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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水西安氏新家主
“安家主?”安阿卡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這是要推他去奪安氏家主之位嗎?
“對。將軍豈有意乎?”舍利畏依舊微笑。
安阿卡心中猶如兩軍交戰。
說實話,誰不想往上爬?
安阿卡也是願意的。但是前途與性命相比,他更想活著。
可舍利畏並沒有給他活著的選項。
只有現在死,與將來死的選項。
他卻沒有不選的可能。
“或許有意?”安阿卡小心翼翼的說道。
虞醒此刻已經明白了舍利畏的想法。
安阿諾一死,想要拉攏水西安氏已經變得不可能了。但是水西安氏雖然弱,但是因為地形的問題,卻不能一下子滅掉的。
只能改變思路了,挑起安氏內亂。
人選就是眼前的安阿卡。
虞醒立即說道:“安將軍在軍中應該是有些威望的。這樣吧,這數千俘虜,我全部給你。他們的武器我也不要一件,並資助三個月的糧草。”
安阿卡眼睛一動,心思也跟著動了。
這一戰在虞醒麾下完好無損的俘虜,最少有三千人以上,三千人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而安阿卡在安氏之內,也不是毫無根基的。或許可以試試。
畢竟在這裡,敢不答應一定會死。而且放出風,說他殺了安阿諾。到時候自己的家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有三千人在手。不管做什麼都有迴旋的餘地。
舍利畏看出了安阿卡的心動,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不忍見安氏生靈塗炭,也願意陪將軍走一趟。另外將軍還能得到另外一個人的支援。”
安阿卡說道:“誰?”
舍利畏說道:“阿永部,奢雄。”
“是他?”安阿卡心中一跳,人的名樹的影,奢雄也算威名赫赫,再加上阿寧部,也算是強援。讓他頓時來了信心。暗道:“未必不能幹一票。”
安阿卡說道:“既然大師有此美意,小人不敢不從命。”
舍利畏說道:“既然從命。”舍利畏反手將安阿卡手上的繩子割斷,扔給他一把刀,說道:“總要做點什麼吧。比如懸罪人安阿諾之首,昭示罪行。”
安阿卡猛地抬頭,看著舍利畏依然一副,我佛慈悲的高僧摸樣,頓時一陣寒意。
剛剛他捅安阿諾那幾下,還能說是,自己被迫的。而今主動去砍下人頭,殺安阿諾這個罪名,他是永遠洗不掉了。
安阿卡看著死不瞑目的安阿諾,面部肌肉在不住的抽動,腮幫鼓起,心中暗道:“家主,別怪我。”
長刀揮下。
人頭落地。
在地上滾動兩下。
安阿諾死魚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虛空之中。不知道看誰。
*******
水西安氏的事情總算處理了。
虞醒與舍利畏出來,虞醒說道:“多謝大師為我善後了。”
虞醒也不得不佩服舍利畏,一瞬間想到如此手段,逼得安阿卡只能去搏一把。
舍利畏說道:“這是屬下分內之事。只是屬下本來想與公子多相處幾日,看來一兩日之內,就去水西了。安阿卡這個人沒有屬下相助,恐怕是站不住腳的,屬下等他在水西站住腳之後,再來見公子。”
虞醒無奈。
他也明白,做這一切目的,就是解除東方的威脅。如果安阿卡不給力,一波送了。不僅僅沒有效果,反而有反效果。
虞醒對身邊的人說道:“傳令各將領開會。”隨即又對舍利畏說道:“大事要緊,我就不留大師了。不過,大師好歹也要參加這一場會議,與大家見個面。”
舍利畏對虞醒的心意也是很感動的。
他這種常年在外,在虞醒本部沒有什麼嫡系的人。如果長期缺席,很容易被邊緣化的。
這個會議上,舍利畏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列席本身就是地位的體現。
是虞醒對他的尊重。
舍利畏本想說奢家女子的事情,聽虞醒這麼說,只能說道:“多謝公子。”
片刻之後。
所有人都到齊了。
首先要商議的重大議題,就是龍大山的問題。
龍大山被五花大綁,壓在堂下。
虞醒問王四端,說道:“王統領,你覺得該如此處置?”
“當斬。”王四端面色有幾分猶豫,但最後還是說出來了。
王四端與龍大山並肩作戰,勝利之後,對龍大山的怨氣,也就消散了許多。甚至還有一點欣賞龍大山的勇武,雙刀用得真溜。王四端嘴上硬,心裡卻軟。
當初不肯放棄虞醒,後來為阿七說情,都是這樣的。
如果可以,他是想給龍大山說情的。
只是,軍法就是軍法。他長期在軍中,太清楚軍法的嚴肅性了。犯了這麼大的錯,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個“不當斬。”
虞醒問呂敢當道:“呂統領,你覺得該怎麼辦?”
