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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岸上的青面戰士緊追不捨,他們非常希望李恪能使用仰泳或者狗刨式蛙泳,因為這兩個曼妙的泳姿才能有利於他們進行更好的瞄準。
但是李恪堅決不!在被弩箭打掉了數跟頭髮後,李恪就堅決的只使用潛泳和自由泳……
咦,潛泳不是自由泳的一部分嗎?
滾開!李恪怒吼著甩臂撲騰,吼叫著希望追在後頭的青面戰士能夠自己把自己幹掉。
那才多省事啊。
但是天不遂人願,青面戰士就是不願意自己把自己幹掉,他們還十分快樂的拋射出一支支超遠的箭枝。
打得李恪就像一條在小水盆裡胡蹦亂跳的小魚。
但是,他孃的天又遂了人願,下雨了!
“哈哈!”李恪興奮的來了個兼顧休息的仰泳,“呃哈哈,爾等之弩在雨天用不了了吧!”
鵝毛細雨雖然不大,但是卻十分有利於逃亡者的奔逃。
只不過在李恪興奮的時候,天又不遂人願了。
沒有靈魂的、只知道忠於職守的青面戰士一手扔掉了弓弩,嘴咬著刀便跳下了晉江,矢志不移的非要弄死李恪不可。
好厲害,沒想到青面戰士的游泳本事竟然也是如此的威猛,強健的手腳把晉江撲騰得簡直就像是一鍋燒開了的沸水。
李恪趕緊切換回決絕的自由泳姿,飛快的衝向下游。
啊,天又遂人願了,前面恰有一條雨中的孤舟。
是誰?是周公子。
周公子那傢伙正在雨中琢磨著他那高超的吹簫之術,沒想到一個人影從水中飛撲而上,一腳就把他給踹入了水裡。
“喲嚯嚯!”李恪嚎叫著雨中的歡歌,搖起船槳便把青面戰士們甩開了一大截。
但青面戰士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不知道剛剛吃下了什麼東西,昂揚撲騰的泳姿立刻變得更加的熱烈奔放,奔放得差點就要把晉江給爆炸掉。
李恪只好使出十二分的吃奶力氣,像逃避惡鬼一般的希望自己能夠立刻飛到天涯海角去。
但矢志不移的青面戰士一定不喜歡什麼天涯海角,他們兇猛的撲騰著,他們希望在這裡就能宰掉可愛的李恪。
上哪說理去?
好在泉州城牆已然在望,李恪猛力衝鋒,使出最後一分吃奶的力氣飛馳而去。
天雨變得滂沱。
沒想到泉州的江岸上似乎擠滿了人,都頂著五彩繽紛的油紙傘翹首佇立。
啊,是婦人們,他們一定是在等待著周公子的雨中仙樂。
李恪順流衝擊,船勢如飛,然後猛力飛縱衝灘,直楞楞的衝到婦人們的跟前便哭喪嚎叫道:“啊,不好啦,那些人要害死周公子啦!”
什麼,要害死周公子?
婦人們大驚,雖然她們剛才已經被李恪飛縱的身姿給驚過了一驚。
但是不重要,婦人們順著李恪的手指一看便看見了江水中咬著刀的青面戰士。
面相猙獰的青面戰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恨!”密密麻麻的婦人們驚天怒叫,紛紛抓起石頭便朝著青面戰士發狠砸去。
群情洶洶之中,甚至還有一個嘹亮的嚎叫:姐妹們,齊射預備——砸死他們!
兇殘,李恪絲毫不敢回頭觀看青面戰士們的慘狀,鑽過人群便徑直的奔向歐哲的刺史府。
“戒備,戒備!”一路的嚎叫聲響徹泉州。
直到李恪撲到歐哲的案桌之前,嚎叫之聲才徹底停止,變成了一灘溼漉漉的爛泥。
這下好了,連吃奶的力氣也沒有了!
……歐哲鐵青著臉,然後又突然的爆跳起來大吼道:“什麼戒備,你小子瞎叫什麼?”
事情非常複雜,李恪喘著最後的一口氣,好不容易在找回了半分吃奶的力氣後才把嚴重的勢態說明清楚。
“什麼?”歐哲又跳起來暴怒大吼:“那你還不趕快去漳州?”
快去快去,你給我趕快去!
歐哲的聲音幾乎掀翻了他自己府頂上的瓦片,同時也把李恪給吼到了泉州的海港上。
海港。
一隊急衝衝計程車兵把李恪往船上一扔,半句廢話也沒說便立刻劃動密密麻麻的雙排槳。
這是一條水師專用的急腳快船,呼號之間便在雨水中飈起巨大的浪花,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向著南部的漳州飛速奔行。
快得叫人絲毫聽不見海浪的聲音。
當李恪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急腳快船上的軍官已經在爆吼著通報:加快,漳州水線已然在目!
何止在目,急腳快船在划槳手們猛烈的加持下,差點就要飛衝上了漳州剛剛新建好的碼頭。
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李恪相信,在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中,自己一定就是那個最快且唯一的第一人。
只不過很可惜,身邊沒一個美人戰出來為自己鼓上一個掌、叫上一個好。
李恪才注意到,城北方向傳來渾厚的吼叫聲,漳州的戰爭已經開始了。
叛軍正在對漳州城外圍的營壘進行著攻擊,現在連最核心的刺史府都能聞到淡淡的硝煙之味。
其實這座刺史府也不能叫做刺史府,刺史還兼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身份。
都督,都督陳元文所在的這座府門的稱呼應該是都督府。
其實也可以稱呼為嶺南東道行軍大總管的總管府。
當然,還可以稱呼為漳州大折衝府……算了,就叫都督府!
都督陳元文在繁忙中抽空看完歐哲手寫的塘報,然後立刻趕走所有的傳令兵,起身走到李恪的腦袋上問道:“陛下認為敵人聲東擊西,最大目標其實是我漳州?”
對一個主戰一方的都督來說,這是一個重大的問題。
李恪點點頭,“都督說的沒錯,只要漳州城外出現大量的青面戰士便可證實。”
只要這裡存在青面戰士,就可以判定武媚娘勢力與叛軍進行了合謀,合謀調走了漳州一半的精銳。
但是現在城北外圍的營壘戰只是一個開始,並沒有達到戰事的高潮,也沒有出現任何的青面戰士。
陳元文背手踱步,他雖然只有三十多歲,但腳下堅實的步伐已經散發出了淡淡的虎威。
只是北城外的廝殺聲並不遙遠,都督府內的衛兵甚至都緊抓著自己的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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