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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州地處大虞東南之地,位處江淮之間與升州毗鄰,自古也來也是商業發達文化繁盛之處。
此時的廬州與升州一樣也因為連年的乾旱導致民不聊生,加之當地的賦稅自古以來就比其他的地方要重,所以整個廬州外逃的流民大增。
但是作為曾經的商業重鎮,此處的富商巨賈還是比較多的。
要知道現如今的大虞皇朝就有三大的商幫,這其中的徽商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大虞之人自古就安土重遷,有很深的鄉土情節,因此即便如今廬州的商業和農業都收到很大的影響,這些富商巨賈也不遠與那些泥腿子一般背井離鄉。
他們有能力也有錢來守住自己的根,守住自己的故鄉。
不過正是由於這些人的堅守也讓廬州成為另外一群人的目標。
這些人便是讓富商巨賈們聞風喪膽的:草軍。
草軍自成立以來,他們的目標就比較明確,他們的口號就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富商巨賈們在他們的眼裡就是一個個行走的糧倉和移動的錢袋子。
雖然升州的富商巨賈和高門大戶比廬州更加富有,但是奈何升州作為大虞的陪都是有軍隊駐守的,他們這些草軍雖然平時可以欺負欺負那些富商巨賈們,但是對上正規軍他們多數還不是對手。
因此雖然升州讓他們看的眼熱但是也只能是眼熱而已,一旦昏了頭跑到升州去劫富濟貧,那些已經快要昇天的穆氏老頭們一定會調動大軍給他們來一波大清洗的。
畢竟年齡大了禁不住嚇了。
而廬州的這些徽商們在草軍看來個頭就剛剛好,雖然也有不少硬茬子,但是其中大多還是軟柿子,自己還是能夠輕鬆拿捏的。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在廬州城中太過放肆,他們大多也是幹一票就趕緊跑,廬州的官軍雖然比較廢物,但是他們卻是何升州的軍隊是聯動的。
此時廬州城外的鳳陽坡上聚集了大量的人。
這鳳陽坡雖然說是一個坡,但是實則是一處有些坡度的山坳,這山坳原本是一個不大的山寨。
後來草軍來後,這個山寨的人絕對自己抵擋不住,索性就投降加入了草軍。
之後這裡便成為了草軍的一個據點。
此時鳳陽坡山寨的大堂裡坐著一票身形魁梧彪悍異常的漢子們。
山寨正中間的一張虎皮大氅上正坐著一位長鬚美髯的中年漢子。
這漢子鼻樑高挺,劍眉星目雖然面板有些黝黑,但是可以看出年輕時定然是一位玉樹臨風迷倒眾生的好兒郎。
“大哥,如今從北邊傳來了訊息說大虞在北部邊塞慘敗,草原部族連下三座城池,其中漁陽郡的駐軍彭州軍為小人所迫害,無奈之下與草原部族火拼,最終無一生還。”
一個臉上有一道傷疤的漢子有些惋惜地說道。
“老三,這豈不是很好,看著大虞皇朝的這群貪官汙吏和邊塞的守軍們狗咬狗一嘴毛,大夥兒心裡都是痛快!”
另外一個光頭漢子拍著自己的大腦門哈哈大笑道。
“侯軍英,我勸你不要再說了,不然的話老子的宣花大斧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作鋒利的。”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了一位手持宣花大斧的大漢。
“哼,衣重道你算什麼東西,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我草軍之人不是大虞邊塞的兵卒了。”
原來走進來的這人竟然是李毅之前救起的衣重道。
而那光頭大漢名叫侯軍英乃是草軍的元老之一,同時他也是草軍所謂的五虎將之一。
這傢伙在加入草軍之前就是一名盜匪,並且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傢伙。
據說他年輕時得高人指點學習了一套令人聞風喪膽的亂披風刀法。
後來他用這套刀法在在江湖上打出了赫赫威名,甚至就連官府派出的很多武藝高強的捕頭都不敵他,最終都被他一一斬於刀下。
一時之間他在當地也算是聲名鵲起,不過也因此和官府的樑子越結越大,好幾次都差點被官府給弄死,所以他對於大虞皇朝無論是官員還是邊塞的守軍都沒有任何的好感。
在他看來,這些人都是大虞的走狗都是可殺該殺之人。
“哼,我和衣重道以前都是邊塞的守軍,如果你覺得我們該死那倒不如我和衣重道兩人直接退出草軍,省的礙了您侯大王的眼!”
