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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歐哲也總是不余余力的支援著前線的將士們,極限的使用著泉州的人力和糧草。
泉州繁盛,但大唐卻不是每個地方都如此,有歐哲這樣全心支援漳州的刺史已經算是不錯了。
李恪嘆氣,退而求其次道:“歐刺史行行好,我到泉州也是辦正事,你隨便派些人給我,能揮刀就行。”
但歐哲還是鐵石心腸,“不行,我這沒有閒人!”
確實沒閒人,連那位用來行使“美男計”的周公子都算不上閒人。
“那歐刺史是否允許職下在本地招募?”李恪再退一步,滿心誠意的尊重眼前這位大唐乃至歷史的人才。
“唔。”歐哲終於重新端起水杯緩和了下來,“如此倒也可以,不過……”
“如今泉州上下都忙著興辦海貿,利益使然嘛,陛下招不到人可不要灰心喲。”
也就是說歐哲並不希望李恪能招募到人,真是面目可憎,和藹可親的面目可憎。
李恪無語:看來求人不行,得自己想辦法。
人挪活,樹挪死,追擊武媚娘勢力沒有刺史的協助也能照樣往下幹。
離開刺史府,路邊全是炎熱的梧桐樹。
李恪找了一家小店猛吃猛灌,無論如何自己得先漲漲力氣。
但吃飽了感覺有點撐,心思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歐哲四十多歲的人,雖說吼叫的聲音很大,但人家骨子裡上還是藏著大石頭一般的穩重,否則不會從前任皇帝時期一直幹到現在。
他為什麼拒絕提供協助?原因一定是不希望李恪搞出什麼動靜來。
深一層的原因也不難猜測:泉州南部正在新建一座震懾叛軍的漳州城,所有的資源都向那邊進行了大力的傾斜,由此也就必然需要一段足夠穩定的時期。
而調動一個全幅武裝的精銳五十人隊,事情有些顯眼、有些張揚,更不用說讓李恪帶出去東砍西殺的。
所以歐哲一定是不希望李恪弄死些什麼花花草草的,以免影響他和他袍澤們的部署,一個不能隨便告訴下級軍官的計劃。
而李恪恰好就是一個正宗的下級軍官,不該知道的事情歐哲自然也就堅決的沒有透露半分。
李恪嘆氣:要是我幹刺史,說不定還真幹不過人家。
街邊炎熱的梧桐樹又搖了搖。
之前去追逐周公子大明星的婦孺們已經悉數返回了,重新又把寬闊的大街塞了個滿滿當當。
喧鬧,到處都充滿了虎聲狼氣的怨語。
“哎,那美玉周公子跑得可真快,這次老孃又沒有摸到他那纖纖之手,可惜啊。”
“可惜可惜,老孃上次還抓到了他靴子,唬唬,這次卻連跟毛都沒碰到。”
“抓到靴子了?羨慕。”
“是啊,流口水。”
“哼,老孃的手段多著呢,下次先預備好大漁網,看他還如何能逃!”
“漁網?唔唬贊啊,姐姐真是好手段。”
……
這是女人的時代,豪放而又潑辣。
但街邊緋聞而已,一碼是一碼。
李恪鑽到人流較少的街尾,找到一塊乾淨的地方便樹立起“募”字大紙,不論歐哲是否支援,先把人招到了再說。
而且“募”字大紙上蓋有歐哲的許可大印,李恪一點也不用難為情,坐下路邊便吼聲大叫:“招募隨人啦、招募隨人咯,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這事不難倒是有點費嗓子,尤其看見體格強壯者的時候,嗓門更是要提高一萬個八度。
好在分貝足夠強大,場面很快就變得相當的熱鬧。
當然,也可以說別人圍過來也就是單純圖個熱鬧……總之還是很熱鬧。
“後生,你招人是要出海嗎?”
“小掌櫃,你招人準備幹啥呀?”
“我力氣大,整個泉州最能扛,怎樣,要不要?”
“募主,一天錢放糧幾何?”
……
七嘴八舌、密密麻麻的詢問聲劈頭蓋臉、洶湧不停。
李恪沒想到泉州的招募行業竟然如此熱火,驚喜之餘又意外的被問得有些發懵,並且看著一張張頭頂上的臉又才突然發現,自己坐在地上好像、好像他丫的吃虧了。
都是經驗不足惹的禍……
突然一個超級大嗓門震勢響起,“好了莫吵莫吵,爾等莫吵,好好叫人募主說說話!”
李恪一驚,沒想到竟然是之前見過的那名羅馬勇士。
更沒想到的是,此人不但唐言說得賊溜,嗓門竟然還能如此之巨大,竟然一下子就鎮住了嗡嗡亂叫的人群。
嗚呼,真是精羅落淚。
李恪站起來說道:“多謝羅兄解圍,不知羅兄是否也要應募?”
羅馬勇士聽得懂人話,那就方便多了。
但是還沒等羅馬勇士回答,旁邊卻哈的一下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爭搶著要給羅馬勇士來做介紹人。
“不對,他不姓羅!”
“是呀,募主有所不知……”
“他姓屋,叫屋尹維!”
“他乃貴族,是猛龐貝之後裔、勇凱撒之嫡系、戰神哈泥伯之遠房親戚!”
……
屋尹維似乎在泉州混得很熟,叉腰哈哈大笑的看著一大群人替他自我介紹,從頭髮到腳毛都充滿了得意與自豪。
殊不知李恪已經聽得滿眼黑線:奶奶的這個羅馬勇士原來竟是個大忽悠啊。
哪有什麼龐貝之孫是什麼凱撒之子的,還他丫的能是什麼漢尼拔的遠房親戚?
“哈哈哈哈。”屋尹維並不介意李恪滿臉的黑線,右手猛力錘了錘自己的左胸,“格羅裡!我代表全體羅馬公民向小掌櫃致意,敢請問貴主一天工錢幾何?我羅馬勇士可啥都願意幹哈!”
吼聲巨大,這捶胸大嗓門的效果著實非凡,又一次把眾人震得兩耳發聵,震得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緊閉掉雙目。
“誒呀。”李恪張開眼睛,又掏了掏耳朵才說道:“待遇從優,不過醜話要說在前頭,可能要見血、要籤生死狀。”
沒想到此言一出引起了意外的變化。
“什麼,要捉刀見血?”眾人疑惑。
“還要籤生死狀?”眾人驚覷。
“誒唷,我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些事,我先走了。”眾人都看著李恪,開始默默的倒腿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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