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領導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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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呢。”朱志遠道:“金投沒了你,無極廠玩不轉,電機都賣不掉,奔遠礦還要重投十個億,而你在的時候,好象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啊,領導難道不會想的嗎?”
“也是哦。”宮鳳凰胸脯不由得挺了起來。
其實她不是沒想過,但商容也有後臺,她又是犯了錯誤的,即便查不出大的東西,違規也是肯定的,商容即然卡了位,她即便出去,也會給調開。
但朱志遠這麼一說,宮鳳凰心思又活泛了。
她在的時候,金投風風火火,她一走,金投立刻半死不活,領導會怎麼想,對比之下,是不是有可能,會把她重新放回去呢?
事實上,朱志遠的猜測是正確的。
商容的報告一上去,立刻引發了強烈反彈。
反彈之一,對這個投資不認可。
金投是企業,企業自負盈虧,賺了虧了,都是你的,即然這樣,那麼,投或者不投,金投可以自己做主。
但是呢,金投自己沒有這麼多錢,金投現有流動資金,只有三個億,奔遠這邊要十個億,還有七個億哪裡來?
上級撥?不可能。
找銀行貸款?同樣不行。
為什麼找銀行貸款都不行?這涉及到金投最初設立時的一個原則。
金投最初設立,就是上級惱火下面把國有資產亂賣亂送,各種利益輸送,就成立了金投,搞個專門的賣家,這樣就能盡最大可能避免損失。
但金投拿了錢去投資,上級又不放心,萬一金投也跟其它國企一樣,有了錢,瞎雞毛亂搞,怎麼辦?
上面的這個心理,其實和古代的皇帝一樣,信不過百官,成立錦衣衛。
錦衣衛同樣信不過,又成立東廠。
然後東廠還信不過,再成立西廠。
有西廠就信得過了?做夢,還是信不過,又再成立內廠。
但這邊肯定不能這麼重複套娃啊,要怎麼辦呢?
劃一條紅線。
金投賣了不良國資得的錢,上面不要,金投可以拿去投資,但是呢,只能是金投自有資金投資,上面絕對不撥一分錢,也不允許金投向銀行貸款。
你是國企,你貸了款,欠一屁股債,最終還是要上面來背,那絕對不行。
打保證什麼的也沒用,各種怪事見多了,上面根本不信。
總之就一條,有錢你就投,沒錢你就待著,要錢沒有,揹債不行。
這會兒如果金投有十個億,說投也就投了,報告是要打一個,上面審一下,但只要是正當投資,不會干涉。
就跟宮鳳凰以前一樣,她有了錢,隨便她怎麼投,一切都是她做主,整個金投她說了算。
但商容手中只有三個億,還有另找七個億,上級立刻就干涉了,絕對不行。
反彈之二,則是對商容的這個人的不認可。
宮鳳凰給舉報,到紀委交代問題,一般來說,她這樣的情況,上面不應該那麼急著安排人來接她的手,而應該等一等。
因為紀委收到的舉報,宮鳳凰的問題,就是紀律違規,就是犯個錯嘛,算不上犯罪。
僅僅犯個錯,就立刻換人,沒有這個道理。
誰不犯錯了,要都是這麼搞,大家還幹不幹工作了。
但商容後臺心急了,宮鳳凰一直在宣揚,她的無極廠,會是一個極優質的企業,一旦投產,必將成為東城的一個明星企業。
而爆發的時間點,就在這一次的廣交會,她將會以海量的訂單,證明她的眼光。
宮鳳凰這八年,白手起家,折騰得風生水起,信譽度極高,她的話,很多領導都信啊,商容的後臺也信。
本來雖然眼紅,也只好看著,結果郭嚴居然舉報,把宮鳳凰抓進去了,商容的後臺立刻動了心,不顧一切,就把商容搞進來,趕著廣交會的時間摘桃子。
如果確實摘到了桃子,那也好說,換個人也行嘛,商容也可以嘛,是不是,非得要宮鳳凰幹嘛呢?
結果商容沒摘到桃子,不但掃地機器人的桃子沒摘到,電極供貨單那摘到籃裡的桃子還飛了,這就不行了。
再加上奔遠礦還要十個億,那更是火上澆油。
一時反對的意見如潮而起,省委省政府,到處是雜音。
眼紅宮鳳凰的有,但眼紅商容的更多啊。
金投投資了幾十個億在外面,手中還有三個億的流動資金,大家都眼紅呢,憑什麼你商容就去摘桃子?
你實在要是摘到了,大家也就忍了,即然你摘不到,就莫怪大家拿石頭扔你。
省裡一時極為被動,商容的後臺都給搞得一頭包。
最終,省裡決定,把商容調走,調下去面一個地級市當政協主席去了。
政協嘛,養老的地方,對野心勃勃的商容來說,這是很大的懲罰了。
搞成這個樣子,商容事先也沒想到,他以為,上面最多不同意,然後拖一段時間,明年安保那面再加價,他再打個報告上去,就可以把奔遠礦賣了。
就和阮鄉預想的一模一樣。
結果反彈居然如此激烈,就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阮鄉估計也沒想到,阮鄉只是個商人,跟前世的朱志遠一樣,對商場熟悉,對官場不熟,預料不到官場的反應,也很正常的。
因此商容和阮鄉可以說是兩敗俱傷。
商容丟了前程,他這輩子不可能再有希望了,也就政協主席到頂,熬幾年,退休吧。
而阮鄉呢,不但去了商容這個內鬼,還丟了一百萬美元。
那一百萬美元,他早就打到了商容在瑞銀的卡上,那是收不回來的。
他也不敢威脅商容退款,商容反正完了,真急了,索性全兜出來,那他也暴光了,也休想再打奔遠礦的主意。
這一百萬美元,只能是打了水漂。
朱志遠看到這個結果,簡直牙齒都笑爆。
宮鳳凰是最開心的。
月底的時候,她給放出來了,當然,寫了檢討,交了兩個包包一部手機一對耳飾上去,再給訓斥了一頓,也就算過關了。
她重回金投,仍然是副總,鄭毅仍然在醫院裡躺著,他狡猾得很,哪怕宮鳳凰被抓,他也絕對不露面,多年官場打熬,見慣風雲,他是不會那麼冒失的。
果然,商容給兩棒子打暈,宮鳳凰毫髮無傷,那就一切照舊,鄭毅該有的那份,也絕對少不了。
宮鳳凰出來,當天沒有回金投,晚上,她來了朱志遠這裡,一見面,她撲到朱志遠懷裡,死死的抱著他。
她抱得是那麼用力,箍得朱志遠都有一點痛感了。
“這是一劫,我渡劫了是不是?”她四手八腳的吊在朱志遠身上,一臉激動的問。
朱志遠看著她的臉,有些好笑。
這會兒他確認了,這個驕傲的紅色後代,其實極為迷信。
或者說,她完全給他忽悠瘸了。
“這只是一小劫。”
朱志遠一臉正色。
這女人個性極為強烈,特別能折騰,朱志遠實在有些怕了她,還是要嚇她一下。
果然,宮鳳凰臉色一下就變了:“你是說,還有一大劫?”
“大劫本來就在。”朱志遠眼光幽幽的看著她:“元月正旦,它就在那裡,你要過了那一關,才算是真正渡了這個劫。”
“呀。”宮鳳凰驚叫一聲:“是了,我是死在元旦鐘聲之後的,它一直在那裡。”
這麼說著,她臉色慘白,身子都抖了起來。
她猛地抱住朱志遠,死死的抱住:“小志,我怕,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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