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臭豆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一章 美妙的誤會,寧頌,綠毛臭豆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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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肅認為這個世界最神奇的東西某過於誤會了。

就在剛才這兩個該死的肉票還把自己當成殭屍,可是現在一轉眼他又成為了兩人的救命恩人。

之所以會有如此兩種反差的情況完全是因為一個美妙的誤會。

半柱香之前

“姐,你別扯我的胳膊,你擰著我的肉了。”

齊朝終於將自己姐姐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拽了下去。

“這位大哥,你這是這麼了?”

待得齊寧鎮定下來之後,齊朝終於上前檢視安肅的情況。

“哎,剛才被黃風寨的那幫盜匪給打了。”

說著這裡安肅的眼裡已經含著淚水了,這並不是他的表演而是真情流露。

“你說你這是被黃風寨的盜匪們打的?”

齊寧突然睜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安肅。

“剛才黃風寨的那群人就是打的你?”

齊朝很激動地看著安肅。

被這姐弟兩如此看著,安肅突然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們看看我這一身的傷,難不成還是我自己弄得?”

安肅很憤怒,自己被手下背叛已經很慘了還要被兩個肉票質疑。

“姐,難道他就是那個看不見的高手?”

齊朝突然說了一句讓安肅感覺莫名其妙的話。

“應該是了,黃風寨的那些盜匪當時喊的就是下山去抓他的。”

齊寧用一種看稀世珍寶的眼神看著安肅。

安肅的腦袋上此時全是問號,他完全不明白這姐弟倆到底說的都是什麼啊。

“前輩是否剛從黃風寨上下來就被黃風寨的追殺?”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齊寧小心的求證。

安肅眨著無辜的眼睛往著這兩個肉票,他現在在思考這兩人是不是最近兩天被關傻了。

不過他還是點頭說道:“是的,剛才我是在黃風寨的。”

“果然是前輩啊!”

齊朝高興的都跳起來了,他一把抓住安肅的手不停的搖晃,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而齊寧也是興奮地直搓手。

他們實在沒想到,原本他們還以為黃風寨的盜匪們對著空氣又踢又打是因為他們瘋了。

但是現在他們才知道當時的確是眼前這位前輩在山上才創造了機會讓他們姐弟兩能夠逃出生天。

“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前輩上山劫寨,我們姐弟怕是難逃一死。”

齊寧突然很恭敬地對著安肅深深鞠了一躬。

蒙了,安肅再次蒙了。

他實在沒想到原本他還擔心去劫寨的高手就在附近保護著這兩個肉票,不曾想自己竟然會被兩人誤會成為了那位劫寨的高手。

此時安肅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不確定那位劫寨的高手是否真的就在周圍。

但是他想想自己這渾身是傷,如果承認了自己是那劫寨高手,這兩個肉票應該會為了報恩將自己護送到安全的地方,但如果真的劫寨高手來了自己會被瞬間揭穿。

可要是自己否認,雖然劫寨高手不會對自己出手了,但是自己能否安全地逃出黃風寨的追殺擊難說了。

就在安肅左右為難的時候,齊寧再次開口。

“前輩為救我們竟然受了如此重的傷我姐弟兩真的過意不去,齊朝你把包袱給我,你將前輩背上我們這就趕往任城縣找大夫。”

齊寧說著便把齊朝背上的包袱拿下來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對!我們一定要治好前輩的傷。”

齊朝立刻將安肅扶起然後把他背在背上往任城縣走去。

被齊朝揹著的安肅此時心裡很是雜亂,他既擔心進了任城縣會被人認出身份,又擔心留在這山林間被二當家他們抓到。

糾結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心一橫下定決心跟著齊朝他們進城。

他想好了即使自己被官府抓住最多就是砍頭,運氣好點還可能被流放,但是要是被二當家他們抓回去自己鐵定活不成。

既然如此還不如進城賭一把。

就這樣在安肅徹底地放下心來,不多時他就在齊朝的背上睡著了。

剛才的戰鬥實在他耗費他的體力和心神了,他能堅持逃到這裡已經是算是個奇蹟了。

當心安定下來的時候,一陣無力感和睏意瞬間就襲向了他。

齊朝和齊寧兩人就這樣帶著安肅在山林間穿行,很快地平線上就開始泛起了魚肚白。

當他們走出山林的時候看到遠處的任城縣的城牆在朝陽下被渡上了一層耀眼的黃金色。

“姐,我們終於安全的逃出來了。”

齊朝看到任城縣的城牆就在眼前,不由激動的想要大聲呼喊。

“是啊,終於安全了,快!我們進城找客棧!”

