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四章 密談期頤閣,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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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州金陵城東城區乃是新州達官貴人聚集之處。因為大虞皇室最大的行宮坐落於此,因為此地自然聚集了大量皇室旁支成員。

加上陪都的各部衙門也都聚集在此因而同樣也有大量的官員也在金陵城東城置辦家業。

既然有了大量的皇室成員和官員東城自然也少不了各地的巨賈富商。畢竟自古以來權錢是不分家的。

這些巨賈富商與那些皇室成員和官員們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絡。因為整個東城一到晚上便會熱鬧非凡,特別是那些酒館歌肆青樓妓院更是鶯歌燕舞觥籌交錯,夜夜笙歌燈紅酒綠。

在這裡一擲千金爭纏頭,豪飲百萬醉青樓的事情根本就上不得檯面。因為在金陵城東城區這裡身價百萬基本就等同於窮人,是會被歸入到泥腿子這一類的。

就連出門都不敢騎馬坐轎見到任何人都得低頭彎腰。同時雖然金陵城在暮鼓之後便會開啟宵禁,但是在東城區卻可以夜夜笙歌。

在東城區這一片卻沒有任何人敢來管宵禁這攤子事兒。畢竟說不準下達宵禁命令的官員就會在實施的過程中碰到自己的上司。

不過雖然東城區夜間這麼熱鬧,但是卻有兩個塊區域一到晚上就會顯得格外安靜。

即便是背景再大的人在這裡都會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當然了也不是沒有喝醉酒的紈絝子弟仗著自己家中的權勢在這裡耍耍酒瘋叫囂叫囂。

但是他們最終的結果不是被打斷雙腿發配蠻荒就是已經躺在棺材裡爛成朽骨。

而這兩個地方便是金陵行宮和期頤閣。按照大虞皇朝的規制建築分為宮、殿、堂、樓、閣、軒、榭、居、齋、館等等。

而其中閣並不是很大的建築同時它也不是規格很高的建築。但是這期頤閣的面積之大遠超一般的殿。

與其說它是閣倒不如說它乃是一個面積甚大的建築群。而這些建築群中間那棟九層高的閣樓名字就叫做期頤閣。

因為這期頤閣建築群乃是依金陵山的山勢而建因此這九成高的期頤閣乃是整個金陵城最高的建築。

它甚至比金陵行宮內的宣室殿還要高出許多。按照大虞皇朝法令這應該是屬於逾制之舉,建造這期頤閣的人理應當斬。

畢竟逾制之舉在大虞的法令之中嚴重程度僅次於造反。但是自這期頤閣建造至今已有上百年了,當初建造期頤閣的人不光沒有受到處罰就連這期頤閣也在這金陵城中屹立了上百年。

並且這百年間期頤閣經歷多次修繕,而期頤閣周圍的建築也經歷多次擴建。

但是這一切都沒有大虞朝廷和大虞皇室都沒有任何不滿。因為這期頤閣有著另外一個更加為人所熟知的名稱:大虞皇室宗正寺。

而當初建立這座期頤閣的人正是南虞皇朝第一個皇帝。當初他為了穩定大虞皇朝的局勢,同時也是為了緩和與北虞皇室之間的關係他才建立了這座期頤閣。

同時他也將原本的穆氏宗正寺搬到了期頤閣中。隨後他又將南虞和北虞各藩王中年事已高和德高望重之人全部都請到了期頤閣中,讓他們負責管理穆姓皇族。

而為了顯示皇室對於這些老藩王們的重視和信任當時的皇帝甚至把這座期頤閣建造得比行宮的宣室殿高出了一米。

同時為將這座新建立的樓閣命名為期頤閣。而這期頤的本意就是一百歲以上的老者,用這個名字就是希望這些守護宗正寺的老藩王們能夠長命百歲。

可以說當時的皇帝對宗正寺的老藩王們是非常尊重的。而此時期頤閣六樓的一間房屋內幾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正圍繞著一張桌子正經危坐。

此時主座上的一位老者正雙眼緊閉似在閉目養神。而他左手邊的一位老者正怒氣衝衝的將一張寫滿文字的紙重重地拍在桌上。

“聖恆到底是什麼意思?草原軍帶隊已經在汴州乘船南下他卻依舊龜縮在皇都之內還把各地的軍隊都弄到了皇都附近!”