呂敢當有些扭捏,說道:“龍大山這個人,不是個好人。但是打仗還是勇猛的,雙刀很厲害的,這一次又是有功的------”絮絮叨叨說個沒完。
虞醒皺眉,說道:“你說如何處置就行了。”
“當斬。”呂敢當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他對龍大山的心情很複雜。他與龍大山的感情並不多好。但是好歹是夷人出身。而且龍大山的武勇,他也看在眼裡。他想為龍大山說話,但說不出口。最少在虞醒面前,他是缺少底氣的。
虞醒一問,他就軟了。
虞醒說道:“別人有異議嗎?”
還是舍利畏揣摩出虞醒的心思,心中暗道:“看來公子是要保龍大山。”
虞醒這樣想原因很簡單,就是人才難得。
虞醒麾下才多少人,都是一些什麼人。龍大山之武勇,是所有人都公認的。這樣的人在芒部之中,也沒有多少個的。殺人容易,一刀下去,人頭落地,但是再找一個這樣的人,可就難了。
如果這一戰敗了,自然不提,揮淚也要斬馬謖。但是勝利了。卻有迴旋的餘地了。
只是虞醒不好開口。
原因很簡單,軍法不容褻瀆。虞醒開口,就是自己推翻軍法,這是萬萬不行,如果下面求情,虞醒在開恩,那就是施恩了。算是人主之權柄。
只是下面一群憨憨,打仗殺人都行。這上面一點悟性都沒有。
再沒有人說話,虞醒不願意,也必須殺龍大山了。
舍利畏既然猜到了,自然要給虞醒臺階下,說道:“使君,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龍大山亂陣,按軍法必誅。但是他的功勞破陣之功,卻要賞賜才對。”
虞醒讚賞的看著舍利畏,說道:“大師以為當如何是好?”
舍利畏說道:“軍法莊嚴,不能侵犯,犯者必死,不過佛法廣大,廣度有緣人,龍大山此刻已然死了,卻可以入我佛門下,為貧僧弟子,從此,青燈古佛,不得擔任任何軍職。也算是公子法外開恩。”
虞醒微微皺眉,他保龍大山是想用。如果不能用,活著的龍大山與死的龍大山,又有何區別。不過,虞醒隨即反應過來。能制定規則,就能改變規則。
到時候再說便是了。
說道:“你們有什麼意見?”
王四端說道:“大師慈悲。”
呂敢當說道:“沒有意見。”
龍則溪吧唧一下嘴,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至於其他人也沒有怎麼表態。
虞醒說道:“龍大山,你怎麼想?”
龍大山臉色神情複雜,有一種幻滅之感。
他努力這麼多,可不是要當和尚的。但是不當和尚就要死。他更不想死。
龍大山頹廢的說道:“謝使君開恩。”
舍利畏說道:“徒兒,站在我身後吧。”
立即有人給龍大山鬆綁。龍大山對舍利畏行禮,說道:“拜見師父。”
舍利畏不是一個單純的僧人,但是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他說道:“你的法號,行錯。法之不悟,道之不明,行則必錯,回頭是岸。”
“嗯。”龍大山有氣無力的答應一聲。
舍利畏心中暗道:“慢慢調教吧。”
舍利畏收龍大山為弟子,是有私心的。否則他有更多的辦法,保下龍大山。就是看重龍大山在芒部的人脈關係,舍利畏要加強自己在虞醒麾下的影響力。他並沒有爭權奪利的意思,但,也不能一直是孤家寡人。
即便有私心,他對龍大山也是真心的,想要這個弟子出息。
龍大山最大的問題是,功名之心太過熾熱。為了出人投地,他不介意做任何事情。
有功名之心,並不是錯。但是為了這一件事情,什麼都不顧了,卻是錯了。
舍利畏想要點醒龍大山,但是龍大山根本沒有在意。
會議繼續。
龍大山的問題之後,就是普通將來的賞功罰過,虞醒都會將人叫上,當著他們的討論商議,有不服的當年說,然後確定每一個有功將士的土地份額。
既是為了公平公正,也是因為虞醒麾下實在沒有多少。只能這樣做了。
這樣的會議要持續數日的。
只是,舍利畏不可能在這裡待上好幾天。安阿卡籌備好,他就要走了。
舍利畏在離開之前,自然要拜見張雲卿,將他一直操心的事情,給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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