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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一個集中安營的地方保障日常訓練,很難想象他們是如何維持戰鬥力的。
關於青面戰士,如此核心精銳計程車兵,在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打造出來的。
其中除了高壯,其他遺屍全州的青面戰士根本無法查出是何地人氏。
武媚娘勢力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找到了這樣的兵源。
析狼署已經查遍了天下匠戶,大唐那種超一流的鐵甲匠人全都集中在長安和洛陽,並沒有人見識過青面戰士所穿著的那種鐵甲。
……
水聲咕咕,狄家的洛陽院子非常安靜。
尉遲恭靜靜的看完李恪該毆打的文字,沉吟著問道:“陛下心裡認為突破口在哪裡?”
尉遲恭其實不是在提問,而是在引領雙方進入思辨狀態。
李恪拍拍腦袋回答道:“幽州太遠太未知,眼下我以為是要從青面戰士入手,要先找到選拔戰士的方式和打造戰士的方法。”
尉遲恭又聽完李恪去觀看鐵籠搏殺和碼頭選拔護衛的事情後說道:“你做得很對,透過壯士選拔來尋找確認情面戰士的兵源,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但是麻煩的是,大唐壯力超群的壯士除了很多被吸收到正經的軍隊裡外,還有很多籍籍無名的人沒有顯露出來,分佈在廣大的天下,很難把他們全部找到。
像之前李恪在碼頭看見三名錦衣商人帶走五名壯士的事情,在廣袤的天地裡不知凡幾。
尉遲恭開始踱步格思,整個前堂只有他沙沙緩緩的腳步聲。
……
“我記得你會畫畫。”尉遲恭忽然說道。
李恪一愣,立刻操起案桌上的筆和紙。
去年在靈州都督府就畫過,駕輕就熟。
“畫我大唐山河。”尉遲恭背手慨然:“往大里畫。”
簡單,李恪大手揮毫,直接畫了一張大好河山。
“呵呵。”尉遲恭一看大笑:“這是我大唐?”
李恪笑嘻嘻:“這是我大唐之未來。”
“很好,不愧是我大唐之未來。”尉遲恭手指一地:“寫上幽州。”
李恪運筆認真,工工整整的寫下幽州二字,地圖這事可不敢用“該毆打。”的字跡。
緊跟著是長安、全州、洛陽、襄陽。
黃河向東流、長江向東流。
還有一條很特殊的河流,尉遲恭特別要求:“畫上淮水向東流。”
淮水向東流,流過一片魚米之鄉。
尉遲恭有一個很大的格局。
黃河、淮水和長江,流過茫茫的天下。
尉遲恭認為李泰在全州使用的幽州兵很特殊,他們往南來的路線很可能不是一條尋常的路線。
因為他們攜帶著一種特殊的軍糧,海鹽火腿。
所以尉遲恭推測,幽州兵是從海上泛舟,然後再經過黃河或者淮水進入大唐腹地。
今年雨水充沛,行船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還有一個特別的要點。
就是李泰從全州逃走後為什麼會逃到襄陽?
襄陽向南可以走漢水進入長江,然後東出大海。
襄陽向北不遠可以走淮水,也可以任意東出。
李恪手指著地圖上的長安:“李泰回長安也可以順河東出,為何不走?”
尉遲恭:“長安當時正在太后厲掌之下,李泰若走長安會很難藏身。”
嗯,李恪點頭同意。
尉遲恭現在的對武媚娘勢力的推測雖然還是一個鬆散的格局,但是已經綜合了武媚娘勢力的目前已知的所有要點。
最後的指向都是指向遙遠的東部沿海,那裡有無數新興的產鹽之地,甚至有無數旁人未知的產鹽之法。
尉遲恭更深層次的推測,武媚孃的用人方法非常特殊。
一則、是北人南用,例如幽州兵,這同時也是析狼署無法從青面戰士的屍體上辨別身份的原因。
二則、是行鹽南北之邊疆,把鹽賣到目前大唐戰亂的邊疆,走海路就可以避開大唐重重疊疊的州縣關卡,從而把利益極大的生意隱藏到大唐看不見的地方。
這也是之前王府無法找到武媚娘財源所在的原因。
並且海路,幽州兵攜帶少見的北方藥草和海鹽火腿都可佐證。
三則、是南人北用,這是一個猜測,因為武媚娘銷售海鹽需要一個龐大的人力支撐。
同時,無論遙遠的南方或是北方,都有無數的羈縻之地,他們的人口也隨著大唐一樣與日興盛,早就成為了海鹽巨大的消耗之地。
……
雖然這一切還僅僅只是存在於尉遲恭的推測之中,但是武媚娘如此一個龐大的海鹽格局,還是不禁讓李恪倒吸涼氣。
小小的堂屋上似乎浮起了一副廣闊的景象。
茫茫無邊的白山黑水、瀰漫天地的甘蔗叢林,那裡有無數的新生嬰兒呱呱落地,他們都是天下的一份子,只是現在還沒有把名字寫到大唐的籍冊之上……
“駕。”李恪管著猛驢,讓它老實前進:“到點再吃。”
好在猛驢還算聽話,哼了幾鼻子悶氣後便隨著洛陽大道繁忙的人馬繼續向東。
一派悠閒,但走著走著就遇到了一個不悠閒的人。
“你去東邊幹什麼?”後頭追上來的馬車傳出武管家的聲音。
李恪斜眼看了看武管家厚實的車簾子,懶懶的答道:“吾要前往東海蓬萊之仙山,求取那宏光中的神醫。”
“你竟然還沒好,難道你真是吃錯藥了?”武管家一直都在懷疑李恪裝病。
“沒錯,晚輩確實吃錯藥了,全洛陽的神醫都醫治不了。”
“哼,我上次跟你說去找那個尼姑庵,你一定沒去,算了,老夫也懶得管你。”馬車隆隆而去,留下一溜煙塵。
武管家所說的那座尼姑庵其實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
李恪尋思著到底要不要去光顧……啊不,是消費……啊不,是去看看自己早已經不存在的傷病……
但是想來想去又多了一個心眼,陰人的建議還是不要聽從為好,免得節外生枝。
前方一座巨大的修船廠,這才是李恪最為緊迫的目的地。
咚咚噹噹修船的聲音老遠就能聽到,大唐繁盛的水運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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