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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官員離開了,氣氛被韓佑的鼓掌聲與叫喊聲帶動了起來,體育館內的百姓們再不如剛剛那般沉悶,交頭接耳著,竊竊私語著,等待著,期待著。

見到附近的京衛與禁衛根本不搭理他們,百姓們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甚至還有一些小孩子仰頭看向京衛問著一些傻乎乎的問題,誰打誰,誰會贏,我們厲害嗎。

京衛們沒法回答,厲不厲害得看那群前朝餘孽咋安排的,不過看韓佑那自信的模樣,應該是挺厲害的。

不少京衛們也挺鬧心,這次演武,一個京衛的軍伍都沒跳上,不是韓佑看不起他們,而是…他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伏魚象倒是帶人去挑了,轉了一圈兒,最後決定拉到吧,還是單幹穩妥。

演武對戰,抽籤而定。

大致意思就是韓佑抽出籤,然後看一看,再決定給誰。

韓佑可不傻,先上場的肯定要吃虧一些,演武也好切磋也罷,外部影響因素很多,先讓其他使團互相打一打,自己人熟悉熟悉氛圍,肯定是佔便宜的。

第一個上臺的,正是高句麗刀卒。

內是紅衣外是紅甲,身形高大背插靠旗,血紅色靠旗繪的是破天長箭,紅甲黑靴頂金花,反射的光澤一看便知這靴頭包了鐵。

一隊一百二十人,與步戰約定人數不同。

因參加演武的刀卒只有一百二十人,豪氣放言,演武各國哪怕是千二百人,高句麗刀卒也是百二十人應戰,大致意思就是你們一個人,我們一百二十個人幹你,你們要是二百人,還是我們一百二十人幹你們,哪怕你們是一千二百人,那我們…就認輸了。

所謂刀卒,也是禁衛,高句麗皇室禁衛,其地位僅在射鵰手之下。

其實刀卒不叫刀卒,當初在禮部申報的時候叫璀璨明珠之宮持刀勇敢的守衛者,然後禮部問他們是不是當兵的,他們說是,禮部又問他們是不是用刀,他們說是,最後禮部大筆一揮,刀卒。

還行,至少禮部還問他們是不是用刀,要是不問的話,就剩一個“卒”字了,真要是這樣,演武誰掛了,禮部也好寫,卒,卒了。

刀卒們左手捧著鷹頭盔,右側腰間長刀近乎拖地,長刀長,短鞭短。

短鞭並非戰場所用,演武為裝飾,回了高句麗便是身份象徵。

傳聞高句麗皇宮刀卒皆是各營挑選勇冠三軍之輩,還要考察品性、德行,只有品德兼有文武雙全之人可擔任刀卒守衛皇宮,因是德行兼備,可用腰間短鞭懲治奸人,上抽奸臣,下鞭賊偷。

當然,自從刀卒營組建之後,也沒人聽說過哪個軍伍真的敢抽大臣。

就和大周這邊的宮中禁衛似的,理論上如果有哪個大臣不通稟內事監強行入宮的話,可以按亂黨對待直接砍死,這是禁衛的特權。

前段時間老八天天不批覆奏摺,錢寂和阿泰去了好幾趟皇宮,內侍監沒讓進,強行走進來的,也沒看見哪個禁衛真的敢砍他倆。

刀卒一百二十人,三排四列,出場後不動如山,緊接著又走一人,身材雖是矮小,卻徑直走到刀卒前,長刀出鞘,刀卒齊齊戴上鷹頭戰盔。

韓佑知道,指揮之人名叫泉建明,也是既是高句麗那邊的貴族和水師將領。

高句麗演武刀卒出場後收穫了大周百姓們的喝彩聲。

這就是大周的百姓,他們願意對不瞭解的異族展露笑容,而不是見到異族就喊打喊殺,在他們的心中,並沒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概念,只是覺得大家都是人,雖陌生,卻應展露笑容,展露善意。

第一場步戰對戰高句麗的是紇南部,西關那邊的,西域諸國勢力比較龐大的。

紇南在前朝西域聯軍時也是叫得上號的大勢力,和西關與燕王府算不上友好,也不能說只有血海深仇。

從前朝建朝到現在,打過、和過也背叛過,歸降過、翻臉過,更出賣過,有過蜜月期,也有過不死不休的階段,沒辦法用三言兩語說明白,大家心裡和明鏡似的,早晚還得打,打服了還得叛,除非周朝和西關能夠有著毫無懸念的碾壓戰力。

