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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州城君怡客棧之中李毅一行人剛才住下沒多久便見到敬子正帶著徐巖和陳氏兄弟回來了。
而此時敬子正的手裡拿著的依舊是從山下買來的宣紙和墨水。
“師兄你不是去雲螭道去拓印那書聖所寫的《洛神賦》去了嗎?為何回來的如此之快?”
李毅詫異地看著他問道。
“哎,別提了如今那雲螭道的半山腰已經被一群當兵的徹底給圍了起來,外人都不讓靠近。”
敬子正一臉惋惜地說道。
“難不成那山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為何安州計程車兵會把那裡圍起來?”
李毅此時有些奇怪,他實在想不出那雲螭道上會有什麼值得這些士兵出動。
“不會是那書聖寫的《洛神賦》被那老頭給弄壞了吧!沒準那些士兵就是去抓那老傢伙的。”
咬著肉乾的齊朝隨口便說了一句。
“背後說人壞話非君子所為,汝之小兒如此編排老夫實屬無禮。”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在齊朝的身後響起。
背後說人壞話被正主抓了個正著讓齊朝有些尷尬。
“小子孟浪還請先生勿怪。”
齊朝畢竟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齊家在禮教這一塊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
“哼,老朽也沒心思與你這小娃娃計較什麼。”
之前幫著敬子正說話的老者一歪頭,便要往君怡客棧的後院走去。
“老先生不知那雲螭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那些士兵攔住我等不讓我們進入啊?莫不是那洛神賦真的出來問題?”
敬子正剛才在雲螭道上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看到那聞名天下的《洛神賦》。
即便是他讓徐巖和陳氏兄弟前去打聽,但是那些士兵卻是板著臉一言不發地將他們驅離開去。
“嗨!《洛神賦》能出什麼問題,那是被刻在石壁上的,即便是刀劍也很難破壞。”
那老者翻著白眼說道。
“那為何安州計程車兵要把那裡圍住?”
敬子正實在想不出來如果不是《洛神賦》出來問題,那裡到底有什麼能夠讓那麼多計程車兵前往封鎖。
“還能為什麼,只是因為幾個附庸風雅的小傢伙正好在那裡裝模作樣,安州州城的城主那個金小胖子怕他們出意外而已。”
那老者一臉的不屑,同時他的語氣卻又是不滿。
“老先生對方是什麼人能夠讓安州州城的城主如此重視,難不成還是皇室之人?”
李毅好奇的問道。
提到皇室之人原本毫無表情的穆君合的眉毛不由微微地跳動了一下,隨即便再次恢復到那種平靜如水的狀態。
“雖然有幾個小傢伙的確姓穆但是卻算不得皇室之人。”
老者搖頭說道。
“那是哪家藩王?”
穆君合抱著自己的長劍淡淡的問道。
一般情況下外人都認為藩王也是屬於皇室之人,但是皇室內部卻是將藩王剔除在皇室名單之內。
按照大虞皇室的宗法規定,但凡成年封王的藩王便不能再被稱為皇室之人,他們只能被稱為皇親。
這種宗法乃是從國家基礎上法令,但是從家族層面上來說穆姓宗正寺卻是凌駕於皇室之上的存在,所以當穆姓皇室和藩王觸犯了法令他們宗正寺才是斷案判罪的主要部門。
但是如果出現了造反和嚴重危害穆姓皇室存在的情況時,皇室有權利自行處置。
“還不是越王和昭王家的那兩個小子。”
說道這兩人的時候老者的眉頭不由皺在了一起,彷彿是說起這兩人就會髒了自己的嘴巴一般。
“穆翼英和穆為盛的兒子?這兩個傢伙派他們的兒子來這安州做什麼?”
老者聽到穆君合直呼越王和昭王的名諱不由有些詫異地看著穆君合。
一般情況下由於藩王們都是直接被人稱呼其各自的王號很少有人會直接稱呼他們名諱的,久而久之外人都會慢慢淡忘各位藩王的真正的名諱。
而眼前這劍客卻能一口叫出這兩位藩王的姓名可見其定然也是身份了不得之人。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何以知道越王和昭王的名諱?”
