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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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全京市,怕是隻有一中校園裡還維持著往日的平靜。
傍晚的女生宿舍。
學生們或從圖書館,或從食堂,三三兩兩的結伴歸來,走到靠近女生宿舍樓的南門這邊,便聽到牆外一陣重型機車的呼叫聲。
祁大聖把他的二手哈雷騎到南小門外的鐵柵欄那兒,男生一身勁酷的機車服,新染的一頭紅毛十分扎眼。
“好像是十四班的那個小混混!”
“他最近怎麼總來咱們女生宿舍?”
“快走快走!要讓他堵住就慘了!”
“……可我好像聽說他們組織最近從良了?”
“這你也信?!肯定是為了追哪個女生裝的!”
女生們神色慌張的離開。
祁大聖的摩托車進不來校園,他就只能停在柵欄外面,從這兒正好能看到女生宿舍樓口。
等他心心念唸的老大終於從裡面出來,祁大聖立刻扔了抽到一半的煙,用腳碾滅,正要上前,忽然想起什麼,又退回原處。
彎下他的老腰,把那根菸頭撿了起來,拋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哎。”
他可真聽話!
做完這一切,祁大聖抱著頭盔小跑著從南門繞了進去,邊跑邊喊,“老大!”
沈晚晚順著聲音,往他這邊掃了一眼。
看到一頭跟大公雞似的紅髮,又漠然的移開視線。
她沒認出來祁大聖!
祁大聖,“???”
幼小的心靈有些受到了傷害!
但還好他這人本來就沒臉沒皮,祁大聖一臉壞笑地攔住沈晚晚,“老大,你不認識我了?!”
沈晚晚停下腳步,慢慢抬眼打量著他,視線停留在他那頭紅毛上。
祁大聖特瀟灑地捋了把頭髮,“新發色,帥嗎?”
沈晚晚,“……我覺得綠色可能更適合你。”
祁大聖認真了,“真的嗎?!那我下次染綠色的!”
沈晚晚,“……”
“讓開一下,今天我有事。”
沈晚晚作勢要從旁邊繞,祁大聖又往旁邊側,擋了一下。
“?”祁大聖這才注意到,他老大今天……好像也跟平時不一樣了!!
沈晚晚已經把禮服穿在裡面了,外面套了件長款風衣,擋住了裡面的風景,少女雙手抄在口袋裡,她站在那兒,身後揹著個長長的卷軸,齊肩的黑髮飄揚,特有那種古風女俠的即視感。
再看她那張臉,可是被白綿羽精心裝扮過的。
白綿羽的化妝技術其實就是在短影片平臺自己跟博主學的。
三腳貓的功夫。
但這也架不住沈晚晚天生麗質,她那張臉,濃妝淡抹總相宜,稍稍打扮一下,就驚豔得讓人沒法不去注意。
她白淨的臉頰上閃著淺淺的珠光亮粉,塗了些唇彩提亮氣色,覆舟唇,微抿著,斑駁的金色斜陽在她挺翹的鼻尖上不停跳動,纖長濃卷的睫毛偶爾煽動,是那種冷豔妖冶的美。
祁大聖差點看呆了。
其實剛上高中的時候祁大聖就曾經注意過他老大這個人。
那時候他老大總是跟他們年級第一的秦朗川走在一起。
特別亮眼的兩個人,很容易讓人記住。
那時的他老大,怎麼說呢……反正跟現在給人的感覺真的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他老大,恍惚間就像明珠上的浮塵被拂去了一般,光芒璀璨。
祁大聖咽一口唾沫,“老大,你這是要去哪兒?我送你?”
沈晚晚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停在柵欄後的那輛重型機車。
她上一世是個名副其實的乖乖女,沒做過機車。
這一次……
十分鐘後。
哈雷摩托在車道上呼嘯而過,祁大聖雙手控制著車把,身子前傾,沈晚晚坐在他的身後,少年的臉上笑容張狂燦爛,女孩兒唇角斜揚,安全帽下的髮絲紛亂,禮服長長的裙襬不安分地鼓譟,“轟隆”的響聲漸漸跟心跳心率重合。
青春肆意張揚。
祁大聖興奮地喊道,“老大!等五個月以後我們畢業了,你還會記著今天嗎?”
