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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允”,韓佑起身,那些下了場想要勸說的文臣們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從前,沒有任何朝臣可以左右韓佑的意志。

今日,也不會有。

未來,更不會有。

大家,心知肚明。

韓佑起身對著眾人點了點頭,隨即率先走向長邊,其他小夥伴們也是如此,只留下了王海一人,孤零零的王海一人。

君臣,百姓們,沒有人知道韓佑要做什麼,他們還以為韓佑要親自參加演武。

再看一身甲冑的王海,衝著禮部官員點了點頭後,又對著一百多名瀛賊勾了勾手指。

禮部官員面面相覷,知道王海是什麼意思,可以開始了,問題是就這傢伙一個人,難道要孤身一人獨鬥眾多瀛賊?

站在瀛賊前方的神柬助呼吸粗重,大聲叫喊著什麼。

不用禮部官員過來詢問,王海從懷裡拿出了一根小竹筒,隨手揚了揚,再次衝著神柬助等人勾了勾手指。

“那是什麼!”

神柬助可不傻,望著那其貌不揚的小竹筒,腦中警鈴大作。

身後的瀛賊武士們互相看著,並不覺得那小竹筒能厲害到哪去。

不等禮部官員去問,王海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挑釁的面容,閒庭闊步的身形,再次衝瀛賊們勾了勾手指。

韓佑對王海說了,從這一刻開始,這是他王海的舞臺,這個舞臺將會以血肉紛飛落幕,當那一聲驚天大響震耳欲聾的傳出時,大周的威名將會震懾四方!

王海不去想自己,他只想如自家少爺那般,用最張狂、最煞氣、最欠揍、最囂張的方式吼出這一聲千古鳴唱!

“吾,名為王海。”王海一步一步走向瀛賊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著。

“是軍伍,亦是百姓,是護院,亦是下人,更是我大周子民,大周子民,為王先驅,大周天子刀鋒所指,大周子民王海,誅盡賊人!”

王海每一步走的無比沉穩,偌大的體育館內,響徹著“大周子民”的宣言。

“辱我大周者,死,欺我大周百姓者,死,不尊大周者,死,見我大周者不跪拜者,死!”

一聲生“死”,殺氣騰騰,孤零零的王海,彷彿千軍萬馬一般,氣勢驚人,那一聲生死字,迴響在體育館內,餘音不絕。

“賢婿!”

看臺上的門下省侍中趙泰霍然而起,緊緊攥起拳頭,低吼著:“那是我趙泰之婿,趙家賢婿!”

王海依舊走著,在上萬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向演武的瀛賊們。

“吾,是士人,讀聖賢書,吾,是商賈,受少爺所教善經濟之道,吾,是軍伍,曾上陣殺敵,吾,是忙碌與田間之農,吾,是士、農、工、商,是軍伍,是百姓,是大周子民,大周子民,誅天下不臣、不尊、不拜者!”

這就是王海的舞臺,他代表韓佑,代表朝廷,代表皇室,代表大周,向天下放言。

王海終於停下了腳步,距離瀛賊使團只有步卒二十步的距離。

“各國使節,涼戎、高句麗、突厥、瀛狗,誰不尊,便要誅,大周子民,便要誅。”

這一聲吶喊,令無數臣子面色大驚。

王海的行為無疑於挑釁所有使節,從官方層面上來講,都快趕上宣戰了,尤其是稱瀛島為瀛狗,已經可以說是宣戰了。

再看神柬助、秋田一郎等懂漢話的瀛賊,再也無法忍耐,各個目眥欲裂。

“殺!”

神柬助一聲怒吼,再不去想王海手裡那不起眼的小竹筒是什麼了,舉刀衝了過去恨不得將王海一劈為二。

“誅賊!”

王海輕聲唸叨一句後,左手入懷拿出了火摺子,雙掌觸碰了一下隨即右臂高高掄了出去。

竹筒,正正好好扔在了神柬助的面前。

見到煙火,神柬助本能的止住了腳步,看向地面,身後那些瀛賊武士已是衝跑了過來。

王海轉身了,就那麼無比淡然的轉身了,一步一步朝著回走。

沒有人知道韓佑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人知道王海是什麼意思,包括瀛賊。

大周的百姓,君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深怕下一秒瀛賊就衝過去將王海亂刀砍死。

尤其是君臣們,他們比誰都清楚王海在韓佑心中的地位。

“八嘎!”

