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筆驚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六章暗河相通,玄妻旺夫,摔筆驚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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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開始昏暗下來,好在這裡有團篝火在,並沒有因為渾身溼透,感覺到寒涼,蘇佑廷小心的把凌雲被水流衝成瘋婆子一樣的長髮湊近篝火,一點點用手疏離順滑,一點點烤乾,還有他們身上的衣裳。
黑夜之中的山谷是一片靜謐的,只有稀疏的蟲鳴,沒有一點人聲,凌雲可能之前被水流淹沒耗費了太多的體力,醒了一會就有點睡意深沉,睜不開眼睛。
在蘇佑廷溫暖的體溫環繞下,不一會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過總能感覺到有一隻不安分的大手都進她鼻子跟前,試探呼吸。
這是有多怕她睡著睡著就睡死過去,不過剛才好像忘記問,自己昏迷的時候,是哪個王八蛋朝死裡捶自己後背的?
凌雲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會被鳥叫聲喚醒在一片綠草環繞,野花成叢有山有水的環境中醒過來,看到新一天的朝陽。
今天的感覺就比昨天清醒感覺好多了,已經有力氣自己動了,不像一個全身癱瘓的廢人那樣,羞恥的被人抱著上這去那的,就連有噓噓的想法都要蘇佑廷幫忙代勞,跟把小孩子一樣。
要不是兩個人早就已經是夫妻,也有了夫妻之實,凌雲真要找最粗的一棵樹,直接把自己撞死算了!
整整一夜,凌雲基本上都是睡在蘇佑廷的懷裡的,一點地面的溼冷都沒有叫她沾染到,身上還蓋著蘇佑廷身上唯一一件,烤乾的外衣,清晨的露水都沒能波及到她。
其實凌雲一動,蘇佑廷就已經機警地睜開眼睛。
看見那個熟悉的亭亭玉立的身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蘇佑廷才敢相信,媳婦真的沒事,好好的活在自己身邊,昨天的災難已經離他們遠去。
半夜的時候踏雪和小白龍兩匹馬就已經自己站起來,趁著晚上這裡水草肥美開始增膘去了。
這山谷除了他們四個喘氣地,連個大型點的動物都沒有見到,對這點凌雲還是挺滿意的。
感覺到身後的男人也站了起來,把已經熄滅的火堆又點燃了起來,凌雲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小臉氣鼓鼓地瞪著眼看向蘇佑廷,“這裡沒有別人,昨天朝死捶我後背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看到小媳婦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蘇佑廷用硬挺堪比偶像男明星的面容,露出一個比二傻子更傻的笑容,嘴角都快裂到耳朵後面去了,還誠實地點點頭,承認了昨天的罪行。
凌雲捂著胸口,一副內傷嚴重的模樣,控訴道,“蘇佑廷,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對我家暴?”
雖然不是很確定家暴的定義,但大概意思可以理解,他喜歡媳婦現在氣得跳腳的樣子,怕了昨天了無生氣的她,就是被家暴他也甘之如飴。
凌雲隨便在蘇佑廷身上的肌肉上掐了幾把,那人還是一臉傻笑,自己累得手指頭疼,才不得不放棄和自己過不去的虐待行為,不過依舊警告道,“鑑於昨天情況比較緊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蘇佑廷你記住,以後要是再敢動我一個指頭,小心我休了你!”
不能忍,最恨家暴女人的無奈沒臉男!
蘇佑廷下意識地剛想點頭同意,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差一點就把自己以後的幸福給點沒了,努力爭取福利的討價還價道,“白天怎麼都聽你的,但是晚上我可不止會只動一個手指頭。”
凌雲的臉因為想到某種限制級運動,騰的一下子通紅起來,說話也沒有了剛才河東獅的氣勢,罵不過哼來湊地,一跺腳,背過去身子不理這個老色批。
剛好面對,前面那個不小的大湖,他們昨天就在河邊不遠露營的。
“昨天你就是在這看見我的?”
凌雲指著湖邊一塊凌亂的泥濘,問那個最先清醒過來的人。
蘇佑廷趕緊指認,指著地面上兩匹馬倒臥留下的完整痕跡說道,“就在這,你看踏雪和小白龍的印子還在這呢。”隨後指著兩馬之間的一個屁股印子說道,“你就倒在這裡,當時嚇壞我了。”
“你上來的時候在哪?”
蘇佑廷乖乖地又指出比較靠近湖邊一個人趴著的痕跡,“我當時就在這裡,抬起頭就看到你們三個了!”
