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零八章 耀武駐地,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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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如李毅所料當晉王親衛衝進耀武軍的營地後刀疤親衛臉上的那股憤怒和扭曲突然就消失無蹤了。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殘忍。

“大哥芒青和那幫孫子竟然沒有跟過來。”

跟在他身後的一個年輕的親衛小聲地提醒刀疤親衛。

“哼,一幫慫貨不用管他們了。”

刀疤親衛冷冷地說了一句道。

“王上招募他們這些廢物簡直就是浪費財物!”

另外一個親衛不由小聲嘀咕道。

可他的話音剛落他的臉頰就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這個親衛一下子被打愣在了原地。

當他抬頭看去卻發現刀疤親衛正我們兇狠地目光盯著他。

“大膽王上也是你能非議的?”

刀疤親衛的呵斥讓這個親衛渾身一個哆嗦。

隨即他立刻單膝下跪道。

“大哥我錯了!請求責罰!”

那個親衛隨即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非議的確是犯了大忌。

早知道他們這些晉王親衛最大的特點就是忠心不二。

而非議主上可是十分嚴重的罪過。

如果認真追究起來他的行為很可能導致他被逐出近衛軍。

“管好自己的嘴別忘了禍從口出的道理。”

刀疤親衛冷冷地說了一句後邊轉頭不再理會那個親衛。

“大哥,剛才那小子和鬼醫兩人的叫喊聲一定會引起剩餘耀武軍的注意,而那小子和鬼醫現在又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我們想要速戰速決殺掉他們兩個怕是不可能了。”

此時雖然耀武軍還沒有出來但是他們已經聽到耀武軍的駐地裡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想來駐地中剩餘的耀武軍馬上就要衝出來了。

在這種情況下一些晉王親衛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要立刻退出去。

“別慌!”

刀疤親衛則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後淡定地朝著耀武軍駐地的深處走去。

一眾晉王親衛見刀疤親衛竟然對即將到來的耀武軍熟視無睹他們心中都不由忐忑起來。

不過既然刀疤親衛一馬當先毫不畏懼地往前走那麼他們同屬晉王親衛也不能落於人後。

於是他們也跟在刀疤親衛身後穩步朝著耀武軍駐地深處走去。

不多時耀武軍的軍營之中便衝出了上百人來。

這些傢伙個個身著鎧甲手中拿著刀劍。

並且他們個個都紅著眼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勢。

“他孃的城衛營的那幫孫子在哪裡?欺人太甚竟敢打上門來?”

耀武軍的最前面乃是一個身穿將軍甲的粗獷漢子一邊四處尋摸著一邊大聲叫囂著。

他的氣勢之盛令那些聽到他叫囂的晉王親衛都不由渾身一顫。

“怎麼會是他?”

一眾晉王親衛心中全部都不由哀嘆一聲。

就連刀疤親衛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幫鳥人還真敢來啊!兄弟們給我衝狠狠地打!”

此時他正好看到了晉王親衛們。

於是他二話不說喊了一聲便率先朝著晉王親衛就衝了過來。

“大哥我們現在還怎麼辦?要不要射擊?”

看著大批的耀武軍向自己衝了過來晉王親衛中的一人焦急地問道。

“你是不是蠢?這裡可是耀武軍的駐地而且他們也是全副武裝並且他們人數還比我們多上不少我們主動攻擊難道是找死不成?”

刀疤親衛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後怒其不爭地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看著越來越近的耀武軍刀疤親衛突然將自己手中的弓弩扔在了地上然後將腰間的佩刀也一併丟掉。

“把武器都丟掉!”

其他親衛見狀雖然有些忐忑但是還是將武器扔到了地面上。

耀武軍那邊的領頭之人見狀不由皺起了眉頭。

但是他依舊沒有放下戒備之心。

其實按照道理來說但凡是私自闖入耀武軍駐地的人都會自動歸為敵人。

在這種情況下耀武軍完全可以直接將對方徹底斬殺。

但是晉王親衛的舉動明顯與那些入侵者有所不同。

其實刀疤親衛之所以這麼做除了因為他知道耀武軍中有他們的人之外還因為之前他們在金陵府衙吃過一次虧了。

“你們是什麼人?可知私闖耀武軍駐地視同叛國?”