“穆展圖你說話還是要有些禮數才好!”他對面另外一個瘦削的老者突然陰陰地說道。

“禮數?哼他聖恆雖然是大虞的皇帝但是他在穆氏之中終究是我們的晚輩。”被稱為穆展圖的老者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

對面的老者被穆展圖噎的說不出話來。

“哼,聖人都說君為臣綱,父為子綱聖恆雖然是我們的小輩但是他如今乃是大虞的皇帝是我們的君主我等就算不用對他行三拜九叩的大禮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畢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對面的那瘦削老者也有些惱怒地說道。

“是哦!你穆德化說的真是好聽,如今我們只是私下裡責備一下聖恆你就如此護短,想當初你們這一脈可是起兵將自己的宗族兄弟給趕下了皇位甚至還對當時的皇室圍追堵截要不是當年宗正寺出面阻止怕是今天坐在你對面的就不會是我了吧!”穆長圖一臉戲謔地說道。

“穆展圖你、、、、、、”被人揭了傷疤被稱為穆德化的老者一臉的怒容,他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然後怒氣衝衝地站起身來。

可是他對面的穆展圖則依舊是一臉的戲謔,他翻著白眼像是個無賴一般等著穆德化繼續往下說。

“好了!都給我閉嘴吧!今天我們討論的事情不是南北之爭而是如今天下的局勢。”坐在主位上的那個老者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似微垂的眼瞼下卻有著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這老者一發話無論是穆展圖還是穆德化全都乖乖地坐直了身子然後不再出聲。

“夏言寺正如今草原部族兵分三路入侵我大虞皇朝,現兩路圍困皇都另外一路這一路南下我觀其行軍路線怕是來者不善啊!”穆展圖身邊的一位老者緩緩開口道。

“雖然不願承認但是我也認為這一支草原軍隊好像是奔著我們這些老頭子來的。”穆德化身旁的一位老者也皺著眉頭說道。

“穆德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穆德化一臉不解地看著身邊的穆德彰說道。

要知道他穆德化和穆德彰都是和聖恆帝乃是同出南虞一脈。他們南虞一脈自他們自他們德字輩開始往下三代分別為:德、為、青、天。

而他對面的北虞一脈他們的四代輩分分別為:展、翼、風、揚。但雖然聖恆帝他們與南虞同出一脈,但是大虞皇室的字輩卻始終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迴圈排列。

這寓意著大虞皇朝的國運如同他們的字輩一樣五行相生,生生不息。

“穆德化剛才穆德彰可沒說什麼,你何必那麼緊張呢?難不成你是知道些什麼?”穆德彰對面的那人一臉戲謔地看著穆德化。

“穆展平你休要血口噴人,我穆德化如今乃是宗正寺的長老之一,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穆氏著想。”穆德化現如今已經失去了剛才指摘穆展圖的氣勢,像是被人踩在尾巴的貓一般跳將起來辯駁道。

“還算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沒有老糊塗再說了你如今早已不僅僅是聖恆的三叔了。”穆展平繼續刺激道。

“好了,都少說兩句如今我們現在首要是要弄清楚草原部族這一次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如果他們的目標真的是我們,那我們要該如何處理此事?”坐在主位上的穆夏言敲了敲桌子說道。

“夏言寺正,從我們目前得到的訊息來看這一次草原部族的南下的目標大機率是我們!”坐在他旁邊的穆展圖此時嚴肅地開口說道。

作為北虞的直系後人穆展圖並沒有繼承他們先祖在政治鬥爭上的天賦,他反倒是在戰爭上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天賦。

作為老淮南王,他曾經親自己的其下的淮南軍在北部邊塞馳騁疆場。當時由於政治聖成帝在位時期,由於當時的吏制混亂朝廷之內宦官當道加上聖成帝有極度打壓他們這些藩王。

作為聖成帝最忌憚的藩王穆展圖最終在有著絕對的優勢下硬是被掐斷了後勤最終兵敗如山倒。

那一戰他手下的淮南軍直接死傷過半,甚至他手下的黥面軍直接一戰皆亡就連他本人也差點死在了草原部族的彎刀之下。

後來他僥倖在屬下的護送下突圍殺出了一條血路才逃了回來。但是這也直接導致了淮南國的實力大減。

雖然穆展圖知道這是聖成帝在故意借草原部族的刀來殺自己,但是穆展圖卻依舊心甘情願地前去與草魚部族死戰。

因為他清楚只有他們淮南國在那場戰鬥中足夠悲壯他們淮南國才能獲得天下百姓的敬重。

同時他們淮南軍也只有在那場戰鬥中受到極大的損失聖成帝也才能熄了滅掉淮南國的念頭。

當然了這一些東西並不是穆展圖自己想出來的。至於當初替他想出這些東西的則是一位少年道童。

當時穆展圖在前往邊塞之時在半道上碰到一位身著道袍的少年道童。這道童當時攔住他的去路說有一天機要與淮南王說。

當時計程車兵們都以為這個道童只是個頑皮稚童都對他的話必以為然,可當這少年道童突然自腦後升起一輪光華之時在場的所有淮南軍皆是大驚,隨即他們紛紛跪拜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而那少年道童卻對眾人的跪拜絲毫不在意,他只是在見到穆展圖後對穆展圖說了一番話後便飄然而去。

當時穆展圖在第一時間還不太懂那少年道童話中的含義。因為當時道童只是對他說了兩句詩詞:得失兩途乃兩儀,笑看天下坐閒山。

後來他在戰場上被掐斷補給被草原部族追殺數百里身受重傷之時他突然領悟了這兩句話中的含義。

後來雖然他自那一戰之後再也沒有上過戰場但是他卻始終堅持瞭解每一年大虞皇朝與草原部族之間的戰爭。

不過大部分時候他在看到大虞皇朝和草原部族的戰爭時都會被氣的七竅生煙,而唯一能讓他感到滿意的就是聖武帝在位的那幾年。

可以說聖武帝在位的那幾年直接將草原部族按在地上摩擦。而其實聖武帝本人對於穆展圖本人也是十分崇拜,他當初在位之時對付草原部族的戰略謀劃基本上都是借鑑了穆展圖當年的規劃。

