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一章 全面潰敗,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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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南亦可興奮地看著叛軍們將連環馬逼停的時候,他身後卻突然傳來了祝鳩急促的呼喊聲。

“南帥趕快走!我們上當了淮南王根本就沒有死。”

“什麼?怎麼可能?不是說淮南王已經被轟天雷給炸死了嗎?”原本心情舒暢的南亦可心一下子便跌落了谷底,同時冷汗一下子從他的額頭滲了出來。

“南帥!別再猶豫了這一次的計劃明顯就是淮南王設下的一個陷阱我們都是掉進陷阱中的獵物,趁著他們還沒收網趕緊逃吧!”祝鳩此時已經是心急如焚,只不過他不是在為自己的安危著急。

“現在我們在想逃怕是已經來不及了!”南亦可此時卻並沒有如同祝鳩那般慌亂驚恐。

“可就算來不及我們也要努力爭取一下,如果您被淮南王抓住那麼他很有可能會藉此向越國發難。”祝鳩擦著額頭的汗心急如焚地說道。

“哼!很早之前我就曾告誡過王上淮南王此人明面上資質平庸心思單純,但是作為北虞皇室正統後裔如果真的如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堪又怎麼可能坐穩淮南王王位呢!只可惜當時王上卻對我的告誡不以為然。”南亦可搖著頭苦笑道。

一旁的祝鳩聽到南亦可在數落越王他可不敢接話。畢竟南亦可不光是越國的名帥同時與越王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而他祝鳩卻沒有南亦可這樣的背景。

“對了既然淮南王沒有死那麼包文琴現在又在何處?”南亦可此時卻並沒有著急逃跑,他此刻必須先將事情先搞清楚。

只有將事情全部都捋順了他才能做出最合理的計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淮南王詐死之事一定有包文琴參與其中。”以前祝鳩在私下裡一直稱呼包文琴為包二小姐或者王妃,但是現在他卻是直呼包文琴的大名。

“哦?你是如何知曉的?”南亦可感覺祝鳩的猜測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他對於包文琴此人還是比較瞭解的,同時他也知曉包文琴和越王曾經的過往。

在他看來包文琴應該沒有理由會背叛越王,背叛越國和自己的家族。

“南帥你有所不知,自從包文琴嫁到淮南國之後一改以往的溫柔賢淑的作風,她在私下裡養了很多面首。”

“養面首?還不止一個?”南亦可的眉頭不由皺成了川字。他現在都在懷疑祝鳩所說的包文琴是否是自己認識的包文琴。

“不錯,雖然她具體養了多少面首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的便有城衛營副統領鄭剛、察事廳暗諜馮龍、兵部右侍郎費渡還有我們鳩組織的鳲鳩。”祝鳩一口氣便報出了四個人。

“怎麼會這樣?”南亦可依舊不敢相信,他無法將祝鳩口中那個人儘可夫的女人與自己印象裡為愛一往情深的女人重疊到一起。

“這一次負責埋設轟天雷炸死淮南王的便是鳲鳩,可現在淮南王沒有死那說明鳲鳩一定有問題,但是鳲鳩如果是淮南王的人他一定不敢與包文琴有染,由此可見授意鳲鳩放過淮南王的一定就是包文琴。”祝鳩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聽完了祝鳩的分析南亦可仔細地想了一下覺得他說得非常有道理。

“按照你的說法看來這和包文琴與淮南王之間一定不是夫妻關係,否則即便是淮南王再無能也不可能不知道包文琴養面首的事情的。”南亦可此刻大腦在飛速地運轉,他將祝鳩所說的所有資訊匯總到一起然後開始飛速分析著。

不多時南亦可便在腦海裡分析出了大致的脈絡。

“看來從一開始此事就是包文琴在幕後操縱,淮南王和她配合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什麼?南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的背後主使是包文琴?”祝鳩不可置信地看著南亦可。

原本他一直以為這包文琴只不過是潘賀他們操縱的一枚棋子,一枚日後穩定淮南國亂局的棋子。

可現在南亦可卻說整件事情都是這枚棋子在操縱,她不光瞞過了所有人更是將他們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她為何要這樣做,而淮南王又為何會跟她合作,她可是給淮南王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啊!”祝鳩感覺這種說法實在是有些站不住腳。

首先這包文琴原本就是越國人,她的家族還是越國的望族她自己也曾經與越王有過一段情緣,雖然祝鳩不知道後來包文琴為何會放棄越王嫁給了淮南王。

但是即便是未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但也不可能鬧到生死相向的地步吧!其次那便是淮南王這邊,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應該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而包文琴養面首雖然做的隱蔽但是祝鳩不相信淮南王沒有聽到過風聲。

以前祝鳩一直認為這是因為淮南王實在是太過迷戀包文琴,同時顧忌到自己的聲譽因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當時他也曾經聽說過淮南王曾私下裡處決過一些包文琴的面首。