齊寧現在最急迫的就是找一間客棧洗個澡吃頓好的然後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兩人趕在城門開啟的第一時間揹著安肅火急火燎的進了任城縣城。

守門計程車兵看到趴在齊朝背上的安肅簡單盤問了一下知道是被黃風寨盜匪所傷後,他們特意給齊朝和齊寧指出了醫館的方位。

兩人入城後迅速將安肅送到了醫館,直到醫館的大夫將安肅身上創傷都處理好,安肅也沒有醒過來。

可見安肅在昨晚的戰鬥中真的是拼盡了所有的氣力。

索性他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到重要的臟腑器官。

根據大夫的說法,只要好好養著過些時日等傷口癒合就沒事了。

不過大夫看著安肅的臉色一塊白一塊黑的,不由好奇這人為何被弄得跟陰陽臉一般的。

在聽說安肅是為了救兩人才被黃風寨的追殺,醫館的大夫不由對安肅讚不絕口,處理完傷口連診金都沒要,甚至還送了兩瓶治療刀傷的金瘡藥。

齊朝和齊寧在感謝晚了大夫之後便揹著安肅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兩件客房住下。

就在齊寧齊朝他們三人在客棧住下的時候,原本準備出發的李毅他們卻因為一道縣尊請求不得不停留一天。

就在昨天任城縣尊聽聞楊氏商隊準備北上為邊軍運送物資,他立刻派人給楊平送來一封書信。

原來,因為袞州與塞北相鄰,因此大量的物資都要在袞州進行轉運。

而任城縣城現在也囤積了大量大虞皇朝調撥下來的糧草軍械。

但是由於自己這裡的人手不足,導致沒有足夠的人手押運糧草,為了防止延誤前線的軍機任城縣縣尊請求楊氏商隊能夠幫他們押送一批糧草到漁陽防線。

這樣任城縣就可以節省出一部分人手運送糧草到其他防線。

楊平和商隊大鍋頭商量之後便同意幫忙,畢竟這也算為國分憂。

不過要將這批糧草清點裝車還需要一天的時間,於是他們只能在客棧再等一天。

而李毅起床後知道還需在客棧再等一天他便拿出定風波和紅袖招在客棧的院子裡晨練起來。

按照泰極子的說法,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任何武藝都要勤練不輟。

只有不斷保持鍛鍊,才能保證在戰鬥時能將武器使得得心應手。

兩杆槍在他的手中被他舞的虎虎生風,槍頭在空中翻飛如穿花蝴蝶一般讓人眼花繚亂。

而敬子正看著自己小師弟的晨練不由想起了自己在上山學習的那些日子。

他在李毅的身上彷彿看到了師傅泰極子的影子。

而楊氏商隊的一群人在見到李毅練習槍術的時候都不由大為讚歎。

楊平更是不停地鼓掌喝彩,隨著他的鼓掌喝彩其他楊氏商隊的人也跟著鼓掌喝彩。

這一下雖然討好了李毅,但卻得罪其他人。

而得罪的人便是住在李毅隔壁的齊家姐弟。

經過一夜的逃命,齊家姐弟已經是筋疲力盡。

特別是齊朝,他揹著安肅跑了小半夜,即使他天生神力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

所以他到了客棧將安肅放在床上之後自己也是倒頭就睡,就連安肅的臉他都沒來得及清洗。

而齊寧在入住客棧的第一時間就吩咐掌櫃的給她燒水讓她沐浴。

當李毅在院子中開始練習槍術的時候,齊寧正美美地泡在木桶裡享受著泡澡的樂趣呢。

可就在她正泡的舒服時,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一陣的喝彩聲。

這嚴重地打擾了她的好心情。

原本她以為院中的人喝彩兩聲就應該結束了,可誰曾想這吆喝聲不僅沒有結束反而喝彩的人越來越多,喝彩聲也越來越大。

這不由的讓她非常惱怒。

在草草地洗完澡之後,齊寧穿好衣服將溼漉漉地頭髮盤起然後一臉怒容地開啟了窗戶朝著院子裡的眾人怒吼道:“你們還有沒有公德心了,還讓不讓別的客人睡覺了。”

