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未婚妻,沈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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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千金竟然是常老的徒弟?難怪畫得那麼好!”
“名師出高徒,真是一點都沒錯!”
先前那幾位夫人尤為驚訝,薛芳華貌似低調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沈晚晚淡淡地看了眼常老,正撞上他向自己投來的目光,沈晚晚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常老面露詫異,而當他看到沈晚晚手中那幅畫時,更是渾身一滯。
“師父,您來評評我的畫吧,”見常老站在原地,沈晴溪再次出聲提醒。
有了常老的讚美,沈晚晚就會徹底地淪為豪門間的笑柄。
常老緩緩回神,朝愛徒笑了笑作為回應。
隨著常老一步步靠近,沈晴溪神情越發得意。
就當她餘光掃見常老靠近的同時,常老的聲音從耳側響起,“請問,你的畫,能讓我仔細鑑賞一下嗎?”
“當然,”沈晴溪爽快地將畫遞了出去。
可下一秒,她便徹底傻了,常老看向的並不是自己,而是旁邊無人問津的沈晚晚!
只見常老眉宇之間透著一些興奮,語氣謙卑地對著沈晚晚道,“請問,你的畫,能讓我仔細鑑賞一下嗎?”
在場眾人皆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沈晴溪的震驚比所有人更甚,因為她瞭解常老,拜師以來,從未見常老像剛剛那樣語氣謙卑,更何況是對一個比他輩分不知小了多少的沈晚晚?!
常老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降身份,一臉坦然。
沈晚晚微微頷首,將畫遞給常老。
常老小心接過,眯著雙眼,仔細打量,有些地方墨還未乾透,他生怕摸花了,略有些蒼老的指尖小心觸碰著每一個筆鋒蒼勁有力的轉角,口中時不時傳來疑惑和驚歎聲。
這令人心潮澎湃的朗朗‘氣骨’,恍然間,竟讓他想起十幾年前見過的那幅畫……
常老略有些怔愣地看向沈晚晚。
賓客們滿臉莫名之色。
若不是早就聽聞常老大名,知其畫技精湛,賓客們甚至要懷疑常老到底懂不懂畫了。
江育恆看了看沈晚晚,心中雖有疑惑,但並未表露。
只是在管家的攙扶下款款上前,目光落向沈晚晚的那幅畫,這次他仔細打量起來。
詭異的靜謐不知過了多久,常老忽然對著沈晚晚開口,“小姑娘,不知你是哪家的千金?”
沈晴溪見狀趕緊搶先一步上前,“師父,她……是我姐姐,請問是她的畫有什麼問題嗎?”
賓客們聞言再次議論起來。
難道是因為有問題,所以常老才看得那樣專注?
可緊接著,常老的話直接讓全場為之一震。
“徒兒,你這個姐姐,了不得啊!”
世人都以為動物畫是國畫入門,可事實上,要將動物畫得栩栩如生,才真真是最難的!
賓客席一片譁然。
江亨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那個學渣同桌。
凌尹梔隨和地笑了笑,“小亨啊,你這同桌很優秀。”
江亨看了看她,又略顯機械地轉頭看回沈晚晚。
眼神怔怔的,彷彿從來不認識沈晚晚一般!
沈晴溪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師父這話真不是在諷刺。
“小姑娘,”常老激動地握住沈晚晚的手,“我真的非常喜歡你的畫,不知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假以時日,我一定能讓你在國畫方面的成就,定不可限量!”
常老越說越興奮,目光不停打量著沈晚晚,眼底透著毫不掩飾的讚賞。
此刻的沈晴溪,彷彿腳底生根,徹底呆滯原地,大腦中伴隨著一陣轟鳴,變得空白一片。
回想當時自己拜師,可是哥哥們帶著她三顧茅廬,誠意十足,最終感動常老,這才得償所願。
這一幕,讓整個宴客廳陷入沉默,彷彿整個世界,僅剩下常老的聲音。
誰都不敢相信,前一秒被眾人瘋狂嘲笑的沈晚晚,竟然被大師常老如此讚賞!
常老的話就像是一巴掌,脆聲聲打在他們臉上。
陸知文伏在他家三爺耳邊,語氣也十分意外,“沒想到沈小姐的畫這麼厲害,連常老都這麼喜歡她的畫!”
