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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層?”
不止是陳石墨,其他專家和臺下的人臉上無不浮現震驚之色,在他們看來,葉衝的說辭太過天方夜譚。
葉衝卻是輕輕一笑,解釋道,“正是第四層!”
“不過卻與其他三層略有不同,有史記載,南宋時期,夾宣工藝極限便是三層,但有人卻想要突破極限,在第三層上再加上了一層,但此時水墨浸透三層後便已經非常暗淡,完全失去了原畫的韻味。”
“創作者在剝開第四層後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為留下這幅難得的佳作,他選擇進行二度水墨處理,因此,這幅畫卷的顏色渲染像極了第三層,有失飽滿,但其勾勒腳邊卻如同原畫!”
嘶.....
頓時場面變得落針可聞,眾人無不朝著這幅‘立春山野圖’看了過去,還真如葉衝所說,尤其是有些人拿出其他三幅真跡與之相對比,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如果這真是第四層的話,其價值將不可估量,因為這或許是世上最特殊的古物件,而且還經過其作者的二次渲染!
不管是其久遠的年代,還是所用的工藝。
應屬當世孤品!
葉衝的話語還在繼續,眾人從之前的嘲諷、譏笑,不由得變成了細心聆聽。
“每一幅流傳千古的畫作都會有一個故事,就如之前的那幅‘大漠落霞圖’,正是陸堅藉著畫作抒發他的家國情懷。”
“不過說實話,陸堅不過一介文弱書生,並未參與進最後朝代更迭的戰爭,他的這幅畫作雖然立意很不錯,但未免有些過猶不及的感覺。”
“反之,這幅‘立春山野圖’卻完全不同,我看過一部野史記載,當年劉松月不滿朝廷的腐朽,加上自己鬱郁不得志,便憤而歸去,退隱田園。”
“直到多年後,範丞相歸京,新政開啟,沒過多久,範丞相一封書信寫與劉松月,邀請其出山協助,這時正逢山花爛漫之際,看著山間遍地的野花,劉松月有感而發,所以便有了這幅字畫....”
我湊!
頓時,幾乎所有人都被驚到了,還能說故事....這也太能扯了吧....
不過葉衝說得邏輯清晰,許多史料也有據可查,此時根本無人懷疑。
故事很簡短,卻給這幅‘立春山野圖’賦予了生命一般,一位不滿朝廷腐朽卻憂國憂民,只能無奈選擇歸隱田園的能臣形象矗立在眾人眼前。
待多年之後,一紙書信便讓他重踏征程,哪怕前路崎嶇,充滿變數,他也將一往無前,就如山間的野花,雖然讓無數人不屑,卻能夠開出它自己的絢爛!
不得不說,葉衝的說辭很生動,很形象,眾人彷彿從畫中看出了作者不屈的意志,不用多說,經過葉衝這一番加持,這幅‘立春山野圖’的價值將衝破天際。
這時,眾人的目光才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謝春秋,他們現在才知道,難怪連謝老也會收藏這幅並不算多出名的佳作,很有可能謝老就知曉這幅作品的事蹟。
顧興朝也張大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葉衝就像是一個創造奇蹟的勇士,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謝老,不知我說得對不對?”葉衝說完後,沒有理會顧興朝,而是直接詢問已經面帶笑意的謝春秋。
眾人也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等著謝老的回答。
“不錯,你說的都正確,不過還有一點你卻沒有說全。”謝春秋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這話,葉衝也虛心地問道,“還請謝老賜教!”
謝春秋面色露出了一絲唏噓,嘆了口氣說道,“劉松月作下這幅‘立春山野圖’後,沒過多久便重徵仕途。”
“可是新政的開啟,損害了太多人的利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哪怕極為聰慧之人也難以防備無時無刻出現的危機。”
“在劉松月重入仕途幾載後,便被刺殺而亡,可惜,可嘆!”
“在仕途的那幾年,劉松月哪裡還有時間創作新作,因此,臺上的這幅‘立春山野圖’不止是孤品,也是劉松月的絕唱之作!”
嚯!
這下不得了了,謝春秋不止為臺上的這幅畫作正名,還賦予了新的價值,之前有些人判斷,這幅字畫經過葉衝解說後,一個億的價值根本打不住。
現在只會更加誇張,或許會創下古字畫成交價格的新紀錄!
此時顧弘毅的腸子都悔青了,他不過是讓人去找尋一幅與真跡真假難辨的贗品,結果這幅字畫卻是孤品,絕作!
真特麼想不通!
先不說他這一波將虧損多少錢財,今晚他蓄謀已久的文人之名也必然要被別人奪去。
“渾蛋啊!”
顧弘毅緊握著拳頭,咬著牙憤怒地吼了一聲。
之前的一切都極為順利,可不知從哪裡跳出來的葉衝,將他的一切的計劃都摧毀,他的眼睛狠狠的看向葉衝,似乎要將他活吞了。
謝春秋在臺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畫作,越看越是喜歡,終於他還是對著葉衝說道。
“既然你認識老夫,老夫就厚著臉皮直說了。”
“我對這幅‘立春山野圖’極為喜愛,不知道你能否轉讓給我。”
“我知道你們葉家不缺錢,但我願意用遠高於市場的價格,來收購此畫,就當為今天的慈善付出一點心意,也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謝春秋完全可以在拍賣的環節再拍下此畫,但是他現在一刻都不想等了,而且一旦他參與競價,他知道絕對不會有人會與他競爭,最後的成交價格必然極低。
索性不如直接出錢購買,這樣起碼對得起這幅字畫的真正價值。
葉衝聞言,卻歉意地說了一句,“謝老是國畫大師,這幅字畫能夠得到謝老的青睞,我與有榮焉,就算讓我將之送給謝老都可以。”
“只是可惜,這幅字畫並不是我的....”
這時,包括謝春秋在內,所有人都醒悟了過來,剛剛葉衝意氣風發的樣子太深入人心了,以至於他們都忘了,這幅字畫的主人另有其人。
感受著無數羨慕的目光投射過來,顧凱整個人都懵了,他原想著不惹怒謝春秋已經是極好的事情了,沒有想到還能賺取謝春秋的一個人情。
謝春秋何許人也,他的人情就算是頂級豪門都趨之若鶩。
“阿凱,你還猶豫什麼,還不快將字畫送給謝老!”顧興朝猛然驚醒,連忙喊道。
“噢..噢...”顧凱這才反應過來,立馬讓人將字畫整理好,然後遞到了謝春秋的面前。
謝春秋臉色溫和,笑著說道,“這幅字畫我不白拿,以市場價格來說,這幅字畫的價值起碼過億。”
“那我就出資兩億好了,也算是為慈善事業盡一點綿薄之力。”
“而且,我剛剛說的人情依舊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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