“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當初包文琴和越王之間的事情並非如你們聽到的那般美好。”南亦可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即便是包文琴恨王上她也不該不顧家國悍然與自己的國家和家族作對啊!”祝鳩也算是個心思玲瓏之輩,他知道涉及大越王和包文琴之間的事情他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於是他趕緊接過了話頭。

就在南亦可和祝鳩在討論包文琴的事情時,玄武大道上的叛軍和淮南軍卻沒有停下廝殺。

由於剛才叛軍抽調了一部分人去抵擋連環馬導致叛軍衝中間一下子斷成了兩節。

恰巧在這個時候原本為了阻擋巷子中的叛軍而抽調的淮南軍也已經憑藉著自己兇猛的攻擊將巷子中的叛軍們殺得潰逃。

於是這些淮南軍立刻抽調了一部分人手又從巷子中殺了出來。而這些人一衝出巷子便看到被阻擋住的連環馬。

“殺了這幫叛軍給後面的援軍打通通道。”為首的一名淮南軍在看到被阻擋的騎兵乃是連環馬時他便立刻判斷出這些騎兵一定是援軍,於是他立刻高喊一聲便抽出長劍殺了過去。

此時那些好不容易將連環馬阻擋下來的叛軍們已經完全脫力了,同時他們也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連環馬和後面湧上來的援軍身上,因此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群淮南軍。

因此當他們聽到身後傳來喊殺聲的時候都顯得有些發懵。可如狼似虎的淮南軍哪裡會給他們思考的時間,這些傢伙剛才在巷子中因為空間太小他們都是被堵在後面的。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們一場戰鬥打下來自己的長劍都沒能跟叛軍的武器碰一下,這讓他們感覺無比憋屈。

而現在當看到他們的面前有著一群叛軍而且他們還沒有防備的時候,他們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於是他們立刻化身成為了兇猛的野獸朝著叛軍就殺了過去。在雙方接觸的一瞬間,玄武大道上立刻被哀嚎聲和痛哭求饒聲給佔滿了。

一個叛軍士兵還沒來記得做出抵擋動作,他的胸口便被插進了一柄長劍。

看著面前那個凶神惡煞叛軍的臉,感受著自己的心口的冰涼感這名叛軍此刻不由自己問自己:我為什麼要來參加叛軍,我當一個快樂自由的水匪難道不好嗎?

可是他已經沒有機會再繼續去仔細思考這個問題了,因為無盡的黑暗已經徹底的籠罩了他。

就在這個叛軍倒下的同時他身邊的另外一名叛軍突然原本握著長刀的右手突然一鬆,接著他便看到自己手中的長刀已經向著地面落去。

而與長刀一起落下的還有他的半條胳膊。片刻之後他便原本麻木的手臂傳來了鑽心的劇痛,於是他趕緊用自己的左右去捏住自己斷掉的右手想要阻止血液流出。

但是噴湧的鮮血卻像是噴發的火山一般怎麼都壓不住。於是只能在錐心刺骨的疼痛中哀嚎。

不過相對於他來說他斜前方的另外一個叛軍就要幸運得多。之所以說他幸運倒不是因為他受傷輕,只是因為他沒有斷臂叛軍的痛苦。

因為就在淮南軍與他們接觸的一瞬間一柄長劍直接從他脖頸間橫斬而過,他的頭顱便隨著長劍直接朝著天空中飛去。

同時他脖頸處的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將周圍的人噴得一頭一臉。······這樣的場景在叛軍中不斷地上演,雖然叛軍的人數要比這些突襲的淮南軍多,但是他們卻並沒能做出多少反抗來。

很快這些成功阻擋連環馬的叛軍們就被斬殺殆盡。

“感謝兄弟們!”騎在戰馬上的騎士見狀不由大喜,他在看到阻擋自己的叛軍們全部都被斬殺之後他立刻抱拳拱手道。

“兄弟你們太客氣了,誅殺叛軍匹夫有責!”一個淮南軍士兵用滿是鮮血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後咧著嘴笑著說道。

“要不是你們我們估計就危險了!”那騎兵其實也清楚剛才如果不是這些突然殺出來的淮南軍士兵,自己幾人一定會被叛軍們從戰馬上拽下來沒然後被無情地殺掉。

“現在不是寒暄的時候,等我們將叛軍殺散後有的是時間寒暄!”一名淮南軍排眾而出對著騎兵和淮南軍計程車兵說道。

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這邊雖然已經將叛軍殺完,但是前面的還有大批的叛軍正在圍攻淮南軍。

“沒錯,我等先殺敵再說!”說著騎兵們立刻一提馬韁然後騎著戰馬踩著叛軍的屍體朝著其他叛軍的方向繼續衝擊而去。

“我等也不能落於人後!大家跟我一起上!”淮南軍見四組連環馬再次發起了衝鋒他們也立刻高喊一聲朝著叛軍方向衝去。

而此時的雎鳩也已經帶著人追到了南亦可他們所在的位置了。

“南帥看來大勢已去,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吧!”祝鳩看到剛才好不容易才被阻擋下來的連環馬再次發動,同時穆青雲那邊也已經穩住了陣腳,他便知道玄武大道上的這些叛軍應該快要潰散了。

“哎!這一次算是栽了!”南亦可長嘆一口氣不甘地說道。隨後他便帶著剩下的人朝著玄武門方向狂奔而去。

“給我抓住他們!”下面的雎鳩見南亦可和祝鳩開始逃跑他不由大聲喊道。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他便聽到屋頂上傳來了一聲更大的喊聲。

“叛軍頭目已死,大家將剩下的叛軍統統斬首啊!”

