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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貞觀八年,齊州,歷城,刺史府內
李恪一身單薄綢衣,懶懶的躺在竹椅上,正在享受秋日的晚風。
“報!殿下,王府的商隊回來了,共計帶回六千斤茶葉,南下的商路徹底打通了!”
“還有,西域香皂在全州大部分商店開始售賣,就這幾日的銷量就非常可觀了,不少掌櫃都請示增產,就怕斷貨。”
管事拿著賬本一頁頁的報著樹木,李恪美滋滋品了一口茶。
“把茶葉儲存安排好,別受潮。香皂的事情不急,這物以稀為貴,人人都能買得到,怎麼賣高價賺大錢?”
經他一說,管事陳濤連忙點頭稱是,極盡諂媚。
李恪不由得有些感慨。
一晃眼,他已經穿越到大唐半年多了!
此時的身份,正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皇子蜀王李恪!
要知道這李恪身份尊貴,身兼兩朝皇族,和北魏獨孤氏血統,更是被後世偉人欽點過的英雄。
此時的李承乾,還是東宮太子,沒有起兵造反。
而越王李泰,更是苟在長安不挪窩,正在大張旗鼓的編寫《括地誌》,期望以此獲得天下和李博的青睞,獲得競爭黃偉資格。
至於李治……應該是剛斷奶,開始學走路了。
雖然他李恪的生母並非是長孫皇后,但李世民對這個兒子還算是疼愛,給的封地也很不錯,是富庶的齊州。
他李恪,也是唯一乖乖到封地就藩的藩王。
穿越前,他好歹是高智商高學歷的化工博士,依靠著知識積累和現代人的眼光,開闢南下商路,王府富得流油。
只是,李恪嘆了口氣。
按照歷史程序,今年長孫皇后就會得重病而死。
他的便宜老爹李世民,是個寵兒狂魔,更不會平衡幾個兒子之間的勢力,過不了多久,李泰就會生出謀反的心思。
至於朝堂之上,更是暗流湧動,大臣拉幫結派,為各自的主子爭奪黃泉。
如今的長安城,是風暴前的寂靜。
可就在這幾天,李世民下了好幾道詔書,要他返回長安。
李恪找了好幾種藉口,都抵不住老爹思念兒子的新。
天可憐見啊,他只想做個富貴王爺。
皇帝誰愛做誰做,反正他不想。
可如果要是回了長安,別的不說,單單是他身上的前朝皇族血脈,就會成為有心人的利用工具。
歷史上的李恪,就是因為被長孫無忌算計,才死於非命!
他李恪根本不想當皇帝,所以壓根不想回去!
李恪就是想不通,當皇帝有什麼好的?
不努力工作被罵昏君,努力工作還要被大臣抨擊。哪趕得上做個閒散富貴王爺。
少操心,多賺錢。
當然,這半年來他除了賺錢,也著手準備了一些必要的人。保證他小命的安全,不然那些銀子都沒命花了。
為實現自己的小目標,李恪可算是嘔心瀝血。
沉思片刻,他問道:“長安那邊,還沒訊息?”
一旁的總管陳濤立刻道:“小人每天盯著呢,朝堂上一切正常,皇后的病也好了許多。”
對此,李恪倒是鬆了口氣。
長孫皇后是難得的好皇后,明事理還大度。
只要她活著,就是皇室的定海神針,李世民不敢謀反,李承乾和李泰也不會被逼上絕路。
李恪盤算著,只要有長孫皇后在,他就能繼續留在齊州,所以長孫皇后無論如何,都不能死。
為此,李恪花費重金,從各處選取藥物,還運用自己的專業知識調配出緩解氣疾的藥丸,差人送去長安。
“那就好,母后那邊你多上點心,別怕花銀子和費事,有任何事都得和我彙報。”
陳濤立刻應下。
李恪起身,拍打了一下自己的綢衣:“準備一下,我去趟秋月閣。”
可此時李恪不知道的是,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已經在來齊州的路上了!
而他們造訪的起因,正是李恪的那一味藥。
李恪的書信寫的言之鑿鑿,說這藥可以緩解皇后的氣疾。但御醫都沒見過這藥房,還是長孫皇后力排眾議,按照要求開始吃藥。
不過幾日,她的病症果然好了許多。
藥王孫思邈也認可了這藥房,眾人更是奉若神藥。
只是,這氣疾屬於慢性病,藥根治很難。
李世民就說動長孫皇后,說李恪既然能拿出藥方,必定有根治的方法,這才決定來齊州。
――
官道。
一輛車隊緩緩前行,太陽曬的眾人都蔫蔫的。
馬車內雖然涼爽,但長孫皇后已年過半百,經過了幾天的奔波,更是面色憔悴。
李世民不由得滿臉擔憂,扶住長孫皇后:“李恪這個混小子,朕下了好幾道旨意都不來,依我的脾氣,就應該把他綁來!你還非得親自來,身體怎麼吃得消?”
長孫皇后卻是搖搖頭,溫柔一笑。
“李恪性情乖巧謹慎,自從道封地後就很少給我們寫信,也不知道他這半年來過的怎麼樣,我出來轉轉也好,正好看看他把封地經營的如何。”
李世民是個火爆脾氣,雖然疼兒子,但更疼老婆。
所以更是生氣:“這小混蛋,家信寫得少,奏疏更是敷衍!”
“下了幾道旨讓他回來看看,他倒好,屢次找藉口!”
“等到了齊州,朕倒要看看這個小兔崽子究竟在忙什麼!”話音未落,馬車突然停下,兩人都被顛了一下。
李世民面色不悅,對外面問道:“外面何事?”
“陛下,前面的路被人堵了。”
堵了?
是劫匪?
“觀音婢,你先坐著,朕去去就回。”說罷,李世民安撫的摸了摸長孫皇后的秀髮,提著寶劍躍下馬車。
看清前方後,他不僅愣在原地。
密密麻麻的人頭攢動,數量足有數千人,把管道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難道是難民?
可不應該啊,近幾年風調雨順,齊州更是富庶之地,怎麼會有這麼多流民?而且自己也沒收到一封奏報。
難不成,是李恪那小子魚肉鄉里,還欺君罔上?
李恪爆喝一聲:“房玄齡!”
此次來徐州,李世民帶的人不多,最得力的就是房玄齡。
故而他的車離的很近,不過版主想的功夫,房玄齡就出現在了李世民面前。
“參見陛下。”
李世民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把人扯起來,指著前面的隊伍,臉色陰沉:“齊州有如此多的流民百姓,為何朕沒有接到奏報?”
房玄齡也楞了。
齊州遭災了?他沒聽過啊。
房玄齡墊著腳,對著那龐大的隊伍仔細看了許久,心頭更加疑惑。
他道;“陛下,這不是流民。”
李世民眯著眼遠眺,也發現了端倪。
因為這隊伍中的百姓都衣著整潔,精神飽滿,似乎還有領頭人帶路,看起來確實不像是逃荒。
那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所欲為何?
李世民臉色依舊陰沉,“走,過去看看。”
他們穿的都是私服,沒人能看得出來他就是當朝天子,但周遭的侍衛立刻精神緊繃,僅僅護衛在左右。
李世民看到一位老者,正坐在一塊大石上歇息。
“敢問老伯,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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