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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戰事讓人忘記了所有,重甲隊立刻壓著船頭吊板再次湧出。
著火的青面戰士已經很難保持隊形。
李恪抱著自己傷瘸的手臂反覆踢著重甲隊密集的屁股,不斷捅死一個個著火的青面戰士。
吼叫,後頭的齊存方帶人舉起一罐罐的火油,不斷的砸向已經著火的青面戰士,引發一片片更大的火光。
慘叫,酷烈的火油燒出一個焦臭亂跳的世界。
李恪踢著重甲隊不斷推進,聲嘶力竭的驅動著密集翻飛的鐵槊,不斷的吞吐掉沒有靈魂的生命。
後頭越來越多的火油被搬上岸邊,不斷的投入李恪的血火之路。
燃燒的火油甚至燒得空中的煙雨嘶嘶作響,就像慘叫中的青面戰士飛冒起了殘餘的靈魂。
殺伐,攻擊部隊越戰越勇,堅決徹底的貫徹著李恪制定的戰術。
儘管李恪揮舞著橫刀一個敵人也沒打到,但是不妨礙重甲隊踏著血和火衝進青面戰士的軍營。
軍營裡沸沸揚揚,鐵拿組織的其他人無一投降,依託著散亂的青面戰士垂死掙扎。
大火,煙雨中橫飛縱跳的大火伴隨著驚恨的慘叫引燃了整座軍營。
燃燒的小島在煙雨中飛衝起滾滾的濃煙,伴隨著殘敵驚慘的叫聲,宛若地獄。
揚州水師一個個齊整的五十人隊裡,所有人都咬著牙、圓睜著眼,不時錘死滾落陣前的敵人。
……
“殘酷啊。”程風率領將校們登上血火殘漿的小島,腳下踩過一片片零碎的黑甲與碎肉。
田路明和暮悅也緊跟其後,聽著軍營濃煙裡像鬼一般的慘叫聲緊皺眉頭。
那些各家勳貴派出來的高手們也同樣,跳腳躲避著地上的殘渣,真正戰場上的酷烈也讓他們心有悽悽然。
只不過,這些人裡又有濃濃的擔憂,擔憂李恪把軍營裡武媚孃的線索都給燒掉了。
畢竟這些人跟程風不一樣,他們出來的目的是想要武媚孃的財富,而不是什麼赫赫軍功。
但是這些人也不敢幹擾正軍作戰,只能站在程風的背後看著軍營大火,只能等著憋著。
李恪忙得滿頭大汗,終於帶著齊存方鑽進了一座龐大的山洞。
黑火幽深,裡面大排的木架子上掛滿的鐐銬之人。
齊存方與李恪凝眉對望,這些人……
哀嚎,無神,都是身骨龐大、額臉之間已經染上淡青的……人。
程風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半成品。”也只好全數都帶回了揚州。
但是其中數名光頭的“半成品”還是被齊存方強硬的帶回了旭縣。
因為經過“驗明正身。”這些光頭的“半成品”都曾經是禍害了旭縣許多年的“山匪。”全部都要帶回旭縣施以砍頭的刑罰。
而且出於雲州刺史的戰死以及雲州人馬的重大傷亡的原因,程風所帶領的揚州一眾人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該砍還是要砍的嘛。”
陽光普照,今天就是砍頭的好日子,沒有人願意等到什麼秋天之後。
李恪聽著縣署之外人群洶洶憤恨的喊殺聲,想起鄔良樸的手段還是禁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鄔良樸今天不光要砍人,還要燒屍,包括齊存方從戰場上拉回來一堆鐵拿組織的屍體。
黑煙沖天,人群哭嘯。
雲州刺史和所屬的大量人馬戰死後,整個雲州下轄的縣份都陷入了激憤,恨不得將鐵拿組織的人全都挫骨揚灰。
而共同駐紮在一個城裡的旭縣縣令也只好自動出頭,為所有家有傷亡的家屬出了這口惡氣。
無言,李恪在空蕩蕩的院子裡踱步環轉,手裡攥著一張皺黃的信紙。
是駱濱王留下的信籤,他帶走了已經變成青面戰士“半成品”的李永業,只留下“其道”二字表示感謝。
感謝什麼?
李恪嘆氣,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少年人的陽光,變成了一個陰謀十足的老年人。
陰謀早在攻打青面小島前就已經開始實施,鄔良樸根據李恪提供的地圖,從那座“洞房海島”上秘密的運回了八名青面戰士的屍體,用來替換駱濱王、李永業等人的身份。
砍頭燒屍嘛,魚目混珠……
而如今,駱濱王把李永業帶出了旭縣和雲州的地界,歇養一陣子後再南下荒野之地尋找一個安身場所,這個事情也便算是告下一個段落了。
院內的樹葉搖了搖,暮悅站在屋簷下很煩躁,她是有點受不了縣署外頭的喧囂,“你別老是轉轉,我看著頭暈。”
李恪停止溜達的腳步,看了看梳妝美豔的暮悅說道:“你能不能回太平府去?別總跟著我。”
高手可以輕易的擊敗很多人,但是面對擁有正規軍力量的武媚娘勢力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雖然李恪李恪並不是高手,但是一個大美女老是跟在尾巴總有一種不務正業的感覺。
但是人家並不這麼認為。
“我不!”暮悅語氣……沒想到她的美人計竟然實施到了撒嬌階段。
數天前李恪彪悍的登陸戰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偉男子的印象。”因而她採用仰視姿態,使用美人計中嬌嗔的小技巧也就自然而然了。
李恪無奈的走回屋內,再次勸道:“你護著晉陽公主就夠了,何必去追逐武媚娘勢力。”
暮悅跟著進屋,“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家公主缺錢。”
那啥……不寒磣。
李恪燒掉早已經揉成一團的“其道”二字,“公主去太后那裡流上幾滴眼淚,傾天錢財自然有,何必搞得如此辛苦。”
“你小子不懂,我家公主眼淚早就流光了……其實太后也缺錢啊,哎。”
很多人都知道,太后準備要大幹一場宏偉的事業……
“好吧。”李恪撒掉燒成灰的信紙,撇撇嘴說道:“真是為難你家公主了。”
太后富有天下,但是雄偉之心讓她還是進入了省一點是一點的狀態。
這是女人的時代,最最頂尖的女人當然也有超越三皇五帝的雄心。
而雄心與剋制,對於頂尖的人來說,又總是分不開的一事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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