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七章 戰陣,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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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當南亦可帶著兩千多新組建的叛軍衝入到淮南軍的中央時,突然從淮南軍的人群中發出了一聲巨響。

隨即眾人便看到空中升起了一朵煙霧。南亦可在看到空中的煙霧時立刻就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雖然他隱約感覺淮南軍中有人在這個時候發射煙花是一種發動行動的訊號。

可他們現在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在南亦可看來原本叛軍在人數不佔優勢的情況下都能與淮南軍相持不下,現在有自己率領的兩千多人加入叛軍應該更加如虎添翼。

在他想來自己這邊定然能一鼓而下將淮南軍徹底擊潰,穆青雲的腦袋也畢竟成為自己腰間的功勳。

想到此處南亦可不由再次大聲鼓舞收下的叛軍們。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當佩三尺劍立不世之功,如今敵人在前亦是功勳在前,將士們給我衝,殺敵立功!”伴隨著南亦可的鼓舞聲一眾叛軍個個都雙眼赤額頭青筋爆起呼呼喘著粗氣。

這些叛軍原本都是刀頭舔血的水匪,他們平日裡就熱衷殺戮,現如今這種場面對他們來說簡直就讓他們熱血沸騰。

“呵!看來大魚上鉤了!”人群中的張書亮此時嘴角含笑地看著遠處鼓舞士氣的南亦可。

“是啊,這條魚還真不小啊!”張書亮旁邊的副將則是一臉欣喜地說道。

而身處人群包圍中的穆青雲則是亮。剛才他被在自己頭頂的那一聲巨響給嚇了一跳。

就連之前因為看到突然多出兩千叛軍而感到的絕望也被嚇得忘記了。

“張將軍如今叛軍又多兩千多人我們這可如何是好啊?”穆青雲此時還不知道他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他父王提前佈下的局。

“殿下你且寬心,眼前這些土雞瓦狗人數再多也成不了氣候。”張書亮目露蔑視之色。

“可現在這叛軍的數量已經不在我們之下,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穆青雲此時卻是開始擔心起淮南軍是否能夠抵擋得住叛軍了。

“殿下還請你看好了!”就在張書亮說完這句話後原本慌亂的淮南軍突然快速朝四面擴散開來。

原本已經衝出巷子的叛軍們再次被殺了回去。與此同時還留在玄武大道上的淮南軍開始急速收縮,原本散亂的陣型一瞬間就成為一個一個整齊的方陣。

而之前衝進淮南軍中的那些叛軍們在淮南軍的變陣中被快速清除。當淮南軍變陣完畢之後南亦可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次怕是要栽了。

他作為一名常年征戰疆場的老將非常明白此時的淮南軍並非之前他們認為的那般無用。

而之前淮南軍的慌亂和散亂根本就是故意裝出來的。他們的目的顯然就是要將自己這些人引出來。

“沒想到這穆青雲竟然有如此心機而且也如此有膽量,竟然拿自己作為誘餌此子不除以後必成大器!”南亦可不由感慨一句。

不過現在自己這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眾人聽令,我們此次的目標乃是滅殺穆青雲,一旦穆青雲被殺大局可定所以大家現在唯一的目標便是殺掉穆青雲。”他身後的一眾叛軍們此時已經被南亦可之前激勵的熱血沸騰,加之之前淮南軍那拉胯的表現讓他們覺得淮南軍現在的變陣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於是他們紛紛大吼著朝淮南軍衝去。面對衝上來的叛軍張書亮則是冷冷一笑。

擋在最前面對淮南軍排著整齊的陣型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叛軍們逼近。

他們的速度相比叛軍要慢得多,但是此刻他們身上的氣勢卻是沉穩厚重。

叛軍們並沒有意識到擋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人到底有多強,但是當他們雙方碰撞到一起的時候他衝在最前的叛軍們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些淮南軍與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當叛軍衝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最前排的淮南軍突然半蹲了下來同時他們紛紛將自己左臂橫擋在自己的面前,他們右手上所持的長劍豎直朝前。

如此在他們的面前便形成了一道如拒馬一般的劍牆。而他們後面一排的淮南軍也和他們一樣將自己的左臂橫擋在胸口,他們右臂微抬手中的長劍搭在左手上做出了隨時準備攻擊的姿態。

叛軍們還沒有接觸到淮南軍陣型的時候就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腿突然一痛,原本前衝的趨勢不由一緩。

