫁也要妾點頭,如今妾不答應,他能怎麼樣?”
呂玲綺吞吞吐吐道:“我聽說阿母已經替夫人答應了、”
杜氏聽了,頓覺天旋地轉,她臉色慘白,嘶聲道:“夫人怎能替妾做主?”
呂玲綺臉現愧色,“阿母說主公如父,她作為主母,自然可以做主。”
“阿母還說讓我來安慰夫人,說我也快要嫁人了,夫人呆在府裡,也會有流言蜚語,不如早日改嫁。”
“還說就近這幾日,最好就把事情辦了。”
杜夫人聽了,恨聲道:“女郎不要說了,我誰也不嫁!”
呂玲綺也知道母親做的不厚道,說到底一直在防備自己父親,實在是沒道理替杜氏做主。
但事已至此,她這個做女兒的,又能怎樣?
她看著杜夫人的模樣,更覺羞愧,心道事情難道就這樣了?
杜氏這些日子照顧自己甚多,難道自己就忍心推她進火坑?
呂玲綺一時沒了主意,她抬起頭,看到了在樹下打盹的麴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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