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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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紹一下。”朱志遠道:“我叫朱志遠,中國人,帶女朋友來這裡休假,閣下也是來休假的嗎?歡迎你啊。”
說的中文,他知道中島介男會中文,而且普通話很溜。
不過朱志遠其實是會日文的,說得不太好,但能聽懂,會看,他當年是為了看小片子,沒有中文字幕,一發心學會的,半桶水。
中島介男看著他要笑不笑的眼神,終於笑了,也說的中文:“鄙人中島介男,日本人。”
“居然還是一位日本朋友。”朱志遠笑道:“日本和中國,本就隔著大海,結果我們居然在這個島上相遇,這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還真是緣份。”中島介男也笑起來:“朱君是個很有趣的人哦。”
朱志遠給他的感覺,確實怪怪的,不過他從朱志遠的眼神中,沒有看出惡意,倒是不擔心。
他把剩下的半瓶水也喝了,有了力氣,站起來,朱志遠道:“中島君,先休息一下,我準備早餐。”
“給你添麻煩了。”中島介男行禮。
朱志遠呵呵一笑。
他前世極度推薦日本禮儀,覺得中國人已經完全失去自己文明的韻味了,一句話,所謂禮儀之邦,禮在何處?
從頭到尾,就握個手,還是學西方的。
而在日本韓國人那裡,卻儲存著完整的禮儀,而日本韓國,都是學中國的。
所謂禮在日韓,他前世,是極度推崇這句話的。
但重活一次,他的思想卻變了。
這一世的他,即不崇美,更不崇日。
因為在他重生前,美國已經在開始走下坡路,帝國仍在,卻已經生出了末日的景象。
至於日本,失落的四十年,也是絕望的四十年,最可怕的是,日本的命根子,汽車,居然要給電動車打敗了。
那已經是後世日本惟一的支柱,當那根柱子倒下,日本還剩下啥?
雖然沒有看到那一天,朱志遠就重生了,但身為商業精英,他有著大致的判斷,而他攪盡腦汁,也看不出日本有什麼辦法能夠自救。
他所有商界的朋友也全都是悲觀的看法。
在他重生前,有一個論斷:日本已死。
這個論斷,很多日本人自己都深信不疑,而且無藥可救,因此日本人大量移民。
同時還有韓國人。
韓國比日本更加絕望,在朱志遠重生前,韓國每年出生的人口,只有二十三萬,移民的,卻有六十萬。
哈韓哈日,在重生後,朱志遠只覺得那就是個笑話。
但即便如此,一個有禮貌的人,還是受人歡迎的。
朱志遠先去拿了一套沙灘服,就是那種大袖大褲頭顏色鮮豔的,算是東南亞這邊的典型服裝。
他拿給中島介男,道:“中島君,先把衣服換了吧,這一套我沒穿過。”
“多謝朱君,太感謝了。”中島介男確實覺得身上不舒服,接過衣服,到旁邊椰林裡換上,他還把自己衣服去溪邊洗了,晾曬了起來。
這會兒梁嬌聽到說話聲,也醒來了,她在帳篷門口叫朱志遠:“志遠。”
“醒了啊。”朱志遠道:“有人來島上了,你再睡一會兒也可以,起來也行。”
“有人來島上了?”梁嬌驚訝:“那我起來吧。”
她穿了衣服出來,中島介男也洗了衣服回來了,朱志遠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女朋友,梁嬌,這位是日本朋友,中島介男。”
“梁小姐你好。”中島介男行禮問好。
梁嬌則有些懵,她回了禮:“中島先生你好。”
等中島介男去曬衣服,她悄聲問朱志遠:“他怎麼來島上的啊?”
“游上來的。”
“游上來的?”梁嬌小嘴張開。
這可是海,不是湖,從日本游到這邊島上來,她哪怕給朱志遠弄了半晚上,人都失魂了,這個話也是不信的。
“他不會是你說的海盜王吧。”
她終究是女律師,腦子還是靈光的,對照這幾天朱志遠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終於生出了懷疑。
“正解。”朱志遠哈哈一笑。
可他這一笑,卻讓梁嬌更加迷惑了。
“那人真是海盜王?可海盜王怎麼沒有船,還是游到島上來的。”她琢磨著:“而且,志遠這幾天都在等他的樣子,不對,志遠帶我來這裡,好象就是在等他,可是,志遠為什麼知道啊?”
她一直覺得看不透朱志遠,這一下,更加迷惑了。
朱志遠不管她,準備了早餐,中島介男吃了後,對朱志遠道:“朱君,我現在沒有精神,我需要休息一下。”
“沒事。”
朱志遠道:“那邊有吊床,如果覺得露天不習慣,那邊還有一個帳篷。”
“我睡帳篷吧。”中島介男起身行禮。
“好。”朱志遠卻又拿了一瓶紅酒出來:“中島君,這大白天的,你可能難以入睡,不妨先喝一點點酒。”
中島介男一直覺得他的表現有點兒怪,看到酒,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尤其是,看到酒的牌子,更有一種活見鬼的感覺,因為這個酒,正是他最愛喝的。
“朱君,多謝了。”他深深的看一眼朱志遠,接過酒,進了帳篷。
進到帳篷裡,他沒有立刻就睡,反而是盤膝坐下,深呼吸三次,閉眼,心神放空。
如此坐息五分鐘左右,他眼睛才睜開來。
雖然隔著帳篷,他看不到朱志遠,但朱志遠的眼睛,卻彷彿就在眼前。
“為什麼?”
朱志遠的表現實在太怪。
他這個樣子,明擺著就是一個遭遇海難的人,面對一個落難者,正常人不可能是朱志遠那樣的表現啊。
“難道他是悠子的人?”
這麼想著,他又搖頭:“那更不可能了,悠子終究只是人,不是神,即便我沒死,也不可能判斷我會漂流到這個荒島上。”
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也許他就是個怪人吧,中華文明久遠,各種奇人異人,多如牛毛。”
這麼一想,他也就放開了,因為實在是想不出理由啊。
而他漂流數天,又遇風暴,也實在是疲憊到了極點,大致判斷出朱志遠不可能是敵人,他也就安心了,拿過酒,一口氣灌了半瓶,再看看酒瓶子,他又苦笑。
“還真是我常喝的那一款,奇怪啊。”
長嘆一聲,他仰天一倒,很快就發出呼嚕聲。
外面,梁嬌也滿心眼的好奇,朱志遠給她問得煩了,把她逮過來,壓在膝蓋上,照著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
打這女人的屁股,有癮。
傲嬌的美女律師,乖乖的趴著讓他打,征服感滿滿。
梁嬌給鎮壓下去,好奇心卻更濃了。
中島介男睡到天快黑才起來,他出了帳篷,朱志遠剛好帶著梁嬌釣魚回來。
“中島君,醒了,今天有口福哦。”
他揚了揚手中的魚,笑得陽光燦爛。
他這個笑,給中島介男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他應該就是這麼一個人吧。”中島介男想著,也就把亂七八糟的心思拋到腦後,道:“如此,那就多謝了。”
“你們日本人,就是禮多。”朱志遠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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