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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乾殿中,沒人知道天子和韓佑在那鬼鬼祟祟交流了什麼。

不過群臣覺得天子應該也沒聽明白。

先說韓佑,一邊說一邊比比劃劃,還一大堆象聲詞,什麼轟隆,什麼咣咣咣,什麼DuangDuangDuang,什麼褲衩一下如何如何的。

再看天子,時而困惑,時而迷茫,時而一臉懵逼,總之,應該是沒聽懂。

估計韓佑也是放棄了,反正最後就是一副迷之自信的模樣點了點頭,拍了拍胸口。

然後天子也挺迷之自信的,見到韓佑迷之自信,他也就迷之自信了,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

老八的自信也不算迷,韓佑從來沒將差事辦砸過,這是有口皆碑的。

其次老八也知道演武大致出場的人員配置了,就這配置,老八不自信也不行。

步戰,由前朝著名掐架王馬如龍、馬封侯帶隊,完了還有一群真正的戰陣殺才,儀刀衛老卒、韓府下人、馬家莊戶,哪個不是精銳中的精銳。

射術,風白帶隊。

騎戰,周驍帶隊。

馬如龍、風白、周驍,外加一群悍卒,還有韓佑把關,老八能不自信嗎,他甚至覺得韓佑有點欺負人了。

韓佑回到了班中,老八倒是自信了,韓佑反而困惑了,他是完全沒明白老八的意圖。

從多慶子以及其他渠道知道了東海現狀,知道了瀛賊有多麼可恨,也知道所謂的瀛使、瀛賊、私掠船、瀛島,其實都是一夥人,但凡帶瀛的,都該殺。

老八剛剛在朝堂上也表明態度了,早晚要和瀛島開戰,早晚要宰了東海那邊的官員和世家。

結果瀛使一上殿,老八還樂呵呵的。

老八的意思是演武,得贏,贏,似乎不單單是為了顏面,而是為了某種佈局,將來和瀛島開戰的佈局。

這就讓韓佑想不通了,演武贏了,早晚得和瀛島開戰,演武輸了,一樣開戰,不可能因為一個演武輸贏而決定開不開戰。

再者說了,和一個國家開戰,根本不是一個天子說了算的,至少不是老八說了算的。

開戰,不是邊關摩擦,而是舉全國之力去滅一國!

歷史上各朝各代,各個國家,多少先見之明,很多國家滅亡就是因為開戰,深陷戰爭泥沼不可自拔,最終將一個國家活活拖沒。

是,私掠船屢屢進犯東海三道不假,大家也都知道私掠船就是瀛島官方支援的,問題是瀛島不承認啊,大周這邊也沒證據,不能因為沒證據的事去開戰吧。

真要是這麼做了,天子非要開戰,和一個國家開戰,不說其他臣子,三省大佬都未必支援,因為這已經和效不效忠天子沒關係了,而是關乎著國運,關乎國朝未來。

韓佑只能隱隱約約的猜測出一些細節,演武必須要贏,贏了之後,天子才能開戰,而開戰,必須獲得全國,不,至少也是朝臣的支援。

問題是,贏了瀛賊,不是輸了瀛賊,輸了的話,丟人,為了給顏面找回來,極為牽強的開戰,也能極為牽強的說得過去,演武贏了不說,你還要揍人家,這不是臭流氓嗎。

站在班中,韓佑回想著天子剛剛說的最後一句話,輸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輸瀛賊,不殺誰都行,唯獨不能不殺瀛賊,哪怕輸了,也要殺,殺幾個都行,反正得殺,無論如何也要弄死幾個。

韓佑頭皮都想破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老八太古怪了。

老八先是表明態度,要幹瀛賊,然後對上殿的瀛使樂呵呵的,最後和韓佑說要殺瀛使,目的呢,是為了和瀛島開戰,結果這些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事。

“靠。”

韓佑暗暗嘀咕了一聲:“不會之前在宮中幹那三個比玩意幹出後遺症了吧。”

老八又演上了,對神柬助一頓誇,又是猛士又是勇士,誇到很誇張的地步了,彷彿明天演武這傢伙要是不能一個幹一百個都對不起大周天子。

誇了一通,老八準備讓下一個也就是突厥世界使團入殿了。

誰知就在此時,神柬助突然開了口:“大周皇帝陛下,小使有一個請求。”

“哦,是何請求。”

神柬助突然一指韓佑,惡狠狠的說道:“在我們的國家,武士不可以受辱,他,羞辱了我的家臣,羞辱了一名武士,羞辱了我的家臣秋田一郎!”

