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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蘇有道沒想到武天俸竟然還有如此的本事,又搖了搖扇子道:“那如你所願,我已將他灌醉,他此刻正躺在客院裡呼呼大睡,趁他未醒之前你可自由的活動。”

戰神蘇家的面子非常大,當武天俸得知儋州準備要授予他“良好州民”的榮譽稱號時,便想也不想的扎入了儋州的酒罈子裡。

也正由於蘇有道的出面,李恪才得以讓武天俸的鼻子暫時失靈掉,製造出了一個時間差。

在這個時間差裡必須辦完更多的事情,甲冑、武器和給養必須立刻裝船。

然後在扁刀府第二批殺手的到來之前,儘快的離開儋州。

至於武天俸要追著李恪去尋找武媚娘勢力的事,回來之後帶他到森林裡隨便轉轉也就結了。

一切在於快,李恪咚咚敲著蘇有道的刺史大印,拍出一份份急促的命令。

而刺史府內的吏員在經過前日的大戰後,也一個個變得手腳非常的利索。

人員進出、領命即行,想來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能準備好隨時可以出海的一條船。

蘇有道看著風風火火的李恪,有些羨慕,自己如果不是出生在煊赫的戰神之家,或許也能夠如此的肆意江湖。

這種羨慕甚至引發了一種朦朧的幻想:啊,江湖之風、江湖之雨,江湖之內縱美酒……

“對了,美酒。”李恪無情打斷了蘇有道的暢想,提醒他還要往船上塞點葡萄釀。

葡萄釀的烈度強於大唐其他的酒類,是比較像酒的一種酒。

無論是來自遙遠安西的,還是來自大唐腹地河東州縣的,都是上佳之釀。

蘇有道一陣無語,“究竟是你要飲還是李泰要飲?”

“都不是!”李恪斬釘截鐵,又滿臉假惺惺的說:“你那酒我才懶得去吞,也不是李泰,是人家大兔子指明要的。”

“你這話我怎麼聽著就不信呢?那酒可是我阿孃託人從長安送來的,跨越千山萬水,品味極純極高烈,我輕易也不隨便給別人。”

“你昨天不就給過我一罐子嗎?”

“……你都吃完了?”

“沒有,我送給大兔子,是他全乾掉了。”

“那他有沒有說,此酒到底是苦還是美?”

“說了啊。”李恪立刻搖頭晃腦,有模有樣的學起李全逸的樣子道:“此酒美,美若瑤池之瓊漿……真他娘美!”

“那就好,我所有珍藏統統送給你,由你轉送給大兔子。”

“蘇兄爽快!”

“我再問一次,昨日那罐葡萄釀真不是你自己幹掉的?”

“當然不是,我一個誠實人不可能幹出那種獨自私吞的事。”

“那如何證明陛下是個誠實人……算了,證無可證。”

李恪立刻笑臉,“蘇兄果然爽快!”

“那麼……要不你留下來,先與我暢飲一番?”蘇戰神突然酒神上身,似乎拼倒了武天俸還不夠。

李恪立刻義正言辭的拒絕刀:“不行,你能把武天俸灌到昏迷不醒,我害怕如果是我,一定會變成一命嗚呼。”

蘇有道掃興瞪眼,“你嗚呼個屁,真斯乃是不懂酒也,”

酒是一種底蘊深厚的文化,說起來源遠流長……

李恪趕快跳起來打斷他,“老蘇你有完沒完?天就要黑了,留給我打劫的時間不多了!”

這次打劫是崇高的、正義的,是不能被半滴酒所耽誤的。

具體的事例簡直就是煩不勝煩。

例如李泰,那個混賬總是拿著糧食去喂海鷗,有時候甚至還不小心把人家從天空上砸下來,搞得船上到處都是鳥毛亂飛。

李恪船長也總勸他要愛護小動物,但說了多少次就是不聽,真可惡。

又例如明庸,這個混賬總想著要釣上來一條大鯊魚,還言說什麼是要替天除害,搞得鯊魚每次都差點把船兒的方向給拖歪了。

李恪船長本著同舟共濟的精神,同樣也勸說了很多次,可惜每次也都是屢教不改。

再例如大將軍李全逸,他從一上船的那刻起就犯了頭風病,整天都哆哆嗦嗦的抱著桅杆練習走路,有時候還會叨唸什麼“險啊,好險啊,海上之險,真死兵之地啊……”

這個事情李恪船長也苦口婆心的說了很多次,但要克服顛浪眩暈的症狀,最終也只能靠李全逸他自己。

不過還好,還有一個人就沒煩惱過李恪船長,他規規矩矩的躺在尾樓下,有力氣的時候還會嚼上一口嘴邊的大餅子,他是雷神,全身都裹著團團傷布的雷神。

其實雷神很想問問李恪為什麼要救下他的命,但是他現在重傷之下還無法說話,事情也就無從問起了。

總之,這條船航行在正確的方向上,操心太多也沒什麼必要。

李恪衣發飛舞,看著風帆呼猛受力的時候猛擺船舵,發起一個橫風正側的偏角衝擊。

衝擊的船身猛力傾斜,帶起一片滾滾的浪花。

快意!

但如此快意又刺激出了李全逸的滾滾罵聲,“小子你個大土鱉,你到底會不會開船?”

李泰悠悠然,他非常適應這種顛擺不定的甲板,僅靠腰腿姿勢的簡單變化就能穩穩的站牢。

明庸則不一樣,作為江湖高手,他左手抓著欄杆,同時趁著船舷的傾側時機旋跳而出,右手橫刀猛力劈向一條鯊魚的腦袋,在看著鯊魚頭破血流的瞬間又繞著左手飛快的轉回甲板,快意無窮。

哎,真不愧是高手。

水天一色。

海船停留在一座寬闊的礁石盤上,準備休息休息。

但不是李恪需要休息,是大將軍需要。

李全逸跳進沒入膝蓋的水裡,兩腳死死的站著,一陣發愣,又猛然驚奇的發現自己在兩腳觸地後,那種渾身繚繞的刺眩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他大喜著踢跳兩腳,滾動起一片清澈的沙漿,活像是個擊敗了邪惡之魔的勝利者。

興奮,這種感受是大海與陸地的巨大差異所造成的。

李全逸甚至狂呼大叫,喜悅的吼聲震盪著茫茫無邊的世界。

李泰若有所思,盤坐到李恪的身邊又十分認真的問道:“你說,海上是不是能治好頭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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