但是他們身後的那些叛軍們卻並沒有意識到衝在前面的同袍們已經受傷了,因此他們還在一個勁地往前衝。

這就導致最前面的叛軍們被後面的叛軍們擁擠著向前繼續衝。而這一下卻是要了前排叛軍的小命了。

前排的叛軍士兵由於慣性後面叛軍士兵的擁擠根本來不及剎車,他們就這樣直直地撞在了第二排淮南軍士兵搭在左臂的長劍上。

由於此時的淮南軍士兵手中的長劍是搭在自己左臂上的,因此長劍的劍尖正好對準的就是叛軍的脖頸。

所以衝在最前面的一排叛軍士兵就這樣被淮南軍士兵一劍洞穿了咽喉。

不過雖然淮南軍將第一排的叛軍士兵們統統幹掉,但是淮南軍的衝鋒卻依舊沒有停止。

後面的叛軍士兵們見最前面一排的同袍被殺之後,他們紛紛手持長刀朝著淮南軍的面門砍去。

此時淮南軍計程車兵們卻是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臂擋在自己的面前。下一秒

“叮噹”如同放鞭炮一般不絕於耳。原本以為可以輕鬆將淮南軍砍翻在地的叛軍們傻了眼了。

他們突然發現他們的長刀竟然並沒有將淮南軍們砍得四肢亂飛血肉模糊,反而是他們長刀竟然被淮南軍們給擋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之間揮舞長刀看向淮南軍的叛軍們都有些不明所以,他們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

他們這些人都是積年的老水匪了,他們也參加過不少戰鬥殺過不少人,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長刀砍不動的人。

“難道這些淮南軍都是金剛不壞的神人?”叛軍們原本被南亦鼓動起來的熱血一下子就被嚇得冷了下來。

在這個時代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平頭百姓都會或多或少地相信所謂鬼神之說。

而這些水匪們相對普通人對鬼神之所更加相信,畢竟虧心的事情做多了總是會想一些方法讓之得安心。

於是敬奉鬼神就成了舒緩自己精神壓力最好的手段。而今天當他們發現自己手中的長刀竟然砍不動淮南軍的時候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刀槍不入的神人。

可還沒等他們在心中暗自向自己信奉的神靈祈禱時,他們便紛紛感覺自己的脖頸和肩膀的交接處突然一涼。

接著他們便看到自己脖頸根處不停地往外噴著血霧,繼而恐懼伴隨著疼痛一下自己就湧了上來。

直到此時他們才看清剛才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脖頸和肩膀處碰了一下。

原來就在叛軍的第一排人倒下後,他們後排的叛軍們紛紛手持武器前衝的同時第三排的淮南軍士兵卻撐著前面同伴的肩膀高高躍起。

當他們越至最高處時,他右手手持短劍朝著下面便斜插了下去。此時第二排的叛軍士兵剛好衝到近前,所以那些短劍便成輕鬆地自上方而下插進了他們的身體裡。

更有不少淮南軍士兵的短劍在刺中叛軍之後繼續向下直接將對方的心臟都給刺穿了。

一瞬間第二排的叛軍們再次倒下了一大片。不過雖然還有一小部分的叛軍士兵成功躲過淮南軍自上而下的長劍,但卻依舊沒能逃出生天。

因為就在此他們不少人都感覺得自己大腿處傳來了鑽心的疼痛,接著他們便享受到了第一排叛軍所享受的待遇。

一柄柄長劍直接將叛軍們的脖子給洞穿了。做完這一切當衝在最前面的第二排叛軍士兵們再次一個不剩。

而那些因為驚恐而失神的叛軍至死都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淮南軍可以直接用左臂擋住自己的長刀。

其實這說來也簡單,只要叛軍們稍微留意一點就會發現在那些被自己砍中手臂的淮南軍士兵的袖子中都透露出了一絲銀白色的光芒。

並且他們的手臂活動起來都相對困難一些,這便是因為他們的袖子裡綁著特製的純鐵護臂。

雖然這東西揣在袖中裡很是笨重,但是用在這種防守型戰陣之中最為實用。

就在叛軍士兵們一個個倒下的時候,淮南軍的陣型突然一變原本緊密的陣型突然一散淮南軍士兵之間的距離立刻被拉開了。

而原本頂在最前面的三排淮南軍的立刻從人群中回撤,原本已經撞到一起叛軍和淮南軍之間的距離再次被拉大,原本第四排的淮南軍戰士此時一下子就變成了排在最前面的第一排。

而他們所擺出來的防禦姿態與剛才第一排的同袍是一模一樣。於是新一輪的戰鬥和前面一輪一模一樣,叛軍們先是被半蹲著的淮南軍刺中腿部然後又被第二排的淮南軍洞穿頸部,最後第三排的淮南軍士兵跳起斜刺中叛軍的脖頸和心臟。

如此一來叛軍再次倒下兩排。接著淮南軍們再次分散開來,然後前三排的淮南軍士兵立刻後退。

就這樣淮南軍計程車兵邊打邊退但他們始終保持著和陣型將叛軍的進攻壓得死死的。

隨著淮南軍不斷地後退,叛軍士兵們也在不斷地死亡。很快他們已經往後退去了十幾米遠而叛軍們的腳下已經倒下了十幾米的叛軍。

看到這種局面的南亦可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這邊的叛軍將會被淮南軍一點點消磨掉。

