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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
但凡能夠體會這個道理的人大多都被現實狠狠地教訓過。
就比如孫浩以及他帶來的威德軍軍官。
就在李毅剛剛趕回楊氏商行的駐地的時候,孫浩就帶著一眾人浩浩蕩蕩地趕到了這裡。
“前面的人給我聽著,老子來這裡是為我威德軍傷亡的將士們來討回公道的。”
孫浩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傲氣無比地喊道。
在他看來眼前這二十來個楊氏商行的人在自己的手中就是一盤菜,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輕鬆拿捏他們。
“單挑還是群毆?”
李毅完全沒有廢話,他既然知道了威德軍大帥馮龍的意思索性就放下心來。
“呦呵!小子沒想到你既然如此張狂,我們威德軍也不是仗勢欺人之輩,今天就用相同的人數跟你們好好切磋切磋。”
孫浩雖然話說的好聽,但是看著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完全就是口是心非。
要不是馮龍的命令,估計現在過來包圍楊氏商隊的人絕對不會低於百人。
“切磋可以,只是我們這些人學藝不精切磋時難免會失手傷人,我怕你們威德軍會害怕啊!”
安肅咧著嘴一副挑釁的樣子。
“哼!你這傢伙看不起誰呢,我威德軍豈是你們這些宵小可以玷汙的,老子今天不光要宰了你為死去的幾十位兄弟報仇雪恨,還要在你死後將你那該死的舌頭給割下來拿去餵狗。”
孫浩後面的一個光頭大漢打馬上前劍指安肅一副輕蔑的樣子。
“既然如此,我們先來熱熱身如何?”
安肅也不廢話他翻身上馬,然後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鏜。
“既然你如此急著找死,老子今天就大發慈悲成全你。”
那光頭大漢,說著便抽掉劍殼然後舉劍朝安肅就劈砍而去。
安肅見對方的長劍朝著的腦袋劈來卻絲毫不慌,當長劍裡自己的腦袋部族一尺距離時,突然他手中的鏜立刻被他揮舞而出。
快如閃電的鏜瞬間就來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隨著“乒“的一聲的如叉子一樣的鏜就將劈砍向自己的長劍格擋在自己的腦袋上。
而那光頭大漢眼見自己的攻擊沒有對安肅造成任何的傷害,他便知道眼前這個傢伙是個難纏的傢伙。
於是他也不作停留,立刻抽劍橫劈想要從側面將安肅攔腰斬斷。
坐在戰馬上的安肅卻依舊絲毫沒有在意,眼看對方的長劍帶著呼嘯的風橫劈而來,安肅依舊淡然無比。
只見他的將鏜突然一用力就從自己的腦袋上抽回,然後朝著對方的長劍就劈了過去。
安肅的這一擊勢大力沉,伴隨著“鏘”的一聲橫掃向他的長劍直接被他的鏜砸的脫手。
不僅如此那光頭大漢也在這一擊之下一個踉蹌差點從戰馬上栽落下來。
不過還好他反應足夠快,就在他將要從戰馬上掉落下來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戰馬的韁繩。
眼見這光頭大漢整個身體側躺在戰馬上,安肅孫堅抽回自己的鏜然後再次直刺而去。
“噗嗤”一聲,安肅的鏜就直接扎入了光頭大漢的後背。
然後安肅用力一挑,那光頭大漢立刻被安肅挑落下馬。
“痛煞我也!”
那大漢一落地就立刻在地面上翻滾著痛呼道。
“哼,今天你安爺殺的人夠多了,所以饒你一命算你走運。”
安肅一甩鏜,將上面的血肉直接甩飛出去。
其實剛才安肅完全可以朝著這光頭大漢的脖子刺去,一旦刺中脖子這光頭大漢估計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之所以安肅沒有下死手完全是剛才李毅交代過的。
因為如果一上來安肅就痛下殺手難保孫浩這些傢伙不會狗急跳牆拼死一戰。
雖然威德軍的這二十來人一起上最終肯定也會被徹底幹掉。
但是如此以來楊氏商行的這些押車的夥計估計就會有所傷亡,因此李毅一開始就打算跟孫浩他們進行單挑戰。
“哼,你這匹夫休得猖狂,且吃你爺爺一斧!”
