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零四章 二桃殺三士,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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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和玉真子這兩人雖然每次都斗的跟烏眼雞樣,但兩人的脾性還真是一模一樣都是道貌岸人。”穆君合對泰極子和玉真子兩人作出了中肯的評價。
而作為泰極子弟子的李毅則對自己師兄給師父的評價完全沒有任何的異議。
因為在他自己看來自己的師父對自己雖然非常的好,但是在對待外人當年泰極子的確算的上道貌岸人。
平素裡泰極子最大的愛好便是如何算計靈羽派的門人,特別是靈羽派的張教玉真子。
“我聽聞靈羽派掌教玉真子的醫術天下了得被人稱為道門醫聖與聖手張京闕並列為當時兩大醫聖,不知柳羽那小子學的他師父幾層的醫術?”穆君合詢問道。
“這玉真子竟然如此厲害!我還真沒聽柳羽大兄提過,至於柳羽大兄的醫術如何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每次下山後都會懸壺救世我跟他下山以來他救了不少人。”李毅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剛才說這藥只能讓人起疹子,那當初柳羽將這藥給你準備做什麼用的?”穆君合不能理解一種只能讓人起疹子的藥能有什麼作用。
“其實這種藥只是柳羽大兄在無意之間弄出來的,它的確對人沒有傷害,但是它卻有一種奇特的作用。”說道這種藥的時候李毅不由眉飛色舞起來。
“什麼作用?”穆君合也很好奇這藥到底能有什麼特別之處。
“師兄或許在你看來這藥只能讓人起疹子是一種毫無殺傷力的作用,但是如果這藥弄出的疹子與天花的症狀一般無二時你還覺得這藥沒有用嗎?”李毅說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天花!”一提到這個病就連向來沉穩的穆君合都感覺自己的後背一陣發涼。
如果要說這個世上哪些病能讓穆君合趕到恐懼,那麼天花絕對是排在最前面的一種。
大整個大虞皇朝甚至是整個華夏的歷史上要論哪種病症害死的人最多,持續的時間最長那麼天花也絕對能夠名列前茅。
而且這種病症的傳播性極強,但凡一個人感染周邊的人都會被迅速的傳染上。
體質稍微弱一點的人都很難扛過天花的摧殘。而即便是扛過這種病那也會在人的臉上和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疤痕。
據大虞皇朝的戶部統計自大虞皇朝建立至今三百多年的時間裡共計爆發了三十二起天花,因天花而喪生的人最少不低於五百多萬。
這其中尤以一百而多年前的那場瘟疫最為嚴重。據記載當時那場疫情就是爆發在大虞皇朝的東南的確,而那一場瘟疫直接導致了大約一百五十萬人死亡。
據說當時有的地方整座城市都變成了滿是屍體的鬼城。而且那些城市數月都沒有人敢進去,為此大虞皇朝甚至下令徹底焚燒了三座天花最為嚴重的城池。
據說其中一座郡城大火整整少了一個月才熄滅。那升騰起的黑煙在白天就連數百里外都能看的見,而到了夜間整座城市像是火堆一般嗶嗶啵燒個不停。
據傳說之所以大火會燒那麼長時間是因為城中那些暴斃的百姓身上的油脂全部都被大火點燃了。
就連那些人的三魂七魄也被大火給點燃了。事後等火焰徹底熄滅之後,有膽子大人曾走近那座郡城之中結果卻發現整座城中白骨全部都化為了白色的粉末直接將整個城中的街道都給染成了白色。
那些進入城中的人踩在那些街道上便會帶起一層一層的白色骨粉。後來有人受不了直接就退了出來,不過他們一出來就徹底被嚇瘋了。
也正是因此天花這一種病症在整個大虞皇朝百姓的心中留下了最為恐怖的印象,它讓人打心底裡產生了極致的恐懼。
而這種恐懼並沒有隨時時間的流逝,瓜瓞延綿而被世人所遺忘。相反的伴隨著一代又一代人的口口相傳天花的兇名在人們的腦海了變得更加可怕。
