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四十五章 栽贓嫁禍,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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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緣分這種東西就是妙不可言的,對此冷麵閻羅郭離在其後來的自傳中引用一句詩詞來形容。
“山一程水一程,人生何處不相逢。”
當郭離和黃不疑兩人騎著馬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泗州郡城的城門前,卻發現此時的泗州郡城城門大開城門口連一個守城士卒都沒有。
“難道這泗州郡城真的被草原大軍給攻破了?”
黃不疑騎在馬上撓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的不解。
“怎麼可能,你難道沒有看到城門口連一絲戰鬥的痕跡都沒有嗎?”
郭離則是搖著頭說道。
於是黃不疑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發現城門口一切如常,城牆上也沒有任何被攻擊過的痕跡。
“莫不是這泗州郡城的官員舉城投降了?”
隨即黃不疑立刻猜測道。
“你剛才不是還很聰明的嗎?現在怎麼又不動腦子了?”
郭離淡淡一笑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不疑聽到郭離在嘲笑他不動腦子於是他怒聲質問道。
“你覺得草原部族南下是為了什麼?”
郭離見他不明白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便開口提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那幫蠻夷南下當然是來劫掠的啊!”
黃不疑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你看看城內可有燒殺搶掠的動靜沒?”
郭離此話一出黃不疑瞬間就明白過來。
“那為何這泗州郡城城門大開,城內全無動靜?莫不是這泗州郡城在擺空城計?”
黃不疑又想到了一個可能。
對此郭離只是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我們現在瞎猜也沒什麼用,進去看看便知道了。”
郭離撂下一句話便打馬朝著城內而去。
此時他們不知道如果他們早來半個時辰他們兩人必然會直接被草原部族射成馬蜂窩。
因為在半個時辰之前在泗州郡城的城牆上還是有一部分草原士卒在守衛的。
只不過現在他們都已經朝著泗州郡城的郡守府方向而去。
而造成這一切罪魁禍首正是安肅三人。
半個時辰之前
當安肅三人跟隨著光溜溜的屍突星辰來到郡守府不遠的一處豪華府邸後,大街上此時已經聚集了上千人。
這些人全部都一臉的憤怒。
並且他們一邊走還一邊叫囂著什麼。
張洲和張文龍在安肅的翻譯下才明白過來他們這是要求土谷族將一個叫作槐翊的傢伙交出來。
此時兩人才明白了這個叫作槐翊的人應該就是屍突星辰的死對頭。
而現在他們所圍起來的府邸正是槐翊的父親土谷族大將費鬥斤所佔據的地方。
“安前輩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看著這數千人在門外叫囂,張文龍感覺自己的心有點發慌。
他作為一個商人之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氣勢洶洶的人。
而且這些人之所以如此氣勢洶洶聚集在一起實際上完全是因為他們。
雖然這些人現在把怒火都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但是張文龍卻依舊感覺心裡發顫。
“等會兒趁著正主出來我們繞道院子後面進去後將東西和衣服全部都放進去。”
安肅則是顯的很是淡定,甚至他還隱約有些興奮。
張文龍見此不由感慨安肅果然是能成大事者,因為這種人每遇大事都能做到靜氣凝神。
而張洲也是很佩服安肅的這種遇事不亂的心態。
不多時這座掛著譚府牌匾的宅院在吱吱呀呀中終於開啟了大門。
而光溜著身子的屍突星辰見大門開啟立刻情緒激動起來。
他現在眾人的面前紅著臉高聲喊道。
“槐翊那孫子在哪裡?讓他速速給我滾出來!”
“對,讓槐翊那懦夫滾出來。”
另外兩個光溜著身子的傢伙也跟著吵吵起來。
只不過由於他們的身份低微,他們了不敢稱呼槐翊為孫子。
否則他們很可能直接被費鬥斤給砍了。
畢竟這費鬥斤可是土谷族的大將,他拿屍突星辰沒有辦法卻並不代表他拿普通人沒辦法。
“就是讓槐翊滾出來!”
