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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君、親、師。

就說這“師”,古人極為重視師徒恩情,一但“師”這個字說出口,那幾乎就等於是認了個親爹了。

文人和武人還有區別,文人可以滿哪說我的徒弟我的師傅誰誰誰,或者說我桃李滿天下如何如何的。

武人可不同,要是一群將軍們說我們的師傅是誰誰誰,只要說出口了,那基本上就等於告訴世人我師傅要造反一樣。

文人傳授的四書五經、儒家經典等等。

武將傳授的可是兵法,而且還是一傳授就傳授一大群,不造反你弄那麼多徒弟幹什麼,還都是身居要職有著兵馬大權。

這就是為什麼老八和好多大臣不知道韓百韌在軍中影響力的緣故,沒有人會主動去說,說了就是給韓百韌招災。

一個說,兩個說,三個說一群說,涉及到了全國各地各道的軍營,最低都是校尉一級的,如果老八當年剛登基知道了這事的話,那麼他第一個要除的就是韓百韌,不惜任何手段也要除掉韓百韌。

韓百韌的人格魅力也就體現在這,兵法需要發揚光大的,什麼玩意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庶,不傳出去怎麼發揚光大,只要人品好,只要忠於百姓與信仰,那就傳唄,沒準傳出去後這些徒子徒孫們還能強爺勝祖呢。

景治殿內的君臣們都沉默著,面色各異。

各地校尉、將軍請辭這事就當不知道了,最後老八一言而定,給這些將軍們傳話,算是“休沐”,等韓百韌出征回京後這些人全部回到原本的軍營,朝廷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舉兩得,一,算是賣了韓百韌人情,二,讓將軍們知道朝廷是尊敬韓百韌的,三,安心,安心,主要還是安心,讓將軍們安心,知道宮中和韓家親如一家,與韓氏父子的事,朝廷都會大開綠燈。

決定好後,君臣都滿意了,覺得這是上策,唯獨最為了解韓百韌的黃有為心中滿是不屑。

所謂的一舉三得,其實都是多此一舉。

首先,這一百來人就是到了東海,韓百韌也未必會用他們,要知道當初奪京之前不知多少人要跟著韓百韌,人家老韓就要了那麼幾個人,哪怕是校尉一級乃至副將主將,好多人就扮了個大頭兵。

其次,韓百韌不會領情,將軍們也不會領情。

韓百韌不領情,他掛帥出征只是因為韓佑,僅僅只是如此罷了,朝廷樂意給多少糧草給多少,給的夠就用,不夠用就搶,因為國庫那點錢大部分都是韓佑從南關弄回來的,至於什麼加封親王之類的,人家連皇帝都不願意當,親王算個屁啊。

再說將軍們,這些將軍們哪個不是大半輩子都待在軍營之中,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沒見過,本朝還好點,勉強好點,前朝那會軍伍太不受待見了,早已將將軍們的心傷了千瘡百孔,將軍們可不是舔狗,奉獻了大半輩子稍微對他露點笑容就馬上感恩戴德。

不過黃有為也不想說,沒必要說,就讓這群君臣自己擱這傻樂吧。

事情定的差不多了,老八下了封口令後讓其他大臣們離開,唯獨留下了大老黃。

群臣一走,老八露出了狐狸尾巴了:“黃愛卿,韓將軍的兵法三篇,你能…和朕說說嗎?”

武將出身,但凡是武將,誰會不動心,老八也是如此。

黃有為並不意外,苦笑了一聲:“陛下海涵,微臣恕難從命,微臣雖只是學了些皮毛,卻也立下了毒誓,三篇兵法不可外傳,不過以微臣所見,韓監正是韓將軍之子,當初去南關時屢立戰功,定是受了韓將軍傾囊所受,韓監正又對陛下無比崇敬、恭敬、尊敬,待韓監正回京後,陛下提及,韓監正豈會不將兵法三篇和盤托出。”

“沒錯。”老八哈哈哈大笑,滿面自得之色:“韓佑就是如此的崇敬朕、恭敬朕、尊敬朕的,只要朕開了口,他一定會說,哇哈哈哈哈。”

文武深深的看了眼大老黃後,又無聲的嘆了口氣。

怪不得人家能以侍郎之位執掌兵部,看看這話說的,漂亮極了。

再看看自己伺候這主兒,吹牛B,遭雷劈,到時候韓佑真回京了不搭理你,有你丟人的時候!