所以自南虞皇朝開始一旦有地方出現天花,當地的官府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採取行動。
他們會將病人集中隔離同時快速疏散其周圍的人。
“師弟,你莫不還想要謊稱今天那幾個人得了天花吧?”當李毅說出那藥引起的疹子與天花症狀一般無二時穆君合已經猜出李毅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只不過他不敢相信李毅竟然會相處這樣的方法。
“沒錯,要是用其他的辦法來疏散城中的百姓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如果說城中出現了天花,我相信城中的百姓一定會撤的比誰的快,即便是沒有官府的命令他們也會自行撤離的。”見到穆君合張大了嘴巴一臉吃驚的模樣李毅的嘴角笑意更加深了幾分。
“師弟我之前還真沒發現你有點時候與師父他老人家還真的挺像啊!”穆君合此時只能苦笑著搖頭說道。
“不過,這事雖然你的謀劃很不錯但是有一個問題卻是很致命啊!”穆君合雖然感覺李毅用這種方法疏散城中的百姓有些不講究,但是他仔細想想也覺得李毅的這個方法是目前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只不過這城中的百姓和官員們怕是要被嚇得不輕啊。
“哦,師兄還有什麼致命的問題啊?”話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他雖然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非常好但是難保會有一些細節自己不能考慮到。
“雖然剛才你對那三人城中下毒了,但是隻有三個人有症狀我怕官府直接就將人抓起來,然後將他們封閉起來,這樣城中的百姓也未必會如你所計劃的一樣往外跑啊!”
“師兄你說的沒錯,如果官府的速度夠快他們的確有可能將那三個傢伙給抓了,可是既然我已將那錢袋和玻璃珠交給了他們三人,那麼中招的就絕對不會只有區區三人。”李毅胸有成竹地說道。
“師弟人性本貪,你將那一袋子玻璃球交給他們三人,他們三人很可能會將那一袋子玻璃球給私吞了,到時候你的計劃未必能實施下去。”穆君合本不想潑李毅冷水的,但是考慮到草原部族的大軍即將抵達泗州州城一旦李毅的計劃失敗那麼他們就將再無機會讓城中的百姓安然逃脫了。
“放心吧師兄,師父在給我將心理學的內容時我可是聽得非常仔細的。”李毅的卻已經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哦?那你如何能保證他們會將那些玻璃球送給別人呢?”穆君合也很好奇自己的師弟到底能有什麼方法才能讓那三人乖乖地將玻璃珠交給別人。
“其實這個方法很簡單,那便是我在那個錢袋中一共裝了七顆玻璃去。”李毅在說到七顆玻璃珠的時候還特意將
“七”字咬的重了幾分。
“師弟,你這是準備二桃殺三士啊!”穆君合在聽到錢袋中只有七顆玻璃珠的時候就知道李毅為何能夠如此的有信心。
的確,如果李毅之前在那錢袋中放了六顆玻璃球那麼這三人很可能會直接將六顆玻璃球私吞掉。
但是現在七顆玻璃球分給三個人總會有一個人多出一顆。而就是這一顆多出來的玻璃球就能讓三人出現分歧。
畢竟在利益的面前誰都不太可能讓步。就算剩下的兩人中有一個人願意吃這個虧,但是另外一個人也定然不會願意吃這種虧的。
畢竟李毅給出的玻璃珠晶瑩透亮裡面有彩色的花紋,這種東西不說可比隨侯珠但齊碼也是價值連城的。
這就是為什麼李毅會在錢袋中放八顆玻璃珠的原因。因為一旦自己在錢袋中放入了八顆玻璃珠那麼其中兩人都會分到三顆玻璃珠,剩餘的一人則為兩顆。
並且剩下的那人即便是有意見但是在面對兩人的壓迫下也很難做出抵抗,一個搞不好最後那人可能就連分玻璃球的機會都沒有。
而七顆則完全可以避免這種問題。
“師弟那這些疹子你們能夠持續多久了?”穆君合此時已經對被感染的人數沒有太過擔憂了。
他們現在擔心的是李毅使用的這種藥持續的時間不夠長,到時候他們的計劃很可能會穿幫。
