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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祝鳩的動作很細微而且也很隱蔽,但是馮龍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異常。
“祝鳩大人,你不用如此戒備我,我真的是馮龍不信你看這個。”馮龍說著便從將自己的領口拉開了一點,很快便露出了他胸口的一塊傷疤。
這傷疤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如今都已經完全長好只是表面上麻麻賴賴的。
當看到這傷疤之後祝鳩終於徹底放下心來。對於馮龍身上的這個傷疤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它的來歷的,更不可能知道這是越國所有暗諜都會有的。
不過不同的暗諜傷疤所在的位置也不相同。
“既然你是馮龍剛才為何會對我們出手?”祝鳩依舊有些餘怒未消的問道。
“祝鳩大人此事怪不得我們啊,我們一開始還以為你們是穆青雲他們。”馮龍有些委屈地說道。
“原來如此!”聽到馮龍的解釋南亦可苦笑著搖了搖頭。
“哼,要說你們這些人也正是馬虎大意,在沒有弄清楚具體情況就貿然出手今天還好是僥倖我們這邊只是傷了幾個人沒有死人,否則豈不是便宜淮南王那老家了!”此時祝鳩的一個屬下正在給他處理肩膀上的傷口,他一邊咬著牙一邊說道。
“是我們太過魯莽了!”看著祝鳩肩頭那深可見骨的傷口馮龍頗為不好意思。
“對了南帥和祝鳩大人你們為何會在這裡?現在你們不應該是在玄武門那邊圍攻穆青雲的嗎?”馮龍看著南亦可和祝鳩等人風塵僕僕的樣子不解地問道。
聽到馮龍的詢問南亦可和祝鳩兩人紛紛面露尷尬之色,他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馮龍的詢問。
而馮龍也算是比較機敏之人,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
“哼,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南亦可雖然感覺這件事有些不好啟齒,但是最終一咬牙還是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而聽完前因後果的馮龍徹底愣在了原地。當他聽說包文琴竟然背叛了越國與淮南王一同策劃了這整個叛亂時,他像是被五雷轟頂一般。
他到底腦子裡一片空白,彷彿他的大腦一瞬間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會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慢慢地馮龍開始絮絮叨叨地低聲唸叨著。
“哼!有什麼不可能如果不是那賤人故意留手我們弄的那麼多轟天雷難道炸不死淮南王那廝嗎?”聽到馮龍此刻還在維護包文琴,祝鳩不由怒聲道。
“你給我閉嘴,你憑什麼說這一切都是文琴策劃的!你有什麼證據你說啊!”此時的馮龍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也不再注意自己的言辭和語氣了。
“鳲鳩就是包文琴的人,當時負責去引爆轟天雷的就是鳲鳩可現在淮南王沒有死而且包文琴還和淮南王一起站在城牆上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她背叛了越國嗎?”祝鳩也被馮龍給惹火了,如果不是因為包文琴他們苦心經營的計劃又怎麼可能一敗塗地呢?
而且自己這邊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兵力和勢力也在這一戰徹底灰飛煙滅,甚至導致他們現在不得不像是喪家之犬一般亡命奔逃。
因此祝鳩對於包文琴的恨可以說是已經到了極致了。現在馮龍既然敢在他的面前為包文琴辯護,這可算是徹底將祝鳩給激怒了。
只見他一把推開為自己處理傷口的屬下然後一個健步便竄到了馮龍的跟前。
此時的馮龍還處在歇斯底里的狀態之中,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祝鳩已經是怒火沖天了。
“你他孃的給我閉嘴!”隨即祝鳩對著馮龍的小腹就是一腳。這一腳可謂算是又準又狠,一腳之下馮龍便被踹出去好遠直接重重地撞在了房間的木牆上。
而馮龍帶過來的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動,他們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馮龍被祝鳩踹飛。
這不光是因為他們被祝鳩的氣勢所震懾住了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馮龍帶來的這二十幾人其實都是鳩組織的人。
雖然他們都不是鳩組織的核心成員,甚至就連祝鳩都沒看過。但是這卻並不影響他們對祝鳩以及鳩組織的忠誠。
在他們看來雖然剛才與馮龍一起準備埋伏,但是從始至終他們和馮龍都只是合作關係。
而他們與祝鳩的關係則是完全不同。他們乃是鳩組織的一員因此歸根究底就是祝鳩的屬下。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被祝鳩一腳踹飛的馮龍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但是他卻絲毫不在乎依舊像是個瘋子一般自言自語道。
看到馮龍還是這幅模樣,祝鳩不由更加惱火。他再次上前一把揪住了馮龍的領口,然後掄起自己巴掌對著馮龍的臉就是左右開弓。
伴隨著
“噼裡啪啦”的響聲,馮龍的兩側臉頰很快就被扇得紅腫起來。可即便是祝鳩如此抽打馮龍,他卻依舊保持著這種狀態。
“南帥他是不是瘋了?”周圍的人悄悄滴地問道。
