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詐她一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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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再問一次。”
雲初瑤抬起眼,黑漆漆的眸子落到阿香的臉上,好像一眼就能望進她的靈魂,她緩緩開口:“昨日亥時,你在假山裡都遇見了什麼人?又做過什麼事?”
阿香白著臉,茫然道:“奴婢、奴婢不曾在假山遇見過任何人,也不曾做過任何事,殿下,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
雲初瑤低垂著眉眼,輕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捏了下阿香腰間的荷包:“喏,這荷包可是眼熟得緊。”
阿香雙腿發軟!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雲初瑤勾了勾唇,繼續道:“昨日,本宮曾在假山見過這枚荷包,只不過這荷包的主人並未迷路,而是同善畫一起藏到了山石之中。”
“撲通!”
阿香臉色一白,莫大的恐懼湧上了心頭,她想都不想,直接跪到了地上,道:“冤枉!殿下!奴婢是冤枉的!”
雲初瑤神色不變。
冤枉?
她可不冤枉。
昨晚在假山裡,雲初瑤確實不曾看到阿香腰上的荷包,可她也不是傻子,阿香的荷包都洗得發白了,料想著,也是從不離身的,詐她一詐,說不準會有個意外收穫呢。
瞧。
她這不是慌神了?
“冤枉?”雲初瑤似笑非笑地開口:“本宮何時說過善畫的事了?”
轟!
阿香被這句話震得身子發抖,心亂如麻,再沒有了先前的淡定,她惶恐地抬起頭,朝賢妃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強作鎮定道:“殿下,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說說吧。”
雲初瑤緩緩開口:“你跟善畫是怎麼認識的?”
阿香的嘴唇嗡動了一下。
“順便提醒你一句,”雲初瑤看著她的眼睛,意味深長道,“不要試圖對本宮說謊,這宮裡也沒有秘密。”
“同鄉!”
一直站在宋清歡身旁的宮女善書突然想起了什麼,膝行上前,連聲道:“回殿下的話,奴婢記得善畫剛入宮時,曾經說過她有一個同鄉姐姐是在賢妃娘娘宮裡伺候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好些年沒聯絡了,也許善畫的同鄉姐姐就是阿香!”
雲初瑤挑眉:“是嗎?”
“殿下!”
阿香心慌意亂,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故作淡定地說:“奴婢確實跟善畫是同鄉情意,只不過這幾年,奴婢與她相處的日子少了,感情也淡了,仔細算算,大概也有些日子沒見過面了。”
“你們見沒見過面,可由不得你來說,”雲初瑤冷冷道,“本宮的眼睛不是擺設!”
“殿下!奴婢冤枉!”
阿香立即道:“奴婢知道公主殿下眼力超群,非尋常人能比,可假山附近燈火闌珊,到底是不比河畔,哪怕是公主殿下,也看不真切吧?”
雲初瑤瞥她一眼。
只一眼!
阿香的心跳就偷停了一下,隱隱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她心下一慌,剛要開口,就見剛剛還在跟自己對話的長樂公主已然挪開了目光,看向了穩坐龍椅的晉帝,堅定出聲:“父皇!兒臣昨晚曾在假山撞見阿香與善畫密謀!還望父皇明查!”
你懷疑本宮看不真切?
可笑。
本宮看得清不清楚,你說的不算,父皇說了才算,只要父皇點了頭,誰會在意本宮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可不會蠢到跟奴婢爭辯!
更何況她的對手從不是阿香,而是置身事外、隔岸觀火的賢妃啊!
大殿異常安靜。
只能聽到阿香越發急促的呼吸聲。
雲初瑤斂著眸子,沒有去看晉帝的表情,左右現在證據不足,滿打滿算,不過是有了些眉目,若是想查,不是查不到真相,要是不想查,作罷也無妨,端看晉帝是什麼態度了。
但料想著他也不會輕拿輕放。
果然,雲初瑤話音剛落,晉帝便陰沉著臉,冷冷開口:“召李大人!”
李大人!
詔獄的李大人!
雲初瑤心中微凜!
父皇這是想對阿香動刑了,準確的說,還是極刑,畢竟這位可是李大人啊,京城之中能止小兒啼哭的李大人!
很快,李大人應召趕來!
他也不過三十出頭年紀,相貌還算上乘,只是常年混跡詔獄,氣質太過陰冷,讓人望一眼,就忍不住地遍體生寒!
尤其是阿香!
她一看到李大人,身子就抖個不停,等李大人緩步朝她走去,想要對她動刑的時候,她更是尖叫一聲,出於本能地求饒道:“不!不要!救我!”
隔了老遠!
雲初瑤都能看到賢妃瞬間緊繃的身形。
“陛、陛下。”
賢妃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硬著頭皮地開了口:“阿香是臣妾身邊的大宮女,若真做錯了事,怎麼罰她都不為過,可若是證據不足,她還是受了極刑,豈不是、豈不是……”
晉帝看著她。
眼神裡毫無溫度。
賢妃麵皮緊了一下,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她不是個蠢人,當然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開口,會觸到晉帝的黴頭,可她不敢不勸,她也怕阿香受不住刑罰,再將以前的事全都吐露出來!
想著晉帝的性子是古怪了些,可真算起來,他對自己並不差,畢竟皇兒出了那麼大的事,他都沒有遷怒自己的意思,這可是前代帝王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如此可見,他對自己還有感情,只是這份感情到底還是淡薄了些。
賢妃看著晉帝難掩冷漠的雙眸,心跳得更慌了,那句“豈不是讓臣妾為難”硬是被她嚥進了肚子裡!
晉帝這才收回視線。
“啊——”
阿香飽含痛苦的尖叫聲響起!
雲初瑤垂著眸子,沒有多看,但她也清楚阿香定是被李大人拔了一個指甲,不然她也不能痛得這麼厲害!
偏偏李大人還是個用刑高手,這第一個指甲拔了下來,他竟不急著拔第二個,而是對著阿香流血的手指用力一捏,疼得阿香直翻白眼,他才拔下第二個指甲!
又是一聲尖叫!
這阿香不過二十年紀,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嘴巴倒是嚴得緊,哪怕指甲都被人拔掉了兩個,她也沒有出賣賢妃的意思,只涕淚橫流地喊著:“冤枉!奴婢是冤枉的啊!”
還是個硬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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