江之衍手裡把玩著飾物的動作緩緩停下,男人瞳色很淡。
“只是喜歡她的畫?”
這一句慢聲的反問,把陸知文搞愣了。
順著他家三爺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他家三爺的視線,此刻不偏不倚,正落在常老抓著沈小姐的手上……
陸知文,“……”
“…………”
“………………”
那可是常老啊三爺!!!
如果使使勁兒,年紀都能當沈小姐的曾爺爺了啊!!!
賓客們久久回不過神來。
但常老卻目不斜視,他只想知道沈晚晚的回答是什麼。
沈晚晚看了眼滿臉期待的常老,沒賣關子,直接利落開口,“現在高三,我想以學業為重。”
被、拒絕了?
還是這麼官方的理由??!
那些被消音了的賓客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天啊,常老竟然被拒了?”
“前段時間,我家犬子想給常老八百萬當拜師費都被婉拒了,這麼難得的機會,沈家千金竟然不要?”
“不是說精神不好是個瘋子嗎?今天一見怎麼感覺不像啊?”
這次,沒人反駁了……
甚至有不少人在替沈晚晚感到惋惜。
如果沈存義在,知道沈晚晚拒絕了這麼難得的機會,一定又會氣的短壽兩年!
常老很是遺憾,但仍不想放棄,“以後有機會,我定會登門拜訪,還望沈小姐能在學習之餘,抽出時間與我探討畫藝……”
常老越說越玄幻,那種虛心的態度,根本不像是對待晚輩。
沈晴溪捏著畫卷的手不自覺地顫抖,勉強維持的笑容也越來越僵硬……
畢竟常老還沒看過自己改後的畫,沒有對比,說不定……
想罷,沈晴溪壓抑著幾乎要顫抖的手,細聲道,“師父,您還沒看我的畫呢。”
常老尋聲看去,這才想起徒兒還在這兒呢。
“小溪啊,師父差點忘了……”
沈晴溪剛要燃起一絲希望,下一秒,就見常老搖了搖頭說道,“守著在繪畫方面這麼有天賦的姐姐,你一定要多跟她好好學習!”
常老指了指沈晚晚的畫,“師父曾跟你提到過國畫的精髓是‘氣韻’二字,氣乃‘氣骨’,韻乃‘神韻’,師父曾經誇過你的‘神韻’,但你姐姐的畫,不僅神韻在你之上,就連氣骨也可圈可點!瞧這蒼鷹的爪子,遒勁有力,風骨錚錚,雖然你姐姐只用了黑色一種顏色,卻彷彿讓人看到了湛藍天空,蒼綠草原……”
沈晴溪一臉不可置信,沈晚晚用著一看就是最廉價的墨汁,卻能畫出斑斕的顏色?
還有那紙,都不如他們沈家的手紙!
而沈晴溪用朗川哥哥送她的最昂貴的顏料畫具畫出來的畫,師父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沒有!!
師父一定是老糊塗了!!
“常老是不是老糊塗了?!”沈晴溪藏在心裡的話,下一刻就被人說了出來。
只見秦商領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她已經忍了好一會兒,這會兒聽常老竟然對沈晚晚的畫評價這麼高,實在忍不住,語氣裡滿滿都是嫉妒。
那畫到底哪好了?
還老鷹?
明明就是小雞啄米圖?!
薛芳華嚇得慌忙扯了扯秦商領,“領領,別亂說話!”
雖然這樣說,但其實薛芳華也很懵。
她明明記得親家說過,沈晚晚根本不會畫畫啊?
沈晴溪緊咬著唇,然而她剛要再為自己辯解些什麼,身旁許久未開口的江老爺子,突然幽幽地晲她一眼,意味綿長地道,“小姑娘,你師父說得沒錯,而且這麼一看,爺爺覺得你的畫,倒像是仿照你姐姐畫的……”
“…………”
沈晴溪臉上最後一點笑容,也徹底凝固住了!!!
江老爺子的話聽似只是隨意的玩笑話,但卻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沈晴溪後背瞬間被冷汗溼透,渾身僵硬在原地。
她徹底像被掐死了一樣,不敢再多說一句!!
