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致勝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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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佑帶著人趕到鴻臚寺的時候,那叫一個蕭條啊。
按理來說門口應該站倆衙役,就剩下一個了,一問之下才知道,連衙役和文吏都抓走不少。
一個衙署,加上文吏,原本一共五十多人,現在就剩下十來個了。
一聽說儀刀衛掌刀人來了,剩下那十多個人齊齊跑了出來。
沒有人嚇的瑟瑟發抖,沒有人癱倒在地,也沒有人連忙跪下。
這十多個人可以說是兩極分化了,要麼,年輕的過分,都是觀政郎,要麼,是都過返聘年紀的老吏。
這些人並不怕韓佑,原因無他,問心無愧。
當然,有愧的全都被章文定給點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虧心事,不怕儀刀衛。
國朝皆知,韓佑兇歸兇,狠歸狠,卻從來不會冤枉無辜之人或是陷害忠良,這個口碑還是有所保證的。
“各自忙去吧。”
心力憔悴的韓佑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人進入了正堂。
正常來講的話他應該入宮,應該請示天子。
這所謂的“徹查”,到底還要怎麼查?
章文定已經將名冊交出去了,不說其他旁證,光是名冊就已經算是鐵證如山了,人名、數字,就連時間和因由都有,如此鐵證,還有什麼查的必要嗎,直接刑部大理寺會審判案就好了。
天子是個什麼意思,韓佑也想不通,他只想知道章老大人為什麼如此激進。
胡思亂想間,鴻臚寺中高階官員中的唯一活口邵宏回來了。
這傢伙見到韓佑騎著馬就跑,借了馬也跟回來了,雖然長的挺壯,還是典型的文臣,騎馬不敢騎快,一路騎了這麼久,走道有點夾襠,摩的。
進入正堂見到韓佑,邵宏已經沒有剛剛時的怒氣,也冷靜下來了。
自顧自的坐在了凳子上,長嘆短噓。
“本官與老大人相交不久,入了鴻臚寺後,卻對老大人滿心敬佩,引為知己,朝堂充…”
“少特麼廢話。”韓佑不耐煩的打斷道:“為什麼今日上朝就動手,可有隱情?”
“因為你。”
“我?”
“不錯,因為你。”邵宏長嘆一聲:“諸使,鴻臚寺官員,欲對你發難,就在今日,就在早朝,就在朝堂之上,老大人不願再等便先下手為強,只是以身為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乃是魚死網破之決絕。”
“什麼?”
韓佑面色大變:“到底是怎麼回事,詳細告訴我。”
事到如今,邵宏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一五一十將他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對鴻臚寺一眾官員來說,演武,是一門生意,接待各國使團,則是升官發財的一門好生意。
可韓佑橫空殺出,直接將專門“生意”奪了過去,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韓佑一些乾死這麼多爹媽,鴻臚寺官員豈能無動於衷。
此為其一,其二,各國使團也看他韓佑不順眼。
諸多使團之中,要問有牌面的,肯定是高句麗、突厥、瀛島三使團。
瀛島副使秋田一郎“被”打的和讓一群哈士奇齊齊踩了一遍的包子似的,臉腫的沒了人樣,人云亦云,都以為是韓佑打的。
韓佑對待使節如此霸道、囂張、蠻不講理,本就引起了各國使團的排斥與反感。
三國使團對韓佑不爽也就罷了,其他各國使團也是如此,要知道鴻臚寺將演武的事當成一門生意,對其他各國的使團何嘗不是如此,雙贏。
如今韓佑主使演武之事,鴻臚寺不爽,三國使團不爽,各國使團也不爽。
不說那三國使團,就說鴻臚寺與各國使團,雙方一拍即合,準備今日齊齊上殿彈一彈韓佑,大致就是說作為禮儀之邦的大周,怎麼能無辜毆打使節,大家都是使節,你大周朝廷和天子是不是要給個說法。
這些人也不求搞倒韓佑,就是想著讓韓佑和儀刀衛退出演武之事,將差事和大權交還給鴻臚寺。
就是這個原因,章文定才在朝堂上揭開了蓋子,率先一步先出了手。
“章老大人…”
韓佑既是感動,又是憤怒。
感動的是,章文定竟然願意為了保全他韓佑,以官袍、名聲乃至性命相護。
憤怒的是,鴻臚寺官員竟然下賤、卑鄙到了如此地步,為了利益竟與異族聯手搞天子親軍!
前因始末說過後,邵宏望著韓佑,呢喃道:“昨夜你應入宮的,昨夜你就應入宮的,至少,至少你可以保下老大人,昨夜為何不入宮,為何要如此。”
“就算我昨夜入宮,陛下依舊會大怒,我無法保全章大人的官位,出了這麼大的事,作為寺卿,以陛下的角度來看,章大人難逃其咎。”
“放屁,統統都是放屁。”邵宏大罵道:“你以為老大人稀罕這身官袍,稀罕寺卿這官位,誰要你這狗統領大發善心,若是你當真保下也好,看看如今,看看現在,老大人成了階下囚,都是因你猶猶豫豫。”
“那麼敢問邵大人。”王海滿面揶揄:“老大人出班交出名冊揭發鴻臚寺一眾貪官,朝堂譁然,陛下震怒時,不知邵大人在作何,是出了班為老大人求情了,還是去刑部大牢打點過了,或是,放出風聲,誰若動老大人誰便是與你邵宏邵大人過不去?”
邵宏面色一滯,老臉發紅,啞口無言。
“行了,別刺激他了。”韓佑看向王海說道:“他就是個狗吊不是的少卿罷了,在朝堂上放屁都不響,朝臣鳥都不鳥他,豈會給他面子。”
“少爺說的是。”
邵宏:“…”
“刑部那邊我已經和吳尚書與陳侍郎打好招呼了,暫時先讓老大人委屈一陣子。”
韓佑揉著眉心,想了想後語氣森然:“章大人將那些想對付我的鴻臚寺官員拿下大獄,呵,他們以為下了大獄就平安了嗎,既然陛下讓我徹查,自然是押往我儀刀營大牢。”
王海提醒道:“抓了陳家人後,儀刀營地牢似是不夠用了。”
“繼續擴建吧,兩人或者三人一間,去刑部將老大人和其他鴻臚寺官員統統轉移到儀刀營大牢。”
邵宏插口道:“若是連老大人都帶過去,豈不是讓人知曉你要護老大人周全嗎。”
“你傻吧,其他人都押到儀刀營大牢,唯獨老大人不押,不更讓外界猜測嗎。”
邵宏張了張嘴,冷不丁一聽,是這個意思,可往深了一想,又覺得不是這個意思。
“大致就這點事,鴻臚寺你先坐鎮著吧。”
韓佑站起身:“我回山莊了。”
“啊?”邵宏連忙攔住韓佑:“那演武之事如何安排,陛下交由你儀刀衛來操辦,可有章程。”
“當然有。”
“是何章程。”
“幹服所有使團,幹到跪在地上磕頭祈饒的那種程度。”
推開邵宏,韓佑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正如他所說,演武的關鍵,不在各國使團如何想,而是要贏,贏的兇狠,贏的讓人膽戰心驚,想要讓各國使團膽戰心驚,法寶不在京中,不在鴻臚寺,在山莊,在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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