刀疤親衛沒想到這耀武軍的將領一上來就給他們扣了這麼大一個帽子。

不過雖然耀武軍的將領雖然看似在誇大其詞,但是實際上他說的的確沒有錯。

由於以前的耀武軍乃是禁衛八軍之一乃是皇帝最重要的軍隊。

所以他們耀武軍那時候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當初他們耀武軍輝煌的時候私闖耀武軍大營的確是行同叛國的。

只不過現在的耀武軍與以前的耀武軍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了。

自然這一條所謂的私闖耀武軍駐地視同叛國就不再被人提起了。

“張將軍息怒!我等並非是什麼城衛營,此來貴軍駐地實則是為了抓捕兩個要犯的。”

刀疤親衛雖然看似兇惡但是他的氣勢在耀武軍這名將軍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眼前這位耀武軍將領一臉的橫肉,兩鬢的鬍鬚像是根根鋼針一般豎得筆直。

而他的眼睛也是極大跟兩個銅鈴一般。

這樣的長相膽小的人怕是看上一眼都會被嚇得渾身戰慄。

而這種長相在相術中有專門的稱呼叫做:燕頷虎鬚,豹頭環眼。

據說這樣的都是戰場上一等一的猛將。

歷史上前漢皇朝便有這麼一位長著燕頷虎鬚豹頭環眼的猛將。

而且這位猛將恰好也姓張。

因此這位耀武軍的張奔將軍也常以那位前漢的張將軍後人自居。

“抓要犯抓到我們耀武軍駐地來了?好藉口好理由啊!是不是你還要在我們耀武軍駐地中仔細搜查一番啊?”

這位張奔將軍雖然看似粗獷。

但是他能在耀武軍中混到這個地位豈能是無腦的莽夫。

而耀武軍的統帥能夠在城中徹底亂起來的時候讓他留守駐地也充分說明了他的智商不低。

“這……”

刀疤親衛直接被張奔將軍給問得啞口無言了。

因為如果自己真的那樣說的話這幫耀武軍勢必會直接動手。

因為去別人的駐地搜捕逃犯這種事情歷史上有很多人幹過。

只不過那些要求搜捕罪犯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且那些被要求開放軍營的軍隊最終的下場也都是全軍覆沒。

“張將軍我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有兩個要犯逃進了你們耀武軍的駐地之中。”

刀疤親衛在張奔強大的氣場下也只能壓著怒火說道。

“要犯?哪裡來的要犯?為何我們沒有得到宗正寺或者是金陵府衙的通知?”

張奔冷笑著看著眼前的這群晉王親衛。

雖然他不清楚眼前這些全副武裝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但是他還是從這些人的鎧甲上猜出眼前這些人乃是某位藩王的護衛。

按理說這些人能夠在金陵城如此光明正大的抓人那他們背後的藩王應該也不是簡單之輩。

可在張奔看來那又如何。

既然這些傢伙藏頭露尾不敢報出自己的身份那隻能說明這些人現在的所作所為一定是不合法令的。

而那所謂的要犯也一定不是他們所說的那般窮兇極惡。

既然如此張奔便覺得他沒有必要給這些私自闖進自己營中的不速之客什麼好臉色。

“是這樣的這兩個要犯乃是窮兇極惡之徒,宗正寺覺得如果公佈出來很可能會引起城中百姓不必要的恐慌因此他們便沒有給諸位下達抓捕的命令,上頭只是要求我們私下對其進行抓捕。”

刀疤親衛立刻回答道。

只不過他的回答讓張奔的嘴角不由上揚。

跟著他的鬍鬚也微微抖動起來。

“好!很好!沒想到今天有人真的把老子當傻子了。”

張奔說話時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周圍的人全部都感覺到如有實質的殺氣。

“張將軍我們沒有騙,不信您看!”

眼看張奔就要徹底爆發刀疤親衛立刻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了一塊令牌遞到了張奔的面前。

張奔定睛一看不由面露異色。

因為他之前看到過這種令牌。

眼前的這塊令牌乃是以純銀打造正面上有著草龍紋中間乃是雕刻這一個“穆”字。

而令牌的背面則是雕刻著兩個字“宗正”,這便是宗正寺的令牌。

但凡持有這塊令牌的人都是宗正寺中的藩王及其得力下屬。

據張奔所知一個宗正寺的藩王最多可以讓其十五名下屬持有此令牌。

擁有這塊令牌的人可以憑藉這塊令牌呼叫一部分宗正寺下屬的機構人員。

“喲!你這是打算拿藩王來壓我了?”