就在安肅想要繼續嘲諷那光頭大漢的時候,孫浩那邊突然殺出了一個虯髯大漢。
這漢子騎在戰馬上手持一柄長柄戰斧。
這戰斧與衣重道的宣花大斧略有些差別,這虯髯大漢的長柄斧子與農夫砍柴的斧子比較相似,整個斧頭並不是很大但是在這虯髯大漢的揮舞下卻帶起了呼呼的風聲。
“來的正好,你安爺還沒過癮呢!”
剛才安肅與那光頭大漢的一戰實在太快,安肅即便上還沒使出多少力氣就將他擊落馬下。
現在這虯髯大漢突然殺出,正合了安肅的心意。
面對這虯髯大漢的長斧安肅直到自己不能硬抗,否者自己的鏜杆很可能被這斧頭直接撞斷。
因此安肅立刻一個側身躲過了那虯髯大漢的一斧。
那虯髯大漢見自己的長斧竟然劈空,於是立刻抽斧回收準備尋找機會再來一擊。
不過就在他抽回斧頭的時候,安肅的鏜立刻被安肅刺出,只是這一次他的目標並不是那虯髯大漢。
畢竟安肅與那虯髯大漢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遠,自己的鏜完全夠不著那虯髯大漢。
而那虯髯大漢在往回收長斧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手中的長斧突然變重了很多。
於是他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長斧的斧柄上既然卡著安肅的鏜,並且安肅正雙手持鏜正往回發力,想要將這虯髯大漢的斧頭從他的手裡奪下。
眼看著自己的長柄斧頭就要被安肅奪走,這虯髯大漢立刻將手中的長柄斧一轉,原本卡主斧柄的鏜立刻從斧柄上掉落了一下來。
這一下安肅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中一鬆差點從馬背上掉落下來。
“安君不要大意,這些傢伙都是威德軍中的軍官手上都是有些本事的,莫要陰溝裡翻了船。”
李毅立刻提醒安肅讓他不要太多掉以輕心。
“公子放心,翻不了船我心中有數。”
安肅穩住了身形後立刻回覆道。
“哼大言不慚的傢伙,還真當大爺我的長斧是吃素的不成。”
那虯髯大漢見安肅吃了虧依舊擺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不由心中惱怒。
於是他再次揮舞著長柄斧朝著安肅殺來。
只不過這一次安肅卻感覺到了這虯髯大漢好像攻擊的目標並非自己。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刻那虯髯大漢的長柄斧竟然直直朝著安肅的戰馬腦袋砍去。
要是真的讓這傢伙真的砍中自己的戰馬,估計戰馬得當場斃命。
這匹戰馬最近這些日子可是一直跟在安肅的身邊,從突襲草原部族的大營開始它就一直揹著安肅殺進殺出,安肅對這戰馬已經有了感情,所以安肅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戰馬收到傷害。
於是安肅單手持鏜例外一隻手立刻一提韁繩,安肅的戰馬立刻人立而起。
就這樣那虯髯大漢勢在必得的一擊就這樣險之又險地被躲開了。
不過安肅此時已經真的徹底憤怒了,他沒想到這虯髯大漢既然如此卑鄙,他竟然想要先斬殺自己的戰馬。
待到安肅的戰馬前蹄一落第之後安肅立刻主動出擊,他這一次不打算在手下留情了。
因為相比於之前的光頭大漢,眼前的這個虯髯大漢就是在有點過分了。
不過在這虯髯大漢自己看來自己這完全就是合理的戰鬥機巧,畢竟古書上都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不過還沒等他再次將長柄錘收回的時候,安肅的鏜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這突然的一擊將那虯髯大漢嚇出了一身冷汗,因此就在他失神的短短時間,安肅的鏜就已經到了殺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虯髯大漢知道自己已經來不及收回長柄斧進行格擋了。
索性這虯髯大漢就立刻一個後仰,安肅的鏜便從他的面門上方橫刺過去。
看著從自己面門上方橫刺而過的鏜,這虯髯大漢不由嘴角露出了笑容。
可是還沒等他的嘴角上的笑容保持幾秒鐘,安肅的鏜突然一個下壓就重重地砸向了橫躺的虯髯大漢。
安肅的這一砸可謂是力道十足,要知道在鏜橫刺的過程中突然下砸需要極大的力道才能改變鏜的運動軌跡。
這種攻擊手段一般人很難實現,而安肅卻使用的遊刃有餘。
不過這一砸可就苦了那虯髯大漢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成功地躲開了安肅的這一擊,但是他實在沒想到安肅既然能夠將鏜使用到如此境界。
“噗嗤”一口鮮血便從這虯髯大漢的口中噴射而出。