她的這一聲怒吼把院子裡的眾人下了一跳,就連舞槍的李毅也被她的一聲嚇得一跳不由停下手來。

原本楊平還想要反駁兩句這是大白天哪裡會打擾到其他客人,但是突然看到對方是個女子不由自主地將原本想說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其他喝彩的一眾楊氏商隊之人,也都悻悻地低頭不語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自覺地將房門關上。

很快院中就只是剩下了李毅,他雙手提著槍不知所措立在院中中央。

而敬子正看到自己的師弟那種不知所措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

他的笑聲引的齊寧非常的不滿,她不由從視窗探出身子看到敬子正在笑立刻怒氣衝衝地罵道:“笑什麼笑!一點公德之心都沒有,看你還是書生打扮夫子的書都讀到狗肚子了去了。”

敬子正像是被突然勒住脖子的鴨子一般,笑聲瞬間被卡在喉嚨裡。

李毅看到自己的師兄竟然被一個少女罵的不敢吱聲於是掩嘴偷笑。

“你笑什麼笑,拿著兩根破棍子在院子裡跟耍猴戲一般的賣弄很嘚瑟是吧!”

齊寧的平時在家沒少教訓齊朝和下人,因此他懟人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

突然齊寧看到拿著雙槍的少年有些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她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正在他努力思考的時候,李毅將雙槍放在一旁,蹲下身去拿放在邊上的茶壺。

他蹲下的這一瞬間齊寧突然一拍腦門想起眼前看似熟悉的少年是誰了。

“唉,你不是那個傻子嗎?”

她指著李毅不由吃驚地說道。

一聽到傻子這兩個字,李毅立刻想起了幾日之前自己在齊家宅院外面遇到的那兩個人。

只是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何當初的那個高個子男人忽然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女。

“我並非傻子,姑娘你搞錯了。”

李毅有些不悅,任誰被人稱為傻子都不會太高興。

“唉,你們倆原來認識?”

敬子正不由好奇地看向二人。

“不認識!”李毅和齊寧異口同聲地回覆道。

“兩人還挺默契的!”敬子正不由臉色怪異地看向二人。

“你是哪家不修口德的混賬,竟然如此調笑本小姐。怕不是想要嚐嚐本小姐的手段了吧。”

齊寧的眼中迸射出兇狠的光芒。

敬子正立被她的眼神一看嚇得不由縮了縮脖子。

“在下不敢,剛才在下孟浪了,還請小姐寬恕,不知小姐高姓大名啊?”

敬子正立刻起身作揖向著齊寧道歉。

敬子正這樣開李毅和齊寧的玩笑的確是有違君子之道的,畢竟他與齊寧素不相識。

“哼,本小姐乃是泗州郡城齊家人士,但是本小姐的芳名其實你這孟浪之人能夠打聽的。”

齊寧一臉傲然地斜眼看了一下敬子正。

“原來竟然是同鄉,在下泗州郡城敬家敬子正。”

敬子正實在沒想到竟然在千里之外的袞州遇到了老鄉。

“哦,原來是你就是那三年都名落孫山的敬子正啊。”

齊寧的語氣更加不屑。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情,你姓齊,你莫不是此科“權知貢舉”齊侍郎齊大人的孫女?”

敬子正不由想起了之前就聽說本次科舉的權知貢舉齊侍郎乃是泗州郡城人士。

“哼,知道就好,你要是再敢孟浪我讓學正割了你的功名。”

齊寧威脅著說道。

“嗨,我說那傻子!哦,不對你不是傻子我說你小子,為何會在這裡,日又為何蹲在我家院子外面?”

齊寧明顯對李毅非常感興趣。

“姑娘管的也太寬一點了吧,我愛在哪裡就在哪裡與你何干。”

李毅對於這個脾氣很大的齊家小姐很不喜歡。

“嗨,你小子再說一遍!”

齊寧一聽李毅的話立刻火氣上湧,說著就要從窗戶裡爬出來找李毅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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