“沒有,他只是因為受到刺激胸中的鬱氣無法散掉才會導致心智失守變成這種有些痴癲的狀態。”對於馮龍的狀態南亦可完全不在意,在他看來就算是馮龍死了他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這與他之前出手制止祝鳩殺他可完全不同。
“南帥看來這傢伙是真的得了失心瘋了,如果不行我直接將他給宰了,否則一旦他被有心人抓到他很有可能將自己知道的越國機密全部都說出來。”看著一直在自言自語的馮龍祝鳩一下子就拔出了藏在後腰處的飛鏢。
“暫時不要殺他,他應該知道不少包文琴的事情,而且他與包文琴的關係應該不簡單或許我們以後會用到他。”見祝鳩掏出兩柄飛刀準備對馮龍動手南亦可再次出生阻止道。
“可這傢伙現在已經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可未必能夠治得好,如果治不好我們馬上逃跑的時候他就會是一個極大的累贅啊!”殺心已起的祝鳩此時並不想就這樣輕易地放過馮龍。
“先讓人試一下看他能不能恢復正常,然後再考慮是放是剮。”南亦可聽完之後緩緩地開口說道。
“可南帥他現在這幅模樣我們這裡也沒有大夫該如何是好啊?”祝鳩看著兩頰已經紅腫的馮龍不由犯了難。
“你去點壓他的人中、合谷、足三里和湧泉是個穴位!”南亦可指著滿臉麻子的漢子說道。
麻子臉聽到南亦可吩咐自己去做立刻興奮地點頭哈腰。隨即他便來到了馮龍身邊,然後立刻開始按照南亦可的交代按壓馮龍的人中、合谷、足三里和湧泉四個穴位。
隨著他的不斷按壓,原本如同丟了魂般的馮龍開始變得安靜下來。同時他嘴裡絮絮叨叨唸叨的話也小了下來,而且他的臉色也從原來的煞白開始慢慢變得紅潤起來。
不過這還沒完,隨著按壓的時間增加馮龍臉上的紅潤也開始變成了潮紅,而且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見到這種情況,麻子臉有些不敢再按下去了他怕稍不留神再將給馮龍給按出個好歹來。
“沒有關係,你繼續按壓而且再加大點力度。”南亦可一直在觀察馮龍的身體變化。
而當他看到馮龍的臉上浮現出潮紅之後不由微微鬆了一口氣。麻子臉在得到了南亦可的交代之後他也不再猶豫,他再次在馮龍的這四個穴位處用力按壓。
隨著他的力道增加麻子臉發現馮龍的反應好像更加劇烈了。原本呼吸有些急促的馮龍現在好像都有些喘不上氣來,而且他的臉色也在快速變化著。
只是片刻馮龍的臉色便由潮紅變成了血紅色,而且他的額頭還在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
南亦可見到馮龍如今的樣子終於點了點頭,然後他一步走到了馮龍的面接著一隻手卡住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在他肚子上方猛地一頂。
伴隨著南亦可的這一頂,原本呼吸困難臉被憋得紫紅的馮龍一下子便從口中噴出了一大團紫黑色的東西。
待得這個東西一落地,原本呼吸困難的馮龍立刻就恢復悠長呼吸,而且他也終於停下了剛才的絮絮叨叨。
“南帥,馮龍到底從嘴裡吐出了什麼啊?”看著地面上那像是鼻涕一般的紫黑色東西,祝鳩不由一陣反胃。
“這其實就是一塊被濃痰包裹著的血塊而已,剛才由於這個東西堵住了他的氣管導致他無法順暢地呼吸,這才得了失心瘋。”南亦可給眾人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眾人紛紛感到驚奇,他們沒想到南亦可竟然還知道這些東西。
馮龍,你現在可清醒了?”南亦可看著還在咳嗽的馮龍問道。雖然馮龍將堵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口血痰吐了出來,但是他依舊是面色蒼白目光呆滯。
咳了很久他才終於緩過勁來。
“感謝南帥救命之恩!”馮龍虛弱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立刻朝著南亦可叩拜道。
“你也不必感謝我,接下來我們問你來回答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讓我們滿意,我能將你就回來也能送你去地府。”南亦可說話時雖然帶著微笑,但是看在馮龍的眼裡卻是不由心中一寒。
“還請南帥發問,馮龍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馮龍立刻說道。
“剛才聽你話的意思你與那包文琴關係很不一般啊?”南亦可也不轉彎抹角直接開口便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這……”面對這個問題馮龍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哼,南帥我早看出這馮龍心懷異心剛才就不該救他!既然他依舊不願實話實說那我現在就將他解決掉以免日後再生禍端!”祝鳩說著便再次握緊兩把飛刀就要上去將馮龍解決掉。
“等等,我說!”眼看著祝鳩再次目露殺機向自己走來,馮龍只得一咬牙開口道。
“說!”祝鳩見他鬆口於是厲聲道。
“我與包文琴乃是情人,我與她已經在私下裡暗結珠胎了。”馮龍咬著牙從喉嚨裡擠出了這句話。
他說要這句話就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癱軟在地。他可是知道包文琴乃是越王為了圖謀淮南國特意安排的聯姻之人。
自己與包文琴私下裡做出這種醜事可不光是丟了越國顏面更是為越國吞併淮南國的大計埋下了極大的隱患。
而且從另外一方面說包文琴之前也和越王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說她是越王的女人其實也不為過。
所以馮龍覺得自己跟包文琴私下裡瓜田李下更有背叛越王之嫌。
“哼!又是包文琴的面首!”祝鳩聽完馮龍說的話只是冷笑了一聲。馮龍見祝鳩聽完自己的秘密之後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片刻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祝鳩大人什麼叫又是包文琴的面首?”
