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昏滿昏!簡直滿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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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池夏透露,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城太守竟如此厲害!只能說郕王不愧是什麼氣運之子嗎,這種人才竟然也能讓郕王輕易得到!
不過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有了池夏的干預,這季淮禮那他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他想郕王應該也不會介意的。
至於挖他墳將他挫骨揚灰這件事,君衍非常淡定的想著,書中的暴君被挫骨揚灰,關他君衍什麼事。
池夏話音一轉,【可問題來了,真的是暴君殺季淮禮全家嗎?】
池夏想到原書中番外對季淮禮黑化的描述,還有書中描寫宋柔兒在與暴君微服私訪時,與季淮禮的小妹起了爭執懷恨在心。
她仗著暴君的寵愛,直接下令讓錦衣衛抄了季家,後面又裝作無事人一樣出現在季淮禮面前,無聲搖頭輕嘆。
就這宋柔兒還能成女主,作者是眼瞎了吧!
君衍:“……”
真是好大一口黑鍋。
君衍簡直一言難盡,這女人說的什麼原書劇情設計的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就這麼輕易的斷定是他乾的?調都不調查一下?
若是讓池夏也能聽見君衍的心聲,絕對是一臉肯定的點頭,並說誰讓這是本瑪麗蘇小說呢,讓配角強行降智很正常的啦!不要大驚小怪的。
君衍拿著摺扇在手中輕晃了兩下,俊雋的臉龐透著淡淡疏離。
“夫人還想去哪逛一逛?”
池夏一愣,輕輕搖頭,“沒有了。”
他漆黑的眸子微揚,聲音低沉磁性,似是在詢問著她的意見。
“既如此,夫人可否陪本公子去一趟太守府?”
池夏聽著君衍那明顯的詢問,簡直不可思議,【他這是……在詢問我的意見?我的天吶!他他他……他可是一屆皇帝誒,竟然能這麼自然的問一個女子的意見!】
【滿昏滿昏!簡直滿昏!多一分都不怕你驕傲!最佳男友啊這是!】
君衍聽著池夏激動的心聲,那張清冷疏離的臉上似乎隱隱帶著點傲嬌的笑意。
哼,就這點就給他打滿分了,當年夏夏她教給他的可不止這些!
君衍大腦突然浮現出’夏夏‘二字,神情有些恍惚,努力回想著想起一小段碎片,可下一秒後又是一片虛無。
很快,‘夏夏’這二字也在他的腦海中漸漸消失,像是被人強行給抹去。
池夏微紅著臉笑得十分靦腆:“都聽公子的。”
【我要是自己一個人回客棧,誰也不知道那些刺客會不會追到這來,離開暴君身邊簡直就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她又不傻。
*
明安城的太守府落坐在有些偏僻的茅草屋中,四周幾乎沒有人煙。
身為太守府邸簡直簡陋的讓人懷疑這究竟是不是太守住的地方,就連大門都是一道一看就有些年頭的木門虛掩著。
池夏看著面前好似風一刮就會倒的茅草屋,在心中忍不住懷疑他們是不是走錯地了。
【一城太守就住這種地方?】
【這難道就是大隱隱於市?】
君衍淡定自若的上前敲門,敲門聲不急不緩的傳進內室,候在內室外的小侍看著裡面身著青衫低著頭忙碌的整理卷宗的男子,連忙小跑出去迎接客人。
小侍開啟門看著面前一身貴氣的池夏與君衍兩人一愣,低聲詢問著:“兩位貴客是來找我家大人的嗎?”
君衍點頭,手持著摺扇抬手,“還請小兄弟向季大人通報一聲,京城君氏前來拜訪。”
小侍受寵若驚,連忙側身躲過,“不敢當不敢當,還請兩位隨奴來。”
小侍先是將人引到外堂坐著,又上了兩盞茶後,立馬跑去內堂向季淮禮稟報。
大概半炷香時間,季淮禮的衣著幾乎是有些凌亂的出現在君衍兩人眼中。
他先是將小侍打發到外面守著,而後上前對著君衍抬手作揖。
“可是來自京城的君公子?”季淮禮眉宇間透著溫和,語氣無不試探著。
君衍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嗓音輕緩,很輕很淡的喚了聲,“夫人。”
明明話裡沒有過多的暗示著什麼,但就是莫名的讓池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池夏從袖中掏出之前暴君賜給她的令牌露出來,在季淮禮看清後立馬收了回去。
季淮禮眉眼溫潤的微微抬眸,看清了池夏手裡的東西。
他的瞳孔激動的一縮。
龍紋!!
是龍紋!!!
他雖沒見過御賜令牌,但也認得令牌上刻著的龍紋。
見此令如見帝王。
季淮禮立刻跪下行禮,抬手作揖:“下官明安城太守季淮禮,參見陛下!”
“起吧。”君衍嗓音清冷,不緊不慢的收起摺扇握在手中垂眸看向季淮禮。
“本公子出門在外微服私訪,季太守還是喊本公子君公子吧。”
季淮禮立刻從善如流改了稱呼,“君公子。”
君衍抿了口茶水,幾乎毫不客氣地單刀直入的說道:“季太守瞭解城中錢主薄的多少事情?”
季淮禮一怔,明顯沒想到君衍這麼的毫不客氣,但他也很快的反應過來,抬手彙報著。
“錢主薄那邊……”
池夏站在君衍身後聽著,一邊聽著季淮禮的彙報,一邊聽著系統的補充,簡直是歎為觀止。
【貪汙,偷稅漏稅,剋扣軍餉,私吞朝廷下派的賑災糧,私自開採金礦,最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別朝安插在大雍裡的奸細!!】
【我勒個豆!這錢小白臉不誅個十族都對不起他犯的罪行!】
一樁樁一件件,簡直罄竹難書!
季淮禮正在彙報的聲音一卡殼,抬眸看了眼池夏,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好歹也在官場上混成老油條了,只是驚訝的一瞬,繼續低著頭彙報著。
“錢小——”
季淮禮:“不是,錢主薄還……”
彙報完畢後,季淮禮低著頭,站在原地等著君衍的吩咐。
君衍眉眼冷淡的坐在那,搖著手裡的摺扇面容清冷,眸色平淡的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既如此,季太守也無需做什麼,與平常無異就好,剩下的有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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