不過可惜的是天妒英才,聖武帝卻是英年早逝。雖然穆展圖知道這件事背後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當然了這些秘密在宗正寺這裡都不是秘密。

雖然他不止一次為聖恆帝感到惋惜,但是他卻也無能為力因為當初聖恆的實在有些太過張揚最終才導致了他的身隕。

“穆展圖你這是否有些危言聳聽了?”他對面的穆德化再次露出不屑的神色來。

“我危言聳聽?這草原部族那些傢伙都快要打到我們家門口了,你還說我是危言聳聽!”穆展圖一臉怒容地冷聲說道。

他渾身的氣勢卻是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壓得穆德化喘不過氣來。

“要說其他的我們還以不相信展圖,但是在對草原部族這方面展圖是有絕對話語權的。”坐在主位上的穆夏言拍了拍穆展圖的手腕示意他坐下,然後緩緩開口道。

他說的話再次讓穆德化悻悻地沉默不語。

“既然展圖大哥判斷此次的草原部族乃是要對我們這些老傢伙不利,那麼我等就該提前準備起來。”穆展圖身邊的穆展平也緩緩地開口道。

其他在座的所有人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既然如此還想請教展圖大哥我等該如何防備草原部族這些狼崽子們?”隨著穆展平的話一出口眾人紛紛見目光都聚焦大了穆展圖的身上。

因為在場的所有宗正寺長老們除了穆展圖之外其他的斜不懂軍陣的門外漢,因此所有的希望就被轉移到了穆展圖的身上。

“此次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了草原部族這次一共南下越兩萬人,他們自汴州劫取了大量的船隻然後自汴水一路南下然後入淮河最終順著淮水而下最終到達我們新州。”穆展圖說出了自己對於草原部族此次南下的判斷。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草原部族這一次實在自己找死?他們作為草原族人馳騁草原還行但是要說水戰他們怕是挑錯了對手!”穆德彰在看過桌上的地圖之後不由露出來笑意來。

他雖然不像穆展圖那般馳騁過疆場但是他作為曾經的郯王,他們郯國可謂是水系發達。

在郯國境內就有沂水、沭水、運水和濱水四大水系,大小河流上千條。

因此他們郯國境內的水軍是幾位強大的。現在既然已經知曉了草原部族乃是乘船自淮水南下那麼只要將淮水周邊國家的水軍集中起來畢將一戰而勝。

到時候這兩萬多的草原部族士兵只能沉於淮水餵魚。

“事情如果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如今我們南方諸國的大部分士兵都被聖恆抽調到了皇都附近進行駐守,剩餘計程車兵還要時刻提防著那些造反的草寇們,據說南方不少小國都被草軍們佔領了。”穆展圖一臉憂色的說道。

“展圖大哥的意思是這些該死的泥腿子可能會和草原部族那些蠻子們合作對我們進行前後夾擊?”穆展平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我不能確定但是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最近今年災害導致整個南方餓殍遍野,這些泥腿子們只是登高一呼便有很多饑民們應從如雨。”穆展圖作為宗正寺的長老之一他對於南方的草軍也是有所瞭解的。

或許在大虞朝廷和其他藩王看來這些泥腿子不過只是些賤民是癤蘚之疾,但是穆展圖卻認為這些所謂為草軍已經脫力了饑民和盜匪的範疇。

他們現在依然是一支真正的軍隊了。

“可雖然如此但是如今南方已經乾旱數年了,這淮水的水量並不豐盈草原部族想要快速透過淮水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兩萬的人船隊不是小數目。”穆德彰卻以及認為這一次的草軍軍隊不足為慮。

“只要我們攔截得當他們這些蠻子翻不起什麼浪花來。”穆德彰又補充了一句。

“穆展圖想你淮南國就處在淮水的中段,此處也是草原部族南下的必經之路所以此處的攔截你們淮南國卻是要多出些力氣了。”剛才一直沒有機會說話的穆德化立刻搶著說道。

在穆德化看來這一次正好可以藉助草原部族順淮水南下的機會讓淮南國出出血削弱一下淮南國的實力。

這不光可以平息一下自己在穆展圖那裡受的鳥氣也可以幫助皇室打擊一下諸國的勢力。

這可謂一箭多雕,此時穆德化甚至都在暗中揣測這一支草原部族的軍隊南下是不是真的出自聖恆帝之手。

雖然在別人看來聖恆帝只是個平庸之君,為人不算精明。但是作為聖恆帝的親叔叔穆德化卻是知道自己這個與自己差不了多少歲的侄子絕對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不過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聖恆帝在幕後策劃那麼接下來怕是會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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