好吧,凌雲這會腦子已經迴歸,心裡浮現出一個很接近真相的可能性。
眺望這面積不算小的大湖,柯南上身的分析道,“我要是沒有腦子壞掉,咱們是從虎跳峽那裡掉下來的,那邊和這裡可是兩個方向,咱們四個掉下去,最後都到了這裡,難道說這大湖和那邊的山澗水流相通,還有一條水流可帶動兩三百斤物品的地下暗河連線?”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不然他們在喪失行動能力之後不可能,無一例外地都到了這裡。
答案全都在大湖湖底,可現在即便是水性非常好的凌雲,剛剛在山澗之中經歷了九死一生,好容易活生生站在這,也有點不敢再次下水檢視湖底情況。
水下有暗流相通的水域是十分危險的。
凌雲有了一個可以運輸東西過來的大膽想法,要是暗流能把他們都捲到這裡,送上水面,那是不是把材料丟下山澗,依靠暗河一樣可以送到山谷之中,自己的世外桃源就可以建造了?
這個想法只是一個雛形,可以說還完全就是紙上談兵的空想,想要達成還要多做幾次實驗,用自己或者別人冒險她做不出來。
又休息了一會,肚子咕咕叫喚,蘇佑廷就想下湖裡去抓魚烤來充飢。
但對水已經有了寫懼怕情緒的凌雲一把拽住了蘇佑廷,對他搖搖頭,輕聲說道,“咱們回家。”
家裡什麼都有,再餓一會不打緊,現在他們誰都不能再出事!
人走在出山谷的石壁階梯上還算通暢,但是身軀比較龐大,四個蹄子的馬就沒那麼容易了,開始的時候,凌雲還嘗試著,她和蘇佑廷每人牽著一匹馬朝上走去,好在走的不算高,馬匹的四隻蹄子相互拌蒜,很快就從山崖一面摔落下去,好在兩匹馬兒都很機靈,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嘶鳴一聲,抖抖鬃毛又從地上站了起來。
此計不通,只能在想辦法,最後蘇佑廷索性叫凌雲自己先上去山崖等著,自己鑽到馬肚子下面,兩手抱住前後腿,膀子一個較勁,肌肉鼓起來快要把身上皺巴巴的衣裳撐裂開。
一口氣愣是把踏雪給扛了起來。
從來都是被人騎,頭一次騎著人的踏雪真的很機靈,異常配合,馬頭和脖子都緊緊繃著,一動不敢動地,任由蘇佑廷扛著,小心地走在了懸崖邊上緊貼石壁的窄小階梯上。
蘇佑廷這力氣真的是叫人歎為觀止,換一個人都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真的叫他做成了。
踏雪和他都安全的來到了山崖之上,放下踏雪之後,蘇佑廷累壞了,找了塊石頭就座了上去,緩氣。
終於從人身上下來,再次腳踏實地,安心了地踏雪噦噦叫著,轉悠著撒歡,還自己湊到凌雲旁邊蹭蹭,好像在炫耀剛剛它也騎了一把人的光榮經歷。
休息了一會,蘇佑廷原路返回,照葫蘆畫瓢地把小白龍也給扛了上來,不過這次明顯臉色臭臭的表情很不美麗。
凌雲關懷地趕緊上前詢問,“怎麼了?累到?還是閃到腰了?哪裡不舒服?”
蘇佑廷照著小白龍的肥屁股就是一腳,絕對夾雜著私人恩怨,踹得小白龍躲到踏雪後面,都不敢抬頭看他們一眼,蘇佑廷狠狠地說道,“小白回去餓三天!”
“究竟是怎麼了,你別嚇我。”
看媳婦真著急了,蘇佑廷才氣呼呼地說道,“這傢伙害怕,走半路居然尾巴一撅,拉了好多糞,還好屁股在山崖那邊,要不踩上了,我倆都沒命!”
凌雲甚至已經可以想象當時有味道的畫面了,也不怪蘇佑廷黑臉,要餓它三天,下山的時候,這兩匹已經被訓練可以走山路的馬兒,踏雪馱著蘇佑廷,凌雲只能騎著小白龍,因為它根本不敢叫蘇佑廷靠近,生怕再挨踹。
一身疲憊的回到家,沒有一個人說起昨天的驚險,只是叫著肚子餓,海吃了一頓,隨便洗洗就去屋裡歇著去了。
馬兒有鐵漢照顧,於是家裡又多了一個美麗的誤會。
家中所有人都看出兩人的疲憊,早早睡下什麼都沒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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