西域諸國單獨拿出來一個,別說對抗大周,連西關都靠近不了。

燕王府為什麼能夠受世人敬仰,除了鎮守西關勇猛作戰外,也拉攏了不少小國,尤其是在戰時可謂能文能武,之前幾次諸國聯軍,燕王府不但從外部與他們作戰,同時手段不用期間的瓦解他們的內部。

都知道,將來還得和西域諸國幹架,既然還得和他們幹架,就少不了燕王府。

要不然一個郡王豈會讓天子禮遇有加,豈會讓朝廷極力拉攏。

不管怎麼說至少現在沒開戰,人家也派使團入京了,參加演武切磋切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紇南這邊也沒那麼多花樣,非得有個名稱什麼的,聽聞高句麗只有一百二十一人,他們也再向鴻臚寺申請後派了一百二十人參加第一場步戰,還比人家高句麗少一人。

用的是彎刀,小盾,基本上全是大鬍子,雙眼佈滿血絲,身形也很高大。

值得一提的是,按照往年的演武,並不需要真刀真槍,都是用木質的,結果到了韓佑操辦這件事後,規則改了,可以用木質的,但是得申請。

這就關乎了顏面問題,別人都真刀真槍,你非要用木的,那麼你的對手也得用木質的,這不是丟人是什麼,咋的,不敢打啊,還是怕死啊。

當初韓佑一言而決這事時也引起了朝堂的一些擔憂,後期鴻臚寺少卿邵宏直接甩鍋到瀛賊使團上了,說他們主動要求的,一視同仁吧,之後又問了一下其他使團,都表示沒問題。

後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各憑本事吧,相比往年這次演武沒太多規矩,步戰不上馬不射箭就行,別說拿刀了,牛逼你扛著核彈過來都行。

不過在抽籤之後,很多對陣的各國使團接洽了一下,沒必要打生打死,真刀真槍也行,就別開刃了,要是武器沒帶夠的話,將開刃的兵刃磨平就行。

高句麗和紇南部就是這種情況,前者長刀後者彎刀,雙方將刀刃磨平了。

都是一百二十人,相隔百步,高句麗勇士在東,紇南部在西,北側外圍是禮部右侍郎金瑞以及一個宮中太監。

先是鳴鞭三聲,代表倒計時。

高句麗和紇南部齊齊轉身,朝著“集裝箱”行禮,這也是韓佑安排的,來我們這“表演”,必須得為我們的大老闆獻上敬意。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將京中百姓知道,咱大周還是老大。

行完了禮,雙方再次面對面,氣氛開始劍拔弩張。

時辰終於到了,鼓聲響,鳴鞭清脆迴響與體育館之中。

“砰!”

“砰砰!”

“砰砰砰!”

演武步戰第一場,開始了,紇南部抽出腰間的彎刀,用力敲打著套在左臂上的圓盾,動作整齊劃一,聲音震懾心魂。

集裝箱內,燕王風文彥滿面冷笑。

體育館數萬人,要問誰最瞭解西域諸國,那一定是風文彥。

至於他為什麼冷笑,其實也沒特別的原因,西域外的人,他見誰都冷笑。

這就是燕王府一脈的態度,在他們的眼中,關外西域諸國甭管是誰,和死屍無異,不管誰強,反正肯定沒他們西關兵強。

西域諸國想聯軍進犯大周,人家燕王府還想出關先幹他們呢。

西關和南北二關可不同,關牆沒那麼長,也沒那麼高,十次作戰有五六次打著打著就從自己家門口打到對方家門口了。

高句麗刀卒那邊沒有什麼叮了咣噹,見到紇南部一百二十人一邊敲打著盾牌一邊往前邁步,也在剎那間組成了戰陣,矢陣,類似於一個三角形,當最前端接觸到敵人後兩側散開進行包圍。

眼看著雙方不到五十步的距離,紇南部竟然從緊密戰陣變的極為鬆散。

隨著幾聲聽不懂的異族語高喝出來,雙方開始徒步衝鋒。

不少人開始緊張起來了,尤其是很多以前沒見過演武的文臣,第一次見識這種不算戰陣的戰陣。

韓佑面前的太僕寺少卿就無比緊張,下意識站起身,然後被韓佑一腳踹後腰上。

“別尼瑪擋著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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