神柬助抬腿便踢,眼看著即將接觸到竹筒時,天地,色變!

“轟隆”一聲巨響,塵土飛揚,血肉四濺,殘肢斷臂拋向了空中。

這一聲巨響,如同神雷一般,在本就攏音的體育館內毫無預兆的炸響了。

火藥,終於面世了!

無數人先是捂住耳朵,緊接著便是下意識癱在地上,滿面驚恐,大腦一片空白。

人世間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摁了暫停鍵一般,體育館內寂靜無聲。

數息過後,禁衛們終於反應了過來,大呼小叫喊著護駕,面色蒼白的跑向“集裝箱”下,跌跌撞撞,不知多少禁衛雙腿發軟。

“集裝箱”內,老八瞪大了眼睛,喉嚨滾動,不斷的吞嚥著口水。

煙塵終於散去了,最中心的位置是一個焦黑的大坑,慘叫與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神柬助已經消失了,或者沒消失,與黃土融為了一體,他的血液,他的骨骼,他的毛髮,碎肉散落。

那些剛剛跟在神柬助身後的瀛賊武士們,以各種形態倒在地上,哀嚎著、掙扎著。

放眼望去,染血的焦黑土地上,斷指、斷臂、斷腿、斷骨、碎裂的頭顱,以及四分五裂的屍體。

這一炸,只炸死了十餘名瀛賊。

可帶給所有人的衝擊力,比之千軍萬馬廝殺還要令人驚恐。

“天下不尊大周者,誅!”

韓佑突然高喊了一聲後努了努嘴:“宰了他們。”

小夥伴、老夥伴們,紛紛從懷裡掏出了竹筒,用火摺子點燃後奮力的投向了瀛賊。

“轟!”

“轟隆隆!”

“轟隆隆隆隆隆隆!”

接連的炸響彷彿天崩地裂一般,無數人爬到在地瑟瑟發抖著。

火光爆閃…

煙霧瀰漫…

漫天飛舞的屍體與殘肢…

一聲聲巨響如神雷降世一般,人們未見過神靈,這一刻若問他們神靈是何模樣,他們定會說這便是神靈,神靈之威!

炸響依舊未停止,韓佑說的是“宰了他們”,小夥伴們怕有人裝死,所以將懷中的小竹筒全部都點燃後扔了過去,用實際行動來解釋了一下“屍骨無存”的正確含義。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也彷彿只過了一剎那。

炸響之聲終於停止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們抬起頭,壯著膽子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可發抖的身體與打顫的雙腿無論如何也使喚不動。

莫說百姓們,便是看臺上方的臣子們,包括武將在內,連呼吸都忘記了,肺部都快憋炸了才想起喘氣,這一喘便是粗氣,這一喘粗氣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嗽著,戰慄著,驚恐著,也要睜大眼睛望向下方。

演武場最中間早已焦黑一片,瀛賊,如同被一隻巨大的大腳踩在了身上,爆開了,爆的哪裡都是。

焦黑的土地上,是瀛狗的血,是瀛狗的骨,是瀛狗崩裂的屍首。

上百多瀛賊,只有一人還活著。

長邊的秋田一郎,癱坐在地上,儒袍襠部滿是水漬,彷彿被抽調了骨頭,彷彿被捏破靈魂,彷彿空氣變得凝固,瑟瑟發抖,不停的發著抖,手腳、五官、哪怕是手指,已經不在受他控制,無一處不是在劇烈顫抖著。

炸響聲沒了,上萬人的體育館中,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連呼吸都被放緩了,人們就好似懼怕大口呼吸會驚動神靈再次降下神威。

煙霧慢慢散去了,再無遮掩,一覽無餘的演武場中間,唯有焦黑的土地與殘肢斷臂證明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韓佑伸出了手臂,用力的拉著緊緊咬住牙關的賀奇。

賀奇淚流滿面,彷彿一個無措的孩子一般被韓佑拉到了演武場中間。

賀奇極力的想要壓制心中的情緒,劇烈的情緒,可當他站到中間時,站在焦黑的土地上時,站在無數殘肢斷臂時成為唯一的焦點事,終於“哇”的一聲痛哭了出來。

“我說了,諸位夫子一定會成為小子的驕傲,一定會成為大周的驕傲,現在,我做到了,接下來,告訴世人您是何人,又做了何事。”

輕輕的說了這一句話後,韓佑走了,退回到了場邊。

滿面淚痕的賀奇狠狠的閉上了眼睛,足足許久,足足過了許久許久,吐氣開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老夫名為…老子叫賀奇,道家後人,火藥,此神威之物,是老子所造,是受儀刀衛大統領韓佑韓少尹所託並授予配方後打製,老子叫賀奇,道家後人賀奇,道家後人,道家後人賀奇!”

