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你要帶我去哪裡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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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走就走,第二天,朱志遠就帶著梁嬌,坐上了去菲律賓的飛機。
換了其他人,在知道自己入了高層的眼,成了後備培養幹部後,必然是老老實實縮回老窩,謹言慎行,儘量爭取給上面留一個好印象,至少不搞出什麼事情出來。
朱志遠倒好,他不但不回去撿點自己的言行,反而直接帶了女人跑國外去了。
他在政治上,確實極不成熟,不過,他的心態也是一個原因:無所謂啊,行就行,不行拉倒。
飛機落地,先到酒店住下,直接住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一天兩萬多美元。
梁嬌非常興奮,幾乎就粘在朱志遠身上:“志遠,你要帶我去哪裡玩兒?”
“別問,聽話就行。”朱志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
他很喜歡打女人屁股,而女人,也很喜歡他打她們的屁股,這個東西,看人的。
梁嬌給他打得嬌軟無比,乖乖的道:“嗯,我聽你的。”
朱志遠打了幾個電話,第二天,他帶著梁嬌出了酒店,上了一艘快艇。
上了快艇,他自己開了出去。
“你還會駕船?”梁嬌驚訝。
“我會的多呢。”朱志遠拽拽的。
可梁嬌就喜歡他這個樣子。
反過來,她弟弟梁信龍也經常這個樣子,她卻極為討厭。
裝逼,是需要底氣的。
朱志遠自身是副縣長,隨手扔張單子,就能給自己女人三千萬?
梁信龍呢?草根一個,別說三千萬,就三千塊,還得問姐姐要,你拽個屁啊?
不過朱志遠真不是吹牛皮,他會的東西確實非常多。
他是給布拉格培訓過五年的啊,非洲那五年,他天天沒事就跟布拉格他們訓練。
別的高管生意之餘,花天酒地,他呢,有時間,就把自己往死裡練。
白雪的負情,朱旦的死,象兩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花天酒地,只會讓他更加壓抑,錘練自己,身體疲累欲死,心中反而會輕鬆一些。
而布拉格他們是什麼人,他們是克格勃下屬的特種部隊啊,克格勃當年吊打全世界,而布拉格他們,則是克格勃行動部隊中的尖刀。
這些人,都是全訓全能的,天上飛機,地下坦克,水中潛艇,室內暗殺,野外生存,他們接受過所有的訓練。
如果說,克格勃是紅色蘇聯的黑暗之手,布拉格他們,就是那黑手上最鋒利的爪牙,自然也打磨得最為全面。
朱志遠差得遠,但也真的學了很多東西,開個快艇,小菜拉。
開了半天,前面出現一個小島。
“應該就是這裡了。”朱志遠駕艇圍著小島開了一圈,又在周圍轉了一圈,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什麼東西應該就是這裡啊。”梁嬌問。
“神秘島。”朱志遠一臉神秘:“島上有海盜王的寶藏。”
“才不信。”梁嬌咯咯信。
“居然敢不信。”朱志遠揚起巴掌,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得肥臀亂顫。
“呀。”梁嬌嬌叫著,不但沒跑,反而伏到他懷裡,就如一隻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
“先別發騷,上島。”
小島不大,大約也就是三四平方公里的樣子,但環境不錯,有山有水。
朱志遠駕艇在東面衝灘,這一面有長長的沙灘,附近的山谷有小溪從山上流下來,還有大片的椰林。
“就是這裡了。”
朱志遠跳下艇,把野營裝備拿下來,這是他打電話讓人準備好的。
有錢,一切都好辦。
在四棵大椰樹間扯上繩床,朱志遠拍拍手:“好了,我宣佈,神秘島夏日假期,正式開始,讓我們來狂歡吧。”
他猛地把梁嬌抱起來,扔向半空中。
“呀。”梁嬌嬌聲尖叫,就如一隻歡快的雲雀。
她真的很開心。
沙灘,遊艇,比基尼,藍天碧水,強壯的男人。
這是電影電視裡,最常見的西式生活,是她多年的夢想。
只不過夢想一直只是夢想,每天奔波來去,只是為了幾兩散碎銀子,年華漸去,夢始終只是個夢。
但現在,朱志遠把這個夢,擺到了她眼前。
她怎麼能不開心?
隨後三天,她彷彿都活在夢裡,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卻又是那麼的實實在在,這個男人,真的很強啊,每一次都能讓她尖叫。
而這荒野的環境,更讓她無所顧忌。
與她的夢遊不同,朱志遠倒是一直是清醒的。
等了三天,他有些沒把握了:“怎麼還沒出現,該是這兩天了啊?”
他在等一個人。
前世十六年,有著太多的資訊,有些是親身經歷的,更多的,則是聽來的。
但聽來的往往會有些變形,所以他一時就迷惑了:“假的,不會吧,他自己親口說的啊,或者,我找錯地方了,應該也不會吧,導航上,這附近只有這一個島啊。”
“志遠,你在看什麼啊?”梁嬌終究還是發現了不對。
“我在看,海盜王為什麼還沒出現。”
“還真有海盜王啊。”梁嬌咯咯嬌笑。
“必須有啊。”朱志遠道:“東南亞這邊海域,什麼時候缺了海盜了。”
他這一說,梁嬌嚇到了,呀的一聲叫,抱著他胳膊:“真有海盜啊,我怕。”
“少發騷。”朱志遠啪的在她肥臀上抽了一板:“這三天還沒夠啊。”
梁嬌吃吃笑,抱得他胳膊更緊:“人家真的怕嘛。”
朱志遠不理她,看著遠處的海面,微微皺眉:“難道真的搞錯了?”
第二天早上,朱志遠醒來,把自己從梁嬌的章魚抱中摘出來,出了帳篷,到外面一看,眼光猛然一凝。
快艇邊的沙灘上,趴著一個人,半邊身子在沙灘上,半邊身子在海水裡泡著。
“還是來了是吧。”朱志遠笑了。
他拿了一瓶水,走過去。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朱志遠一看臉,確認沒錯:中島介男,日本中島電子的惟一繼承人,他前世的朋友。
中島介男並沒有昏迷,還有神智,聽到腳步聲,他勉強抬起頭來。
“歡迎你,朋友。”朱志遠把水遞過去。
中島介男坐起來,先低頭:“謝謝。”
他道了謝,接過水,一口氣灌了半瓶,這才放下。
見朱志遠看著他,他道:“失禮了。”
這該死的日本禮儀,簡直是刻在骨子裡的。
朱志遠呵呵一笑,他前世的朋友裡,有日本人,也有韓國人,這兩個國家的人,都有著最煩瑣的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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