臉上有傷疤的漢子也一臉不善地看著囂張至極的侯軍英。
“張一顯,你別陰陽怪氣的,有本事和老子真刀真槍的來上一場,盡說些屁話噁心老子,早晚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說著侯軍英將手中的長刀在手中挽了兩個刀花一臉挑釁地看著張一顯。
“比試就比試,我還怕了你不成,老子也是從邊塞的屍山血海裡殺將出來的,還能怕死不城。”
說著張一顯便拔出了腰間的長劍走到場中央來。
“嗨,正他孃的合了老子的意,老子正好好些天沒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拿你練練手。”
說著侯軍英便一下子跳到了中間來,他手持長刀就準備拔掉刀鞘。
“好了,你們鬧夠了沒有,要打你們就實實在在地打上一場,每次都是相互逞逞口舌之快有意思嗎!”
坐在上面的那美髯漢子終於發話了,侯軍英和張一顯也只得訕訕地收回手中的武器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
“老大你低點聲,我們好不容易演的像那麼回事點,你這一咋呼外面有心之人該聽出端倪了。”
侯軍英小聲的對著坐在上面的美髯漢子說道。
“他孃的,讓他們聽到就聽到好了,我劉玉顏自落草以來一向光明磊落,到如今卻被一群小人逼成這幅德性,正他孃的氣人。”
劉玉顏捋了捋自己的美髯氣惱地說道。
在場要是有其他的江湖人物聽到劉玉顏如此說話,估計得驚掉下巴不可。
要知道這劉玉顏在草軍之中可是第三號人物,他是除了大當家凌白飛和二當家齊壽客意外最有威望的人物。
他乃是草軍五虎將之首,乃是草軍中武力最強之人,一杆長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劉玉顏不光武力竟然更相容貌俊美,一副美髯也成為他標誌性的特點,因此他也得了一個:玉面關帝的雅號。
據說年輕時的劉玉顏家資頗豐,其家族乃是當地出了名的豪門,據說他祖籍乃是衢州家族世代做水運生意。
因此他年幼時有機會接觸各色各樣武藝高強的鏢師鏢頭,加之他天賦異稟,因此年紀輕輕就能使得一手好戟,還未成年就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教授他武藝的師傅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原本以他的家勢和身手應該有一份非常光明的前景,但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由於他的家族過於富有,引起了一些人的垂涎,於是便有人上面敲詐勒索。
但是習武之人多數性格比較剛強,更何況他們劉家還是以押鏢水運起家的,因此劉家果斷拒絕了對方的無理要求。
可都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劉家得罪的那些人正是一些可以通天的小鬼們。
於是這些傢伙便找到了一些藩王世子,在其添油加醋之下這些垂涎財物的藩王世子們便夥同官府處處打壓劉家。
劉家有些人氣不過,於是便將挑事的人給揍了一頓,這一下子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很快劉家便被當地官府定性為了黑惡勢力,於是在種種的誣陷之下劉家的生意算是徹底的黃了。
當時劉家的老太爺也就是劉玉顏的爺爺一氣之下便撒手人寰。
劉玉顏的父輩之人本想破財消災想要用家產換取平靜的生活,可那些藩王世子們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他們怎麼可能容許劉家繼續存在下去。
無奈之下劉玉顏便讓父親帶著家族中其他的老弱病殘帶上金銀細軟趁著夜色偷偷地逃往外地。
而他便一人一戟殺入了藩王府中,直接將主謀的幾人當場斬殺,其中就包括兩位藩王世子。
這一下算是徹底地捅了天了,於是劉玉顏成為了官府的頭號通緝犯。
但是索性劉玉顏的從小水性夠好,他在殺人之後果斷跳入水中,然後把著貨船的底部跟著貨船才一路逃出了衢州。
從此以後他便流落在江湖之中,由於他所做的事情當時影響實在太大因此他的名聲在綠林之中也格外的響亮,所以當他落草之後也備受各道綠林的推崇。
不過有好也有壞,雖然他的名聲讓他在綠林中受人敬重,但是同樣的也讓他在官府這邊備受關注。
因此自從他殺人逃出後他再也沒敢去尋找自己的家人,因為他知道一旦有人發現了自己與家人的聯絡,自己的家人就再也難以平安過活了。
“老大,有些小人不得不防啊!”