跟隨屍突星辰一起而來的數千人也跟著喊起來。
這聲音普通悶雷一般直接讓開門的土谷族士卒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見此情況鮮卑族的人全部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自己安肅也是冷冷一笑然後他便帶著張洲和張文龍兩人悄悄地退出了人群。
然後他們迅速閃身進入到了譚府邊上的巷子中。
“快上去,仔細觀察一下那個叫作槐翊的倒黴蛋住哪一間屋子。”
安肅催促了一聲然後便快速地攀上了牆頭。
而張洲和張文龍兩人也是跟著爬上了牆頭。
也不得不說安肅這三人運氣很好。
原本素來謹慎的費鬥斤在院子中可是佈置了守衛地。
但是因為此時外面屍突星辰帶領著數千人將譚府給圍了起來,因此負責守衛計程車卒們現在都已經集中到了譚府的門口。
他們為的就是防止外面的人強闖進來。
攀上牆頭的安肅三人迅速地跳入了譚府之中然後隱藏在了一座假山後面。
“外面到底在吵嚷著什麼?一大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就在安肅他們剛剛藏好身形的時候院子中一間房門直接被從裡粗暴地踢開了。
隨即從這間房間裡走出了一個面色陰鷙的年輕人。
這人身穿一件繡著金絲的華麗皮甲,腳跨一雙頭部鑲嵌銀飾的牛皮靴子。
而在他的腰間正挎著一把用牛皮作為刀鞘的長刀。
整個人看起來浮誇多過英武。
更加令張洲和張文龍不能接受的是這年輕人的腦袋上被剃得很是怪異。
他的兩鬢留著長長的頭髮,但是腦袋的前面和頭頂中間卻被剃得乾乾淨淨。
並且腦袋後面竟然還辮子一連串的辮子。
“果然是個蠻夷,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也只有他這種蠻子才會搞出這種奇怪的髮型!”
張文龍一臉嫌棄地小聲說道。
“沒錯這種披髮左衽之輩實乃粗鄙蠻夷!”
張洲也是厭惡地說道。
不過正當兩人說得興起之時,轉頭卻發現安肅正用兇狠的眼神看著自己。
兩人不由心頭一跳。
“安前輩您這是?”
張文龍還不明白自己和張洲兩人說草原部族的人野蠻為何安肅會露出一副吃人的表情。
而一旁的張洲由於與安肅相處的時間較長,因此他立刻意識到安肅的身份與他們並不一樣。
“安爺我們沒說您!”
張洲立刻解釋道。
張文龍此時也才反應過來安肅的身份好像是昭武九姓。
之前他也曾聽說過昭武九姓,但是在他的印象中這些人應該與普通的大虞人差不了多少。
因為昭武九姓聽起來就很像是大虞人的稱呼。
就連他們的姓氏都是安、曹、米、康、石、史等趨近於大虞皇朝的姓氏。
這才會讓他們忽略了這些昭武九姓其實也是外族之人。
他們同樣是披髮左衽穿的服飾在大虞人看來也是奇裝異服。
安肅聽到張洲的辯解也只是從鼻孔中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後他又把目光移到了槐翊的身上。
此時一個土谷族計程車卒跌跌撞撞地從前院跑了進來。
他一看到槐翊便理解快步上前單膝跪地。
“少將軍不好了,屍突星辰那傢伙帶著上千人把我們圍住了!”
“什麼?他怎麼敢如此?”
原本還一臉慕容的槐翊在聽說屍突星辰帶著數千人將自己圍住了他不由一驚差點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那一臉的傲氣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少將軍現在那屍突星辰像是要打進來了!”
這名土谷族計程車卒在看到槐翊被屍突星辰嚇得驚慌失措心中也不由感到悲哀。
同樣是少將軍看看那屍突星辰帶著數千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再看看槐翊的這幅模樣真的是高下立判。
一直以來因為土谷族是由鮮卑族分裂而來,所以兩族一直都有相互較勁的傳統。
在兩族內部也有不成文的規定,但凡是兩族比試都必須拼死一搏。
“少將軍這屍突星辰今天毫無理由的上門來鬧事分明是沒有將你放在眼裡啊!”
