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要帶我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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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問題吧。”朱志遠問。
“能有什麼問題。”柳眉笑道:“你那個錢,股市上賺的吧?”
“是。”朱志遠道:“我去年操作了一下,賺了差不多一個億吧,用了一點,就捐了八千萬。”
他解釋一句:“國內搞股市,主要目地,是為企業發展提供資金,不是給私人撈錢用的,私人在裡面賺多了,礙眼,所以我就捐出去了。”
“你這個話可不能說出去。”呂珍道。
“為什麼?”朱志遠問。
柳眉搖頭:“小志,我發現,你平時很聰明的,但在政治上,非常幼稚。”
“啊?”朱志遠一愣。
呂珍看著笑了起來,道:“你這個,其實和婚姻是一樣的,拿訂婚來說,本質上,就是男方出了錢,買女方一個信任,然後上床,但你要是公開形成條文,那是絕對不行的。”
她微微一頓,道:“股市也一樣,根本目地,是讓大家出錢支援企業發展,不是讓大家來撈錢的,但你不能這麼說啊,你這麼一說,那誰還入市啊。”
“對啊。”顧瑤也明白了:“誰炒股,還不是想發財啊,扔錢為國家做貢獻,傻不傻啊?”
“哦。”朱志遠撫頭:“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這個世上有好多事,是隻能做,不能說的。”柳眉笑。
“可他不公平啊。”朱志遠有點不服氣。
“世上哪有那麼多公平。”顧瑤捶他一下:“我和你還不公平呢,你的肉長胳膊上,我的肉呢,長胸口,下樓梯都看不見路,煩死了。”
“那你天天還在那裡搖。”呂珍譏諷。
“我搖給那些狗男人看啊。”顧瑤得意洋洋,胸前搖出一堆浪。
“騷的。”呂珍撇嘴,轉頭問柳眉:“這麼說,小志居然入了高層的眼。”
“是。”柳眉看著朱志遠:“小志,你可能會給中組部列入後備幹部,進行重點培養了。”
“那就牛了啊。”顧瑤喜叫。
呂珍同樣兩眼放光。
朱志遠自己則有些懵。
他捐錢,其實是一種歉意,重生一世,明明知道有512,卻啥也做不了,所以才捐錢,但居然因為縣長的身份,入了高層的眼,這是他事前完全沒想到的。
“那我要是乾點兒啥的,是不是就有人盯著啊?”他有些擔心的問。
“什麼呀?”柳眉笑了起來:“我們黨培養幹部,是成梯級批次培養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批,你這個年紀的,多著呢,也不是什麼盯著,就是同一個層級上,你們會有更多煅煉的機會,要是表現好,進步也快,當然,要是這一級上表現不好,就放棄了。”
“哦哦哦。”朱志遠笑起來:“我完全不知道這些,還以為以後會有專人盯著我呢。”
他這話,把呂珍幾個都逗笑了。
政治這個東西,有很多潛規則,不會公開說的,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領會得到。
朱志遠兩世為人,但前一世在外企,外企文化完全不同。
這一世呢,他又有些一心二用,一直打著回頭去企業的打算,也沒有潛進去,就如浮在水面上的冰,水底下到底有什麼,他其實並不很清楚。
柳眉的訊息,算是扔了個炸彈,顧瑤呂珍看朱志遠的眼光,都有些不同了。
朱志遠自己也有些意外,有點兒懵。
“難道真的要混官場?”
