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永不屈服,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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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痴痴的看著朱志遠,道:“我到八十的時候,是不是,也不會認識你了?”
朱志遠突然明白她在機場激動的原因了,原來是心有所感。
他果斷揚手,啪,又是一巴掌。
“簡單。”朱志遠道:“不認識,就打。”
宮鳳凰便咯咯的笑,道:“好,到八十了,你還這麼打我。”
“九十也要打,百歲也一樣。”
宮鳳凰便感動起來,纏纏綿綿的吻他。
因此,她心緒就好了,又有了心勁,道:“志遠,我想帶外婆去國外治一治,你說怎麼樣?”
“對這種老年病,外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吧。”
“但我想試一試。”宮鳳凰抬起上半身,眼光炯炯的看著朱志遠。
朱志遠也看著她。
三十七歲的她,身材一點也沒走樣,雖然不是很誇張,卻非常完美。
但朱志遠更欣賞的,是她眼光中的鬥志。
傳說中,鳳凰死的時候,不墜凡塵,而是會跳進火堆裡,然後浴火重生。
宮鳳凰,人如其名,永不屈服,向死而生。
“工作怎麼辦?”朱志遠問。
“我可以停職。”宮鳳凰一臉的無所謂。
她現在是副司長,副廳,幾年之後,最多四十出頭,一個正廳,唾手可至。
但她卻全不在乎。
朱志遠輕撫她的臉。
這是他欣賞的宮鳳凰,前世,他為她剛烈的死法震驚,這一世,她是他的女人,他享受她的肉體,但是,更欣賞她的靈魂。
而同時間,一些前世的記憶,也給觸發了。
前世十六年,親身經過的,以及看來的,聽來的,有無數的資訊,這些資訊堆在腦子裡,有如電腦的記憶體,平時並沒有什麼用。
只有當偶爾的情況下,某些線索觸發了,才會彈出來。
把腦中跳出來的某一些記憶疏理了一下,朱志遠道:“對這種老年病,西方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吧。”
“是沒有。”宮鳳凰眼中帶著一點倔強:“但我還是想試一下。”
“嗯。”朱志遠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道:“我覺得,這一類老年病,中醫也許更管用。”
“中醫?”宮鳳凰撇了撇嘴:“鄧大人也是這一類老年病啊,中醫有用沒有?他的可是最好的醫生了。”
鄙視中醫最強力的一個話術是:皇帝的御醫強不強,厲害不厲害,可皇帝有幾個長命的?
朱志遠不由得笑了一下,道:“西醫也不行啊。”
他想到了後世的拜登,也就八十而已,各種老年痴呆症,西醫有什麼辦法嗎?
“反正比中醫強。”宮鳳凰不宵:“中醫那一套,說起來雲山霧遮的,可真讓他們上手,哼。”
說到這裡,她突然眼光一亮,看著朱志遠:“志遠,你是個有本事的,你是不是?”