張奔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刀疤親衛說道。

“張將軍說笑了,在下並無此意在下只是想要告訴張將軍這兩個犯人真的是宗正寺要求我們抓捕的。”

刀疤親衛此時雖然心中已經是怒極,但是他卻依舊只能壓著怒火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幾年前也有人拿著同樣的令牌來到我們的耀武軍駐地要求我們派遣耀武軍去追殺一個所謂的重犯。”

張奔摸著自己那如鋼針一般的鬍鬚似笑非笑地說道。

刀疤親衛聞言不由一愣。

他沒想到張奔竟然還記得此事。

而對於張奔所說的那件事情他當初其實也算是半個親歷者。

想當初由於穆君合不願聽命聖恆帝導致聖恆帝大怒要殺掉穆君合,可是沒想到穆君合實力超絕他竟然在南司和眾多官兵的圍剿下一路逃到了金陵城。

當時的老晉王在知道了此事之後立刻就派遣大量的人手去圍殺穆君合。

但是幾經戰鬥他們這些人還是讓穆君合給逃掉了。

無奈之下的老晉王便安排自己的心腹之人手持這面令牌來到了耀武軍的駐地要求耀武軍將士對穆君合進行圍捕。

但是當時的耀武軍大帥鄭煜卻在第一時間就拒絕了出兵。

當時鄭煜給出的理由是必須藩王親至否則一切命令皆不執行。

也正是因為鄭大帥的這個決定讓他們耀武軍沒有攪和到後來因為穆君合而起的皇帝和宗正寺的爭鬥之中。

刀疤親衛聞言再次被張奔說的啞口無言了。

他們原本只以為自己的一番說辭雖然不可能所動張奔這傢伙,但是起碼也會讓張奔有所顧忌。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竟然弄巧成拙直接讓張奔響起了幾年前的往事。

雖然他與張奔不是一個陣營但是說到底如果換作是他刀疤親衛自己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提以往差點被騙的事情他也會徹底翻臉的。

不過慶幸的是到現在張奔也沒有徹底暴怒起來。

可其實刀疤親衛之所以要拿出這塊令牌除了想要藉此誆騙和壓一壓張奔之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他要讓隱藏在暗處的暗子知曉自己的身份,因此來讓他們主動站出來幫自己這些人解圍。

果然就在刀疤親衛拿出這塊令牌不多時張奔的身後就有人小心地提醒道。

“將軍這令牌乃是宗正寺的信物,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先將躲進我們駐地的那兩人給請出來為好。”

張奔回頭看出發現說這話的乃是一個清秀男子。

這人並沒有和其他人一般身穿鎧甲,他只是簡簡單單地穿了一件儒衫。

此人乃是他們耀武軍的軍司馬曹武。

“哦?那曹大人的意思是我們給這幾位讓開一條道讓他們進到我們的駐地搜捕要犯?”

張奔揶揄著說道。

“這怎麼可能事關我耀武軍的顏面豈能讓外人隨意搜尋我們耀武軍的駐地呢!”

耀武軍的軍司馬曹武明顯是聽出了張奔的揶揄之意。

於是他立刻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

張奔隨即玩味地看著曹武詢問道。

“我剛才說了我們先將躲進我們駐地的兩人給請出來讓他們把話說清楚,畢竟我們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啊!”

曹武雖然說得看似正義凌然,但是張奔豈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不過張奔現在也不清楚躲進耀武軍營地中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所以他感覺曹武說得不錯現在先將人請出來把話問清楚再說。

“既然如此兄弟們去將那兩個躲起來的傢伙先給找出來吧!”

隨即幾十個耀武軍計程車兵立刻分散開來一間一間地搜查起駐地中的房屋。

而張奔卻是並沒離開他依舊保持著與晉王親衛的對峙。

就在張奔沒有注意的時候他身後的軍司馬曹武很輕微地朝著刀疤親衛挑了挑眉毛。

刀疤親衛簡直不由心中一喜,然後他立刻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接著又撓了撓自己的脖子。

他的這一條動作做得極其自然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的刻意。

但是曹武看到他的動作後立刻就給耀武軍的一個名士兵遞了一個眼色。

那個士兵隨即也快步加入到了搜查的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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