陪著柳眉三個痛痛快快的玩了半個晚上,回來,把梁嬌叫了來。
這女人,時不時的就給他發訊息,就如深宮的女人,一直在等待著帝王的臨幸。
這給朱志遠的感覺很好。
尤其是,梁嬌還是梁信龍的姐姐。
中場休息,他點了支菸,煙霧飄渺中,他的思絮也有點兒飄飄忽忽的。
梁嬌緩過口氣,悄悄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讓她越看越迷,年紀和她弟弟差不多,但她弟弟,她一眼就可以看到底,而這個男人,越接觸,反而越讓她看不透。
“想什麼呢?”梁嬌鑽進他懷裡,問。
“沒想什麼。”朱志遠手撫著她裸背,出了汗,有一點微微的涼意。
詩中說,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其實吧,女人給揉搓過後,出了汗,那感覺更好。
就如揉過的面,再經過發酵,面的所有特性就全部激發出來了,做出來的包子,才格外的香甜。
女人也是一樣的,你不揉搓她,她永遠不會發酵。
“國慶你會在這邊嗎?”梁嬌小心翼翼的問。
她想把朱志遠抓在手裡,但這個男人就如天上的飛龍,她抓不住。
“在吧。”朱志遠彈了一下菸灰,回過神來,伸手託著下巴:“怎麼?還沒夠,剛才誰哭來著。”
“壞人。”梁嬌揮著小拳頭,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恨聲道:“每次都把人家往死里弄,求饒都不放過。”
這方面,她是真的又愛又恨。
愛的是,真的很爽,魂都飛了的感覺。
恨的是,這個人,他到底是不是人啊,一旦落到手裡,就如同兔子落到獅子嘴裡,把你撕碎了扯爛了,真是太可怕了。
朱志遠呵呵笑,手指揉捏著她的下巴,她下巴尖尖的,但也有點兒肉。
“征服大律師的感覺,讓我很爽啊。”
“人家都不是大律師。”梁嬌撒嬌。
“大律師啊。”朱志遠說了一句。
08年,有奧運,也有512,還有三鹿奶粉事件,這個事件,是有一些律師出了名的,不過朱志遠沒怎麼關注。
這些年,經濟大發展,好的壞的,都在撒著腿狂奔。
有毒的,真的只有奶粉嗎?
多拉。
例如雞,例如魚,它們的飼料裡,抗生素是成包成包往裡撒的,外人知道嗎?
例如水果,梨子葡萄蘋果,打農藥算是好的,有的直接拿一個袋子兜著,而這個袋子裡,就塗了農藥,這樣沒蟲,長大了品像周正,甚至可以因此而賣高價,卻沒人知道,越是這種高價的,它越毒。
例如蔬菜,某蔬菜基地,有段時間,有些菜農,刨地三尺,把整塊菜地的土挖出來,遠遠的扔掉,然後再去東北買黑土回來。
表面上說,這是為了換上東北的黑土,更有肥力。
實際上呢,是因為,他們原有的土,因為打了太多的農藥,成了毒地,長出來的蔬菜,天然帶毒。
甚至地下水都給汙染了,水都是毒的。
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根本管不過來的。
但大律師這個話頭,倒是讓朱志遠記起了前世的另一件事。
十六年重生,而且他前世情商高,廣交朋友,自身是大外企高管,位置也不錯,知道的事情,真的非常多。
但這些事,往往都和官場不怎麼搭邊,即便沾點兒邊吧,官場裡牽絆也太多,不好施展手腳。
所以,別人能當官,能升官,高興得要去祖墳上崩迪,朱志遠卻總是猶猶豫豫。
“你國慶期間有什麼事?”朱志遠問。
“本來是約了人。”梁嬌巴巴的看著他:“不過你要是肯陪我,我就都推了。”
“別跟我玩話術。”朱志遠揚起巴掌,啪,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板。
“壞人。”梁嬌給他打得吃吃笑:“都不給人留面子。”
朱志遠手指在她臉上輕撫:“面子?我只喜歡在你臉上作畫。”
“討厭,好惡心的。”梁嬌嬌叫,卻揚著臉蛋,任由他撫弄,就如朱志遠每次在她臉上作畫,她都非常配合。
“你肯陪我嗎?”
她問,眼睛裡帶著渴盼。
她一直自負獨立女性,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莫名的有些卑微。
“你有護照沒有?”朱志遠問。
“有。”梁嬌忙點頭:“你想帶我出國嗎?不過要出去,也要先簽證吧。”
“不必,有好些國家可以落地籤的。”
梁嬌眼睛一亮,半個身子都支了起來:“你要帶我出國?”
“喜歡不?”朱志遠笑問。
“愛死你了。”梁嬌喜叫,紅唇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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