“沒沒沒。”朱志遠慌忙搖頭:“我可不會治病。”
“不是。”宮鳳凰不甘心:“你們修行的人,不是都會治病的嗎?就好象氣功能治病一樣。”
“誰說我是修行的人了?”朱志遠驚訝。
“哼,你就是不肯跟我說實話。”宮鳳凰嬌哼。
朱志遠一時間哭笑不得。
他用神神鬼鬼的把戲,拿住了宮鳳凰,卻沒想到,宮鳳凰真把他當成那種神棍了。
可他一時間又解釋不得,他總不能說,他是重生的吧,那可更玄了。
“我真不會治病。”朱志遠搖頭:“不過我覺得,你外婆這種老年病,可以試試針炙,你不是信外國人嗎?外國人現在也信針炙的。”
“我才不是信外國人。”宮鳳凰哼了一聲,她有著自己的驕傲:“不過我信你。”
“那行。”朱志遠道:“明天我帶你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宮鳳凰問。
“明天找到再說。”
“所以,是你算到的。”宮鳳凰又想歪了,卻急了:“志遠,你別為我算這些了,會折壽的,甚至洩露天機,會受天譴的。”
她是真信了朱志遠,尤其是512那一次,徹底震撼了她,她因此對朱志遠信得死死的,朱志遠說的一切,她都信,朱志遠那次故意流鼻血,說是洩露天機會受罰,她也真信了,因此就擔心上了。
朱志遠又是感動,又是好笑,道:“這個不是算到的,是我聽來的,有這麼個人,很厲害,可以去找他試試。”
“哦。”宮鳳凰應了一聲,卻明顯不信。
她不信,朱志遠有辦法,揚起巴掌,啪,在她肥臀上打了一板。
“敢不信我的話。”朱志遠臉一扳:“打爛你屁股。”
宮鳳凰吃吃笑,求饒:“老爺,饒了妾身,再不敢了。”
“哼哼。”朱志遠便哼哼兩聲。
宮鳳凰把臉藏在他懷裡,卻又偷偷的看他,然後就吃吃的笑,象一隻小狐狸。
聽著她的笑聲,朱志遠便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
這是一個極具個性的女人,但在前世的這個點,她已經死了快一年了,她的精彩,再無一人可以欣賞,而她心心念唸的外婆,也應該是在老年痴呆中死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宮鳳凰弄了早餐,這女人廚藝極好,關健是用心,就煎雞蛋加麵條,但雞蛋煎得金黃透亮,這就見功夫了。
而她這麼用心,就顯露出,她心底的愛意。
朱志遠心滿意足的吃了雞蛋,把麵條連帶麵湯都喝得乾乾淨淨,放下碗,大讚:“好吃。”
他嘟嘴:“來,老爺有獎。”
“你都一嘴的油。”宮鳳凰吃吃的笑,拿張溼紙,先細細的給朱志遠擦淨了,再才送上紅唇,讓朱志遠吻了一下。
收拾好,動身,朱志遠指路。
“叫什麼大席衚衕,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大席衚衕是吧。”
宮鳳凰是北京人,有個大致地名,她就能找到了。
問了幾次,還真找到了地頭。
一條老胡同,兩邊是低矮的平房,街巷狹窄,還堆放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是北京?
沒錯,這是北京。
哪怕是到十六後,這樣的老胡同,也還存在著,還不少。
這就是正宗的老北京,說他們窮吧,北京有房,離著中南海,也就隔著幾條街。
說他們富吧,住的這地,還不如外面的一些縣城百姓。
朱志遠要找的,是一個姓餘的老頭,名叫餘白杏。
這人早年學醫,但自己行醫的時候,治死了人。
那死者家裡有勢力,不依不饒的,餘白杏坐了幾年牢出來,妻離子散,也沒法子行醫了,就租了個地兒,改行當了理髮師。
餘白杏雖然不行醫了,但針術在身,周圍四鄰八舍的,知道他有本事,有個頭痛腦熱的,不愛去醫院,就來找他扎一針,往往就針到病除。
後來有個日本人,有個怪病,給他治好後,那個日本人就瞄上了他的醫術,纏著要跟他學扎針。
那個日本人很精,也有錢,餘白杏的兒子要結婚買房,沒錢,雖然是離婚後,兒子跟妻子過,但只有這麼個兒子,餘白杏還是要操心,沒錢,他就唉聲嘆氣的。
那個日本人問了出來,就給拿了二十萬,那會兒大約是10,北京的房價還不是很高,二十萬,首付足夠了。
餘白杏兒子開心,結婚時,還專門請了餘白杏,帶著媳婦敬了茶。
餘白杏也就開心了,就把他真正的絕技,傳給了那個日本人。
日本人學得真本事,回去後,治了幾個人,再一炒作,成了國際著名的針炙大師,而餘白杏則在數年後的一個寒夜,因為燒炭爐子,一氧化炭中毒死去了,死得無聲無息。
這個故事,朱志遠是聽中島介男說的,中島介男喝了酒,什麼都說,跟他說了很多日本的人和事,其中就有這個日本人學醫的故事。
本來朱志遠也沒想起,他又不學醫,但恰好宮鳳凰外婆有病,就觸發了這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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