沈晚晚在心裡回答。
她會記得。
不僅是此刻,恐怕還有即將到來的,那場壽宴……
……
大多數人都以為,京市最貴的地皮是市中心那條繁華的商業街,殊不知商業街西側,都江橋以南那片靜謐的地段才是真正的寸土寸金,能住在那裡面的,絕不是普通的富貴那麼簡單。①
而江家老宅,正坐落在裡面環林靠湖、視野最好的位置。
據說這裡從前是座氣派王府,後來經過幾次翻修改建,但依然保持著典雅古樸的中式庭院風格。
有一說一,全京市也沒有哪家會所,能比寬敞氣派的江宅更適合舉行壽宴。
此刻的江家已經熱鬧起來,寬敞的大院裡停滿各色豪車,邁巴赫在裡面都瞬間遜色。
那輛銀灰色的邁巴赫,按照工作人員的指引,停在了停車場邊緣的位置,後車門開啟,薛芳華和沈晴溪從車上下來。
兩人都是精心打扮過的,薛芳華體態纖穠有度、腦後挽著個鬆鬆的髮髻,溫婉賢淑,只是身子羸弱,看起來弱不禁風。
沈晴溪最後選定了一套粉色高定小套裝,早就看不出是剛被接回家中的苦情外室女,反而像是豪門嬌養的千金大小姐。
一名傭人跟在她們身後,手裡拿著的是她們倆為今晚準備的壽禮。
這會兒賓客已經全部移至後院,賓客席和表演舞臺準備就緒。
沈晴溪儘量不讓自己露出那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故作淡定地接過工作人員手中的賓客號碼牌。
在此刻之前,沈晴溪一直認為能受邀參加這次壽宴就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但來到這兒以後才知道,賓客也是有上等賓和普通賓客之分的。
她們顯然只是普通賓客。
薛芳華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薛姨已經跟工作人員打點過了,一會兒咱們可以跟著他們進入宅子裡面,順利的話,壽宴前就能見到江家人。”
沈晴溪激動又緊張,她挽緊薛芳華的胳膊,“還是薛姨的人脈廣。”
薛芳華運籌帷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對了薛姨,”沈晴溪看一眼四周,“秦姐什麼時候到?”
今天是難得可以見到江之衍的日子,秦商領就算是擠破了頭也一定要來。
薛芳華聞言,無奈地搖頭了頭,“她啊,還要在打扮一會兒,估計要晚些才能到。”
沈晴溪瞭然地抿了抿唇角。
她們都聽到風聲了,聽說今天的壽宴上,江家三爺就會公佈自己的婚訊,秦姐到時候怕是會大受刺激。
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秦家雖然也是豪門,可跟人家凌家比,還是差得遠了。
能跟江家結親家的,必然只能是像凌家那種頂級豪門。
就連沈晴溪也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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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主廳裡,聚集的都是非富即貴,身居高位的上等賓。
江育恆正接受著賓客們的恭賀。
江育恆今天氣色還算不錯,早上吃過了藥,這會兒賓客們見了他,只誇他身體硬朗。
這次是他79歲的壽辰,俗話說過九不過十,“九”為久,寓意長命百歲,所以江老爺子今年大壽辦的十分隆重。
江育恒生的威嚴,眉眼間自有股矜貴與凌厲,見過幾位比較重要的客人,姜育恆睨了眼旁邊的古董擺鐘,隨手點了個傭人,“這都幾點了,把老三給我叫下來!”
傭人手搭在身前,應聲,“是,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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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書房,傭人輕聲敲開房門。
辦公桌後,穩坐如山的男人赫然入目。
被西褲裹著的雙腿修長筆直,黑色的襯衫襯得他更為白皙英挺,岑薄的唇噙著幾分鋒利,渾身都充斥著生人勿近的危險氣場。
“三爺,客人都來的差不多了,老爺子喊您出去呢。”傭人低垂著頭,開口謹小慎微,語氣十分恭敬。
陸知文正在按照他家三爺的要求整理幾份資料,上面寫的是一種並不通用的小語種,紙張上印刻著藍鯨製藥的logo標誌。
“十分鐘。”江之衍冷淡出聲,他不動聲色地拿過手機,掃一眼那些層出不窮的賀壽資訊,顯然沒有看到他想要的那一條。
傭人聞言十分為難,“不行啊三爺,老爺子說……說請來的女團表演就要開始了,讓您一定要下去看看……”
這理由說出來,傭人自己都不會相信。
雖然他們老爺子確實在某些地方意外的時髦,比如愛看女團表演,但因為這種事喊他們三爺下去……
陸知文很會察言觀色,他加快速度,很快把整理好的檔案交到他家三爺手上,“三爺,這邊的事已經全部處理好了,那我……送您下去?”