老者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下曾經在越國和昭國都待過,因此直到這兩位藩王的姓名。”
穆君合併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說自己在這兩個藩國待過。
“原來如此。”
老者點著頭說道,雖然他的內心十分清楚眼前劍客是在故意避開自己的問題,但是他也明白這劍客不願說明實情定然也有自己的理由。
在他看來聖人曾經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都不願意以真實的身份面對這些人,又何必要求對方告訴自己真實的身份呢!
“哦?剛才是道門高手,現在又是藩王世子不知這安州州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如此多的大人物來著安州州城?”
李毅聽到是越國和昭國世子到來雲螭道被封他不由想起剛才在升卿道上看到道門高手的事情。
兩者聯絡在一起,他便想到定然是安州州城之中已經或者將要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
“哦?你們不知道此事?等等,小傢伙你剛才說什麼?道門高手?”
老者原本還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知道事情,但是一聽到道門高手便立刻便的嚴肅起來。
“是啊,我們剛才在升卿道上看到了一些道門的高手,不過這安州州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讓如此多的大人物前來?”
李毅見老者的表現便明白這老者定然是知道安州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同時他也看出了老者對於道門好像很是在意,他斷定對方接下來一定會問自己道門人的身份,所以他才會繼續追問安州發生了什麼。
果不其然老者立刻凝神目視李毅。
“小子,道門來到人都有誰?”
面對老者如此凌厲的眼神,即便是李毅見多了其實強盛的之人,但是依舊被老者的眼神盯的愣神了一下。
李毅感覺這老者的眼神與以往那些氣勢強盛之輩完全不同,在老者的眼睛裡李毅感覺到了一股澎湃的浩然正氣。
面對這股浩然正氣,他感覺自己如果不如實回答對方的身份便是十惡不赦之輩。
但是瞬間李毅便從那種恍惚之中緩過神來,他立刻滿臉的笑意地看著老者卻一句話都不說。
老者見李毅如此的表情,不由面現疑惑,以往他對門下的弟子使用這一招可謂是百試百靈,即便是再紈絝的弟子都會被自己震懾住,可眼前這年輕的小子卻好像並沒有受到影響。
“老人家可是我提問在先的,凡是都應該有個先來後到。”
李毅微笑著說道。
“長者問應先答,亞聖曾言,親親,仁也,敬長、義也。”
老者卻並沒有回答李毅的問題,反而是教訓李毅應該先回答他的問題。
李毅卻依舊是滿臉的笑意沒有絲毫回答的他的意思。
看著李毅如此模樣老者的臉色開始變得玩味起來。
“老先生莫要怪罪,我家師弟並非不懂禮數之人,他只是想跟老先生開個玩笑而已。”
眼見著雙方好像是較上勁了,於是敬子正立刻站出來打圓場。
“老先生我們剛才在升卿道上看到的道門之人乃是清淨散人。”
敬子正繼續拱手回答老者的問題。
“清淨散人!?除了他還有誰?”
老者聽到清靜散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他繼續追問道。
“除了那清淨散人之外我等也不認識其他人了。”
敬子正也不隱瞞繼續說道。
而敬子正剛剛說完老者便轉身快步朝著君怡客棧外走去。
“老先生你還沒告訴我們這安州州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眼看著老者即將跨出客棧的大門齊朝急切地問道。
“節度使大壽。”
老者頭也沒有回只是撂下了五個字。
“節度使大壽?可這安州節度使的面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眾人聽完節度使大壽之後全部都皺起了眉頭,他們不能理解為何安州的節度使過壽會有藩王世子甚至道門高手前來祝賀,這聽起來就非常的奇怪。
“李公子你有所不知,雖然這安州節度使明面上是一州的節度使,但是他卻還要另外一重身份。”
眼看眾人全部都一臉的不解,胖胖的楊湊到李毅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哦,安州節度使竟然還有別的身份。”
眾人一聽之下不由眼睛一亮,於是紛紛好奇地將耳朵湊想楊平。
“據說這安州節度使乃是墨家的長老,位高權重估計這些藩王和道門派人起來祝壽是為了拉攏他身後的墨家的。”
楊平壓低了聲音緩緩說道。
“墨家長老!?原來如此!”