槐翊身邊的一人見槐翊一副懦弱的樣子他立刻上前說道。
“是啊,這屍突星辰不光沒有將您放在眼裡更是沒有把將軍甚至是整個土谷族放在眼裡。”
另外一人跟著煽風點火道。
“這屍突星辰真是欺人太甚,他難道還真以為我槐翊怕了他不成。”
槐翊被這兩人一激立刻怒火中燒。
他憤然站起身來然後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他屍突星辰到底想要幹什麼?”
安肅三人看著槐翊帶著一行人氣沖沖地朝著大門外走去他們便快速地從假山後面溜了出來。
“安爺我們現在就把這些東西丟到這槐翊的房內?“
張洲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袋子詢問道。
“你傻了不成,如果你是盜匪你會把贓物放在自己的房間內嗎?”
安肅皺著眉一臉不滿地說道。
“安前輩如果不把這些贓物放在那槐翊的房間內屍突星辰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事是槐翊乾的呢?”
張文龍也不理解安肅的想法。
“你們不懂,有時候也是看似似是而非的事情就越能讓人堅信不疑。”
安肅微笑著說道。
“這是為何?”
張洲還是不能理解,在他看來如果事情不確定那麼大機率會被人質疑。
可按照安肅的說法事情不確定卻反而能夠讓人深信不疑這就很不正常。
“你們不懂這其中的道理也不怪你們,時間長了你們會知道的。”
安肅說著便朝著槐翊房間外的一處大魚缸方向走去。
“張文龍你將手中的袋子扔到這魚缸裡。”
安肅說完之後又來到了院子中的一處花壇處。
“張洲你把那花木給拔出來把你手中的東西放到花壇裡然後把花木再塞回去。”
張洲聽到安肅的吩咐立刻皺起了眉頭。
“安爺,這麼短的時間我又沒有工具不可能將這些東西藏得天衣無縫的啊!”
“你是不是傻,你難道真的想要將東西藏得任何人都找不到不成。”
安肅說完便自顧自地朝著院中的一處走廊方向走去。
待到他走到走廊的一個拐角處,他一蹬牆壁整個人便飛身上了走廊的屋頂然後將手中的那個袋子放在了屋頂上。
等到做完這一切他又跳進了槐翊的房間內從裡面找出了三套衣服來。
“將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安肅一邊說一邊快速地換著衣服。
當三人換好衣服後,他便拿著之前從屍突星辰身上拔下來的衣服走到了院中的水井旁。
張洲和張文龍兩人此時全部都怔怔地愣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一直在忙碌的安肅。
安肅一把就將這三件衣服中的兩件給拋到了水井之中。
然後他拽住最後的一件衣服手一用力從那皮質的衣袍上撤下一塊皮來。
接著他將最後的這件衣服也丟進了井中,然後手握著那一小塊皮將之掛在了水井的轆轤架上。
“走吧,接下來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做完這一些的安肅便帶著張洲和張文龍兩人快速地翻牆而出。
當他們從巷子中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屍突星辰光著身子手中提著一件奴人襖憤怒地朝著槐翊咆哮。
而槐翊此時卻是憋紅了臉氣地渾身哆嗦。
不過屍突星辰的邊見他這般模樣不由叫囂得更加厲害。
在屍突星辰看來槐翊這番表情分明是被自己抓住了痛腳而羞怒交加。
“我原本以為大家同屬於狼王神的子民即便是做不到同心協力,但是也不至於在南下打草谷的時候背後捅我刀子,可我卻是把你想得太好了。”
屍突星辰此時也咆哮得有些累了,於是他一把就將那件奴人襖重重地砸到了槐翊的頭上。
“屍突星辰,你這廝竟敢如此羞辱與我!”
槐翊一把將頭上的奴人襖拽了下來,然後雙眼噴火地看著屍突星辰。
“你還有臉說我羞辱你?當你在我背後敲我悶棍將奴人襖改在我們身上的時候你怎麼想不到羞辱二字的?”
屍突星辰見槐翊氣勢洶洶卻絲毫不退,他也瞪著猩紅的雙眼怒視槐翊。
“你要我說幾遍你才明白此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槐翊此時已經被屍突星辰給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了。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誰不知道在大軍之中也只有你槐翊與我有仇除了你誰還能幹得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來!”
可屍突星辰卻依舊堅持認為此事是槐翊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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