侯軍英擔心劉玉顏一激動出去把他看不順眼的那些傢伙給宰了,到時候他們就與草軍其他人再難和諧相處了。
“老大,如今北邊傳來訊息說草原部族想要前往皇都劫掠,你說最近這段時間升州的那些兵馬會不會被調回皇都戍守啊?”
眼看著劉玉顏越來越不耐煩,張一顯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
“你小子什麼意思?”
聽到這裡劉玉顏突然就坐直了身子,對於升州劉玉顏是眼饞已久,但是奈何升州的軍隊太多,他實在沒有把握。
其實劉玉顏除了是眼熱升州城的那些財物之外,他還對升州城內的某些人比較感興趣。
就比如升州城內的大虞皇族宗人府的某位王爺。
這一位王爺當年可是追殺他數千裡都不肯罷手的。
“我聽說這一次北部邊塞草原部族大勝大虞皇朝,邊塞的守軍死傷慘重,同時由於彭州軍事件,導致眾多藩鎮軍和藩王軍對朝廷都心寒齒冷,所以即便草原部族真的去劫掠皇都,估計前往支援的各地軍隊也不會太多。”
張一顯小聲地分析道。
“可我聽說朝廷已經頒佈公告說草原部族準備劫掠皇都那是無稽之談,是草原部族為了恫嚇各地藩鎮軍和藩王軍前往皇都戍守,為他清除劫掠阻礙的手段罷了。”
衣重道作為曾經的邊塞守軍他不太相信草原部族會如此瘋狂前去劫掠大虞皇都。
“正是由於這樣,我才會猜測朝廷會調集升州的軍隊前往皇都戍守的。”
張一顯挑了挑眉毛說道。
“你丫的別賣關子了,具體說說我有些聽不明白了。”
侯軍英拍著自己的大光頭說道,而坐在正上方的劉玉顏也正了正身子擺出一副仔細聆聽的樣子。
“如今朝廷雖然說了草原部族不會前去劫掠皇都,但是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但是皇帝老兒如今說草原部族不會前去劫掠皇都,意思就是不希望各地的藩鎮軍和藩王軍前往皇都,因為如果草原部族真的沒去就顯得皇帝懦弱無能膽小怕事,他的形象定然會毀於一旦。”
張一顯說著抓起桌上的茶壺先灌了一口。
“可你也說了,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啊,如果皇帝老兒猜錯了怎麼辦?各地的藩鎮軍和藩王軍都沒在皇都,草原部族如果真的過去劫掠豈不是正中下懷!”
侯軍英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所以,皇帝才要調動一些平時毫不起眼,但是關鍵時候卻又能抵擋草原騎兵的部隊!”
衣重道此時總算是回過味來了。
“而這種平時不起眼,但是關鍵時候又能頂上去的軍隊就是升州的軍隊。”
劉玉顏一拍桌子不由暗自叫好。
要知道升州作為大虞皇朝的陪都,其所擁有的軍隊數量不少,並且他們不屬於任何一位藩鎮節度使或者藩王。
他們是實實在在手皇帝掌控的皇室軍隊,但是平時他們都駐守在升州,別說是民間即便是很多官員都不記得皇室還有這麼一支軍隊。
如果將這支軍隊調往皇都,既可以身邊不知鬼不覺地戍守皇都給皇帝保住聖君的顏面,又可以讓皇帝高枕無憂。
即便是草原部族沒有前往皇都劫掠,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也不會知道皇帝曾經做過佈防。
“一旦他們前往皇都戍守,我們就可以在升州城做一票大的!”
張一顯越說越興奮,彷彿此時他已經手持長刀站在了升州城的大戶門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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