“則一點你放心,這種藥一旦粘上如果在半個時辰內沒有用水清洗乾淨它便會讓人快速起疹子,並且這種疹子乃是全身的而且時間將會持續五六天以上。”李毅卻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問題。
“其實當初柳羽大兄給我這種藥的時候,我是打算前往北部邊塞歷練時用到草原部族身上的。”李毅繼續補充道。
他原本是打算在草原大軍進攻邊塞的時候在對方的軍陣中使用的。穆君合聽完李毅原本的構想不由再次嚇了他一大跳。
他可以想象一旦李毅將這種藥粉撒到草原補部族的軍陣之中,那麼草原部族定然會立刻軍心大亂。
到時候甚至不用大虞皇朝這邊動手,他們自己就會徹底散亂奔潰。不過這也只不過是李毅和穆君合的一種天真的想法罷了。
如果他們將這個計劃告訴海尹,那麼海尹一定會告訴他們兩人他們想多了。
因為按照草原部族的行事風格,一旦他們發現軍中出現天花的症狀之後他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這些人全部都給砍了,然後再將他們一把火給燒掉。
畢竟自古以來草原部族在面對這種重大的災難面前,都會相當的果決和下得去手。
“我估計最多一個時辰那傢伙的幫派中必然有得有好幾人會中招,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兵分兩路,你前去官府報官我去找個人多的地方將訊息散佈出去。”眼看著前面已經離官府不願李毅指著官府對穆君合說道。
穆君合隨即點了點頭然後便朝著官府方向而去。而李毅這邊在找了一個客棧後將幾匹戰馬寄存在客棧之中然後便朝著泗州郡城最大的瓦子方向而去。
這所謂的瓦子乃是藝人們表演的地方。在瓦子中表現的專案是非常的豐富的,就比如說各種雜耍、口技、戲曲等等。
這瓦子與勾欄和教坊相比要更將親民一點。在瓦子中無論是行腳的商販還是重地的百姓無論是平頭百姓還是達官貴人都可以進來看。
而且這瓦子所在的舞臺也僅僅是個用原木以及木板拼接城的方圓數平的舞臺。
底下看戲的觀眾們也大多是站著看的,畢竟這瓦子中是不提供座椅板凳和茶水和瓜子。
可勾欄卻不同,它是有固定的場並且表演的東西也相對比較單一隻有戲曲,而且勾欄之中有桌椅板凳並且還提供茶水點心等。
相對來說勾欄就是一個用來聽戲的戲院。最後的教坊相對於瓦子和勾欄來說是更加高階的地方。
但凡能夠出入教坊的人一般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以說真正做到了談笑有官員,往來無白丁。
並且教坊還有一個瓦子和勾欄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便是這教坊中的女子大多都是犯官的妻女,因此這些人的素質也遠不是瓦子和勾欄可以相比的。
不過今天李毅可不是要去欣賞各種表演的。他主要便是要將有人得天花的這個訊息散佈出去。
如此以來現場的人數越多越好,因為只有人數多了訊息傳播的速度才會加快。
因此人數眾多瓦子就成為了李毅的唯一選擇。由於李毅原本就是泗州郡城人,加之一個兩個月前他和柳羽還曾在這泗州郡城中仔細領略了一番。
因此他對整個泗州郡城可謂十分了解。因此不多時他便來到了瓦子所在地。
此時在這戲臺上幾個人正在咿咿呀呀地唱著系詞。時不時的便從人群中傳來了一陣大聲喝彩來。
看著戲臺前站的密密麻麻的人李毅像是大灰狼遇到一群小白兔的感覺差不多。
此時他慢悠悠地朝著人群走去,彷彿就是一個悠閒的公子哥一般。看著戲臺上那幾個在賣力表演的人李毅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想到馬上自己將天花的訊息說出來後眼前的這份熱鬧怕是會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心中不由有些愧疚。
但是這份愧疚只是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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