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貓煙水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8章 悲劇重蹈,要怪就怪老爺子太偏心,消失的畫中人,七貓煙水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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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是安裝了防盜門的,先前門被磚掩著,大家注意力都在門簾子上。防盜門鎖上的同時,北邊的窗戶上,也落下了一道電動防護欄。
如風見狀不妙,第一時間就朝著門口奪了過去,不料對方動作太麻利。他怒吼一聲,狠狠晃動房門,但經過改造的房門,堅如磐石,巋然不動。
如風立刻拿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然而,進來時還滿格訊號的,現在被徹底隔絕了。
SHIT!
如風腦袋疼嗡嗡地叫,不死心地試探了兩遍。
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謝衍,饒有興味地笑出來:“不用徒勞了,對方做到了這個份上,還豈能容你輕易地發出求救訊號?”
如風也反應了過來,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老大,對不住,是我太容易相信人了,讓你和嫋嫋姑娘置身險地。他們設下陷阱,早有預謀,他們……”
他們還能做什麼?
同樣的事情,再來一遍,駕輕就熟。偽造像當年一樣的意外,殺死父母再殺死兒子,殺死這個對真相窮追不捨的人啊!
如風跌坐在地上,“老大,我的錯,我中了他們的詭計!”
嫋嫋掃視了一遍這個封閉了所有空間的屋子,此刻竟還有心情,慢悠悠地欣賞,她朝如風笑笑:“焉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是黃雀,現在還不好下定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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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已下。
紅彤彤的晚霞,與玖保山下冒著濃煙的農家小院落,連成天上地下一線紅。
這座小院因為年頭很久,房屋的用材打量使用了當地的木頭,是以遇火就燒,越來越旺。
噴發的火舌,不僅燒燬了房屋,連帶著外面的雞棚柴堆,一併燃盡,佔地百多平的地方全部陷入火海。
而透過防護欄的窗子,依稀可見一個年輕挺拔的身影,在火中掙扎。他用身體擋住了一個苗條身影,直到一根椽木從屋頂掉落,將兩個人全部砸進火中,濃煙將一切都吞沒。
而此時,航空公司的總裁辦公室,謝臻寧和謝臻書,將這段影片,反覆觀看。
謝臻書恨不得把大快人心寫在臉上,身體因為興奮,還有些得意忘形。謝臻寧呢,沒什麼誇張的表情,甚至帶著憂慮和悲憫。
“姐,面具戴了這麼多年,不嫌累嗎?做人何必那麼辛苦?”謝臻書略帶嘲諷的語氣問。
“他,畢竟是我們的親侄子,有可能是昊軒集團的未來!”謝臻寧幽幽望著天花板,眼前浮現出謝衍八九歲的模樣。
剛失去父母的孩子,沒有安全感,只有在見到親姑姑時,才流露出一絲溫暖。所以,她讓謝婷陪他耍,給他安慰。謝家的三代中,謝婷和謝衍的關係最要好。
謝臻書大剌剌往沙發上靠,眉飛色舞,“親弟弟都能死,更何況是侄子?沒了謝衍,還有謝婷、有謝遇,到時候還可以將海外的謝川叫回來。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一個諸葛亮呢!咱們的孩子又不傻!”
自古以來,不患寡而患不均。謝臻書對外甥女和侄子能有什麼感情,但大家處境差不多,就很容易心裡平衡。而謝衍那麼出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謝臻寧沉重地刪掉了通話資訊和聯絡人,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手指戳進了頭髮裡。“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為我們的所作所為,逃得過父親的眼睛嗎?”
謝臻書聳聳肩,“那又怎麼樣?法不責眾,難道把我們三個兒女,通通送進局子,去祭奠他死去的一個兒子?要怪就怪父親他太偏心了!不給我們活路啊!”
即便如此,罪不至死。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你還不走,留在這裡等著吃夜宵嗎?”謝臻寧有些厭惡地說。
謝臻琪盯著門,幽幽的很恐懼,大概走夜路多了,總會碰見小鬼似的。在姐姐這裡,好歹安心。
“我坐一會,再坐一會就走。”
大概一刻鐘後,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父親。姐弟倆相視一眼,謝臻書勾起了唇角,而謝臻寧深吸氣,接起了電話,語氣一如既往地沉靜幹練:“爸?”
“咳咳咳!”還未開口,電話那頭便已是急劇的喘息聲。謝老爺子喑啞的聲音,顫抖且痛惜,“是你嗎?是不是你乾的?”
“爸,我不懂您在說什麼,什麼我乾的,我一直在公司加班,籌劃著結下來和免稅店的深入合作,以及帶貨……”
咳嗽聲越來越劇烈,像炸彈投入了深海中,驚起淺層波浪,帶著憤怒的絕望,“你還在和我打啞謎,真當我老了不中用了嗎?剛剛警局打來電話,玖保山發生大火,阿衍和嫋嫋陷入火海!我只問你,是不是你和老二?你的心怎麼那麼狠!”
謝臻寧豁然站起,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弄倒了桌面上的如意佛,悉數傳到了電話那頭,“爸,你是說阿衍遇到了大火事故?現在情況怎麼樣?送醫院了嗎?爸,您彆著急,我馬上過去。您把地址發給我!”
一個小時候,謝臻寧和謝臻書攙扶著謝老爺子,出現在了玖保山那座農家小院裡。然而此時,房子已全部化為灰燼,只剩下廢墟殘垣。
天,已經黑了。
只天邊殘留著一抹火燒雲,大火燒灼的味道濃重,泥濘的空地上,停著兩輛消防車。年輕的消防員們,正在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
消防車對面,警車的車燈閃爍,救火車沉默,救援根本沒有意義了。
地面上,陳放著三個擔架,全部都用白布蒙著。有警察向報警群眾做筆錄,看見謝老爺子和一雙兒女走來,恭敬說道:“死者家屬來了,謝老先生,請節哀,認認屍吧。”
聽聞此話,謝老爺子雙腿發軟,身子矮下去。幸虧謝臻寧和謝臻書將人一左一右攙扶住。
“造孽啊!”老爺子紅著眼,全身發抖,好半天,爆發一聲悲鳴。
謝臻書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朝著警員大吼:“你們有沒有搞錯?我侄子是什麼人,他是在頂級寫字樓裡做大生意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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