話一落,大殿上的臣子們臉上不太好看了。

“什麼,還有此事?”

老八的聲音帶著幾分火氣:“韓佑,你當真羞辱了瀛島副使。”

韓佑再次出班:“沒啊。”

“你就是羞辱了。”

神柬助梗著脖子叫道:“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在你的宅莊中,打了我的家臣,我的家臣顧及兩國情義,沒有出手,任由你欺凌,你讓我的家臣蒙羞!”

“混賬東西。”老八望著韓佑怒罵道:“大周為禮儀之邦,你韓佑豈可如此胡作非為,散朝後,賠瀛使者一百貫湯藥費。”

群臣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一樣的表情,老子就知道!

誰知就在此時,韓佑突然叫道:“末將不服!”

群臣服了,世人皆知,你給你那小跟班王海每天的零花錢都不止一百貫了。

“我也不服。”

韓佑叫了也就叫了,神柬助也不服上了。

君臣氣的夠嗆,你不服你媽還你不服,不服就死起。

神柬助氣呼呼的說道:“在我們的國家,一個受辱的武士如果找不回他的榮譽,他會在踏上我國土地後自裁。”

倆人還挺能演,旁邊的秋田一郎還擱那扒拉神柬助呢,故意用漢話逼逼賴賴,意思是不要破壞兩國情誼、自裁就自裁大局為重如何如何的。

“不,你是我的家臣,我要為你討個公道。”

一聽說要“討公道”,群臣都樂了。

想找韓佑討公道的人多了,比如儀刀營大牢裡管著的那些人,比如現在在韓佑面前夾著尾巴做人的“我們”。

群臣都想勸兩句了,哎呀,瞎特麼活著吧,何必較真呢。

天子也樂了:“那瀛島正使想要如何討公道。”

“以武士的方法!”

神柬助扭頭看向韓佑:“你是大周朝皇帝陛下的儀刀侍衛,秋田一郎要挑戰你,尋回屬於他的榮譽。”

“我一個文臣哪裡懂打打殺殺啊。”

韓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雙眼一亮:“要不你和我護院切磋切磋吧。”

“不行!”

出口的竟然是侍中趙泰,王海準老丈人趙泰大驚失色:“不可,要切磋尋你的門生切磋去。”

君臣無語至極。

韓佑的門生,而非學生。

學生呢,幽王周衍、陳玉安,都算是韓佑的學生。

門生可不同,理論上來講,韓佑的門生,也就是施恩之人,傳授學識之人,比如大皇子周驍,比如二皇子周統,也比如拜在唐鏡門下的馬封侯,風白也算,不管韓佑叫老師,叫少尹,但是跟著韓佑,受韓佑指導那種。

就秋田一郎那個熊樣吧,有一個算一個,武藝超群敢在關外帶著一眾親隨屠滅數十個部落的周驍、長的和熊瞎子似的周統、百步穿楊弓不離身的風白,更別說還有拿人當武器掄的馬封侯,秋田一郎能打過哪個?

“慢著。”

神柬助根本沒搭理趙泰,面色古怪的問道:“你說的護院,可是忠勇無雙號稱天下第一護院的王海海大爺?”

韓佑一臉懵逼,愣了半天才對上號。

“如果是的話,我可以代表秋田一郎同意你的請求。”

神柬助冷笑道:“那就這麼決定了,六個人,對六個人,每個人,帶五個親隨,我的家臣,要一雪前恥!”

“哦。”

韓佑微微哦了一聲,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王海、馬封侯、周驍、周統、風白,外加一個伏魚象,正好六個人。

看了眼省神柬助,韓佑都想好心問一下,要不要你們多上十個人吧,我怕海哥他們不夠揍的。

不過韓佑有些奇怪,對方的意思,似乎是知道王海,而且一聽能幹王海,好像很激動?

他也是身在局中,不知道怎麼回事。

誰不知道王海和韓佑的感情,誰不知道韓佑將王海當親兄弟一樣對待。

如果韓佑上場的話,神柬助還真不敢將韓佑如何,這傢伙的身份太過特殊,無非就是打贏了讓韓佑丟人罷了。

可王海不同,王海沒什麼身份,殺了也就殺了,怎麼都能說得過去,只要宰了王海,那就會讓韓佑痛失所愛之人,想想就刺激。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真將王海怎地了,那他們最好也一起將韓佑弄死。

再看韓佑,樂呵呵的,不斷給想要阻止的趙泰打眼色。

一直以來,韓佑都想找個契機,原本沒有合適的機會他都準備讓海哥第三場上了,這不,機會來了,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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