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封你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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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間,手機簡訊響了,是她弟弟梁信龍發過來的。
梁嬌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看簡訊,梁信龍是要錢:姐,我沒錢了,再給我點錢唄。
梁信龍在那邊讀書,生活費學費,都是梁嬌這個姐姐支援的。
梁嬌回:“不是上個月才給你兩千美金嗎?”
梁信龍回:“你也知道是上個月啊。”
這什麼語氣,梁嬌就有點惱,但想想,這個弟弟,不一直是這樣嗎?
以前也沒這麼惱火,只是,今天有些變了,因為,今天的她,不同了。
有火氣,就想要發出來,但突然間,她心中生出另外一個念頭。
她把銀行帳戶餘額的截圖發了過去。
梁信龍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
國際長途,貴,梁信龍以前也輕易不敢打,但三千多萬的截圖,過於驚人,嚇到他了。
他也不怕花錢了啊,這銀行帳號是梁嬌的,即然梁嬌都有三千多萬了,難道不給他報銷個電話錢。
“姐,你發天財了啊。”梁信龍粗大的嗓門,即便是透過電話,也讓梁嬌皺眉。
她又有點兒煩惱,又有點兒得意,哼了一聲:“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不是,姐。”梁信龍聲音反而更大了:“真的假的啊,三千多萬。”
“我會騙你嗎?”梁嬌哼了一聲:“只你從小到大,都在騙我。”
“嘿嘿。”梁信龍嘿嘿笑:“你是我姐嘛,親姐。”
沒錯啊,親姐親弟弟,一點辦法也沒有。
梁嬌的性子,是有點兒冷酷的,心不冷的人,也幹不了律師。
但她再冷,對這個惟一的親弟弟,卻也是例外的。
“姐,你這是接了個什麼案子啊?律師費這麼高。”
“什麼什麼案子?”梁嬌道:“這是中國呢,你以為是美國啊,會有這麼高的律師費,即便有,也輪不到你姐好不好?”
“那是怎麼回事?”梁信龍好奇了:“你哪來這麼多錢,搶銀行啊?”
“你嘴裡就沒句好話嗎?”梁嬌沒好氣。
梁信龍嘿嘿笑:“我也覺得不可能,我姐可是大律師,玩法的人,怎麼可能去犯法。”
他又問:“那哪來的?”
“做生意唄。”
“你改行做生意了?”梁信龍驚訝。
“做生意怎麼了?”梁嬌問:“我還不能做生意。”
“不是。”梁信龍道:“不愧是我姐,從律政俏佳人改行做生意,那也是一等一的,姐,從小到大,我最崇拜的就是你哦。”
這傢伙,拍姐姐馬屁,沒有底線的,尤其是要錢的時候。
梁嬌便嬌哼一聲:“難得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好話。”
“嘿嘿。”梁信龍嘿嘿笑,雖然沒影片,但梁嬌彷彿仍能看到他沒臉沒皮的樣子。
“姐,你做的什麼生意啊?一下賺這麼多。”梁信龍誇張的叫:“太厲害了吧。”
“沒什麼厲害的。”梁嬌道:“別人給我的單子,其實就是扔錢給我。”
“啊。”梁信龍叫:“我知道了,肯定是哪家的凱子,給姐你那律政俏佳人的風采迷住了。”
梁嬌稍稍等了一會兒,才道:“是朱志遠。”
那邊一下愣住了。
呼呼的喘氣聲,然後梁信龍大嗓門的吼聲就響起來了:“他為什麼給你這麼多錢,是不是他又搞你了,他強姦你了是不是?怕你報案,所以封你的口。”
“你在想什麼呢。”梁嬌怒叫:“你以為別人跟你一樣啊。”
梁信龍強姦過女人,當時是高中,成績不好,梁嬌給他請了個家教,那家教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還頗有幾分姿色。
梁信龍荷爾蒙上頭,逮著個機會,居然把人家強姦了。
完事,女家教哭哭嘀嘀要報警,梁信龍嚇壞了,從小到大,他闖了禍,都是梁嬌幫他擦屁股的,他立刻找了梁嬌。
梁嬌幾乎給他氣死,但沒辦法,這是親弟弟。
她只好安撫那女家教,連勸說帶嚇唬,說梁信龍還沒滿十六歲,真要報警,也判不了多重的罪,最多是學校開除而已。
而事情暴光,女家教自己的生活也毀了,她老公肯定跟她離婚,她以後也沒法子做人了。
嚇唬之外,她又拿了兩萬塊錢給女家教。
那會兒是03年,剛好大下崗餘韻未消,女家教老公還下崗了,家裡有點兒困難,她才利用業務時間出來當家教。
兩萬塊錢,在那會兒,不算少了。
給了這筆錢,最終才把女家教安撫下去。
舊話重提,梁信龍氣勢一弱,道:“那是怎麼回事?他憑什麼給你錢?”