傭人感激地衝陸知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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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電梯從一樓出來,傭人直接將他們三爺帶到了書房。
那裡沒有賓客,也沒有江育恆,女人略顯清瘦的身影樹立在窗戶旁。
江之衍緩慢抬起眼皮,並不意外,這是老爺子的慣用伎倆。
輪椅進入書房,江之衍朝身後的人做了“不用跟進來”的手勢。
陸知文順從地將門關在身後。
落地窗旁,凌尹梔輕輕地吐一口氣,她回過身,聲音裡仍能聽出細微的緊張感,“之衍,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凌尹梔與江之衍年紀相仿,身上有著那種輕熟女的睿智幹練,給人的第一感覺是氣質很好。
即便是今天的場合,她也並沒有像其他名媛淑女那樣打扮的花枝招展,上身是休閒風的襯衫,下身是窄版的西裝褲,簡便歐美的穿搭。
能力傑出、品貌雙佳、比起京市那些名媛淑女,凌尹梔是一股清流一般的存在。
只是如果仔細去瞧她的五官,眉宇間,竟能萌生出一絲神奇的熟悉感。
這也是陸知文此刻站在書房門外,在這次重新見到淩小姐後,才突然想明白的事。
淩小姐跟沈小姐……長得有些相像……
陸知文恍然大悟!
他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就算三爺認為如今的江家是龍潭虎穴,不想淩小姐過早的摻和進來,但也不至於隨手點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小姑娘來當擋箭牌,這也太隨意了……
可現在陸知文就全想通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書房內,江之衍將剛剛陸知文整理好的資料交給凌尹梔。
凌尹梔是M國某西醫大學的高材生,外科和藥物學的雙料博士,畢業後就一直在M國的生物研究院工作,名副其實的才女。
凌尹梔接過,眼眸跟著暗下。
心底難掩失望,許久未見,一見面還是談工作,並沒有想跟她敘舊的意思。
但凌尹梔顯然也習慣了,江之衍就是這樣一個工作狂,不管對任何人都不會有例外。
不僅如此,江之衍對於周邊人的工作要求極為嚴苛,而曾經出現過失誤,卻還能被原諒的,恐怕就只有凌尹梔了。
凌尹梔原本是想問問江之衍關於今天宣佈他們婚訊的事,她自認為不是個扭捏矯情的人,可這會兒也實在不好自己主動開口。
兩人聊了將近半小時的正事,凌尹梔一直放在口袋裡的那隻手微捏了捏,片刻,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遞到江之衍的眼前。
像是小孩子才會喜歡的東西,外包裝上畫著顆晶瑩水潤的紫色葡萄,不管怎樣,也無法讓人把它跟眼前的男人結合起來。
但凌尹梔知道,那是江之衍的安慰劑。
“之衍,”凌尹梔見江之衍沒接,又出聲提醒。
江之衍拿起那糖,在修長的手指尖把玩片刻,然而也就幾秒,男人指尖一鬆,那顆糖又落回了凌尹梔手心。
“?”凌尹梔頓了一下,她疑惑抬眸,“以前你不是很喜歡這個?”
正因為他喜歡,所以凌尹梔才會隨時都揣幾顆在口袋裡,這麼多年已經養成了習慣。
凌尹梔看著落回手心裡的糖,站在原地,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她覺得這次回來,江之衍好像變了,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兒變了。
凌尹梔莫名的不安。
江之衍看著她,眼神裡是一種她看不懂的深意,“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安慰劑了。”
因為他找到了。
那個曾經送他這顆糖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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