大量的鮮血在空氣中散成了一片鮮紅的血霧,而他那黑色的虯髯之上也沾染了大量的血珠。
被安肅的鏜砸中之後,這虯髯大漢忍著劇痛就要起身。
可是安肅的鏜突然再次一收一刺,這收和刺之間轉換極快像是沒有絲毫停頓一般。
而那虯髯大漢剛抬起自己的腦袋就發現安肅的鏜已經來到了他的胸前。
“噗”的一聲,那虯髯大漢感覺自己的喉嚨一痛,然後疼痛感便如潮水一般湧向了自己。
不光如此,這被刺中的虯髯大漢感覺自己突然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食道和呼吸道里突然湧入了大量黏黏的東西。
此時他立刻反應過來湧入自己氣管和食道的是大量的鮮血。
伴隨著安肅的長槍抽出,這虯髯大漢感覺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涼,接著他便開始急速的呼吸起來,只可惜他的肺像是一個破舊的風箱一般呼哧呼哧就是吸不進空氣。
這虯髯大漢不由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捂住那不斷流淌的鮮血,只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卻依舊沒有絲毫的作用。
最終這虯髯大漢只能窒息著從戰馬上跌落下來。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之前被刺中背部的傢伙突然忍住了呻吟。
安肅坐在戰馬上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還在不斷抽搐的虯髯大漢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大膽,竟敢殺我們威德軍的人找死!”
孫浩那邊的眾人看到自己這邊的人一死一傷不由大怒,他們作為真正的威德軍一員,從來沒想到過自己不光會輸還輸的那麼慘。
“哼,你這廝竟然如此毒辣,且吃我一骨朵。”
就在這時孫浩那群人中再次衝出一人來,這傢伙揮舞著一對骨朵。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骨朵這種兵器都是草原部族之人使用的多,大虞軍中使用鈍兵器的人大多數都是使用金瓜錘的。
可沒想到衝出來的這人竟然是使用骨朵的。
“安叔,你已經戰了兩場了,接下來這一場還是交給我來吧!”
就在安肅準備驅馬上前之時,齊朝突然騎著戰馬擋在了安肅的身前。
“哪裡來的毛頭小子,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上來送死!”
那手持骨朵的傢伙看到齊朝年紀不大不由不屑地嘲諷道。
“古人說有志不在年高,而我認為武藝高強與否也與年紀無關。”
說著齊朝便將偃月刀橫在馬鞍前然後單手撐著下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到齊朝如此小瞧自己,手持骨朵的傢伙不由大怒,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小瞧了。
“齊朝這是生死之戰,你上點心否則受傷了我可不幫你包紮。”
見自己的弟弟如此的託大,齊寧不由高聲提醒道。
被齊寧這麼一說,齊朝也意識到自己的確有些託大了,於是他立起身來然後手持偃月刀擺出了一個防禦的姿態。
“來吧,且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
“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快,吃力爺爺一擊。”
手持骨朵的漢子見齊朝依舊輕視自己不由大怒地衝向齊朝。
他的雙手各持一隻骨朵,然後上半身一個扭轉突然發力,像是一個旋轉的陀螺一般手中的兩個骨朵便從側面砸向了齊朝。
而當齊朝和那漢子的戰馬交叉而過的時候,那兩隻骨朵剛好砸到了齊朝的腰間。
面對他的這一擊,齊朝也絲毫不慌,只見他雙腿一夾戰馬然後整個身體朝著戰馬的外側傾斜而去。
就這樣齊朝很輕鬆地躲開了那兩隻骨朵的進攻。
而當兩匹戰馬錯身而過後,齊朝的身體突然和剛才那漢子一般一個扭曲,整個上半身便朝向了斜後方。
而他手中的偃月刀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斜後方斬去。
刀至頭落,大量的鮮血伴隨著飛舞的頭顱一起衝向了天空。
一招,齊朝只用了簡單的一招就將那手持骨朵的漢子頭顱給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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