“你不要問這些,這些跟你無關。”梁嬌沒好氣,道:“你知道,我給你截圖是什麼意思嗎?”
正常情況下,這是炫耀,但梁信龍知道他這個姐姐,性子冷傲,不是那種淺薄的人。
“什麼意思?”他問。
“我是昨天碰到他的。”
梁嬌沒有直接回答,卻從頭說起,先把昨天的事說了。
“那個齊老闆在這邊,也算是一號人物了,碰上他,不但給打了一頓,最後還給安個罪名送進了號子裡,隨後還得託人找我來幫著求情。”
“國內就是這樣了。”梁信龍道:“正常。”
“國外不那樣?”梁嬌反問:“加拿大的烏鴉是白的?”
“反正比國內好。”梁信龍不太服氣,道:“後面呢?”
“隨後我找他,跟他說起打官司的事,說我這個律師就是表面風光,其實根本不賺錢,一個不好,還要捱打,他聽了,隨後就給了我一張單子,兩萬噸白糖。”
“糖啊?”梁信龍叫:“我還以為,他給你錢呢。”
這腦子,梁嬌氣得只想敲他,可是遠了點,逮不到。
“你傻啊。”梁嬌叫道:“他是縣長呢,直接給我錢,他瘋了,這錢又哪來的,當然只能給我物資了。”
“那傢伙當縣長了?”梁信龍驚問。
“沒錯。”梁嬌道:“虎山縣副縣長,雖然是副的,但是常務副縣長,還是縣委常委。”
“這也爬得太快了吧。”梁信龍驚叫,聲音中透著憤怒:“我就說了,國內黑得,簡直就沒法子看。”
“重點。”梁嬌怒叫:“重點不在這裡,你怎麼就沒明白呢?”
“重點是什麼?”梁信龍問,語氣中透著迷茫,就如腦中空空的學生,面對提問的老師。
梁嬌簡直要氣死,怒叫道:“重點是,他隨手給我一張單子,就能讓我賺三千萬。”
說著,她提高語氣:“明白了沒有?”
梁信龍這下終於明白了,卻仍然不服氣:“不就是我說的嗎?批條子,批物資,利用手中的權力,把國家緊俏物資批給自己的親戚,他再收回扣,多新鮮啊。”
“混蛋。”
梁嬌氣得想吐血:“這不是國家的物資,這批貨,是烏克蘭過來的。”
“烏克蘭過來的?”梁信龍愣了一下,道:“還是一樣吧,他若不是當了縣長,手中有了權力,有什麼本事批給你啊?別人為什麼就批不到?”
具體這裡面是怎麼回事,梁嬌還真不知道,一時倒是給他問住了,不過她隨即就尖叫了:“重點,混蛋,哪怕他以權謀私,那又怎麼樣?重點是,他有這個權力,他有這個能力,明白了沒有?”
“哼。”梁信龍在那邊哼了一聲,顯然不服氣,或者說,他根本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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