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堪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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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這才是文人說的話。
比他們這邊那些大老粗強多了。
秦肅這一派,基本上都是武將出身,只有孔煜一個文官。
所以很多時候,朝堂上口舌之爭都說不過太子那派。
“荒繆,太子一向仁德有加,以王道治國,何時以權行事了?”
“而且,此事太子只是小懲,並未下令殺人。”
“那請問馬大人,太子若仁德有加為何會當街下令直接毆打,那人為何會死?”
“請問馬大人何為仁德?”
馬季話音剛落,孔煜就抬起頭來直接反駁。
“這……”
馬季頓時語塞。
何為仁德他豈能不知,
但是他不能說,因為這件事太子確實失德。
“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按大秦律法,此事應由內史調查,之後送往延尉,太子怎麼無視律法,自主行兇。”
“臣懇請陛下,嚴辦此事,以正律法。”
“懇請陛下嚴辦。”
二皇子一派看到這一幕,連忙送上助攻,緊跟孔煜身後跪了下來。
一時間,整個大殿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跪了下來。
秦皇心裡一嘆,這件事的蹊蹺之處,他怎麼可能看不出。
要知道,他也是從皇子走過來的。
但是如今太子被人抓住把柄,又能怎麼辦?
明爭暗鬥,不就是這樣嗎?
想到這,他對太子感到一些失望。
身為長子無仁德,身為太子無腦子。
唉,他暗自搖了搖頭,看向李儀。
“此事丞相怎麼看?”
此時,李儀心裡也是嘆氣不止,對這個瀾外更是失望透頂。
一點事都控制不住自己脾氣,光天化日,當街暴行,被人抓住機會。
這件事仔細一想就是二皇子做的。
因為前幾日,他剛乾過這樣的事。
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心裡想著,他走出佇列,拱手說道:“回陛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當日四皇子離都,太子心中不捨,難免失智,而那平民不管何因,都有損太子威嚴,皇家威嚴,理應處罰。”
“然太子身懷仁德,想以小懲就此作罷,是那侍衛擅作主張下手過重,導致那人深夜死於家中。”
“所以太子雖有錯,但有因,而有德,臣認為可小懲,不可重罰。”
又是一個老狐狸。
就這一席話,就配得上丞相之位,說的太漂亮了。
所有人心中暗贊。
秦皇聽後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轉而看向劉紀問道。
“丞相所言頗為在理,劉愛卿怎麼看待此事?”
“回陛下,諸位大臣所言都為在理,臣認為如今整個秦都謠言而生,當須公平定奪,公示秦都,制止謠言。”
“太子一向仁德,然國有國法,君有君歸,臣認為太子不該私自定罪施法,應當交由內史,此乃有罪。”
“嗯,這件事太子確實有過。”
秦皇點頭說道。
在大秦,不管任何事只要犯了罪都要交由官府,而不是私自懲罰。
要知道平民可不是奴隸。
哪怕是殺了奴隸,也要去官府報備。
當然,有些事不公開,私下裡官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太子這件事,只能說輿論太大,肯定要按律法處置。
“啟稟陛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太子有違律法,御下不嚴,導致出現命案,理應重罰。”
孔煜見縫插針,連忙開口附道。
“請陛下重罰。”
二皇子一派再次出聲。
秦勉見到這一幕,心裡是又怒又驚。
他沒想到一件小事,竟然會演化到這種地步。
他惶恐不安的看向李儀,企圖讓他再次發言。
“啟稟陛下,雖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自古刑不上君。”
“臣認為可以責罰太子抄寫大秦律法,以示天下。”李儀見狀,只能再次站了出來。
“啟稟陛下,太子德不配位,身為儲君知法犯法,如果單單抄寫秦法,恐怕天下百姓心中不服呀!”
秦皇心中無奈,武堅等人雖說誇大其詞,但是太子畢竟有錯在先。
若不懲罰,肯定有失公正。
一時間,他心裡也有些琢磨不定。
罰輕了也不行,罰重了還不行。
想到這,他只能把目光看向劉紀。
“啟稟陛下,太子乃君位繼承人,不便受刑。”
“但教不嚴,師之惰,臣建議理應由太子老師割發代首。”
劉紀心神領會站了出來。
秦皇眼睛一亮,當即說道:“劉愛卿所言有理,眾愛卿認為如何。”
說著,他的眼神漸漸銳利起來。
感受到龐大的威壓,眾大臣面面相覷,只能無奈應道:“臣等附議。”
不同意不行,顯然看出來皇上心裡不想事態擴大。
“嗯,太子之師博士淳于弦授學不嚴,命其割發代首,以儆效尤。”
“而太子御下不嚴,責令抄寫大秦律法十遍,其下侍衛擅作主張施於重刑,對其斬首。”
秦皇語氣淡然地說道。
“諾。”
身旁趙甘連忙躬身領命。
“眾愛卿還有何事上奏?”
眾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隨即齊聲回道:“臣等無奏。”
“那就退朝吧。”
秦皇大手一揮,站起身來朝著殿後走去。
“臣等恭送陛下。”
大臣們俯首行禮。
秦皇用完早膳,來到秦房宮內,剛拿起手中奏書,趙甘腳步匆忙地從殿外走了進來。
“啟稟陛下,淳于弦不堪受辱,撞柱自盡了。”
秦皇一愣,放下手中奏書,沉默不語。
片刻後,他揮了揮手,說道:“厚葬。”
“諾。”
趙甘躬身應道,隨後面色有些猶豫的說:“陛下,剛才八皇子府裡來人,說八皇子感了風寒,一病不起,想傳喚太醫。”
“怎麼會感風寒?”秦皇眉毛一擰,下意識問道。
趙甘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說:“八皇子昨日一早就在秦都外等候汝陽王,而且還用自己體溫來暖酒,為此感了風寒。”
秦皇心裡一揪,站起身來:“擺駕佑安府。”
趙甘一愣,連忙跟上。
“諾。”
佑安府,張龍站在床榻前,輕聲說道:“啟稟八皇子,太子之師淳于弦授學不嚴,被下旨割發代首,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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