…………

東海,東雲道桐城,舟師帥營。

東海有三道,每一道有一舟師大營,三個舟師大營都靠在海邊,理論上是聽從舟師帥營號令的。

一個帥營,統管三個大營,一個大營坐鎮一個副帥,一個副帥又統管三個舟師營,每營一個主將。

桐城是東雲道舟師大營,大營並不建在桐城,而是在桐城以東三十二里的海岸線旁,戰船也是三十二艘,停靠在海邊。

此時桐城舟師大營之中,舟師三位副帥之一的曹稚虎負手而立,如今已是入了秋,東海已有寒意漸涼,近乎滿編的大營之中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全在營帳中睡大覺。

曹稚虎是個愛護屬下的好將軍,要求軍伍們每天睡七個時辰左右,春困秋乏夏打盹嘛,得體恤體恤軍伍。

常年待在海邊的曹稚虎面板黝黑,四十來歲的人看起來和年過半百似的,相貌雖是尋常,身子很魁梧,都快長方了。

“曹帥,訊息屬實,到了酉州,待了沒兩日就奔著東雲道來了,兒郎們一路日夜兼程剛回的信兒,要是來咱大營,怕是這幾日就會到。”

開口的是蛟營主將王虞年,滿面擔憂之色:“怕是來者不善,曹帥還應早做打算。”

曹稚虎面露沉思之色,沒有馬上開口。

等了半晌,王虞年不確定的問道:“曹帥是想要給京中來的那夥人一個下馬威?”

“呵。”

一聲意義不明的“呵”,曹稚虎點了點頭:“叫兄弟們出帳,今日起,操練。”

“敢問曹帥,操練是因做戲給京中佬們看,還是翻了臉後…”

“不登船操練,在營中舞槍弄棒便好。”

“那便是做戲敷衍一番?”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那韓佑查探的非是軍器,而是人心。”

曹稚虎搖了搖頭:“去吧,叫兄弟們操練吧。”

“是。”

鼓聲起,營中軍伍一一走出了軍帳,滿面都是茫然之色。

隨著小旗們大喊著操練操練,軍伍們更懵了,操練,這兩個字對他們太過遙遠了,上一次聽到這個詞兒的時候還是在前朝,前朝最後一位皇帝剛登基時京中來了吏部官員後大營糊弄糊弄罷了,即便是糊弄,也是上船將船開走隨意溜達一圈罷了。

相比其他各營的軍伍,舟師軍卒們倒是很少有體弱者,畢竟吃的好,各地世家、官府隔三岔五過來送酒肉,吃的這方面從來沒缺過他們。

不體弱,不代表強健,穿了甲冑拿了兵刃,不過練了區區小半個時辰已是有不少人氣喘吁吁罷了。

曹稚虎一直站在帥帳外,依舊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樣,見到麾下軍伍如此疲怠,臉上並沒有任何異樣的神情,他比誰都瞭解營中將士們。

堪堪練了半個時辰,也就半個時辰,大部分舟師軍伍們已經癱在地上喘著粗氣了。

蛟營主將王虞年走了過來,老臉羞紅:“兒郎們撐不住了,要不,等人來了再練,此時練不過是白白耗費了氣力罷了。”

“現在練了…”

曹稚虎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憂愁:“還有活命的機會,本帥,是在救他們。”

王虞年心裡咯噔一聲:“大帥您這話是何意?”

“昨夜,在京中的舅父傳來了信件。”

曹稚虎轉過身,望向西側的天際線呢喃道:“太遠了,桐城距離京中太遠,近,又太近了,桐城距離瀛島太近了,太遠的京中來了那韓佑,太近的瀛島卻無瀛島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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