李毅聽到這裡不由恍然大悟,難怪這安州能有如此多的機關物。
他之前還在奇怪雖然百年前的安州節度使乃是墨家之人,但是也不可能讓後來的安州發展成為如今這般機關物到處都是的地步。
“安州原本被大虞朝廷嚴厲限制,而如今大虞的藩王和廟堂之外的勢力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前來拉攏,可見大虞皇朝真的是快要日暮西山了。”
海尹卻是咧著嘴笑道。
他雖然如今被李毅俘虜而後迫於無奈跟隨在李毅的身邊,但是作為曾經的鮮卑可汗他還是從心底裡希望大虞皇朝能夠徹底覆滅,如此一來他的族人才能夠有機會南下脫離苦寒的草原之地。
可他的話剛說完便看到穆君合那如刀一般的眼神,被穆君合這麼盯著海尹有一種利刃已經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感覺。
頓時他渾身的汗毛都不由的豎了起來。
而他身邊的羽真雷立刻彈身而起可就在他要拔出苗家刀的時候,穆君合的目光已經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瞬間羽真雷感覺自己像是被塞北的寒風颳過了全身一般,他感覺自己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了。
“海君,莫要如此說風涼話,即便是大虞皇朝真的覆滅了,你草原部族也未必能夠得到什麼好處,你想想如果大虞皇朝真的覆滅後再崛起一個強大的皇朝,到時候你們草原部族該如何自處?”
海尹看了一眼穆君合之後,他不由心中暗自自責,自己身為曾經的鮮卑可汗竟然被一個江湖劍客給嚇到了,這著實是丟人至極。
驕傲的海尹不願自己如此的不堪於是繼續說道。
“也有可能在大虞皇朝覆滅之後我們草原部族南下入主華夏,成為天下的共主呢!”
隱忍至今的海尹終於在穆君合那如刀的眼神逼迫下徹底的暴露出了自己真正的野心。
這段時間他被李毅俘虜,如果回去很可能被草原部族所殺,而不回去又可能被大虞朝廷所擒,因此無論是否回去他都不會有好下場,但是他跟著李毅卻能避開草原部族和大虞朝廷雙方。
如此一來他便可以暫時保住性命,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跟隨李毅。
雖然這有些辱沒他鮮卑可汗的威名,但是這也是無奈之舉。
後來隨著跟隨李毅等人一路南下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真的開始適應了李毅屬下的身份,同時他也在不知不覺中打心底裡認同李毅的想法,甚至開始自覺地執行李毅的命令。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危險的訊號,因為他認為真正的王者不應該久居人下。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相當的危險後,他想要努力掙脫這種打心底裡的臣服,可他卻發現自己如同陷入泥漿裡的魚兒一般無法掙脫束縛了。
就連以前一直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羽真雷也開始慢慢地忘記了自己俘虜的身份。
這種無形中的變化讓海尹更加著急,因為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將會徹底的成為李毅真正的屬下,以後恐怕再也難生起反叛之心。
而今天在穆君閤眼神的壓迫下鬱積在他心中不願屈服的意志終於爆發了出來。
“海君,我知道你心中不甘,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即便是大虞真的徹底覆滅,你們草原部族也不可能入主中原。”
李毅卻並沒有因為海尹的話而惱怒,他只是苦笑著說道。
“為何?為何你們華夏人就能建立一個又一個輝煌的皇朝,而我們草原部族卻只能被困在那塞北的草原上忍受寒冷。”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海尹認為也就沒有必要在藏著掖著了。
“因為華夏即便是分崩離析了最終也會恢復到大一統,而草原部族即便是統一在一起最終也會分崩離析。”
李毅拍了拍海尹的肩膀說道。
“這是為何!?”
雖然海尹想要反駁,但是他仔細地想了一下,好像的確如李毅所說自古以來華夏在分崩離析之後都會再次快速統一,反觀草原部族卻是長期處在各族林立的狀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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