“這?”一時之間雎鳩感覺自己有點懵,他完全搞不明白為何南亦可他們會自己朝著下方的叛軍喊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不應該是我們喊才對嗎?他們為何要自亂陣腳呢?”雎鳩的心腹實在不能理解祝鳩和南亦可的行為。

“南帥,如此一來我們招募來的這些人豈不是崩潰得更快?”祝鳩此時也不明白為何南亦可要這麼做。

“既然敗局已定,那麼我們就要在他們潰敗前將他們最後的價值都用完!”南亦可一邊跑一邊說道。

“最後的價值?”祝鳩不解的問道。

“沒錯,這些人原本都是水匪說好聽點他們是我們招募來計程車兵說難聽點他們就是我們找來的炮灰。”南亦可不由冷笑著說道。

“既然是炮灰那他們就必須發揮出炮灰的作用!”

“可是讓他們與淮南軍死磕不才是他們應該做的嗎?”其實祝鳩也對這些招募而來的水匪沒有什麼好感,相對於自己培養計程車兵這些人無論是實力還是忠誠度都遠遠不如。

“你真的以為他們會為了我們與淮南軍死磕?”南亦可的語氣中帶著一些不屑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他們接下里也定會崩潰的!”祝鳩連想都沒想就說道。

“既然他們要潰敗,那還不如讓他們現在就陷入恐慌,這些人曾經都是水匪相比於正規的軍隊水匪們逃命的本事可要強得多。”

“南帥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現在就陷入慌亂之中然後四處逃跑,這樣一來便可以牽制住淮南軍?”祝鳩現在已經明白了南亦可此舉的意圖。

他就是要用這幾千的叛軍來製造混亂,然後他們才能趁亂逃出壽州城。

果不其然,就在南亦可安排人喊完這句話之後原本還殺氣騰騰的叛軍們立刻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

接著經過短暫的幾秒平靜之後,這些叛軍們立刻就像是被煮開的沸水一般。

“領頭的人都跑了,我們還在這裡賣什麼命,大家快跑吧!”一個叛軍士兵站了出來然後朝著四周圍的叛軍說道。

“就是,再打下去我們都得死!”另外一個叛軍也跟著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人群中一個身材精瘦的漢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還用說嗎,大家都快些逃命吧!”一個比較靠在人群外圍的男子大聲說完後便率先朝著周圍的巷子裡衝去。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學他朝各條巷子中衝去。只是一瞬間原本還在與淮南軍對峙的叛軍們像是潰堤的洪水一般朝著各條巷子口湧去。

但是由於巷子太少且巷子口也太小了,大部分的人一時間都無法擠進去。

不過叛軍中卻不缺聰明人,既然巷子進不去那麼他們可以換一個方向。

而在這玄武大道上現在唯一的可以逃跑的方向便是北邊。雖然此時北面有著四組連環馬,但是既然前面有人能夠成功地將他們逼停,那麼自己這麼多人也沒有理由做不到。

於是大量的人群立刻轉向朝著連環馬的方向衝了過來。見到如此瘋狂的場景騎在馬上的騎兵們不由被那些湧向自己的叛軍們給嚇了一跳。

甚至他們在震驚之時都不由自主地放緩了戰馬的速度。由於原本連環馬距離這些叛軍就很近,因此戰馬並沒有條件加速到之前的速度。

所以這一次當叛軍的人潮湧過來的時候戰馬很輕鬆地就被阻擋了下來。

隨著這些叛軍們將戰馬阻擋下來,他們很輕鬆地便越過了四條拉直的鐵鏈。

甚至在叛軍逃跑的過程中還將三名連環馬騎兵從戰馬上給拽了下來。索性這些騎兵身上都穿著鎧甲,因此他們才能倖免於難。

不過雖然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完全安然無恙。這三名騎兵在叛軍的怒砍下還是受了很重的傷。

其中有一人身上的鎧甲竟然被叛軍給生生砍開了,而被砍開的鎧甲中有鮮血不斷地流出。

“不好大家抓緊避讓!”與此同時當看到叛軍人潮越過連環馬朝著自己這邊湧過來的時候雎鳩在第一時間說出了之前祝鳩曾說過的話而屋頂上的南亦可在奔跑的過程中還不忘回頭觀察一下戰局。

當他看到叛軍已經成功地突破淮南軍的包圍圈後他的臉色終於露出了笑容來。

“這些水匪看來還真有些本事的,我等先不急著逃跑再觀察觀察再說!”說著南亦可便在一處屋頂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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