沈晚晚目光落向江育恆。
江老爺子不可能見過沈晴溪抄襲她的那幅畫,可這會兒僅憑她們二人的繪畫風格,竟然就能看出其中玄妙……
難怪京市名流們一聽到江老爺子的名諱,都會聞之色變。
江家老爺子都開口了,全場賓客們無不立刻改口,也不覺得打臉,紛紛讚揚起沈晚晚來,連連稱讚沈晚晚用心,甚至還有聲音說江家教得好,才有了這樣出色的女兒。
薛芳華那江南水鄉的溫婉五官,此刻直接僵愣在原地。
那感覺就像,一隻被套牢了許久的垃圾股終於暴漲了,但……她已經在之前把那股票低價拋了!!
江育恆朝管家使一記眼色,管家上前,小心翼翼地將沈晚晚的畫卷起,跟貴賓的獻禮收藏在一起。
而沈晴溪的那幅,管家則是讓一旁工作人員收好。
待遇天差地別。
沈晴溪發現工作人員忘了帶走她的用來裝畫的盒子,但不等她提醒,工作人員就已經離開了。
沈晴溪那隻她精心準備的精美盒子,手指一根一根用力,盒子被她捏折得破爛不堪。
“三位請先回座位吧,”管家對著沈晚晚幾人客氣開口。
常老客氣應聲。
江育恆意味不明的視線,掃一眼他那個安穩就坐於貴賓席的孫子,彷彿接下來的事情跟他無關似的。
江育恆看向眾賓客,“今天是我的壽宴,感謝各位賞臉前來。”
眾賓客連說老爺子太客氣了。
江育恆點了點頭,臉上染上喜色,中氣十足地道,“相信大家也都聽說了,今天在我的壽宴上,還將會公佈一件喜訊!”
沈晚晚原打算離開的步子一頓。
江育恆說著,一隻手拄著柺杖,另一隻手朝江之衍招了招,語氣難掩愛護,“衍衍,到爺爺身邊來,”
江隨揚手指關節在他身旁的茶几上敲了敲,眼睛一眯,“大哥,你說爺爺放著咱們這麼優秀的兩個孫子不疼,怎麼偏偏就疼那個殘廢?”
他鄰桌上的男人穩如泰山。
江隨溫今年正滿四十,但依舊保持著良好的體態和模樣。再加上那張極有辨識度的臉,五官峻厲出挑,眉眼冷淡沉邃,在權力場上磨礪出來的氣質矜重沉斂,一雙眼睛折射出來的光,卻像帶著凜冽寒光,直透脊背。
不同於江隨揚的外放,江隨溫極其內斂沉穩,他開口,言語間張弛有度,“衍衍先天不足,爺爺對他疼愛一些,也是應該。”
江之衍上臺,江育恆視線隨著他由遠及近,跟著,江育恆餘光掃到仍站在臺上的那個女孩。
沈晚晚站在那兒,視線隨意落在一旁。
一會兒理理衣服,一會兒清清嗓子。
好像事不關己,又好像有意磨蹭著沒有下臺。
江育恆微皺了下眉,但語氣還算溫和,“小姑娘你先回去吧,你的禮物我很喜歡,但關於畫的事我們一會兒再探討,爺爺現在還有別的事要說。”
沈晴溪此刻坐回臺下,盯著賴在臺上不走的沈晚晚,滿眼狠毒。
秦商領壓低聲音跟她抱怨,“你姐真夠可以的,已經出了風頭還不滿足,硬賴在臺上不下去,譁眾取寵,這下讓人家江老爺子親自開口攆,真是給你們沈家丟人!”
沈晴溪搭在小禮服上的手狠狠攥緊。
臺上,沈晚晚看了看江育恆,跟著又摸了摸鼻尖,語氣倒很平靜,“哦,好吧……”
江老爺子開口,她不能不聽。
但她現在下臺吧……那一會兒還得再上來。
她往臺下去的同時,江之衍來到臺上。
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江之衍抬手,扼住她的手腕。
沈晚晚腳步猛地一停。
賓客們隔著距離,沒怎麼看清,就算有看清了的,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但江育恆離得近。
老爺子雙眼倏地一眯,盯著沈晚晚手腕的位置。
“衍衍,”江育恆壓低聲音,語氣嚴厲下來,“馬上就要跟大家公佈婚訊了,你在做什麼?”
然而江之衍接下來的話,彷彿在終於平靜下來的海面,投入了一記驚猛的魚雷,將整個宴會現場徹底炸成一片死寂!
“我是要公佈婚訊,”他說,“所以,您為什麼要讓我的未婚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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