“馮龍你還真以為你是包文琴唯一的面首不成?真是可笑!”祝鳩也是撇了撇嘴一臉鄙夷道。
“難道我不是他唯一的情人嗎?怎麼可能!文琴不是這樣的人!”原本還精神萎靡的馮龍此時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
“啪!”突然馮龍感覺得自己臉頰一麻,待他定睛才發現此時南亦可真站在他的面前。
並且馮龍還發現南亦可的目光森冷,像是冰錐一般直直地盯在他的身上。
一股寒意瞬間便從尾椎骨竄升到了天靈蓋。
“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完,如果你再走神那麼接下來你要迎接的就不是巴掌了!”南亦可的話也不似之前那麼溫和。
“南帥恕罪!”馮龍再次坐起身跪倒在地。
“既然說到包文琴,我就將她的事情給你具體說說也好讓你死心。”祝鳩卻是一臉邪笑地看著馮龍說道。
“也許在你的眼裡包文琴是個溫柔賢淑的好女子,但其實那隻不過是她偽裝出來的而已。”祝鳩緩了緩繼續說道。
“在私生活方面她可不只有一個面首,據我們鳩組織的調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起碼也得有十幾人。”祝鳩一邊說一邊面帶譏諷地看著馮龍的表情由驚詫變成不可置信然後再由不可置信變為痛苦不堪。
“或許你覺得我這是在詆譭包文琴,但是我卻可以用人格保證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祝鳩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利刃直刺馮龍的心。
原本他的那顆對包文琴充滿愛意的心一下子就變得千瘡百孔。
“如此說來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了?”心如死灰的馮龍艱難地張開嘴問出了自己現在最想問卻又最不敢問的問題。
“哼!肚子裡的孩子?你也真是好騙啊!”這一次說話的卻是南亦可,他雖然沒有像祝鳩那般語帶嘲諷。
但是他話語中所包含的憐憫之意卻更讓馮龍難以接受。不過他下一句話卻直接讓馮龍破了防。
“她包文琴早在嫁入淮南國之前就已經不能生育了。”他的一句話像是重磅炸彈一般直接將馮龍甚至是祝鳩都給震撼在當場了。
其實這件事情他本不該說的,畢竟這涉及越王的秘聞。但是如今包文琴已經背叛越國,而且當初她與越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不少越國高層都知道,所以他也就沒有必要在估計這麼多了。
如果他今天不將事情說清楚很可能導致大家顧及包文琴和越王的關係而還存有留手之心。
“不能生育?不可能啊,她為何要編出這樣的理由來騙我?我只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已她不至於如此騙我!”此時馮龍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被抽走了,所以即便是南亦可和祝鳩再三威脅他,他還是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來。
“哼!蠢貨她編造懷孕事情是為了讓打消我們這些人的疑慮,好義無反顧地往她設好的陷阱裡跳!”祝鳩苦笑一聲自嘲地說道。
“此女的心機真是深沉如淵,可她的謀算偏又瘋狂至極也不知淮南王當初是如何願意娶她的!”南亦可也感嘆道。
其實直到現在他都不能將現在這個包文琴與自己記憶中那個天真爛漫的包文琴重合到一起。
“世事滄桑歷練,卻道人心易變,人心真是最不靠譜的東西!”南亦可看著像是丟了魂一般的馮龍說道。
“包文琴既然將你養作面首定然給你交代過任務吧,將她交代你的任務說出來。”南亦可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詢問道。
“她讓我在給潘賀大人彙報工作的同時注意打探潘賀大人的訊息,同時她還讓我注意收集……”馮龍此時已經徹底放棄了一切對祝鳩和南亦可的抵抗,他將包文琴交代他的任務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在聽完馮龍的交代南亦可和祝鳩都不由感覺脊背發涼。因為根據馮龍的話判斷包文琴應該很早之前就開始制定這個計劃了。
不光如此南亦可還從馮龍交代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異乎尋常的東西。特別是潘賀、姚君恆和梅不語這三人,好像包文琴在有意針對這三人但又像是她在故意放縱這三人。
這種有違常理的做法讓南亦可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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