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是那麼的痛徹心扉。

壓抑數十年,壓抑數十年,壓抑數十代、百代、千年的情緒,在這一刻,由道家傳人賀奇,宣洩了出來!

韓佑又拉出了一人,正是墨家傳人翟戈。

戳老師笑吟吟的,卻難掩眼下淚痕,哭著,笑著,欣慰著,驕傲著。

“墨家之後,翟戈,墨家鉅子翟戈翟夫子!”

韓佑嘶吼著,高舉著翟戈的右臂:“盾矛、一窩蜂弩、手弩,還有踏弩、轉輪機,皆是鉅子所造,鉅子助我大周,我大周軍伍之幸!”

韓佑的眼角流出了眼淚,攥緊拳頭,許久許久之前的諾言,終於被他所實現了,他沒有辜負老夫子們,沒有辜負當初的誓言。

“陰陽學派,宮寒宮老夫子,長垣救災,隻身登山,數千百姓由他一人所救,星象、地勢,勘陰陽、測五行,無一不精!”

“法家之後,申不悔申老夫子,定工律,庇天下百姓!”

“兵家傳人,段千峰段老夫子,南地平亂,定計南關外諸部,為我大周開疆拓土!”

“農家傳人,許沉沙許老夫子,願乘海船踏遍汪洋尋良種,育良種,為我大周百姓再無…再無…”

韓佑滿面淚痕,沉默了許久,後退幾步,衝著許沉沙重重施了一禮,依舊高喊著。

“先生大義,願為大周百姓踏遍千山萬水,踏至天涯海角,只為尋得良種讓百姓再不需忍飢挨餓,再無飢餐渴飲可之憂,三日後便會離京前往南地,出南關,一路難行,這一走,便要至少五年,若五年尋不到,便要去東海,乘船而去,不尋得良種,不歸故土。”

“縱橫後人,甲傲雄甲老夫子,南關外諸多佈置,皆出自老夫子之手。”

“這便是我韓佑,是我儀刀衛,是我四季山莊的底氣,我韓佑,哪裡來的底氣,是他們,是老夫子,老夫子們才是我的底氣。”

韓佑也如同宣洩,大喊著,衝著小夥伴們不斷的招著手,彷彿一個家長向旁人炫耀令自己驕傲的孩子一般。

小夥伴們互相推搡著走了過來,站在了韓佑的旁邊,低著頭。

韓佑大聲的叫出了一個又一個名字,一段又一段故事。

“北門御庸…”

“朱尚…”

“伏魚象…”

“姬鷹…”

“雨綺…”

“唐鏡…”

還有儀刀衛的雜兵們,有勳貴,有尋常軍伍,有人們耳熟能詳的名字,有人們一無所知的名字。

韓佑的聲音沙啞,沙啞的喊著。

禮部官員突然也喊了起來,重複著韓佑所說過的話,緊接著便是禁衛們,京衛們。

“他們,才是我韓佑的底氣。”

韓佑揮舞著拳頭,這一刻,他是那麼的驕傲,那麼的放肆,那不滿淚痕的面容,依舊是那大大的笑顏。

王海再次孤身離開人群,來到了如同死狗一般的秋田一郎身旁。

“少爺說了,你不會活著離開,還記得嗎。”

王海微微一笑,掏出了數個竹筒放在了秋田一郎的身上。

秋田一郎神魂皆冒,剛要有所動作,已是被王海兩腳踩碎了腳踝。

慘叫聲並沒有讓王海心生一絲一毫的憐憫,轉過身,拿出火摺子,向後一拋。

韓佑抽出陸百川的腰間長刀,刀鋒指向天空。

“現在,我宣佈,大周演武,開始!”

“轟隆隆!”

巨響之聲不絕於耳。

儀刀衛雜兵們,將一個又一個板車推了出來。

真正的演武,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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