“立刻停止衝鋒!”南亦可果斷讓叛軍們停止了衝鋒,而南亦可這邊剛剛下達命令這些叛軍們立刻停止了行動。

因為他們現在也已經被淮南軍的這種古怪的戰陣給殺得膽寒了。要是再繼續衝鋒下去他們這些人怕是都會丟掉小命,雖然建功立業的誘惑很大但是前提是得有名去享受才行。

“南帥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根本破不開這些淮南軍的戰陣啊!”南亦可身邊一名君子軍計程車兵哭喪著臉說道。

雖然剛才衝鋒的都是他們招募的水匪,但是這些人畢竟也是他們帶出來的兵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總歸還是有些不捨。

“哼!這天下根本就沒有破不開的戰陣只是方法不對罷了!”南亦可看著淮南軍聚集在一起的戰陣不由冷哼一聲。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立刻吩咐大軍全線壓近,但是不要發動進攻,然後安排人手將戰死之人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南亦可略一沉吟便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南帥這些兄弟們都已經戰死了我們還要將他們的衣服都扒下來是不是有些太過涼薄了。”一個叛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此人之前乃是一名水匪頭目當他聽到南亦可的命令後心中立刻有些不滿。

但是他又不敢直接反對於是才會小心翼翼地提醒,畢竟但凡是個大虞人都講究死者為大入土為安。

現在這些叛軍們聽從南亦可的安排衝鋒戰死了,屍體都還沒涼南亦可就要將他們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做的實在有些不厚道了。

“事急從權,現在如果不將淮南軍的軍陣破了我們剩下的兄弟們都將會被一點點地蠶食掉。”南亦可卻是語氣冰冷道。

“是!南帥!”隨即他的部下便立刻安排人手,剛才氣勢如虹的叛軍們再次集結到了一起朝著淮南軍所在的方向逼近。

但是當雙方之間的距離還有三四米的時候叛軍們卻是突然停了下來與淮南軍僵持在了一起。

“張將軍這些叛軍為何不攻擊了?”穆青雲不解地看著站在原地不再前進的叛軍。

“殿下也許是因為他們剛才的一波進攻中損失太大,現在他們是嚇破了膽不敢再進攻了!”張書亮還沒來及的說話,他身邊的副將便率先開口說道。

聽到這副將所說的話,穆青雲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副將的猜測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道理,要說剛才那一波進攻叛軍的損失的確不小穆青雲粗略地算了一下對方死傷起碼得有一二百人。

但是要說他們被嚇破了膽不敢進攻穆青雲卻是不相信的。因為雖然現在叛軍們不再進攻但是他們卻站在淮南軍的面前一動不動與自己這邊保持對峙,如果他們真的是被嚇破了膽他們應該潰散才對。

“莫要胡說,雖然我不清楚這些叛軍到底要幹什麼,但是這一次領導這些叛軍的可是越國的名將之一南亦可。”張書亮也認為事情並非副將想的那麼簡單。

對於南亦可這個人張書亮也是多少有些瞭解的,此人在越國眾多將帥之中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他多次參與北方草原部族的戰爭,期間他計謀百出經常將草原部族的騎兵打得節節敗退,可以說此人乃是一名真正的智帥。

這樣的人物要說他會被自己這種小把戲給難住簡直就是笑話。

“什麼?指揮叛軍之人竟然是越國君子軍的副統領南亦可?”對於南亦可此人穆青雲也是有所耳聞的,只不過他與這南亦可卻從未謀面因此他並不知道南亦可長什麼樣。

但是張書亮作為淮南軍的一員曾多次親赴北部邊塞因此他與南亦可也曾見過很多次,因此他才會在看清楚南亦可的容貌時第一時間說釣到了大魚。

“越國真是可恥,他竟然將自家的大帥都派遣了過來,看來只是亡我淮南賊心不死!可惡!可惱!可恨!”穆青雲此時感覺自己的胸中充滿了的怒氣。

雖然一直都知道越國與淮南國之間多少有些齟齬,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作為同宗的越王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暗害了他的父王。

“殿下莫要氣惱,今天這南亦可就是插了翅膀也難飛出這壽州城!”張書亮自信地說道。

看到張書亮竟然如此地自信,原本還有些擔心的穆青雲也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那張將軍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啊?”穆青雲看了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叛軍不由自主地問道。

“殿下雖然末將認識南亦,可那老狐狸素來以詭計為長,現在末將也不清楚他到底打算如何破我們佈下的戰爭,因此我們現在只能選擇靜觀其變見招拆招了。”張書亮盯著遠處的叛軍隊伍無奈地說道。

而叛軍這一般,叛軍們已經按照南亦可的要求將那些死去同袍身上的衣服都給拔了下來。

“南帥衣服都已經扒了下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好?”南亦可的部下看了看那一堆扒下來的衣服不解地問道。

雖然他與南亦可相處時間已經五六年了,但是他對於南亦可的計劃依舊是一無所知,畢竟南亦可用兵的時候向來都無跡可尋,他都是因地制宜從不拘泥於兵書戰策上的戰法。

“將這些衣服都給系在一起組合成一面大大的布匹!”南亦可指著這些衣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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